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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澤信和小帥一進皇宮就和楊姑姑分開了。


    對於皇宮,鄭澤信並不陌生,他按著腦中的路線圖,帶著小帥直接往趙河良的宮殿去,混進了日常作業的宮女隊伍裏假裝打掃並留心地觀察四周。


    鄭澤信為小帥做掩護,讓他仔細看房間裏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或者類似機關的東西。小帥注意到一個花瓶,有宮人在打掃衛生時竟然沒移動過一分哪怕是一厘,若不是小帥特殊,是無法發現這個問題的。小帥把這事悄悄告訴鄭澤信。


    鄭澤信裝作無意地到了那個花瓶旁邊磨蹭了好久,馬上就有太監覺得他不對勁,走過來說:“你做什麽?“


    鄭澤信壓著聲音刻意說出很細的聲音:“奴婢擦花瓶啊。”


    “這花瓶早擦過了,你去那邊!”


    小帥忍住笑意拉上鄭澤信到一旁,小聲道:“怎麽樣?”


    “我們快走。”


    他們走得很快給旁人很氣切的感覺然後繞了一大圈又迴到了趙河良的宮殿,這次他們躲了起來。


    趙河良剛迴來第一件事就問:“今天有發生什麽嗎。”


    那個和鄭澤信說過話的太監一開始說沒有後來又有些猶豫的樣子。


    “有一絲和昨天不同的地方也要說。”


    “是,”太監指著那個花瓶,“今天有個口音很怪的宮女一直站在花瓶旁邊不知在做什麽。我看那個花瓶沒什麽不對就讓她走了。”


    趙河良眼睛微眯,“那她人呢?”


    “這迴不見人。”


    趙河良站起來,沉聲道:“馬上去找!”


    “是。”


    侍衛和太監連忙去行動。


    趙河良讓跟在身邊的人都下去,然後關上了門,走到那個花瓶那看了看,自言自語道:“自作聰明!”


    鄭澤信指了指窗,對小帥做了個眼神,小帥立刻會意,拿出彈弓對著窗彈了去,小石子打破窗紙飛了出去,讓人覺得外麵有聲響。


    趙河良立刻打開門準備尋去,走了幾步又折返了迴來,自信笑笑,不再理會剛才發生了什麽。


    鄭澤信對小帥指指自己的後頸,那是睡穴的地方,再指指趙河良。


    小帥拉起彈弓射了出去,誰知石子還沒到對方身上就被察覺了,趙河良立即襲向小帥的位置,沒想到鄭澤信早先一步到了他的身後劈了過去。


    這也是聲東擊西,趙河良沒料到。


    小帥踢了踢失去意識的趙河良,問道:“老大,要不要解決掉這個人?”


    “現在還不行,沈家正在風口上,若他死了我們行事就更難了。”


    “那好吧,”小帥把趙河良拖到裏屋,打開一個箱子把裏麵的東西都拿出來,然後把趙河良弄了進去,然後蓋上箱子上了鎖,壞笑道:“這箱子厚,就算他喊出來也很難讓人聽到吧。”


    “行了,我們走吧。”鄭澤信示意小帥跟上。


    小帥追在他身後,翻過一個個宮簷,到了一座豪華的宮殿停了下來。


    他小聲問道:“老大這是哪兒,為什麽到這?”


    鄭澤信一邊觀察著裏麵的動靜一邊和他說話,“小帥,你說在皇宮內能關押人的是什麽地方?”


    “恩……皇宮有大牢。”


    “不是大牢呢?”


    “趙河良自己的地盤?”小帥想到那個樊將軍就是被趙河良抓到的,而且老大還帶著他專門去試探趙河良。


    “如果也不是趙河良的地盤呢?”


    “啊?”


    “風靈她們說到處查過了都沒發現樊將軍,那麽皇宮有哪一出是風靈她們不敢貿易查的呢?”


    “……”小帥想了想,“最嚴守最危險的地方,皇帝的寢宮?”


    鄭澤信讚許地點頭。


    “可是剛才我們不是在趙河良那探查嗎,為什麽你確定不是那呢?”


    “你看的那個花瓶的確有問題,我故意留下刻意的動作,細心的趙河良知道了肯定會起疑,他把所有人都叫開了,然後自己關上門守在裏麵代表這個房間有特殊意義,這時我們做出‘聲東擊西’的動作,他卻沒有追過來,他想讓別人這麽認為:即使有動靜也不能離開這個地方,因為房間裏有什麽重要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那個花瓶又是什麽呢?”


    “我想大概是陷阱,若我們執著於那個現在應該被抓住了,這也是趙河良讓所有宮人離開的原因之一。”


    “老大,我現在要做什麽。”


    “你好好觀察這個地方,看看這些侍衛走動次數,他們往哪個方向走動得最多。”


    “額啊……”小帥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過了許一會,小帥收迴視線,揉揉自己的眼睛。


    “怎樣?”


    小帥指著燈火最明亮的那間屋子。


    “書房?”


    “老大,我們就這麽去嗎,”小帥吞口水,那的人好多啊。


    “你忘了?我們現在是宮女。”


    鄭澤信瞧了瞧天色,這個時間正好。


    果然他們到了書房門口,侍衛沒有產生懷疑。


    鄭澤信說道:“是梁公公讓我們來的,陛下快下朝了,讓我們先過來等候孚次服伺。”


    “進去吧。”


    “是。”


    一關上門,他們就在房間裏搜索,因為怕驚動外麵的人,所以他們敲打得很輕。鄭澤信摸到一麵牆壁敲打有些悶聲,牆的另一邊應該有什麽,而根據布局來說,理應不是房間,於是和小帥通了個顏色,摸索附近有沒有開關。


    鄭澤信摸到了一本書,手感很沉重,他試了一下力推動了,接下來就聽到硬物移動的聲音,隨即牆麵移開了。


    裏麵有一個人,他全身被裹上了很多鐵鏈,頭無力地低垂著。


    鄭澤信靠近他,把他嘴裏的布絹拿出來,探了下對方的唿吸,見那人有動靜,馬上說道:“風雨不動?”


    那人無力得接了一句:“風吹即倒。”


    “樊將軍?”


    樊景天抬起頭,“你是誰?”


    “我們是來救你的,”鄭澤信說話時已經開始動手想要解開鏈子。


    可是鏈子上的上了鎖,鄭澤信讓小帥去找鑰匙。


    樊景天搖頭,“你們找不到的,鑰匙在趙恆光手上,你找個尖銳的東西給我。”


    鄭澤信拿出自己的匕首,“您看,這個可以嗎?”


    “把它放到我嘴裏,讓開些。”


    鄭澤信依言把刀柄放到樊景天嘴裏,等他咬住後退開幾步。


    樊景天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腹部收了收,等到臉色漲紅的時候,他突然彎起腰身,用嘴裏的匕首劃了過去,腰間的鐵鏈先斷了開,他的手得意自由伸出,然後接過嘴裏的匕首往身上幾處劃了下,所有的鐵鏈落在地上。xh.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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