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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這事飛鴿傳信給了趙河清,對方表示這樣做很好,還送來了一些財物,讓他盡管放手去做,不過這些事還是能低調就低調,皇上的耳目遍布全城,小心為上。


    所以鄭澤信在實施下一個計劃的時候僅準備帶四個人去。


    他們的目標是兩百裏外的寒山寨。


    “寒山寨是個曆史久遠的山賊團子,寒姓頭子,一代傳一代,有自己穩固的根基,寨子裏的人數量多,身子壯,又處在險要山地中,所以官兵很難動搖,雖然身為匪類卻有著俠義之心,劫富不劫窮,劫奸不劫仁。”這是李胖收集來的情報。


    孫眉道:“是個很好的收服對象。”


    鄭澤信點點頭,“不錯。”


    謝蹦問道:“鄭言,你打算怎麽做。”


    “來強的定然不行,我們先去正麵拜訪一下吧。”


    謝蹦點頭。


    “這次行動蹦哥,小帥,劉眼,忍冬四人跟我就就好。”


    柳條道:“不需要多帶些人嗎?”


    “不用,軍營還得有人,我帶的人足夠。”特別是劉眼,之前他很少委派任務給他是因為他的狂性太強不好控製,但是現在,突進陌生的環境,除了要有好的身生,還要高度警惕,劉眼絕對能起到作用。


    幾人收拾好就上路了,由於山地地形隻能步行,所以花了兩天時間。


    到山寨前的險橋已經傍晚時分,正猶豫要不要過去,一條鎖鏈勾了過來,幾人連忙閃躲。


    一個身手敏捷的身影隨著鎖鏈另一頭應聲而至,十一二歲的少年睨著眼前幾眼,“來幹架?”


    看著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比自己還囂張,小帥頂了一句:“幹你爺爺!”


    “小帥!”鄭澤信抱著小帥閃開,扔來的鎖鏈被謝蹦拽住,劉眼盯著那個少年蓄勢待發


    鄭澤信放開小帥,拍拍劉眼,向前一步和氣道:“這位小兄弟,我們無意冒犯,也不是來打架的,有事找你們的寨主,請幫我們轉達一聲。”


    謝蹦也鬆開了那條鎖鏈。


    那個少年好在不是不講理,點點頭,“等著。”一會就不見了身影。


    等了約莫一刻鍾,橋的那邊來了兩位身形壯碩的青年,其中一位作出手勢,“這邊請。”


    幾人跟著到了寨子的大廳,見到主位上坐著一個戴麵具的人,他的旁邊站著正是剛才那位少年。


    鄭澤信道:“寒寨主。”


    “恩,”嘶啞緩沉的聲音從麵具後麵發出。


    “在下蒼木營奇雲將軍鄭澤信,有事請求。”


    麵具人好似聽到好笑事,沉悶地笑了幾聲,“當兵的?朝廷的人?不知道官匪不同路嗎,你們是不怕死嗎,還膽夠大地求我們做事!”


    他發出指示,隨即大廳門窗都關了起來,一些人武裝出現,包圍著鄭澤信他們。


    鄭澤信苦笑,“寒寨主,就不能好好說會話嗎?”


    對方冷聲道:“我們向來用拳頭說話!”


    看來現在是沒放友好談了,鄭澤信示意同伴們都做好警惕。


    謝蹦、劉眼和忍冬圍成一圈,把鄭澤信和小帥護在中間,擋下四周來的攻擊。


    麵具人和那個少年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好似很有把握。


    鄭澤信收迴視線,沉聲道:“他們動真格的,你們不必手軟!”


    麵具人有些詫異鄭澤信的話,等接下來發生的到真讓他吃驚了,那幾人一發力,好多手下都倒在了地上。


    高手啊!麵具人暗暗感歎,此時他身邊出現動靜,等他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麵具人身邊的少年已經加入了戰局。


    “飛雀,迴來!”麵具人喊道。


    時刻關注他們的鄭澤信突然在劉眼耳邊說了一句,劉眼頃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那位叫飛雀的少年身上。


    飛雀還未出鎖鏈手臂就被咬傷了,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劉眼粗魯地帶到鄭澤信旁邊了。


    小帥扣住飛雀的脖子,一手拿著匕首放在上麵。


    劉眼繼續加入戰鬥,沒一會,所有人都擺平了。


    “怎樣?”鄭澤信看著麵具人。


    “哼!”


    麵具人身後的密門又出現了許多手下。


    “還要來嗎?”鄭澤信挑眉。


    麵具人身形一晃,縱身向前。


    “鄭言,讓開!”謝蹦突然伸手與前麵的身影對了一掌。


    鄭澤信警惕地看著眼前,好在剛才謝蹦反應及時,差點就被麵具人碰到了。


    麵具人後退幾步,讚許道:“你果然是裏麵最厲害的人。”


    謝蹦抱手,平靜道:“謝齊飛。”


    麵具人迴道:“寒飛燕。”


    瞬時大廳變成了兩人的主場,鄭澤信一行人和寒飛燕手下都小心退後,沒有妄動。


    寒飛燕一個迴身踢,謝蹦立刻拽住他的腿,在寒飛燕借力旋轉時他鬆開對方的腿,翻身後退,腳一落地後弓身拽住對方來了個側身翻,準備起來的時候發現手壓的地方不太對,連忙後退,大聲道:“你是女人!”


    在旁的鄭澤信幾人也麵露訝異,寒山寨寨主竟然是個女人。


    躺在地上寒飛燕淡定站起來,拿掉麵具,一張明媚漂亮的臉蛋出現在眾人眼前,她的神色屈辱隨後轉為羞澀又矛盾,最後指著謝蹦朗聲道:“我中意你,你做我壓寨相公!”


    劉眼突然感覺鼻子不適,連忙捂住自己和鄭澤信的鼻子。


    鄭澤信有些奇怪他這樣的行為。


    前方謝蹦驚疑地說:“什麽?”


    突然腳步虛浮,兩眼一花就倒下了。


    鄭澤信瞬間就明白了,隻是這劉眼做的沒用了,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模糊隨後意識……


    寒飛燕看到幾人都安靜地躺在地上,很是滿意,“兄弟們,幹得不錯。”


    她走到鄭澤信麵前把他臉前的手踢開,嘲笑道,“這可是寒山寨特製的迷煙,聞一下就暈,察覺到也沒用!”


    “寨主,他們怎麽處置?”


    “先關著,”她指指謝蹦,“按他的體型做一套新郎服。”


    手下聞言神色複雜,最後竟帶著一分輕鬆道:“好的。”


    寒飛雀扶著手到她身旁,“姐,你真的要嫁給那個人?”


    “沒錯!”她語氣裏沒有一絲玩笑意味。


    “可你們才第一次見啊……”


    “沒聽過一見鍾情嗎?”寒飛燕睨著他。


    寒飛雀皺眉,“你也信這個。”


    她敲下他的頭,“小孩子家家,懂什麽!”


    他嘀咕著:“你不是沒談過情愛嗎,你又懂什麽……疼!”


    寒飛燕狠狠扭住他的耳朵,這句話正戳中了她內心的疼啊。


    她埋怨道:“要不是你出生得晚,我會硬著頭皮做這個寨主嗎!十二年了,都成寨子裏的老姑娘了,難得碰到個威武勇猛又長得有味的男人,還不許我嫁了啊?”


    “可是男人又不止他一個……”雖然寨子外的沒得選。


    寒飛燕眯著眼睛,“你指寨子裏那些,你說有誰能娶我?”


    寒飛雀沒敢開口,是沒人敢娶。


    “快去處理的你的傷口,我可不希望到我拜堂成親的時候你還擺個疼痛的臉。”


    “姐……”


    寒飛燕沒讓他說完就讓手下帶他去包紮了,自己則開始布置婚禮。


    謝蹦是最後醒來的,一睜眼見到同伴們都盯著自己,奇怪道:“怎麽了?”


    鄭澤信隱晦道:“蹦哥,既來之則安之。”


    忍冬認真道:“蹦哥,原來你的魅力這麽大。”


    小帥癟嘴道:“老頭,以後多漲點零花錢來補償我。”


    劉眼迷茫道:“應該……挺好的吧?”


    謝蹦莫名其妙,“你們這是做啥?”


    “你還記得暈倒前寒飛燕說的話嗎?”鄭澤信試圖勾起他的迴憶。


    “記得啊,她說……你做我壓寨相公……呸,要我做她壓寨相公,開啥玩笑!”


    鄭澤信和忍冬拉住激動的謝蹦,小帥一臉深沉對他說:“老頭,人家不是開玩笑,我就快有後娘了。”


    謝蹦一腳踩在小帥臉上,“滾!”


    小帥捂著臉躲到劉眼身後。


    半響後,謝蹦歎氣說:“我不能娶她。”


    “為什麽?”鄭澤信問道。


    “我不能對不起小帥他娘,絮兒跟了我吃了很多苦頭,我發誓要一輩子對她好,可後來她生小帥難產死了,於是我就斷了心思。”


    “老頭……”小帥蹭過來抱住他。


    鄭澤信斟酌了一下,“蹦哥,斯人已去,相信嫂子絕對不會希望你永遠一個人的。”


    “可是我過不了心裏的坎……”


    “話說老頭,這麽多年好像沒有女人和你示過好。”小帥突然想到。


    “臭小子。”


    忍冬道:“蹦哥,你該敞開心扉去接納其他女人。機會難得,雖然那個寒飛燕是女山賊還有些粗魯,但是人漂亮,而且就寒山寨的行事原則來看她品性是不差的。”


    “……”


    “不說別的,蹦哥,”鄭澤信抬起手晃晃鐵鏈,“我們現在的情形不樂觀,如果能友好解決是最好的,你試著和她溝通溝通,我們這一行的目的也許就靠你了。”


    “對啊,蹦哥,實在不行,你就先假意和她成親,事情辦成後你再和她解釋道歉。”忍冬道。


    “搞不好日久生情,順理成章了呢。”小帥促狹道。


    “和你們說不通。”謝蹦坐到沒說話的劉眼旁邊。


    片刻後,劉眼道:“他們說的有理。”


    “……”


    第二天,寒山寨的人打開牢門,他們手裏拿著新郎服,走向謝蹦。


    謝蹦閉目養神,紋絲不動。


    那些人拉住竟半天沒有撼動。


    謝蹦平靜道:“你們不用費力了,和你們寨主說,我不能同她成親。”


    寒山寨的人無奈,隻好去找寒飛燕,把原話複述給她。


    “他不願!”寒飛燕拍壞了桌子。


    “姐,冷靜,你剛開始也沒問過人家意願啊。”寒飛雀說道。


    她丟個冷眼過去,“你忘了我們是什麽身份嗎,隻要想就去搶!”


    寒飛雀斟酌片刻,“姐,這事你確實草率了,畢竟是終身大事!他成親了嗎,家裏怎樣,他性格如何,這些事你了解嗎,他對你又是什麽看法你又知道嗎?互相不了解的兩個人就這麽輕易在一起了,實在說不過去。那個男人不同意也在情理之中。”


    寒飛燕恍然大悟,隨即說道:“了解是嗎,那我就去了解一下。吩咐下去,婚禮晚點弄。”


    寒飛雀扶著額頭,她還沒放棄這個念頭啊。


    寒山寨對待鄭澤信幾人的態度一下來個大轉變,他們由階下囚瞬間變成了寒山寨的上賓。


    鄭澤信打量那些人為自己安排的房間,不時讚道:“這山寨裏的生活倒是滋潤啊。”


    他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聞香而飲,唔,新摘的嫩茶,很是新鮮啊。


    穿著紅衣的寒飛燕這時走了進來。


    “鄭兄弟。”她自覺套起了近乎。


    “寒寨主。”鄭澤信禮貌應道


    “你們原本是來找我們做什麽的?”寒飛燕打算先弄清楚這個問題。


    “寒寨主是個爽快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們前來的目的是收服寒山寨。”


    她聞言大笑,“哈哈哈,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鄭澤信目光直視著她,神情沒有玩笑之意。


    寒飛燕歎氣,“這不可能,我們不會為朝廷辦事的。”


    “切確的說,是為五皇子辦事。”


    “他好好的皇子不當,偏到這遠山之地找手下?”寒飛燕莫名其妙。


    “五皇子有先見之明,為皇儲之爭做準備。”


    未雨綢繆嗎,那五皇子是個什麽樣的人,寒飛燕不由好奇。


    “我們跟他有什麽好處?”


    “庇護。”


    “就這樣?”


    “恩,若你們永遠想做山賊,五皇子可以讓你們在朝廷的案底消掉,而且不會有官兵找你們的麻煩,甚至還能提供一些消息。若你們想另謀出路了,憑五皇子的人脈和勢力不成問題,還能給一些捷徑。當然,待他坐上那個位置他能給的更多。”


    “聽上去挺誘人,若他敗了那我們……”


    “這個假設不成立。”鄭澤信堅定道,他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孤注一擲?”


    “不,是做成竹在胸。”


    “有趣……”寒飛燕審視著他,片刻後說道:“如果你幫助我和你兄弟成事,我可以考慮考慮。”她說的是考慮。


    鄭澤信笑笑,“既然是兄弟,就不該勉強他的感情作為籌碼,況且,你和他都有自己獨立的想法,他人是不能左右。”


    “那你和我說說,他是怎樣的人。”


    鄭澤信倒是大方地把自己所了解的謝蹦說與她聽。


    “他不是叫謝齊飛嗎,怎麽叫謝蹦?”


    “我們這一群人都以以自身一個特點起了一個假名。”


    “有意思!”


    “蹦哥一直沒忘記過他去世的妻子。”這件事必須得讓寒飛燕知道。


    她思索片刻,問道:“……小帥他聽到我要和他爹成親是什麽反應?”


    “小帥雖然頑皮,也是個懂禮的,他隻要他爹過得開心就行了。你不介意?”


    “他那個年紀有個兒子很正常,好在他感情幹淨,所以我更加勢必要得到他!”說完人就離開了。


    鄭澤信笑而感歎,這樣的女子很純粹,說不定很適合蹦哥。xh.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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