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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蒼徵浩臉色大變,指著蒼徵籙怒道:“你要趕盡殺絕?”


    蒼徵籙冷睨著他,並問說話,由著那些士兵大肆動手,即使聽到了求饒後悔聲也沒有任何猶豫。


    一聲哀嚎,一個四十中旬的男人倒在地上,脖子上的鮮血冒著熱氣往外噴灑著。這個男人從前代皇帝執位到現在為官近二十年,跟著蒼徵籙也有四五年的時間了,就算犯了糊塗親信了蒼徵浩又如何,蒼徵籙不會給背棄他的人第二次機會。


    有了第一個人,接著第二個、第三個,他們直到斷氣,眼睛都睜大著,似有驚疑,許是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麽死了,許是不相信蒼徵籙就這麽突然下了殺手。可實際上,蒼徵籙早就表明過,逆他者亡,偏偏他們還要往上撞。


    在說那些起哄逼迫的話時,他們就該想著這樣做的後果,不過是逞能!


    看著這一個個先前把腰板挺得有多直,現在連求救也沒有機會了。


    蒼徵籙將視線移迴到蒼徵浩的身上,對方身邊僅有七八個護衛在了,其他的能武的或不能武的早在士兵動手時被衝開了。


    他對蒼徵浩做了個伸手動作,之中意味明確,他要的是蒼徵浩懷裏藏的東西。


    蒼徵浩吐納了一口粗氣,隨即將東西扔了過去,毫不猶豫。


    那就是一個卷軸,明黃布絹為外層,上有暗金紋繡,從外觀上來看,不過是高官貴族以上用的奢侈卷軸,不算特別,真正有價值的是卷軸的內容。


    蒼徵籙也正是為這個,幾次對待蒼徵浩都略有遲疑,這會他終於得到了,更是迫不及待地打開了卷軸,視線貼了上去。


    混亂的場麵裏,不管是蒼徵籙的人還是蒼徵浩的人注意力都在形式和動作上,沒人注意到他們兩人的暗流湧動。


    所以在蒼徵籙中毒後,好一會才有人反應過來。


    他看看自己變成黑紫色的手掌,再看看地上的卷軸,在他放手摔到地上後順著滾軸拉開了卷麵,上麵空空如也。


    “蒼徵浩!”


    被點到名字的人哂笑,“是你自己要拿的。”


    “你作假!”蒼徵籙篤定道,這個卷軸上麵的圖案是特變的刺繡方法,出自嚴氏刺繡世家,嚴家早就覆滅,僅留一個後人,那個後人也在五年前死去,所以沒人能秀出這個紋路和圖案形狀。


    說完這句蒼徵籙自己都覺得好笑,是自己太衝動了,世上總有密不透風的牆,為什麽就不能有一樣的東西存在,隻是他沒現而已。


    他動了下中毒的手,隻覺越來越沒有知覺,他緊緊盯著蒼徵浩,沒有開口求解藥也沒有讓肅清的士兵停下手。


    蒼徵浩挑眉,用口型說道:“不問我要解藥嗎?”


    蒼徵籙向前一步,現腳也開始麻了,順著視線,他還看到,腳邊有陰影覆蓋,稀稀疏疏,他抬起頭,驚訝地看到天空布滿了烏鴉群,黑壓壓的一片。


    蒼徵浩也看到了,仿佛是意料中的,他鬆了口氣,自信再次迴到臉上。


    “你……”蒼徵籙似有感應,望向他,剛開口說了第一個字,天上的烏鴉突然集體撲向他。


    隻是那一瞬間,原地好好站著的一個人被一層層黑鴉覆蓋,似迷障,似吞噬,依稀能辨出是手的那一部分直至蒼徵浩的方向,緩慢地動作直到停止,再也感應不到聲息。


    所有人,不管是哪一邊的,除了蒼徵浩,都震驚不已地看著眼前生的一切,待烏鴉群離開,隻剩一攤模糊血肉,白骨如枯。因為痙攣,這幅身骨猛然抽搐,最後倒在地上。


    他們恍恍惚惚,才想起這個位置上站的人。


    蒼徵籙。


    所以說,蒼徵籙是死了嗎?


    看著那攤肉骨之人,絕無可能再複活。


    最為觸動的還是蒼徵籙的士兵們,他們沒有了腦,都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手上的兵器一個個鬆動掉在地上,即使有還在攻擊的,也帶著迷茫。


    這時,蒼徵浩冷靜的聲音迴響在每個人的耳邊,“蒼徵籙此人果然作惡多端,神明都看不過眼了,特意派了使者帶走了他。雖然我和他有諸多衝突,但他畢竟是我的弟弟,他的後事我一定妥善安排,至於你們,若是從我,我也能像他一樣好好待你們,若是不從,那我隻能順應局勢了。”


    站在蒼徵浩這邊的人,包括倒戈的臣使,不約而同跪下他,為最德高望眾的人對蒼徵浩說道:“這才是真正的皇恩浩蕩,浩皇……上理應順應天意!”


    蒼徵浩嘴角輕扯,望著那些還傻愣愣站著的士兵,等著他們的迴答。


    那些士兵眼中閃過猶豫,又清醒了過來,這麽突如其來莫名的的換主,他們怎能接受,既是誓死效忠於蒼徵籙的,那就堅決把他的命令執行下去吧。


    兵器再次迴到他們手上,殺意再起。


    突有一聲號角,不知是從哪裏傳來,聲音剛落,就有人群奔踏而知,同樣是一身軍甲,卻不是對付蒼徵浩等人的。他們的人數遠遠大於蒼徵籙留下的這些人,兩波人打在一塊,隻是短短的時間,就有人繳械了。


    蒼徵浩從他們一個個麵前經過,俯視著他們,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既然你們要反,我也就由不得你們,但是你們放心,我不會遷怒於你們的家人的。”


    聞言,有些許士兵馬上求饒,“陛下饒命,我們再也不會有異心了,求陛下給小的們一個機會。”他們不是怕死,既然被提起了家人,心中難免顧忌,他們無辜的家人沒人想起才是真正的安全啊!


    站在蒼徵浩身邊的一個下屬連忙道:“放肆,剛才陛下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不知珍惜,若是讓陛下收迴話,威信可在!”


    那些人無法再多言,隻是用力地磕頭。


    蒼徵浩歎氣地搖頭。


    有不忍心的大臣走進蒼徵浩身邊,作揖道:“陛下,這些人不過是受蒼徵籙蒙蔽的可憐之人,上天有好生之德,陛下且當多一善。”


    蒼徵浩麵有鬆動,那些磕頭的士兵臉上也有希望之色,誰想那個勸言的人下一句是,“不如饒了他們的性命,給個活罪吧,四肢挑斷經脈後放到下監房。”


    下監房,是皇宮裏最低等太監所待的,做著太監裏最髒最累的活。


    其他的臣使無不附和,在蒼徵浩肯後,他們眼中皆是讚許,感慨這位新皇的英明。隻除了那些要被處置的士兵,臉上盡是灰敗絕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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