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齊集十萬嬰兒的話就是神竅境強者也照樣子抹殺於陣中。


    這應該是魔道的一種歹毒的法陣,正派人士不屑於布置。想不到寧非子為了得到舞妃的陰.這個道貌岸然之輩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諱布下此陣。


    這年月,什麽叫正,叫什麽叫邪,真是難分清楚了。


    在外人麵前,寧非子就是一代丹王。


    億人敬仰,誰又能料到他是如此邪惡之輩。


    所以,在巨大的利益麵前是沒有是非的。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當然,寧非子的目的是為了突破聖境。


    “我支撐不了啦,先歇了。”舞妃傳完陣勢之後十分的疲憊,人影散去。


    “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年年知為誰生這詩好美麗,好淒美。


    難道是他作的,一個小屁孩子能作出如此有深度的詩來,應該不是.


    不過,不曉得他從哪裏聽來的,一定要打聽清楚。


    詩者,太有才了。真想見見”此刻,寧紅玉正在自己的閨房裏念叨著,一會悲一會喜的。她捧著臉頰望著空中的彎月,思緒萬千。


    又是幾天過去了,第二爐丹藥火熱出爐。


    這次成丹共計十八顆,這可是白花花的一大堆銀子。


    這讓寧家族人們看到了金山銀山。


    自然,勢氣高昂。又匆匆準備下一爐丹藥了。


    據說,這第二爐丹還沒煉製出來已經給預定了。並且,接到的訂單已經累積到了千枚。


    “寧家主,第三爐丹藥我估計要休養一個月才能繼續了。太累了,如果不停的煉丹,我會倒了的。”燕青把自己整得一臉疲憊。


    “一個月,這個,咱們可是耗不起。能不能想辦法讓你盡快恢複身體,投入煉丹?”寧丁皺緊了眉頭,因為,人家下了訂單的已預付了一半的銀兩。


    哪能讓你一直休息下去,這賺錢的機器可不能歇了。


    “這個,倒是有個法子。隻不過沒有材料。”燕青說道。


    “噢,你說來聽聽。隻要能辦到的,藥王府一定辦。”寧丁為了銀子,也是豁出去了。


    “以前在杜大師那邊煉丹的時候累了他就會用幾塊石頭幫我恢複體力以及身體。後來又借給我用了一段時間。感覺比丹藥恢複好得多。沒有多大的後遺症。”燕青開始挖坑設井。


    “石頭,什麽石頭?”寧丁一愣。


    “那石頭好像能吸收靈氣,比聚靈陣的效果更好。”燕青故意裝著不知樣子。


    “可能是春秋石母。”大長老寧飛說道。


    “應該是了,不過,春秋石母全在永恆武府的掌控之中。市麵上沒得買。”寧丁皺緊了眉頭。


    “唉,這個,實在沒有咱隻能慢慢休養恢複。”燕青歎了口氣。


    “你要幾塊?”寧丁有些不死心。


    “五塊效果更好,我試過。當然,越多效果越好了。”燕青說道。


    “我去想辦法。”寧丁說道。


    “控陣石給他,這會不會惹麻煩?”寧北遠聽了後皺緊了眉頭。


    “有什麽麻煩,我們隨時盯著他的。


    而且,隻給了五塊。他絕不可能吃透陣道的。


    畢竟,殘缺不全的控陣石基本上等於廢石。


    就是祖爺也估計也難憑著五塊石頭就吃透萬嬰子母陣是不是?


    我們太需要他了,需要他不斷的煉丹。不用半年時間,咱們藥王府就會賺到一大筆錢。


    到時,有了錢咱們就更好辦事了。萬嬰子母陣的嬰兒咱們不用再去偷盜了。


    直接到各處去買都行。隻要祖爺你能吸到陰.到時,你就是春秋大裂穀第一高手。


    到時,藥王府,一定會一統春秋。”寧丁一臉神往的說道。


    “嗯,可以給。不過,盯緊點。


    據密報說是杜天跟唐天都出遠門了。好像去辦一件什麽事。


    估計還得一段時間迴來。不然,永恆武府早找上門來了。


    咱們要利用這一段時間采用一切手段拿下這小子。


    如果紅玉能懂事些就好了,到時,木已成舟,永恆武府又能怎麽樣了?唉”寧北遠歎了口氣。


    “紅玉,去見過那小子沒有?”寧丁到了女兒房間。


    “一個小屁孩而已,沒什麽稀奇的。”寧紅玉一臉不屑的說道。


    “嗬嗬,祖爺讓我傳句話給你。說你要懂事些,咱們藥王府表麵平靜。


    實則,處處危機啊。比如,咱們的老對頭們,遠的不說。


    近的比如藥王城另外三大家。據說他們要聯手對抗咱們藥王府。


    到時,咱們是否還能保住這霸主身份都難說了。


    牆倒眾人推,一理咱們失去這個位置。


    到時,咱們的各路仇家們全吞了藥王府的。唉”寧丁居然在女兒麵前打起了悲情牌,轉爾道,“那小子的確是個天才,居然能爐爐成丹。


    隻要一年時間,到時,藥王府就是用銀兩砸也能砸圬咱們的仇家的。


    到時,幹脆一來二去,直接滅了另外三家,咱們藥王城就剩下藥王府一家了。”


    “父親,權力對你如此重要嗎?”寧紅玉歎了口氣。


    “不是權力問題,寧氏族人幾萬。吃喝拉撒全得找我。我不努力都不成啊。寧府已經處於風口浪尖上了。”寧丁說道。


    爾後摸出了五塊春秋石母遞給了女兒道,“那小子需要這個,你拿去給他就是了。”


    “好吧。”寧紅玉點了點頭出門而去,倒是讓寧丁愣了一下,自語道,“怪事了,她好像想通了。不會吧?這好像不像是她的性格。”


    寧丁哪裏曉得,寧紅玉會如此的爽快。主要是問了查明那首揚州慢淮左名都的來處。


    要是知道了,非氣得吐血不可。為了一首詩兒你如此爽快,你把老父我推到了何種地步?


    “進來。”聽到叩門聲,燕青應了一句。一愣,進來的居然是寧紅玉。


    這妹滴這次換的是一身杏黃色的布裙,雖說是布裙,但從另一個角度卻是把她整個人突顯得更是婉約,唯美。樸素之美。


    “既然來了就給哥放水。哥我正想洗一把。”燕青斜躺在床上,瞄著她。


    “放水,你憑什麽支使我?”寧紅玉一臉淡漠。


    “寧紅玉,你要想清楚,是你主動送上門來的是不是?”燕青冷笑道,發現月影寒淩四個丫頭全豎起了耳朵躲在樓下偷聽。


    “我找你有事,不是來陪你的。這幾塊石頭給你,是父親給的。不過,是借你用的。父親隨時要收迴的。”寧紅玉把五塊春秋石母給了燕青。


    “嗯,好。行,你可以走了。”燕青接過石頭,自然是想趕她走了好研究一番。


    寧紅玉一聽轉身就走,不過,到門邊時轉頭問道,“對了,你念叨的那首詩是誰寫的?”


    “詩,什麽詩?”燕青嘴裏說著心裏在冷笑,寧紅玉當時偷聽他敏銳的神識早看到了。小樣,你果然上鉤了。


    “就是那什麽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寧紅玉念叨了一遍下來。而樓下四個女子全都在心裏念叨著這句詩了。


    “噢,是這個啊。”燕青點了點頭。


    “誰寫的?”寧紅玉再問。


    “我當然知道,不過,我憑什麽要告訴你。你是我什麽人?暖床的,貼身丫頭或者什麽。”燕青冷笑一聲。


    “你信不信我馬上宰了你?”寧紅玉勃然大怒,雙眼寒嗖嗖的盯著燕青。


    “你可以殺我,不過,你殺的是寧家的希望。動手吧,咱皺下眉頭都不叫哥。”燕青幹脆閉上了雙眼。


    “你無賴。”寧紅玉氣壞了,聲音都抖著的。


    “嗬嗬,可以折衷一點。”燕青突然又睜開眼,一臉玩味兒似的在笑。


    “怎麽折衷?”寧紅玉追問道。


    “剛才哥不是說過了,叫你放水。你伺候哥洗浴一次我就告訴你這詩的來龍去脈。”燕青嘴角翹著在笑。


    “你作夢去吧,我不希罕。”寧紅玉氣得轉身就走了。


    “嗬嗬嗬,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燕青大笑了幾聲。


    “這個混蛋,又在賣弄了。”寧紅玉氣得牙痛,“不對,應該不止這一句。上邊好像還有,混蛋,在故意吊我胃口。不過,這詩的確寫得好。”


    “絕了,千裏共嬋娟,太美了。”冬雨一臉佩服神情瞄著樓上。


    “二十四橋那個才美,肯定是情人在等老情人。還是老地方,隻不過,物是人非了。唉,太淒美了。”臘秀那丫頭講著講著居然眼眶有淚兒了。


    “你說這詩會不會是燕公子自己寫的?”冬雨突然的一問。


    “他會寫詩,不會吧。詩人多瀟灑。就他,煉丹還行,模樣兒馬馬虎虎。不像是詩人。”臘秀搖了搖頭。


    “哥不像是詩人嗎?”燕青給狠噎了一下。


    算啦,這文抄公當幾迴也成。兩個燕青分頭拿著一塊石頭摧入聖火。


    果然,石頭又露出了山脈紋絡來。


    燕青迅速的把五塊石頭都摧出了紋絡來,爾後把自己的三塊石頭拿出來想拚湊起來。


    不過,擺來擺去的就有幾塊無法拚湊。


    看來,有幾塊應該不是一起的。


    不過,有兩塊居然完美的拚湊在了一起。


    燕青又是大吃了一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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