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老板娘都沒理過你,不如破釜沉舟來一迴。


    如果還沒反應的話你就徹底死了這心就是了。


    不然,就這樣子不死不活的掛著也不是個事兒。


    盛世兄,我看你平時修煉方麵是天才。怎麽在女人一塊上如此的木呐。”大漠煙霞在這方麵就老道得多了,估計也禍害不了少的美女。


    “感情這玩意兒講究的就是個對眼,有句話怎麽說。


    強扭的瓜不甜。真沒感覺的話我也覺得盛世兄不必在一顆樹上吊死。


    當然,還有另一種情況。


    某美女本來對你有意思。隻不過一直在考驗你。


    所以,突然的來一把刺激一下也許能讓她露出本來麵目。”燕青摸了一下下巴,三人早整出了隱氣符收斂了氣機,讓自己的臉型變得模糊了起來。


    “哈哈哈,人說香滿閣的老板娘花相雨能媚死天下英雄。


    那正好了,哥哥我叫張曉魚,京城人都稱我為落月城紈絝王。


    哥哥最喜歡女子的媚。來來來,老板娘,你狠狠的來媚死哥哥我吧。


    讓哥死在你的裙下。美人兒,哥哥來啦。”張曉魚嬉皮笑臉,帶著色色的相,扭擺著屁股,搖著紙扇子,張牙舞爪的撲向了老板娘。


    “這家夥不會假戲真作吧?”大漠煙霞搖了搖頭。


    “他敢,我拔了他這身人皮子當鼓敲。”盛世中華突然變臉,那比翻書快得多了。


    “不會,此人雖說紈絝。但也能分清狀況。色要色,要色得有人品才是。那種人叫作風流。而不是下作的色。”燕青搖了搖頭。


    叭!


    令燕青三人瞠目結舌的事生了,一隻手掌直接從後院中央那座堂樓裏閃出。


    掌紋一摧,青光一閃。


    猶如一坨巨錘敲擊過來,隻聽到一聲沉悶的響聲傳來。


    結果,張曉魚堂堂的脫凡高手給這一掌抽得狠撞斷了一顆二人合抱的大樹。


    外帶著在地下打了七八個滾兒狠狠撞進了旁邊一堆垃圾中,搞了個灰頭土臉,鼻血直冒才停了下來。


    “小子,下不為例。不然,你就是張飛虎的兒子我照樣子廢了你。”一道身影從堂廳裏竄出落在了張曉魚麵前。


    燕青現,出來的是一個一臉霸氣的中年男子。


    長相居然跟花相雨有些許相似。男子氣貌不凡,全身白袍,蛟紋腰帶纏身,指頭上一枚粗大的扳指,連腳下的鞋子都是珍貴的白獸皮子製成的。


    “啊……啊……啊……”張曉魚捂著臉出了史上最淒厲的慘叫聲。不曉得給毀容了沒有,不然,那種真慘了。


    “叫你色,叫你媚,居然敢調戲本姑娘!”花相雨突然串到張曉魚麵前,抬起堅硬的牛皮靴子對準張曉魚的褲襠下狠來了幾腳。幹得張曉魚哇哇直叫。


    “燕兄,救命啊。盛世兄,你出來解釋一下,還有大漠兄,你作個證人啊,我隻是在演戲啊。盛世兄,我都是為了你啊。”張曉魚給中年男子截了脈封了穴,丹田被封,無法使力,這不,由著花相雨收拾了。


    見花相雨又抬起了腳,而且,這次居然摧了五成力勁。這一腳下去,張大公子肯定徹底廢了。


    “老板娘且慢。”燕青不得不出頭了。


    “嗯?怎麽是你?”花相雨一看燕青,頓時愣了一下。


    “這個,不好意思老板娘,剛才張曉魚隻是在演戲而已。”燕青說道。


    “演戲,演什麽戲?”花相雨一點冷淩。


    “這個,嗬嗬。盛世中華兄是不是每天都到香滿閣吃喝。大頓小頓的據說砸下了上千萬兩捧場費。難道老板娘還真不懂得他的心思?”燕青看著她笑問道。


    “那跟我有什麽關係?”老板娘一臉冰冷。


    “花相雨,你一點感覺都沒有。沒有就算了,算我盛世中華豬油蒙了眼。”盛世中華跟大漠煙霞都跳進了後院,他相當哀傷的看了花相雨一眼,道,“好,從此後,我盛世中華絕對不會再來打擾你。”


    看來,這貨也給急壞了。


    “原本是對你有點感覺了,不過,你叫張曉魚來幹什麽?想演英雄救命。我實在沒想到,你盛世中華堂堂的天才王居然用這種下作手段。算了,你走吧。從此後我不想再見你一眼。你這種人,我覺得你就是一堆,咱們,沒緣份。”花相雨冷笑道。


    而且,別過臉去。那臉臭得快硬過茅廁裏的石頭了。


    “對……對不起盛世兄。我們演砸了。”張曉魚一臉尷尬的從地下爬了起來。


    “老板娘,這位是?”燕青話鋒一轉,看著那中年男子。


    “我憑什麽要告訴你,你不會說你跟演戲沒關係吧?


    一丘之貉。以前,我看你有些可憐。


    而且,還有點才華。作為一名王子在宮裏受盡欺淩,還是有些同情心的。


    所以,找了些活給你幹。


    現在看來,我是太傻了。


    你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早該讓你的王兄們滅了才是。”老板娘連燕青一並給記恨上了。


    “閣下,我找你有事。”燕青收斂了笑,一本正經朝著老者說道。


    “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兒,你有什麽資格找我?再說了,你們居然想欺負我花軍峰的女兒。今天能放你們迴去那是因為虎王爺的麵子。不然,全都得給我留下。”此人叫花軍峰,一臉霸道不說,而且,居然有股子上位者的風範兒。


    “認識這個嗎?”燕青伸指一彈,一點聖火火星在空中一閃而逝。


    “屋裏講話,不過,就你一個人進來。”花軍峰一愣,轉身大步走向了屋裏。


    “你們哥幾個先迴包廂繼續喝酒,我隨後就到。”燕青交待了一下大步進屋。


    “喝酒,我要狠狠喝酒。給我來十壇三百年的花雕,不醉不歸!”盛世中華心裏苦悶,大吼一聲迴到了包廂。


    “怪事了,他們在幹什麽?”大漠煙霞有些疑惑。


    “管他的,喝酒。”盛世中華已經一口氣幹進去了一壇好酒。


    爾後把大酒壇子住大漠煙霞桌邊一擱,催了起來。這家夥,明擺著是要泄而已。而且,還要拉上幾個墊背的一起陪著他醉。


    “別急盛世兄,燕兄進去了。那人既然是花相雨的老子。這事兒沒準兒有轉機。你這樣子胡吃海喝的到時把自個兒喝蒙了。要是花軍峰要見你,你這形象可就毀了。到時,真沒戲唱了。”大漠煙霞趕緊勸道。


    “那……咱們慢慢喝。”盛世中華一愣,趕緊擱下了酒壇子。


    改為大碗喝酒了,這家夥,在情字一塊上還真是一個白癡級人物。可悲可歎。


    “小子,誰派你來的。想用一點假聖火來忽悠本座,今天這屋你進得來卻是出不去。”一進屋子,哐當一聲。厚重的木門關上了,燕青此刻才現。


    這木樓實則全是用玄鋼打製的。隻不過在打製時鑄刻上了木紋,因為製作工藝完美,完全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而花相雨卻是一臉冰冷的盯著燕青,道,“以前我還真是看走眼了,一個可憐蟲居然是我們的敵人。你隱藏得夠深的了,是不是在燕國就現了什麽,所以,你想接近我趁機混進來?說,你是那一方的人?”


    “以前現了你們的話你們早給滅了,還用等到現在嗎?花相雨,平時看你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麽也會犯這種低級的傻冒?”燕青淡淡一哼,一臉坦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廢話少說,小子,今天不講清楚你是來得了去不成。”花軍峰一臉陰沉。


    “花軍峰,本少還用得著向你講清楚嗎?


    別以為本少不知,你體內的聖火傳承僅僅達到三級而已。


    跟昔年武府第一人丁同同級別。本少出身於永恆武府,你那點低級的聖火傳承能瞞得過本少。


    正是聞到了這股味兒,所以,本少以武府為重,才要查清此事。


    不是本少出不去,是本少讓不讓你們出去的問題。”燕青冷笑道。


    “哈哈哈,可笑,太可笑了。天下有如此可笑的事嗎?”花軍峰笑得前俯後仰,差點折好腰。


    “燕青,你不光武功上是一低能兒。


    就是在智力上是一白癡。我父親什麽人,今天反正你也出不去了。


    告訴你也無妨。我父,堂堂的五行旗烈火旗旗主。


    手下旗眾幾萬,個個精兵強將。


    何須一個時辰,可以完滅大周帝國的金甲兵團。


    識相的趕緊招供,不然,等下子用教中酷刑,你還得受皮肉之苦。”花相雨站在父親身側,一臉高調的看著燕青。


    “明教,果然是了。上頭是不是還有五散人,五散人之上還有四大護法,光明左使右使?”燕青說道,一語出,震驚得花相雨父女倆狠狠的愣神了好幾秒鍾。


    “好小子,你果然是對方的奸細。居然對我們明教的組織如此熟悉。說,你是屬於那個堂口的?”花軍峰露出了猙獰的麵容。


    “花軍峰,別在本少麵前顯擺。看看這是不是假的聖火?聞聞這味兒,是什麽級別的。”燕青一拳爆空,一團三指寬大的聖火在空中熊熊燃燒了起來。


    空氣都給白色聖火燒得像炒豆一樣的爆響了起來。


    “啊……父親……這個……”花相雨失口而出,言語含混不清,指著聖火一臉震駭。


    “果然了得,你這至少五級聖火層次。好小子,你混進永恆武府居然得到了如此高階的傳承。看來,永恆武府已經給奸細滲透了。”花軍峰誤會更深了。


    突然手往旁側的椅柄上一按。


    頓時,天旋地轉。


    燕青感覺身子一重,僅僅幾秒鍾,人已經換了地兒,好像是一處偏僻而寬廣的山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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