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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嚴圖茂的掉包,皇宮絲毫沒有驚動,大牢守衛照舊執行自己的任務,所有的一起都按部就班,沒有任何異常。


    然,真的是這樣嗎?


    西祠宮的書樓台遠眺,盡收許多景象。此時簷下樓欄上正做著一個身姿輕巧的少女,兩腿有節奏地蹬在空中,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身子稍偏幾分就從高處摔落,她悠閑地哼著曲子,饒有興趣地注視著前方。


    梁公公從暗處出現,溫柔道:“這樣的日子如何?”


    少女迴過頭,一雙靈動的眼睛含笑著看著他,她白皙的臉孔幹淨無暇,第一眼看與趙荷蕎的相貌無差,細看實則更加明媚,還透露著幾分機靈古怪。


    她的神態是自信的,說話都帶著歡快的甜膩,“我很喜歡。”


    梁公公笑笑,站在她的旁邊,望著趙荷嫿先前注視的地方,鄙夷道:“這皇宮能拿得出手的人真沒幾個,換了人到現在都沒有發現。”


    “義父,你覺得我們要不要通知下父皇呢?”


    “不用,他天生疑心重,總會去幾次大牢,那些雕蟲小技瞞不了他。”


    “哦……”趙荷嫿長吟一聲,不帶情緒道:“那義父至今沒有被父皇發現,可真是……”


    “不,”梁公公打斷她,“他已經動了心思,我最近不能有太大動作,你這邊也小心點。”


    “嗬……”趙荷嫿雙腳一擺,從欄杆上離開,挽著梁公公的手道:“父皇那個人呢,隻要是有用的棋子,他不會那麽快下狠手的,我們有的是時間耗。”


    梁公公搖頭,嚴肅道:“嫿兒,我很早就說過了,你最大的確定就是自負,現在你處在水麵之上,行事要多注意。”


    “恩。”趙荷嫿低下頭,臉上閃過不耐。


    多年的相處梁公公怎能察覺不到她的情緒變化,知道她不高興了,連忙掛上微笑道:“不說這個了,讓我看看你的臉。”


    趙荷嫿抬起頭,調整了表情和聲音,“怎樣?”


    梁公公被她瞬間變化的樣子給迷惑了一瞬,喃喃道:“像,太像了。”


    趙荷嫿滿意地點頭,恢複成自己的表情和神態。


    梁公公見她那麽開心,突然有些悵然,自言自語道:“不知道把你的臉弄成她的樣子是對還是錯……”


    “義父?”


    “沒什麽。”


    趙荷嫿眼睛閃爍了一下,隨即認真道:“義父,這是我想要的。”


    “可是你永遠隻能頂著她的身份,不能做你自己啊。”這和他的初衷有些不一樣。


    “頂著她身份又怎樣,我會做得比她好!”趙荷嫿語氣有些激動。


    梁公公立刻輕按她的肩安撫她的情緒,“我的嫿兒很優秀,義父知道。”


    趙荷嫿再次展顏,突然聽到樓下有動靜,她瞥了一眼窺探的楊姑姑,淡淡道:“她好像發現了。”


    梁公公後退一步,站在暗處,“我會馬上處理掉她的。”


    “不,”趙荷嫿拉住他,“不要在這個地方動手,目前她構不成威脅,以後再找機會吧。”


    “好,”梁公公摸摸她的頭,“我先迴去了。”


    “義父慢走。”


    “恩。”


    趙荷嫿在梁公公走後,臉上閃過厭惡。


    她突然對楊姑姑喊了一聲,“楊姑姑,你在做啥?”


    楊姑姑沒想到自己被發現,有些狼狽從樹後走出來道:“沒什麽,公主,要吃甜品嗎?”


    趙荷嫿笑笑,“好啊,對了,楊姑姑,幫我準備熱水,我想沐浴。”


    “好。”楊姑姑福完身就馬上離開了,不敢多望趙荷嫿,內心嘀咕著,果然公主這次迴來不太對勁。


    而不知道趙荷嫿這個人趙荷蕎此時並沒有把自己被人頂替的事放在心上,她更在意趙河清的情況,審問完嚴圖茂後她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神遊身外。


    她安靜處在地在趙珊玉臂彎裏,聽著清啞的聲音唱著小時候哄人入睡的曲子,久久迴神。下一刻她又閉上雙眼,整理著腦中的信息,雖然嚴圖茂沒有說出那個人,但由那個人對這件事的處理態度來說,一定是知道些什麽的,也許……他和趙河良達成了某種協議……不管怎樣,現在要先救出哥哥。


    想著救趙河清的又僅僅是她,趙珊玉道:“這個時期河清在他們手上不宜硬碰硬,所以我打算去趟宗人府提出公審,當場讓他們翻案放人。”


    “希望行得通吧。”趙荷蕎歎然,又想到鄭侯那邊的狀況,於是和趙珊玉商量。


    “這事我已經交給你樊叔叔去辦吧,你不用操心了。”趙珊玉心疼地摸摸孫女的臉,好不容易養起的那點肉又沒了。


    “知道了,姥姥。”


    她說的是知道了。


    用過午飯,趙荷蕎說自己乏累了要迴房間。


    趙珊玉沒說什麽,就讓她去了。卻沒想到轉角就換了個方向去找樊景天。


    見到他要出門的樣子,她毫不遲疑地說:“樊叔叔,我也去。”


    “不行!沒聽你姥姥說什麽嗎?”樊景天想也不想就拒絕。


    “我要去!”趙荷蕎堅定地說。


    兩人就這麽幹瞪著,最後還是樊景天妥協了。


    他知道自己這個侄女,遇到一些事總是拗不過。歎氣道:“走吧。”


    反正自己帶個人也是來去自由的。


    趙荷蕎麵露喜色,抱住他的腰,“謝謝樊叔叔,不過這事不要和姥姥說。”


    “走吧,”樊景天搖搖頭。


    此時的鄭家,才到前院就是一片蕭條,欄杆上都擠了一層薄灰,樹葉幹幹地黏在地上,走廊上過往的人一個也沒有。趙荷蕎和樊景天對望一下,這哪裏是個貴公府的樣子。


    他們不敢掉以輕心,每個小院和走廊都查看了一番,每間房門都緊緊關閉,若不是還能隱約聽到人聲,還以為這已經荒蕪了呢。


    “怎麽會這樣?”趙荷蕎小聲道。


    “荷蕎,警惕些。”樊景天軍人的知覺告訴他這裏必然有問題。


    他隨便開了一扇門,把荷蕎護在身後,小心翼翼地走進去,見床上躺著人,於是查看了一下,“還有氣息。”


    趙荷蕎看了一眼,問道:“能弄醒這個人嗎?”


    樊景天掐了下那人的手臂,青紫的印子都出來了,仍不見清醒。


    “樊叔叔,我們去另一個房間看看。”


    他們到了隔壁,同樣試了試,還是不醒。


    趙荷蕎皺眉,“去正房看看鄭侯。”


    “不,”樊景天想了想,“我剛才聽到有人聲,我們先去那個地方。”


    “也好。”xh.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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