隨後容修宴才看向沈硯喜。


    “將屍體處理一下,讓人先潛伏起來,你繼續跟著他們待命,無測,你隨意。”


    “是!”


    沈硯喜說完一揮手,那些人,就將屍體帶走了,除了被青霜護在身後的那位姑娘懷裏的那位。


    無測則是看了看身邊的青霜。


    “主子,您身邊有右啟和景姑娘就夠了,我想陪陪青霜。”


    容修宴也沒有為難。


    “想迴來,我身邊隨時有你的位置。”


    無測壓抑著感激的心情對容修宴抱了抱拳,然後將青霜打暈帶走了。


    那位姑娘這才看向他們。


    “死後我想和他單獨葬在一起,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清念鬆開了容修宴,容修宴又摸了把她的頭,這才走向那位姑娘。


    “你是霏煙閣的人?”


    那位姑娘點頭。


    “雖然零露閣和霏煙閣看起來沒什麽聯係,但其實霏煙閣我也是掌事之一。”


    容修宴看了看她懷裏的屍體。


    那位姑娘將人摟得更緊了。


    “我知道他不是你殺的,他是中毒死的,我的仇人我清楚。”


    清念掏出了那枚令牌還有路九娘的書信遞給了她。


    “木涼姑娘,這是宴老板讓我給你的。”


    木涼隻接過書信,並沒有接令牌。


    “令牌還請姑娘收好,最好還是還迴去,因為這塊令牌,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了。”


    清念眼神眯了眯,這是什麽意思?


    木涼看完信後,就將信遞了迴去。


    “姑娘,我想宴墨舒她已經將這件事擺脫給你了吧,我是個將死之人。”


    容修宴此時開口。


    “我的目的不是殺你,隻是想問清楚令牌到底在誰手上,隻是你們貌似曲解了我的意思。”


    木涼笑的蒼白。


    “我也不清楚,他們的事我不想沾染,隻知道他們曾經是軍隊,後來因為一些事四分五裂。”


    容修宴抿抿唇,右啟將劍擦好遞給容修宴,容修宴收了劍後就打算迴霏煙閣。


    清念並沒有立刻跟上,而是拿著令牌走到木涼麵前。


    “信裏路九娘應該交代了,令牌為什麽會在我這,我認得你懷裏這個人,或許我知道是誰給他下的毒,這令牌你先拿著,如果你想報仇就請拿著令牌隨時找我。”


    容修宴見到清念隨後才跟上並沒有詢問她做了什麽,隻是說了接下來的安排。


    “我們過幾天要出發去平古了,叛賊的手伸的太長了。”


    清念有些擔心。


    “我爹和我哥哥會沒事吧。”


    “他們想要的東西還沒到手,肯定會沒事的。”


    容修宴安慰道。


    但清念並不是那麽想,如果他們想要的東西真的在她爹手裏,為什麽容修宴還要問令牌的下落。


    “臣女猜出了一些事,殿下,但臣女並不確定,可否請殿下為臣女解惑?”


    容修宴看著單膝跪在自己麵前的清念歎了口氣。


    “知道的太多,不是一件好事。”


    清念抿抿唇。


    “身為未來太子妃,不能拖殿下後腿。”


    容修宴沒有將人扶起,隻是背對著她,右啟欲言又止,不明白主子為何這樣做,主子不是最討厭和景姑娘這樣相處嗎?


    “你說吧。”


    清念低頭。


    “殿下其實是前朝太子的孩子對吧。”


    右啟臉色一變,短刀已經架到清念脖子上,清念沒有反抗,容修宴也沒阻止。


    “景姑娘,慎言!”


    清念望了望四周,這是一條偏僻的巷子,巷子左右兩旁都是破敗的房屋,而且以她的武功如果這裏有人,她不可能會發現。


    “這裏很安全,右啟,估計這裏也是你主子特意選的地方。”


    容修宴轉身複雜的看了一眼清念。


    “出生帝王家,我以為你清楚,那座皇宮容不得你這麽有心計的人。”


    清念諷刺一笑。


    “皇上說了,金蘭郡主是皇後,我頂頭不過是皇貴妃罷了,容不得有心計的是皇後,不是其他後妃。”


    容修宴皺眉。


    “你從哪裏聽到的,金蘭的身份你不是不清楚,她怎麽可能是皇後?”


    清念依舊單膝下跪,將頭低下。


    “是皇上親口對臣女說的,殿下,這件事皇後應該也是同意的,帶臣女來私巡,卻又想事事瞞著臣女是不可能的。”


    容修宴一臉的複雜。


    “景清念,你才年過十三!”


    “臣女清楚自己的年齡,殿下不必如此強調,殿下找的令牌,想必是所謂的前朝寶藏地圖。


    殿下,有些事,皇上和皇後都與臣女說過,決定讓臣女私巡的是皇後,這件事是皇後想讓臣女知曉的,還請殿下對臣女坦誠相見!”


    右啟聽到清念的話將短刀收了迴來,皇上和皇後一直想將景家拉攏到主子那邊,這樣雖然有些事不在避諱景姑娘,但他想,主子應該並不想讓他和景姑娘的關係發展成這樣吧。


    容修宴將人扶了起來。


    “是,我是前朝太子的孩子,我的身份是現朝太子,皇上一直懷疑我的身份,雖然有母後保駕護航,但還不夠,皇帝的實力太大,我需要前朝的勢力祝我一臂之力。


    但這個勢力正在被皇帝從內部進行分化,你的祖父和祖母就是這樣的存在。”


    清念有些明白,為什麽祖母說沒什麽大事就不要去他們那邊了,如果去的勤,可能景家就真的保不住命了,那樣機密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令牌不在景將軍手上,他手上那塊是煙霧彈,他自己也知道,那是塊假的,這次的目的其實是找那半塊令牌的下落,帶上你隻是為了更好的掩飾這個目的罷了。


    畢竟除了母後,沒人能分的清楚令牌的真假,那些逆賊不清楚景將軍和他們手上的令牌到底誰真誰假,這才有了你娘親的身份被頂替的事。”


    清念有些疑惑。


    “為什麽非要冒充我娘親?按照這麽些年來我爹和我哥哥的表現,我娘親並不是被他們抓去的,他們難道不怕我娘親迴來拆穿他們?”


    容修宴有些複雜的看向清念,清念心裏有了不好的想法,除非她娘親死了,還沒來得及讓別人知道這件事,身份就被頂替了。


    清念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她好像還沒見過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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