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有人曾看見你昨晚從某某總裁下榻的酒店中衣衫不整地狼狽離開,你對此有什麽看法和想要辯解的嗎?”


    “林曦,傳言說原本top秀的壓軸模特是超模季童,據說是因為你曾為陳總墮過胎,所以他臨時變卦將‘壓軸’許諾於你,對此你有什麽想解釋的嗎?”


    “林曦,據說你曾為了能待在s市在夜店賣唱並且遊轉於不同的豪門公子之間,聽說你的出場費最高還被抬到10萬元一晚這是真的嗎?”


    “林曦…。”


    “林曦…。”


    “林曦,你的沉默是否是等於默認了這些傳言。”


    林曦從公司的門口剛出來,記者就一窩蜂似地擠上來把她堵在門口,問出口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在這個圈子這麽久,對於這種事她已經能從容麵對,不管記者的問題再尖酸刻薄,唯一聰明的解決方法就是沉默。


    無論從他們的嘴裏聽到什麽,沉默都是最好的應對方法,因為不管你說什麽,你給出的答案永遠不能讓他們感到滿意,他們也不會因為你的話改變他們對自己‘認定的事實’的看法。


    娛樂圈本就是一個大染缸,更何況名人是非多,她原本隻是一個無名小卒,從一個嫩模爬到如今享譽一方的名模位置,其付出的代價可想而知。


    不過,她所說的代價並不是用*去換今天的成就,而是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才得來今天的地方。


    然而,人紅是非多,沒有人會相信你的一切是靠自己的努力所得,他們隻會對你產生更大的猜疑。


    她說的話不會有人相信,所以她無需辯解,沉默是最好的辦法,然而今天因為那位記者的話,她破天荒地地自己的行為做出解釋。


    “不是,不說話隻是因為我沒有什麽好解釋的。相信我的人就算我不說他們依然會選擇相信我,不信我的人就算我說什麽他們也不會信,所以我的解釋是沒有意義的。”


    說完這些,不再理會他們更尖銳的問題浪潮,她就在經紀人的護送下上了車。


    關上車門,她的渾身力氣就算被抽光了一樣,原本白皙紅潤的臉龐此時卻沒了血色,白得駭人。


    “喝口水吧。娛樂圈本來就是這樣,你在這個圈子不是已經呆了很久,難道還沒習慣嗎?”經紀人遞給她一杯水,看似安慰的話語卻沒有絲毫的關心之情。


    她總該習慣的不是嗎?


    模特這條道路本來就是自己所選的,為了這,她還和自己的父母吵架,然後遠走他鄉,最後淪落到連自己都快養活不了的地步。


    微薄的收入無法支付她每月的開銷,盡管她已經非常節省。


    為了補貼家用,晚上她無奈隻好選擇去夜店駐唱。


    那些豪門公子哥因為她清純的外表屢屢騷擾她,甚至連出場費都被炒到10萬元她也無動於衷,別人說她裝清高,10萬元一晚已經算是太抬舉她了。


    她搖頭苦笑,清白的身軀是支撐她的唯一力量,也是她最寶貴的東西。


    如果連清白都保不住,她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說實話,她也曾心動過,曾動搖過,畢竟10萬元對於她這種連地下室都快住不起的小模特來說等於是“雪中送炭”,然而最後的底線澆滅了她的衝動。


    “劉姐,你老實告訴我,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安排的。”她盯著劉枚,以一種異常認真的口吻問道。


    她昨晚確實是從記者口中的某某總裁的下榻的酒店狼狽逃開,隻是那不是她的本意。


    “你什麽意思?你在懷疑我?”


    “難道不是嗎?不然我下榻的酒店怎麽會那麽剛好就他所在的酒店,而且還是他的房間還在我的對麵。”


    “林曦,我告訴你,即使我劉枚再愛財,也不會耍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沒有最好,不過劉姐,我還是要再強調一遍,盡管我林曦再愛出名,再喜歡走t台,我也不允許自己出賣靈魂,如果我想這麽做,很早就這麽做了,可是我沒有,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


    “所以你白白浪費了這麽多年的光陰。”


    “你…。”


    “好了,你安啦,我開玩笑的,真搞不懂你那麽死心眼做什麽,反正你都被說成那樣了,跟人家說你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也沒有人相信,你倒不如…”


    林曦見她還這麽冥頑不化,生氣地把手裏的水杯重重地摔在桌上,她打斷她的話說,“別人怎麽說我是別人的事,我隻要管好自己就行了,還有,劉姐你再這樣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說話間已到達她家的停車場,她打開車門,下車之後重重地摔門而去。


    “喲,囂張什麽?我劉枚得意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了,頑固不化的婊子,難道這麽多年才這麽點名聲。”劉枚看她竟敢這麽甩臉色給她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衝著她離去的方向喊道。


    她才不相信她真的是一個處子,充其量也隻是一個裝清純的綠茶婊。


    這種事她見得多了,她經手的嫩模哪個剛開始不都是對她三申五令地說什麽自己是清純玉女哼,到最後一個個不都是綠茶婊一個。


    更不必說像林曦這種出道已經兩三年的模特了,肯定早就不知道被睡了幾次了。


    “林曦,你也不會例外,夜店女王,說出去還是未經沾染的白蓮花,誰信呢?”


    想到這,計從心來,她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請問是陳總嗎?恩恩,我是劉枚。”


    “昨晚的事是我們林曦不懂事,她托我向您道歉。”


    “……”


    “哦,她為什麽不親自打電話給您是因為女生嘛,難免有害羞的時刻,她告訴我,她想通了,她願意把自己的清白送給您。”


    “……”


    “當然是真的了,我們林曦怎麽樣我還不清楚嗎?”


    “……。”


    “好,地點待會您發信息給我,我帶她過去。”


    “那陳總,您之前說的那個…。那就謝謝陳總了,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劉枚掛完電話,嘴角露出陰險的笑,昏暗的燈火下整張臉顯得異常詭異。


    此時,林曦剛到家中換下衣服正準備洗澡,劉枚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她本想忽視她,可對方顯然不願讓她這麽做。


    手機還是拚命地響個不停,她無奈隻得接起電話,“劉姐,還有什麽事嗎?”


    “林曦,你走了之後,我想了想,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疏忽了。”


    “過去的就算了,就這樣,我累了,劉姐有什麽話我們明天再說。”她說完正想掛電話。


    “林曦,你這樣子就是不想原諒我的意思。這樣吧,你出來,我現在在‘玉樓’酒店,我點了一桌子的菜向你賠罪,別跟劉姐說什麽累不累的,你不出來就是不給我麵子。”


    她說完馬上掛了電話,似乎是怕她會找其他借口拒絕。


    林曦看著暗下去的屏幕,無奈撫了撫額頭,她走進浴室匆匆洗了個澡,穿上衣服畫了個淡妝,戴上墨鏡就出門了。


    等到了她所說的地點,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她,不一會兒就有人上來迎她。


    劉枚一看到她就向她招手,站起身幫她拉開椅子,“林曦,來來來,劉姐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就隨便點了些,希望能合你的胃口。”


    她摘下墨鏡,掃了一下菜色,心裏冷笑,確實是挺隨便的,隨便地一點就是一桌子菜。


    鮑魚,佛跳牆,海參…。她竟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竟也值得她這麽大花手筆請客,不過卻沒有一道她喜歡的菜。


    雖然如此,她還是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喜的情緒,畢竟她是自己的經紀人,自己和她對著幹沒有任何好處。


    想到這,她扯出一個笑臉說道,“謝謝劉姐,這些菜很貴吧,讓你這麽破費我會過意不去的”


    劉枚看她這樣,心裏恥笑,即使現在紅了,骨子裏還是一賤貨,沒見過世麵就是沒見過世麵,就這幾道小菜也能開心成這樣。


    “林曦,你喜歡就好。來來來,這家酒店的鮑魚最可口了,你嚐嚐。”


    她看她這樣,眉頭輕微地皺了下。沒有人知道,她最討厭吃別人為她夾的菜了,那樣她會覺得是在吃對方的口水。


    不過她還是把她為她夾的鮑魚放進了嘴裏,邊吃邊說道,“劉姐,你快坐,我自己來。”


    劉枚看她這樣,覺得時機已經成熟,她放下手中的筷子舉起酒杯,“林曦,這杯劉姐敬你,就當是向你賠罪了。”


    “劉姐,我酒量不好,不能喝酒,要不我以茶代酒怎麽樣?”她瞟了一眼她來之前她已盛有酒的杯子說道。


    聽她這麽一說,劉枚放下手中的杯子,“林曦,你這樣可就不給我麵子了,先是以累為借口推脫著不肯出來,現在我敬你酒,你又說你酒量不好,你這不明擺著不原諒我嗎?”她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還是說,你現在紅了所以看不起我們經紀人,覺得我不配和你喝一杯酒。”


    “劉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林曦掃了一眼酒,咬咬牙,“劉姐,我先幹為淨。”


    “這就對了嘛。”說完,她也一口氣把杯子裏的酒喝光。


    不一會兒,林曦覺得腦袋有點暈,她晃了晃頭,“劉姐,你怎麽變成兩個了…。”話還未說完,她就趴在了桌上。


    ------題外話------


    不要問我為什麽最近都是在更番外,因為文文快結局了,淩子正在醞釀結局中,所以最近都會在更番外,等番外完了,結局就會上了,麽麽噠(* ̄3)(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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