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叫牛胖子,他們都是這樣子叫的。


    俺是五散王朝人,出身於一個普通的牛姓家族。


    打小喜歡練武,不過,因為武胎太差。


    所以,這個,到現在才修煉到先天一級境界。”牛胖子趕緊點頭說道。


    “這麽胖,你這身體快成皮球了。如果摔倒了肯定滾得快。”尼娃爾公主一講完,一腳踹了過來。


    結果,牛胖子給踹得翻滾在地,還連打了十向個滾兒才停了下來,灰頭土臉,十分的搞笑,逗得尼娃爾公主連連咯笑不已。


    不過,燕青覺得這個牛胖子貌似有些問題。


    因為,按理講尼娃爾公主那一腳用的力氣並不大。不應該滾這麽多轉兒的。


    可是這小子愣是滾了十八個滾兒才停下。有著造假取寵的嫌疑。


    看來,這麵嫩,長得肥豬樣的小子很有心計。懂得取悅公主以期望能撈到一個好的‘工作’。


    果然,這小子的‘滾兒’起作用了。


    “好好好,你相當有味道。今後就陪伴在本公主身邊幹些雜活。”尼娃爾笑道。


    “謝謝公主,胖子我一定伺候得公主滿意。”牛胖子點頭哈腰的,諂媚味兒十足。


    燕青都覺得想吐,即便是兩世為人的自己有著大把6的經驗,但是,剛才這番話以及動作,換作自己絕對作不到這一點。


    即便是想作也絕對作不到胖子那般的圓潤。


    “公主,還有一個,是不是也安排去運糞車?”布斯陰笑了一聲看著燕青。


    這家夥不服氣啊,自己風餐露宿的騎馬著居然在衛護一個普通,而且是鄉下來的小子。這口惡氣終於逮到機會可以出了。


    “小子,你叫什麽,出身於什麽地方?”尼娃爾終於開始查燕青的戶口了。


    “小子燕青,出身於春秋大裂穀那邊偏僻的大燕帝國一個偏僻的村子。後來跟隨家裏親戚到玄元王朝作生意想賺些銀兩。結果,跟親戚走散了。不久,胡撞到了這裏。”燕青一臉委屈的說道。


    “鄉下來的,又是偏僻的什麽大燕帝國的村子裏出身的。


    肯定沒長過見識,如果安排去倒夜壺就怕不懂規矩惹著宮裏的大人物。


    拉糞車的話你這麽弱的身子估計是拉不動。這倒是個麻煩……”尼娃爾自言自語的說著。


    “公主,咱們的黃膘馬還差個馬夫。”旁邊那個叫麗雅的隨身丫頭建議道。


    “公主,就他這身板還當馬夫。


    一不小心給馬踩死了還晦氣。還是倒夜壺好,不懂規矩咱們可以教他。


    如果連夜壺都倒不好幹脆直接丟出去喂狗算啦,咱們皇宮可不能養一個什麽都不會幹的廢物。”布斯說道。


    “也是,馬夫肯定要身強力壯的才行。那黃膘馬沒有脫凡層次根本就無法靠近。”尼娃爾點了點頭,伸鞭子往地下叭地抽了一下。


    “公主,小子我不是廢物。有些活還是能幹的。”燕青趕緊說道,就怕給丟出去喂狗那就慘了。


    到時,自己功夫沒恢複過來。


    一個玄塔境強者死在狗嘴裏,那還真會笑掉天下人的大牙的了。


    “什麽活?”尼娃爾問道。


    “陪公主玩樂。”燕青說道。


    “哈哈哈,你一個鄉下來的小子也敢說能陪公主玩樂。你會彈琴嗎?你會吟詩嗎?你會伴舞嗎?你會……”法羅等人都哄堂大笑了起來。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燕青臉一凝,一指布斯等哄笑之人道。


    “小子,你嘰嘰歪歪的在念什麽經?”布斯兇道。


    “可能是在罵人,用的是鄉下土語,咱們聽不懂。”法羅說道。


    “公主,這小子相當可惡,應該杖責一百,爾後丟出去喂狗才是。”另一個老道的血衛兇道。


    “對對對,這小子尖嘴利牙的,居然想蒙騙公主。”


    “亂棍直接打死算啦!”


    ……


    一時間,口誅筆伐,燕青差點給公主身邊侍衛們的唾沫星子淹死。


    “可笑!一群蠢貨,這麽有哲理的詩都聽不懂,還胡扯亂語的指責別人。公主身邊就這等貨色還真是丟盡了德魯皇族的臉麵。”這時,一道冷哼聲從一輛藏青色的普通馬車裏傳來。


    “你是誰,居然敢罵我們,拖下來直接亂棍打死。”血衛們勃然大怒,當即就有兩個血衛兇巴巴的衝向了馬車。


    “怎麽,要動手嗎?”這時,馬車的簾布拉開,露出一個身穿普通粗布衣袍,黑色厚底布鞋,頭戴文士帽子,長相普通,一臉平和的中年人來。


    “啊,是王布衣。”有人尖叫了起來。


    “布衣神相,尼娃爾向您問好了。”尼娃爾公主趕緊深深的福,貌似,這位王布衣相當有份量。


    “布衣神相,本人皇宮副侍衛長古懷。剛才這小子講的話本人不明白,能否給解釋一下?”車隊中最高功境者古懷也抱了抱拳,爾後問道。


    “嗬嗬,簡單,叫他自已解釋就行了。”王布衣笑了笑示意燕青道,“不用擔心,你實話實說就是了。”


    “小子的意思是橫眉冷對嘲諷我之人,俯首甘為欣賞我的人效勞。即便是千夫所指,小子此誌不移。”燕青胸一挺,一臉昂然的說道。


    “好一個千夫所指,這話大氣磅礴,氣蓋山嶽。好好好,本布衣免費為你卜上一卦。”王布衣含笑點了點頭,隨手摸出了一對蛇眉兒樣的銅卦。


    隻見他伸指一彈,蛇眉兒銅卦在掌心上旋轉開去。


    不久,燕青訝然的發現。


    蛇眉兒的嘴居然張開了,一道青黃氣線擊打了過來。


    燕青感覺突然給什麽勒了一下似的,轉瞬間,那道青黃氣線環繞著燕青遊走了一周。


    而王布衣伸指一勾,青黃氣線遊了過去。


    不過,下一刻,青黃氣線居然突然殺了個迴馬槍鑽入了燕青身體之中。


    王布衣頓時一愣,手指頭往外一彈一收。


    頓時,燕青感覺身體一緊一鬆。而那一鬆的瞬間,哢嚓一聲微響。


    燕青發現,自己修煉出的一層玄塔居然打了個轉兒。


    一道青黃氣團給玄塔吞噬幹淨。


    “好令人震撼的氣運。”燕青心裏暗暗吃驚。


    因為,剛才自己用強大的精神力探測過,王布衣絕對是個普通人。


    其人身上一絲武道氣息都沒有,就更別說真元仙氣的了。


    可是,剛才自己玄塔吞噬的那道青黃之氣居然含有精純的‘勢氣’。


    這是一種相當古怪的能量,說它是真氣不像,說它是純精神之氣也不像。


    不過,玄塔吸收過後貌似有著再次恢複突破的跡象。


    難道這種半精神半仙氣的融合能量能幫自己解了玄塔之危?


    燕青心裏尋思著,而斜眼一瞄,發現王布衣居然沒吭聲,好像在尋思著什麽?


    可以肯定,王布衣是一個相當厲害的相師。


    所以,在德魯王朝被奉為‘布衣神相’。估計是說他神機會算。


    這廝心裏一動,故意刺激王布衣道,“布衣神相,你算出來了嗎?”


    “別急,我再試試。”王布衣並沒有為了麵子而撒謊。


    他又伸指勾了幾勾,這次,三道青黃之氣從蛇眉銅嘴裏噴出遊向了燕青。


    “嗬嗬,少爺,這是低層次的氣運線而已。跟我發射出去探測線相比它太弱了。”這時,乾坤羅盤的聲音傳入了燕青意識之中。


    “咋不早說,既然你這氣運線有助於我恢複玄塔之力,而且,你的還要高端,趕緊搞一些刺激一下我的玄塔。”燕青哼道。


    “這個,我的不成。我隻能用來探測墓穴風水布局以及方位等,無助於你的玄塔。少爺還是多想辦法刺激一下這個王布衣,嘿嘿,逼出他的看家本領來,到時,玄塔肯定有著不小的收獲的。”乾坤羅盤搖了搖頭幹笑了一聲。


    “沒用的東西,給本少閉嘴。”燕青氣不打一處來。


    感覺三道線光在自己全身遊走著,而且,鬆緊按著一定的規律在循環著。


    來得好!


    燕青心裏大喜,摧動低弱的真力。


    終於,在三道線光遊近玄塔之時突然爆發,一把就吞噬了進去。


    舒服!


    好像幹那事兒正泄似的味兒傳遍了全身。


    燕青發現,自己的功境已經恢複到了脫凡層次。


    嗎蛋的,得逼王布衣拿出看家本領才是,沒準兒一舉讓自己恢複鼎盛功境。


    “嗬嗬,布衣神相,現在應該算出來了吧?”燕青裝得一臉渴求樣子看著王布衣。


    “小夥子,你是在刺激我啊。”王布衣一句話出,燕青的心機早給人家看穿了。


    老家夥,精得猴子似的。燕青不由得在心裏鬱悶的罵了一句。


    “不過,小夥子,我想搭成你所願。本人決定再試一次。”這次王布衣小心的摸出了一根銀針,爾後挑破手皮擠出了一滴鮮血,不久,那滴鮮血給蛇眉銅卦吞噬了進去。


    這次,蛇眉銅卦上隱隱傳來了風雷之聲。


    一道粗若指頭的青黃之線夾著一點豔麗的紅紋之光化為了一隻三色光蛇遊向了燕青。


    這麽粗,吞噬了應該能恢複到玄塔境了。


    燕青心裏得瑟的想著,不過,當黃青之蛇剛觸及到燕青身體皮肉之時,意外卻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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