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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荷媛連晚飯都沒吃就躲了起來,誰會想到,她現在就藏在趙荷秀的房間裏。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把趙荷秀那幅畫搞到手。


    人就是這樣,越不讓去做的事反而越是好奇,況且蔣欣蓉和趙荷秀那麽緊張,她自然就更感興趣了。


    終於等到趙荷秀迴到屋裏,手裏還珍惜地捧著那副畫卷,突然想到了什麽又出現了期待的神色,再打開它看過一會這才小心收起放在一旁。


    趙荷媛這時突然現身飛快地拿過那副畫卷,在趙荷秀驚訝之際,已經退開了好幾步,露出得意的笑容。


    “三皇姐!”趙荷秀難得露出緊張而又責怪的神色,“你這樣沒經過他人同意就自取是不對的!”


    “哎呀,惱羞成怒了?”趙荷媛搖搖手裏的畫卷,“平時一副乖乖女的樣子總算露餡了吧。”


    趙荷秀調整表情,眼睛盯著對方手裏的東西,想著怎樣把它拿迴,她用哀求的語氣對趙荷媛說:“三皇姐,我做什麽讓你生氣了嗎,我都道歉,你把東西還給我好不好?”


    “這樣啊……”趙荷媛把畫卷遞出,在趙荷秀快要碰到之時又把手收了迴來。


    “哈哈哈……七皇妹,你剛才的樣子真逗,我沒說把東西給你啊。”趙荷媛心情何止用愉悅來形容,能用這麽個東西牽動趙荷秀的情緒,還可以把她當猴耍,這種感覺太棒了!


    所以這畫,她更要好好收著才是。


    “七皇妹,你不是一直很尊重長輩嗎,既然你姐姐我喜歡這幅畫,你就將它送給我吧。”她說這話可是一點商量語氣也沒有,不管對方是什麽反應。


    “你……三皇姐,你要什麽東西都可以,這個不行……”趙荷秀非常著急,麵上不能表現出什麽,但動作已經準備隨時要衝過去。


    處於被動的她一言一行都很容易看破,那個把一切都看在眼裏的人得意地揚起手把畫卷舉高,儼然一個勝利者的姿勢,“就這麽說定了。”


    話一說完人就迅速地離開了房間。


    趙荷秀追出來的時候還要保持著鎮定的姿態,對侍衛吩咐的話也僅是:“三公主情緒不穩定,快去找人。”她不能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慌張。


    趙荷媛是個不安定的,隨時都可能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或者說出不堪入耳的話,不能激怒她,隻有先找到人安撫好後再作打算。


    在侍衛們和宮人們的眼中,趙荷媛就是個情緒多變的人,都見怪不怪了,此刻聽到趙荷秀的吩咐,也就同往常一般的態度去尋人了。


    不知道自己被判定亂發脾氣的造事者正興奮地提著自己的步伐,到了一處安靜的花園,倚在吊燈的柱子旁,準備把手裏的畫卷打開。天色太黑,她沒有注意到附近還有一個人,在她做著手上的動作之時靠了過來。


    趙荷媛剛看到畫麵一角,就聽到耳邊傳來一個聲音:“三皇姐,你在看什麽?”


    她嚇得差點把手裏的東西扔開,反應過來這是趙荷彩,有些生氣道:“你鬼鬼祟祟做什麽呢!”


    “三皇姐,我剛才一直在……”趙荷彩被趙荷媛這麽一斥,有些害怕了,話都不敢說完,明明剛才是對方沒有看到她啊。


    趙荷媛皺著眉頭把手連帶著畫卷放在身後,她和趙荷彩感情可沒好到可以分享的地步。


    “沒什麽事你就走開,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


    趙荷彩也不想和趙荷媛待一起,隻是這地方是她先來的,憑什麽是她走開。


    “怎麽還不走?”趙荷媛見趙荷彩一直不吱聲,就有些不耐煩了。


    我不走!


    好不容易在內心醞釀好,準備理直氣壯說出這句話的趙荷彩被打斷了,伴著叫喚的聲音攜來的燈籠的亮光。


    一些侍衛靠了過來,見到趙荷媛和趙荷彩連忙行禮,“三公主,九公主。”


    趙荷媛正準備走開,那些侍衛就圍了起來,於是她沉下臉道:“你們想做什麽!”


    侍衛們低著頭,不敢吱聲,比起趙荷媛的話,他們更願意聽寬待下人的趙荷秀的話,即使趙荷媛發起火來很可怕。


    趙荷秀在幾個宮人的伴隨中徐步而來,她溫聲道:“三皇姐,該迴去了,母妃很是擔心。”


    她知道趙荷媛對母妃是畏大於敬,提到母妃的話,趙荷媛自然有所顧慮。隻是她錯漏了趙荷媛的嫉妒。


    又是母妃,你就仗著她比較疼愛你,就敢這樣踩在我頭上?


    趙荷媛冷笑地看著對麵這位儀態大方的妹妹,作出一個決定。


    被蔣欣蓉責怪,總好過讓趙荷秀傷心。


    她一把推開身邊的趙荷彩,趁著幾個侍衛去扶人之際,奪過其中一人的燈籠,把畫卷置於火焰口,厲聲道:“誰敢過來!”


    在侍衛的眼中,趙荷媛燒的不過是一張紙,也沒有阻止的必要,所以聽命地停下了腳步。


    可在趙荷秀眼中,趙荷媛燒掉的不止是一幅畫,還有自己的念想和信心,她大腦頓時停止了運作,隻是靜靜地看著火焰把畫卷吞噬,指尖卻已經在掌心掐出了深深的印痕。


    趙荷媛,你好樣的!


    火焰沿著畫卷蔓延最後把整個燈籠燒著了,趙荷媛把燈籠仍在了地上,等著它燒到隻剩灰燼,她用眼角餘光去感受趙荷秀的存在,知道對方僅僅是表明鎮定。


    趙荷彩一直是莫名的狀態,等到所有人都散開的時候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隔天她帶著疑問把這事告訴了趙荷蕎。


    趙荷蕎聽過一遍,總結道:“不過是兩姐妹的吵架而已。”


    “吵架?”趙荷彩有些想不通,“七皇姐是個性子溫和的人,她不會惹人生氣或者和別人吵架的,而且那個人還是她的同母姐姐。”


    “荷彩,當你生氣的時候,你會怎麽發泄?”


    “唔……我會摔東西。”


    這是大多女人的正常的表現,如果是脾氣更加暴躁的人呢。


    “你覺得如果是三皇姐她會怎麽做?”


    趙荷蕎恍然大悟,“就是說三皇姐燒東西是生氣了!”聯想趙荷媛當時的神情,自己當時怎麽就沒想到呢。


    “你迴憶一下,她是在看到誰做了什麽事或者聽到了什麽話之後才有這樣的反應。”


    那個時候趙荷媛做出燒畫卷的行為之前最接近的就是在趙荷秀出現之後,可想而知是趙荷秀激怒了趙荷媛。


    “原來如此……”


    “聽你剛開始說的,三皇姐應該是在意這幅畫卷的,卻在生氣時就這麽燒掉了,顯然是為了那個讓她生氣的人,也就是說副畫卷不是三皇姐的。而平時冷靜沉著的七皇妹竟然說出能把三皇姐逼急的話,不難猜出這幅畫卷本來就是七皇妹的,而且對她來說很是重要。”


    “那上麵畫了什麽呢?”趙荷蕎露出好奇之色。


    趙荷蕎聳肩,“誰知道呢。”


    她更感興趣的是,蔣欣蓉與她的兩個女兒,三者之間,好像不如表麵上那麽和諧。xh.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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