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看了看手機時間。


    嗯?!


    轉眼都月底了。


    楚河心中突然有了一個不成熟的想法。


    ……………………


    ……………………


    迴到家中,楚河拿起床頭櫃上的房產證和鑰匙就要出門。


    係統給他的十棟樓都是租借出去的高級公寓。


    月底了……可以收租了鴨。


    楚河興衝衝的跑到家門口。


    等等。


    似乎哪裏不對。


    楚河看了一眼身上黃澄澄的美團外賣服。


    似乎得換一套裝備。


    楚河將美團外賣服脫下來放進衣櫃,從衣帽間裏重新選了一套裝備。


    隨隨便便的純白小背心,隨隨便便的黑色大褲頭,隨隨便便的人字拖孩。


    楚河不知從哪找來一個編織袋,將房產證一股腦塞了進去,再把鑰匙別在腰間。


    再次興衝衝的出了門。


    “老板來瓶涼茶。”楚河從樓下便利店的老板那買了一瓶涼茶。


    ok,一切準備就緒。


    楚河看了一眼手機地圖,湯臣一品也就兩三條馬路的功夫,幹脆步行去吧。


    編織袋和涼茶並在身後,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鑰匙一定要嘩啦嘩啦響。


    路人看到楚河這懟天懟地懟空氣的囂張姿態頓時敬而遠之。


    “我可真是整條街最靚的仔。”楚河不禁沾沾自喜。


    大街上人流如織,楚河這特立獨行的樣子使街道上的人產生一些異樣的眼光。


    “多好一小夥子,可惜是個傻子。”


    “別說了別說了,他往我們這來了,趕緊走吧。”


    楚河似乎沒有意識到廣東的這套靚崽原則在魔都不好使。


    走起路來依然不減囂張氣焰。


    係統腹誹道:這不就一二傻子過街嗎?


    …………………………


    …………………………


    楚河敲了敲門。


    門從裏麵被打開,一個和楚河一樣穿著白背心的男子衝著楚河大喊道:“你誰啊,一邊去正忙著呢。”


    門又被關上。


    楚河在風中淩亂。


    無奈之下楚河再次敲了敲門。


    門又被打開。


    “煩不煩啊,有什麽事不能迴頭說?”白背心男子怒道。


    房間裏傳來一個女人的喘氣聲:“誰啊?”


    楚河這才明白他們在“忙”什麽,但他也絲毫不慫,當即掏出房產證直接懟到他臉前:“月底了,該交房租了。”


    白背心男子瞪大眼睛:“之前不是你收租啊。”


    “我剛把這棟樓買下來,原本房東沒通知你嗎?”楚河皺眉道。


    “您等我一下。”白背心男子迴房間拿了手機迴來,翻看了幾下後才摸了摸腦袋說道:“房東給我發了微信,但是我沒看見。”


    “沒事,現在不是知道了嗎?”楚河看到白背心男子態度好轉,語氣也柔和了一點。


    “我加你微信吧,我手上沒有這麽多現金。”


    “行。”楚河掏出手機。


    二人擺弄了幾下後,白背心男子成功把錢轉給了楚河。


    “行,那不打擾你了,早生貴子啊。”楚河笑著說道。


    白背心男子聽到前半句話,臉上還有著禮貌的笑容,聽到後半句,腳下頓時一個踉蹌。隨後苦笑著說道:“大哥你這話還挺損的,我們還沒那麽快想要孩子。”


    “那就當我提前祝福。”楚河擺了擺手。


    男子也微笑著點了點頭。


    門從裏麵被關上。


    房間裏又傳來某種不可描述的聲音。


    “下一家!”楚河轉身離開。


    此刻他終於體會到了老徐收租的快樂。


    …………………………


    …………………………


    “這個月的房租該交了,一共是三……”楚河抬起頭,看見開門的是一個老太太,頓時愣住了。


    “進來坐坐吧。”老太太和藹的笑道。


    楚河不知為什麽,鬼使神差的就走了進去。


    “先坐下,我去給你倒杯水。”老太太指著木質的沙發說道。


    楚河遲疑了一下,把編織袋放在一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不一會,老太太端著一杯水走了進來。


    “以前好像不是你收租啊?”老太太坐在楚河對麵,將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放在楚河麵前。


    “我最近才買下這棟樓,以後都是我收租。”楚河環視四周。


    發現房間裏擺設很簡陋,木質的沙發和茶幾,還有一張小餐桌,餐桌上擺放著一張遺像,遺像前還有未燃盡的香和貢品。


    “這裏就您一個人住嗎?”楚河試探性的問道。


    “是啊,老伴走得早,兒子也不在了。”老太太微笑著說道。


    楚河仔細打量了一下老太太,她穿著印著小花的黑色襯衫,下身是黑色褲子,頭發斑白,臉上皺紋縱橫交錯。


    “您兒子去哪了?”楚河頗有一些明知故問的意思,他已經猜到了幾分。


    “過世了,他是個緝*警,犧牲了。”老太太看得很開,仿佛對此沒有什麽感覺。


    “為什麽不申請補貼呢?”楚河問道。


    警員犧牲的補貼一般都不菲,但凡老太太申請過都不至於過得這麽清貧。


    “他們來找過我,我沒要。因為我還有個二兒子……他不是緝*警,他販*。”老太太聽到楚河的話,手不禁微微顫抖。


    通過老太太的描述,楚河也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老太太的老伴很早前就因為車禍過世了,她獨自把兩個兒子拉扯大。


    大兒子學習成績一般,但好在很努力,長大後考下了警校,後來成為了一名緝*警。


    二兒子很聰明,但喜歡玩,後來漸漸與社會上的人接觸,最後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十年前,大兒子開始追查一批從邊境運來的*品,這一批數量很大,如果流入國內,後果不堪設想。


    同一時間,二兒子突然從外地迴來。


    老太太說那天是雨天,老太太買了點菜迴來,正要開門就發現二兒子站在雨中。


    兒子迴來,老太太當然是開心的,他做了一大桌菜招待二兒子迴來,都是他喜歡的。


    大兒子那天也休假,兄弟倆喝了很多酒。


    那天之後大兒子就走了,老太太明白他有更重要的事。


    好在有二兒子在家陪著她,那段時間,老太太過得很開心。


    漸漸的,老太太卻發現了不對勁。


    家裏經常有陌生人來,二兒子說都是他在外地交的朋友,這次和他一起迴來,會在這邊住一段時間。


    老太太不以為意,有一次聽到二兒子和他的那些朋友談話,也都是聽到一些關於“貨”的事。


    老太太以為二兒子在外地做什麽生意。


    後來,老太太在整理衣櫃時,發現最底層有一袋**一樣的東西。


    再後來,老太太發現二兒子的錢包裏有外國錢。


    老太太年輕時候是個大學生,和老伴走過很多地方,見多識廣。


    她認出來了,那是**錢!


    老太太親自坐車去警察局,把這件事告訴了大兒子。


    當大兒子和老太太再次迴到家的時候,人去樓空。


    那一袋“**”和二兒子都不見了。


    大兒子氣急敗壞,砸了很多東西。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大兒子和他的同事最終在省邊境的一座大山裏逮捕了二兒子和他的“朋友”。


    “**”被繳獲,二兒子認罪伏法,被判了無期徒刑。


    大兒子在那一場戰鬥中被二兒子的同伴用手槍擊中肺部,當場犧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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