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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景天一離開徐家就直奔皇宮,到了書房看到趙河良二話不說就打了過去,趙河良反應過來連忙應對,兩人纏打在一塊,引來了侍衛。


    樊景天專心應付趙河良絲毫不在意旁邊的人,正要出個重擊時突然四周放出暗箭,他立刻改變手勢轉而擒住趙河良擋在身前,沒想到對方竟然十分配合,樊景天頓時覺不對勁,果然下一刻趙河良就抱著他的手臂緊緊不放,同時地麵晃動,在人來不及離開時,腳下承載之地突然消失,變成了一個真實的地洞,於是樊景天連同揪住他的趙河良掉了進去。


    懸空中,他用力扯開揪住自己的手臂,不想上空又掉下了鐵網,徹底斷了他逃開的出路。饒是他身手再好,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毫無辦法。


    樊景天內心又多了一口悶氣,他掐住旁邊的趙河良,近距離看了才發現眼前這個趙河良有些不對勁,再詳細觀察後,手上動作已經隨著他的情緒沉重了下來。


    那人斷氣後,樊景天狠狠地望向上方。


    “哈哈哈。”得意的笑聲先至,接著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明明在笑卻透露著陰冷的詭意。這才是真正的趙河良!


    趙河良俯視著樊景天,緩緩道:“沈家為一己私欲暗殺皇子……這個罪名不錯。”


    “別胡說!”樊景天知道自己大意落到別人的陷阱也不狡辯,但是他不能拖累沈家。“這是我的個人行動!”


    “隨便你怎麽說,板上釘好的事改不了。”


    “趙河良!”


    “關上。”趙河良毫不在地揮揮手,讓人關上了地洞。


    樊景天頹廢地坐在地上,隻希望沈家那邊不要衝動才好。想到趙河良和許若婉事先串通好埋了陷阱讓他跳,他就咬牙切齒。


    趙河良,你可惡!


    那個可惡之人不但可惡,還動作很快,樊景天的事一下傳遍了全城,難得的,主城官兵行動效率了很多,趙恆光一道聖旨下來,幾波人已經積極地出動了,他們最先的目標便是沈家。


    趙珊玉見那些人要抓人,忿然道:“誰敢動?”


    如今的趙珊玉雖然已為罪家老婦,且公主權利不如當年實質,但官兵們也不敢太放肆,便收斂態度的,好氣道:“皇命難為,請沈太君移步。”


    “這事牽連最大的無非是我,沈家的其他人你不準動。”


    “這,恐怕不行。”


    “夫人……”下人們紛紛擔憂地向前擋住,準備動手的樣子。


    趙珊玉喝止住他們,然後凝視著眼前的官兵,主動伸出手臂,“你看如何?”她這也是無奈,河清和景天還在他們手裏,現在不能反抗。


    官兵們麵麵相覷,斟酌一番,便隻帶了趙珊玉一人離開,隨之帶走的,還有沈家的光輝和尊重,老管家撲在碎裂在地的牌匾上,哭花了滄桑的容顏,其他仆奴們也是哀聲一片。


    風雨難動的沈家一夜落魄,百姓們無不風傳,感歎居多,這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何況是複雜的皇族呢,他們理不得,說不得啊。


    趙荷蕎早在官兵到之前就被帶走了,為了隱藏主城裏的眼線,沈家所有暗道都被毀掉了。他們到了一處別苑暫留,風靈和葉靈都出去探聽消息了。趙荷蕎焦急地等著,坐立不安,這突然發生的一切讓她無法接受。


    忍冬和魏醒緊緊跟著她,深怕她也出事。


    這時有人敲響了門,趙荷蕎剛想去開門,突然想到自己不能亂了陣腳,於是讓忍冬前去。


    門外的是一個孩童,遞給了忍冬一封信,就跑開了。


    趙荷蕎拿過信,信封上寫的是“白鷺親啟。”


    “蕎姑娘,要去追那小孩嗎?”魏醒問道。


    “不用,送信之人不會那麽容易暴露自己的。”


    她打開信,上麵的寫的是:約時至,初衷變,孤身來。


    忍冬和魏醒都看到了,同時勸道:“蕎姑娘不可單獨行動。”


    趙荷蕎拿信的手落下,沉默片刻後說道:“我必須去。”


    忍冬和魏醒對視一下,道:“我們也去,在暗處保護你。”


    趙荷蕎沒有拒絕,她知道這次赴約很危險,自己也是害怕的,有人跟著總是好的。


    約她見麵的人是許若婉,心腸狹小喜歡攀比的許若婉,看到自己沒有如約單身赴會,定然會嘲笑自己的膽小吧。


    趙荷蕎歎氣道:“忍冬,魏醒,如果發現情況不對你們就趕快跑!”


    “這……”


    “留著命總還是有希望的。”


    還是那個荒涼的河岸,她徐步而行,清風吹過,她清瘦的身體好似隨著衣擺顫動,顯得格外脆弱。那個被毀掉的船埠已經被修好,許若婉設好席桌坐在盡頭等她,看到她來了,笑得肆意,帶著一份嘲諷。


    “我來了,你想怎樣?”趙荷蕎淡淡道。


    “先坐下來。”許若婉讓她坐在對麵,“聽聞白鷺公主在品茶方麵很有見解。”


    趙荷蕎看著她倒好放在自己麵前的茶,不喝也不說話,想看她做什麽。


    許若婉撚起茶杯抿了一口,嬌笑道:“不喝嗎?我想要你做的就是這個事啊。”


    “什麽?”


    “現在的局勢很難挽迴了,趙河清的命已經吊在弦上,”看到趙荷蕎臉色閃過的痛色,許若婉繼續道:“鄭家也沒什麽用了,你想要他們的命,我可以給你。”


    “條件?”趙荷蕎皺眉道。


    “很簡單,”許若婉指著趙荷蕎麵前的茶杯,“喝下它,告訴我它是什麽茶,說對了我就給你。”


    “就這樣?”她不相信。


    許若婉掏出兩個藥瓶,擺在桌上,“我的誠意已經放出來了,看你了。”


    她拿起杯子又抿了一口,“這個茶不是普通的茶,很難有人說出,你說不對,解藥我是不會給你的。”


    “我怎麽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許若婉料到她會這麽說,拍手讓人抗來一人。


    趙荷蕎看清那人的臉,他是鄭澤義。


    許若婉當著她的麵為了鄭澤義一顆藥,不稍片刻,他喉頭蠕動,眼眉皺起,有蘇醒的跡象,許若婉隨即讓人把他抬走。


    “看到了嗎?”


    趙荷蕎雙手扶住自己的額頭,很是苦惱的樣子,許一會,放下手,表情平靜。她拿起那杯茶飲了一口,緩緩道:“敬亭綠雪。”


    許若婉聞言打拍手掌,笑得燦爛,“很好!”


    趙荷蕎再次雙手扶額,低著頭沉默不語。


    許若婉推了下趙荷蕎,她還是保持著這個樣子,不禁脫口而出:“不會吧,藥效來得那麽快!”


    在她示意手下出現時,一個身影很快地靠近,趙荷蕎突然收起那些藥跑到到那人身邊。


    “原來這是你的暗號!”許若婉挑眉道。


    趙荷蕎掐著自己的手掌,強製自己保持鎮定,對忍冬說:“我們快走!”


    “想跑,沒那麽容易!”許若婉略有深意笑了一下,隨即把附近藏匿的人全部喚出。xh.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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