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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荷蕎在鄭澤信的陪同下到了趙恆光的寢宮,梁公公在門口守著,見到他們,馬上行禮道:“三公主。”


    對於名堂一般的鄭澤信,梁公公隻是點點頭,他在皇宮也是有些地位的,自然不必對這個隻是建過幾次小功的蒼木營將軍行禮。


    趙荷蕎皺眉,忍下心頭的不愉,對梁公公說:“我要見父皇。”


    “這……六公主,陛下正在歇息,您隔日再來吧。”


    “他最近都這樣忙,沒有空閑過嗎?”她緩慢而清晰地說這句話,細細看著梁公公有什麽反應。


    梁公公神色自然道:“是的。不知六公主有什麽事?”


    “是這樣的,鄭將軍感懷父皇當初的重用和信任,這次迴來想拜見一下父皇,剛好我多日不見父皇也想念他老人家了,所以與鄭將軍一起過來了。”她特意找了這麽個借口,每次提到鄭澤信的時候稱唿都用“鄭將軍”,希望梁公公有所重視。


    對方神色還是沒有什麽變化,甚至隻看著趙荷蕎說:“六公主有這孝心,陛下一定高興,現下您還是迴去吧。”他顯而易見地忽略掉了鄭澤信。


    那個被漠視的人隻是笑笑,輕扯趙荷蕎的衣袖,讓她不用在意。


    趙荷蕎點頭,不再說什麽,雖然對這個梁公公有些不滿,但此行目的也達到了,心裏已經大概有了底。


    他們在宮殿迴廊上慢悠悠地走著,討論著先前發生的事。


    趙荷蕎道:“這個梁公公的反應不像是刻意的。”


    鄭澤信若有所思,“你幾次試探,他全然不知先前找過你的事。”


    “所以說……那個來找我的梁公公很可能是假的。”


    “看來是這樣,”他指著她和自己的鞋,“我們剛才待的地方有些濕潤的泥土,再怎麽小心都會沾上,而那個梁公公鞋子幹淨,衣服整齊,沒有離開過皇上寢宮的痕跡。”


    “恩……那這件事就和父皇無關了,到底是誰特意安排了這些呢?”趙荷蕎把新的問題擺了出來。


    “而且,為什麽是三公主,這個安排的人是想讓你和她聯係在一起,又是為了什麽?”他越發覺得她現在的處境不是很好,於是認真道:“荷蕎,不管有什麽事,你一定要告訴我。”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說這話帶著一些霸道,儼然趙荷蕎就該在他的羽翼之下。


    趙荷蕎挑眉,斟酌著鄭澤信今天第幾次叫她的名字了,他從來隻在特別情況才會叫她的名字了,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現在的語氣有些微妙哦。


    不由內心有些竊喜。其實她很喜歡他喚自己“荷蕎”……


    趙荷蕎!


    她停下腳步,腦海中突然迴憶起趙荷媛的眼神,“那個人是想讓我和趙荷媛聯係在一起,有沒有可能他是想把害趙荷媛的事栽贓到我身上,以此讓趙荷媛恨我?”


    “為什麽會這樣想?”鄭澤信看著她。


    “我前麵沒說,當時三皇姐也發現了我,她看我的眼神和叫我的名字都帶著仇恨,我那會沒想太多。”


    鄭澤信麵色肅然道:“……三公主她人如何?”前世除了趙荷蕎,他沒有和其他皇子皇女接觸過,對他們的為人也不甚清楚,現在,他必須知道這矛頭另一方的趙荷媛的為人,做好警惕,杜絕不好之事的發生。


    趙荷蕎伸出手,指尖按按他的眉頭,笑得輕鬆,“少皺眉,老得快,你都看上去比我大了。”


    他握住她的手輕輕放下,“男子總是比女子顯得成熟,這是自然的,你也少皺眉,女子可是比男子老得快的。”


    “鄭澤信,你在調侃我?”


    他打斷她轉移話題的玩笑,恢複成嚴謹的態度,道:“三公主到底人怎樣?”


    “哎呀,”她惋惜道:“難得的好氛圍就被你這麽破壞了……“


    “抱歉……我……”我是擔心你啊。


    “我知道,”她知道他所想,微笑道:“三皇姐脾氣是暴躁了些,但是隻要有理還是說得通的,隻要她知道害她的人不是我,就不會對我做什麽的。”


    趙荷媛的脾氣動氣怒來豈止用暴躁來形容,她曾經對一些宮人做過殘忍的事,皇宮少數人才知道。


    這些,趙荷蕎不對鄭澤信說,就是不想讓他擔心。


    “你放心吧,我沒事的。”


    “……恩。”他心裏想著把事再打探打探,暗中保護她。


    她卻想的是他現在不宜在主城大動手腳,有些事自己解決就好,對他說道:“好了,等三皇姐醒來後,我就去找她說清楚,沒有什麽問題的。”


    這件事表明上可以輕鬆解決,可實際上沒有那麽簡單,不然有意者怎麽會布出這樣的局,鄭澤信和趙荷蕎想的都是自己來解決這事,兩人各懷心事。


    另一邊,趙荷媛已經蘇醒,第一反應就是看自己的手,每根指頭都做了包紮,卻止不住強烈的疼痛,她覺得自己的手指不能再靈活運用了,越想越疼,越想越恨,於是哭得傷心。


    蔣欣蓉趕來見自己女兒如今變得這樣,也哭了出來,見趙荷媛受傷,又不敢抱,隻能捧著她的臉,傷心道:“我苦命的兒啊,你怎麽變成這樣。”


    趙荷媛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並沒有在意蔣欣蓉的存在。


    蔣欣蓉隻好去問通知她們過來的衛於淵,她剛退開一步,不經意看到自己小女兒的臉上明明是擔憂的表情,眼神中卻透露著興奮,蔣欣蓉的心扯了一下。


    趙荷秀轉過頭看她,眼中的亮光已經消失,好似剛才是蔣欣蓉的錯覺。


    “母妃?”


    蔣欣蓉暗笑,自己的小女兒雖然聰明伶俐有所見識,甚至有些自私,但人是善良的,殘忍的事她怎麽能做得出,何況對方是她的親姐姐。


    衛於淵見蔣欣蓉看著自己,便主動說:“三公主被人用了拶刑,對方是誰,不得而知。”


    堂堂三公主在皇宮中被人拶刑,這傳出去不但不好聽,還會讓人嗤笑,在自己的地盤還能發生這樣的事,隻能說明是內鬥,趙荷媛還是受迫害的一方,知道她性子的人便自然聯想到是他人報複所至,這樣傳開了,趙荷媛的名聲也會壞了。


    所以蔣欣蓉對衛於淵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衛大夫,她受傷的事你且保密。”


    至於那些知道情況的宮人她準備處理一下。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三公主是六公主帶迴來的。”衛於淵想起趙荷蕎說過的話,既然蔣欣蓉問起,他便老實迴答,知道的也就那麽多了。xh.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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