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哪旮旯鑽出來的鄉下崽子。??”齊望天感覺權威被挑戰了,平時在這陽平郡哪有人敢如此反駁他。所以,老貨用的是一雙極盡鄙夷極盡挑恤的眼光看著虞南天。


    “杜兄,拜托了。”崔重抱了抱拳。


    “齊老爺子既然來了,到這裏來坐一坐喝兩杯酒怎麽樣?”杜平撩起了門簾兒,笑道。


    “我道是誰,原來是杜副所啊。沒事,我先活拆了這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雜碎再說。”齊望天哼道,還要繼續打人。


    “齊老爺子,這個人你打不得。”杜平密音過去。


    “噢,好像挺有來頭的是不是?”齊望天冷笑一聲密音過去。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他是天青郡錦衣衛所接到京城指令專程要護送到京城去的人。據說,還是錦衣衛府某位副府主親自下的指令。”杜平密音。


    齊望天皺了下眉頭,又問道,“那這打人的兩個小子呢?”


    “不認識。”杜平說道。


    “那就好,我活拆了他們跟你們也沒關係。”齊望天陰聲一笑揮起了手掌。


    自然,虞南天他是不敢動了。


    畢竟,錦衣衛府一個副府主根本也不是他齊望天之流所能惹得起的。


    “齊老爺子,你打他們也行。不過,這後果你可能掂量一下了。”燕青穩坐桌邊,一臉淡定的出嘴了。


    “你那個旮旯鑽出來的小子,難道也想淌這趟渾水?”齊望天一雙眼冷煞煞的盯著燕青。


    “嗬嗬,我是協助天青郡崔大人護送人到京城的。你打傷了他們,到時,這護送任務不成功的話,你想想上頭會怎麽樣?”燕青笑道。


    “崔大人在哪?”齊望天一天愣,大聲問道。


    “本人就是。”崔重差點氣歪了鼻子,本來是不想出頭的。而且杜平擺平了虞南天之事。


    想不到居然給燕青擺了一道。現在還不出頭也講不過去了。


    畢竟,就是為了麵子問題也得出頭了。更何況,燕青還是田橫飛安排的。


    要是出了什麽亂子搞得任務失敗的話田橫飛也會要自己命的。


    “他是你們天青郡錦衣衛所的人嗎?”齊望天問道。


    “本來不是我們的人,隻他叫燕青,據說來自一個偏遠的小國家。


    而那二個打人者是他的朋友。一個叫零蛋蛋,另一個叫藍存鈞。


    隻不過是田所長安排協助我們護送的雜工。


    協助我們管理一下飛獸,休息時作飯的。”崔重說道。


    極力想輕量化燕青的角色。而且,直接點出了燕青的名字。


    還點出了出身,這老家夥,也相當的陰,反將了燕青一軍。


    “燕青,好,我記下了。山不轉水轉!齊家人絕不會被白打的。今天看杜大人跟崔大人麵先放過你們一馬。”齊望天甩下一狠話轉頭提拎著孫子大步而去。


    “公子,救救含笑吧。不然,你們一走我會被他們活剮了的。”含笑撲倒在了虞南天腳下,抱著他大腿大聲求饒道。


    “這個……”虞南天貌似在猶豫。


    “虞公子,有些事見好就收。千萬別節外生枝。”崔重警告道。


    “崔副所,人都到這個份頭上了,救人一命也是一份功德。就讓她先跟我們走一段路。離陽平郡遠些地方再擱下就是了。”虞南天反倒態度更堅決了。


    “那好吧,這可是你攬下來的。到時,出了什麽亂子別怪我。”崔重哼了一聲。


    “崔大人難道還怕了一個弱女子不成?”虞南天看著他反問道。


    崔重氣得不吭聲了,轉頭上樓休息去了。


    “這個虞南天還真有俠義心腸,是我等學習的楷模。”零蛋蛋笑道。


    “我看未必,總感覺虞南天突然出手有些突然。此人先前如此低調,而功境也不高。為何突然間敢麵對強大的齊家出手,這其中是不是有點什麽?”藍存鈞說道。


    “渾水摸魚而已。”燕青哼了一聲。


    “渾水摸魚,摸什麽魚?難道虞南天不想去京城,是給人逼的?”零蛋蛋滿腦門子的迷糊。


    “你看他自由嗎?好像被軟禁了似的。一個失去自由的人最想幹什麽?”盛世中華說道。


    “重新獲得自由。”大漠煙霞跟藍存鈞齊聲說道。


    “這其中關係錯綜複雜,咱們越得小心了。


    而且,咱們現在得罪了齊家。到京城後肯定會給他們盯上的。


    要是給金家現了就麻煩了。哥幾個須得更小心才是。


    剛才救人就救了,作為武者,沒有一顆俠義之心也不成。


    不過,人生地不熟,在這個強者如林的國度裏千萬別給人當槍使了就是。”燕青一臉嚴肅的告誡道。


    “明白大哥。”幾人都點頭說道。


    雖說帶上了含香,不過,崔重對她有著極強的戒心。


    所以,不但不讓她接近虞南天,而且,還安排了兩個錦衣衛看著她。


    又是兩天過去,貌似相當的平靜。


    第四天晚上,休息之地又安排在一個偏僻的荒山野地。


    不過,剛搭上了帳篷。一道青光衝天而起。


    “有情況,準備戰鬥。”崔重一看,頓時色變。


    因為,這明顯的是信號符,於是一聲大吼,十幾個錦衣衛訓練有素的馬上散開全麵的包圍住了帳篷之地。


    “聖火不滅,明尊萬代!”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在空際響起。一團白色聖火在空中射出了熾熱的光芒。在這漆黑的夜裏顯得神秘而詭異。


    以前花軍峰出場時也經常玩這噱頭。


    話音剛落,一大片聲音齊聲喊出了這句話來。


    一麵青色旗子嚓地一聲從夜空中彈出插於帳篷外邊不遠處,而四麵八麵響起了雜亂的聲音,猶如洪水在咆哮一般。


    下一刻,隻聽見周遭腳步聲沉重,幾百名巨木旗教眾青布包頭,每十個人抬一根巨大銅柱,快步的奔來。每根銅柱怕不是有百萬斤重。銅柱上裝有玄鐵鉤子,各人挽住一隻鐵鉤,腳下步子極是整齊。


    突然間一聲吆喝,五十根銅柱同時拋擲出手,有的高,有的低,有的在左,有的在右,但每根銅柱飛出,迎麵必有一根銅柱對準了撞到出啪啪啪嚇人的聲音。


    而且,銅星直冒,猶如燦爛的煙花在爆,對撞之後,五十根銅柱竟無一根落空。基本上囊括了整個空間。


    若是青旗附近有人站著,不論縱高躍低,左閃右避,總免不了被銅柱撞到。要論單個人的實力巨木旗教眾遠遠不如錦衣衛。


    不過,這種攻擊方式太兇悍。


    瞬間,四個錦衣衛高手躲避不及慘叫一聲給銅柱撞成了一團碎肉,慘狀嚇人。


    而巨木旗陣幾百名教眾待銅柱撞後落地,搶上前去抓住銅柱上的鐵鉤,迴身奔出,相距十餘丈之遙,隻待令者再度擲出青旗,又可第二次抬銅柱撞擊。


    從剛才的攻擊來看,這中域地帶的五行旗陣比春秋大裂穀那邊厲害得十倍不止。脫凡七八重樓者在裏麵根本就弱如螞蚱。並且,他們改良了兵器等級,把巨木換成了更為堅硬的銅鑄之物。


    這時,聖火一閃,空中出現了一個青色胡須老者。


    “任重,哈哈哈,咱們又見麵了。不過,田橫飛怎麽不來送死。”青須老者狂笑了幾聲,用一幅看死人的眼光看著任重。


    “是你,林離。有種的咱們單獨來幾手,搞偷襲算什麽本事?”崔重盡管色變,但人瞬間沉穩了下來。


    “嗬嗬,崔重,我看你就是一白癡。不管作什麽事,隻要能達到目標就成。單打獨鬥,那是蠢蛋才幹的事。”林離冷笑道。


    “保護公子離開,跟老子衝出去!隻要能平安到京,各位都可以提一級。”任重一聲大吼,手往外一拋,一顆紅色彈丸飛了出去。


    “哼!攻擊。”林離冷笑一聲,一張符貼瞬間漲大形成一把三丈大的巨傘下壓向了那枚爆炸性的彈丸。


    卟!


    一聲悶響,彈丸是爆了。不過,全給巨傘包裹住了並沒能產生多大的威力。


    而經過改良版本,用銅柱代替的巨木旗陣洶湧而來。


    僅僅幾秒鍾,跟著任重衝擊的錦衣衛又死了四個。


    如此一來,崔重剩下的兵不多了。


    這家夥殺紅了眼,胡子倒轉。手揮著一把靈器大刀咆哮著往外衝去。


    旁旁旁……


    林離手中一根青光大捧閃著恐怖的青光紋煞捧捧命中林離的大刀,空中火花四射。


    而崔重剩下的七八個手下隻能像隻無頭蒼蠅一般左衝右突。不久,又死了二個。


    完啦!


    崔重麵如死灰,咬牙在搏命。


    不過,老家夥知道,今天死定了。


    因為,單打獨鬥自己還不是林離對手,更何況就剩下幾個人了。


    在幾百教眾合力之下,估計不用分把鍾就能全滅了自己一夥。


    對於巨木旗陣燕青再熟不過了,帶著兄弟們左挪右閃,碰到閃不過時就硬來一把撞開過去,倒顯得遊刃有餘。


    一看這狀況,崔重大叫道,“燕公子,你也是護送者。虞公子死了你也逃不了幹係。”


    “我隻是協助嘛,你才是主力。我一切都得聽你的安排。你看,咱不也在拚命嗎?”燕青冷笑道。


    “燕公子,隻要過了今天這坎兒。老夫感謝你一輩子。”情況如此,崔重不得不服軟了。


    “那可是你說的。”燕青冷冷哼道。


    “當然,我誓!今後必將感恩燕公子。不然,天打雷劈,斷子絕孫。”崔重毒誓了。


    “既然如此,林離,你可以帶人走了。”燕青淡然的站住了並不在閃避。


    “哈哈哈,這小子給燒糊塗了是不是?”一個教眾中的小頭目大笑了起來。


    “不是燒糊塗,是給嚇迷糊了。”


    “給老子滾蛋去!今天本少心情好,不想傷人。”燕青一聲大吼,一道三昧真火往前一砸。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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