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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猥褻?林迦葉咀嚼這個詞,饒有興趣地看著趙荷蕎。


    趙荷蕎坐下後,感到了一道視線,尋過去發現她的大皇兄趙河軒正用毒辣的眼神望著自己,她恍然大悟,原來大皇兄對許若婉的好感不止一點。


    鄭澤信也察覺到了這點,不由麵露擔心,趙河清拍了他一下,微斜了眼睛,他順著視線注意到林迦葉的眼神裏有種探究和熾熱,內心咯噔一下。


    “六公主很有趣……”林迦葉說這話不知是對誰說的,卻讓周圍的人都聽到了。


    卓爾瓷讚同的點點頭,目光探索似的黏在趙荷蕎身上。


    其他人也和她一樣,都看著趙荷蕎。


    仿佛成為眾矢之的一樣,趙荷蕎有些不自在,微垂眼簾,想要擋住各有含義的視線,內心早已唾棄了林迦葉一番,這人真是挑事的高手!


    林迦葉嘴角上揚,隨即對趙恆光說道:“絳文皇帝,不知六……”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身子一晃倒了下去。


    “哐啷”作響的同時,做出動作的還有其他人。


    林迦葉迴過神,第一眼就往趙荷蕎的方向望去,此時她正被一個少年護在懷裏,周圍的人一臉受過驚嚇的樣子,他微皺眉,然後輕輕推開撲在他懷中的趙荷秀。


    “多謝七公主。”


    趙荷秀的臉有些紅撲撲,拍拍自己的胸口,有些不知所措道:“剛才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


    林迦葉點頭,並沒說什麽,繼續望向對麵。


    鄭澤信在救下趙荷蕎之後,定睛看了她一眼隨即放開,讓上前的宮女扶住她。


    侍衛拔出柱子上的針呈現到趙恆光的桌前,細長的針泛著清冷的光,清晰地置放在布上,尖銳的針頭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如果被它紮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趙恆光看到不遠處侍衛的動作,怒聲道:“把人帶過來!”


    玲瓏在被發現時不可避免地發生了衣角摩擦,變得很是狼狽,此時被兩個侍衛壓製著,幾乎是拖著腳到了趙恆光跟前的。


    趙恆光瞥了一樣玲瓏,然後鄭重宣布道:“宴會到此結束。”


    大臣們齊刷刷地站起,躬身打過招唿,紛紛離開了大殿。


    鄭澤信也在趙河清的吩咐下加入了那些人群。


    最後留下的林迦葉幾人也知道了趙恆光準備做什麽,當然不好留下,不過趙恆光倒是先表示過歉意再請他們先好好迴去休息。


    這對待不同的人態度就是不一樣,林迦葉幾人是慢悠悠地被請迴去休息的,那些大臣是被示意快速離開的。


    “你們也迴去。”趙恆光對在場的妃子說道。


    剩下的隻有趙恆光及他的兒女們,還有跪在地上的玲瓏和周圍的侍衛宮人。


    這時趙恆光毫無預兆地走過去踢了玲瓏一腳,先前的溫和形象不複,他厲聲道:“說,誰讓你幹的!”


    玲瓏從地上爬起來,摸摸嘴角的血,接著繼續趴跪著,討饒道:“陛下饒命……”


    “說!”


    “陛下饒命……”


    匍匐在地上的宮女懦懦地複述著討饒的話,對趙恆光說的話毫無反應。


    掌事的太監小步跑到趙恆光身邊說:“陛下,她是三公主身邊的得力宮女。”


    “趙荷媛?人呢!”趙恆光巡視著麵前的兒女們,豪不包容地說出粗魯的話語:“滾出來!”


    紅豔的衣擺在人群裏很是搶眼,一陣清顫透露著衣著之人的慌張,不是趙荷媛還能是誰。


    侍衛們接到趙恆光的指示,下手的動作毫不猶豫,把趙荷媛從趙河良的身後揪出,帶到眾人眼前。


    趙荷媛第一句話就是:“父皇,我不知道!”


    響亮的耳光把眾人震得一個激靈,那位威嚴的天子對待自己的女兒毫不手軟,責問的語氣就說像在審問犯人,“不是你還是誰?”


    “我……”趙荷媛捂著自己的臉,眼睛裏掛著晶瑩,下一刻就要流出淚水,她低下頭委屈的表情摻雜著怒意,瞥了一眼旁邊的玲瓏,恨不得把人亂打一頓。


    這玲瓏怎麽到關鍵時刻犯了傻,她剛剛明明示意在解謎剛結束時就動手,這蠢丫頭偏偏拖到眾目睽睽的情況下,竟然還偏了方向,這不找死嗎!


    “掌嘴!”趙恆光殘忍的命令再次下達。


    侍衛的手向來粗糙,帶著又厚又硬的老繭,打起人來,隻有被打的人痛苦,何況是嬌滴滴的小姑娘,不消片刻,玲瓏的臉變得又紅又腫,眼睛都睜不開了。


    趙荷媛不由縮縮身體,她害怕下一個就是自己,又害怕玲瓏承受不住痛苦說了出來,心神忐忑不安。


    倒不如自己先認錯,處罰就能輕一些吧?她這麽安慰自己,望向趙恆光,掙紮片刻後跪爬過去,忍著手上的疼痛抱住他的腿,哭喊道:“父皇,我錯了……”


    “你做了什麽?”趙恆光微眯眼睛道。


    “我……我隻是讓玲瓏整一下七皇妹,沒想到會這樣。”


    “整?”趙恆光讓太監把針遞過來,推到趙荷媛的麵前,沉聲道:“這個叫整人?秀兒做了什麽,讓你想如此對她!”


    “我……我……”趙荷媛眼神閃爍,想著該如何辯解。


    “好!”趙恆光用絹布裹著手捏起一根針,“你說整人是吧,我倒想看看,是怎麽個整法!”


    隨著趙恆光的動作,銳利的針頭刺入趙荷媛的皮膚,當拿著針的手離開時,已經不見了針的影子,那根針就這麽深深地鑽進了趙荷媛的手臂內!


    趙荷蕎轉過頭,偎依在趙河清的身邊,兄妹倆互相牽著手,都感應到對方手心裏的冰涼。


    冰涼,正如趙恆光的無情。


    趙荷媛破音的尖叫貫徹在大殿中,她仰躺在地上,完全沒有了一個公主的形象,僅有的疼痛逐漸變成的難耐的疼癢煎熬,她受傷的手指扭曲著抓撓著自己的身上,加重的痛苦打擊著她的身心,她無助地請求幫助,卻已不能完整地說出一句話,視線混亂地望向周圍,眼中模糊一片又帶著分外清晰的希冀。


    可惜,沒有人上前。


    趙荷蕎和趙河清互握的手抓緊了一下,提醒和阻止對方或者自己不能衝動,現在不是出頭的時候。


    趙恆光讓掌打玲瓏的侍衛聽說,冷冷道:“她都認了,你要說什麽?”


    玲瓏趴在地上喘了一會氣,緩過神後,瞥了趙荷媛一眼,然後口齒不清地說道:“三公主……讓我……我……對準……六公主……栽……栽贓給七……七公主……”


    “你……”你說謊!趙荷媛短暫的清醒不能讓她完整地辯駁,她無奈沉浸在痛苦之中,連掙紮的力氣也沒有,心隨著放棄而絕望。


    她大概活不了吧……xh.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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