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另一邊,糧草被焚毀的消息自然是不可能逃得脫那些裂地諸侯的耳朵,就白起的速度,到荒蕪地,這讓普通人得走上十幾天的路程,對他來說,其實也不過半日。


    聽到這個消息後,他們的反應,有腳趾頭也能想得到,那叫一個暴跳如雷,一個個眼睛都是瞪的老大,如同發了狂的獅子一般,馬上就要擇人而噬。


    這也幸虧是辦這件事的是白起,大秦國第一武將,殺神的名聲,讓他們實在是不得不為之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要是換了個普通人,他們現在,說不定已經是用上了怎樣的手段,淩遲處死恐怕都是輕的,難解其心頭之恨。


    唯有讓他嚐盡人間的酷刑,生不如死,殺了救活,救活再殺,如此,才能行。


    那糧草,絕對是非同小可,是絕對重要的戰略物資,他們這幾百萬士兵可還等著這些糧草過活呢。


    現在可到好,等來等去,就隻是等到了這麽一個消息,他們接受不了,也是理所當然的,恐怕是換了誰都不能接受。


    “白將軍,這可是上百萬人的糧草。”


    自然是少不了人說話,大秦國雖然厲害,但其他的裂地諸侯國也不是吃素的。


    他們能夠在這亂世之中闖出一片天地,自然也是有點手段的。


    說話的,是大漢的將領李牧,同白起一樣,位列十大名將,雖然排名比不上白起考前,但能夠上榜的人,絕對沒有一個是庸庸碌碌之輩,這十大名將的含金量,自然是毋庸置疑。


    這可不是自己空口白牙的說自己是十大名將你就是十大名將了,而是民間自發評比,各個奇人異士,各界有名望的人一起評比的。


    還有,大漢,也絕對是這天底下的一個巨無霸。


    它是緊跟在大秦國的後邊,天下第二的諸侯國,雖然平日裏行事低調,名聲不顯,但卻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存在。


    “我自然知道。”


    白起開口說道,看了他一眼,毫不退讓。


    他自然是能聽的出來,這李牧如此說話,本來就是夾槍帶棒,要責怪他。


    其實,這件事要是細細說來,他白起雖然是逃不了責任,但卻也是無可奈何,把責任都歸咎於他的身上,的確是不太正確。


    原本,他都已經是控製的局麵,分誰能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以前根本就不會插手這種事的兵聖長卿,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也可能是忘了吃藥了。


    竟然是過來橫插一腳,不由分說的就要跟他作對。


    不說是白起,就算是換了其他的人去,就算是李斯,這結果,肯定也無法改變。


    畢竟他們本來就是實力相當,他若是不求殺敵,就單單是隻想要纏住你,這事情,那可就再簡單不顧了。


    事實上,那兵聖長卿也就是這樣做的,根本就不跟他正麵交鋒,能躲就躲,實在是躲不過去才會出手,等到你想要退的時候,他又好死不死的自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給你一擊。


    等你再次出手的時候,他可到好,已經是走遠了,這樣的人,實在是能把人氣的牙癢癢。


    兵聖長卿是真的貫徹落實的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疲我打,我打我躲的戰略性方針。


    雖然這聽著的確是不怎麽光彩,但不得不承認,還的確是有些效果的,他同白起交戰的結果就足以證明。


    有沒有贏咱們暫且不說,反正兵聖長卿此來的目的卻是達到了,讓白起對下麵的鬥爭無暇插手,從而讓衢州的眾人獲得了這仗糧草爭奪戰的勝利。


    這不僅僅是衢州的勝利,又何嚐不是他兵聖長卿的勝利。


    “你知道?”


    聽到白起說的這麽淡然,李牧心中更加惱火,兇狠的眼神在他的目中幾乎是要凝成實質,語氣森然的開口說道。


    他心中,已經是恨不得將這白起千刀萬剮,這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若是眼神能殺人,現在白起恐怕已經在李牧的眼神之下被剁成了肉餡,都可以包餃子了。


    “那你可知道如此的後果是什麽?”


    接著,他又責問說道。


    在別人的眼中,這白起是殺神,高高在上的人物,不得不對其尊敬,對其畏懼。


    但這樣想的,也僅僅隻是那些普通人,他李牧,可不是其中的一員。


    在他這,白起也就是白起,什麽殺神,什麽虎賁雄師大統領,這一切,根本就沒有個屁用,根本就不值得他為之忌憚。


    是,白起是殺神,但他李牧也不是吃素的,若真的動起手來,鹿死誰手,誰勝誰負可都還是未知數。


    你有百萬虎賁雄師,那又怎樣,我大漢,同樣是有百萬鐵騎,不見得就比你大秦的虎賁雄師弱。


    他有所倚仗,當然是凜然不懼。


    還有,這件事,本來就是他白起理虧,將這幾百萬人的糧草弄丟,這可不是小事。


    也就是礙於大秦國,礙於他白起的威勢,其他的那些裂地諸侯國的將領才硬生生把這口惡氣咽了下去,並沒有多說什麽。


    但是,雖然他們嘴上不說,但心裏,要是沒什麽不滿,沒什麽怒火,根本就不可能,隻不過是沒說出來罷了。


    “什麽後果?”


    對他的責問,白起也是滿心的怒火,他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苛責,就算是大秦國君趙政,對他說話那也是客客氣氣的。


    但現在,卻被這區區一個李牧在這唿來喝去的,他怎麽能忍?


    “後果就是這幾百萬人,都會因為你白起餓肚子,大不了仗,到時候餓得站都站不起來的時候,還攻克衢州?完全就是在做夢。”


    李牧說道,他才不管這白起心中想的什麽。


    別說是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他依舊是會這麽說。


    怎麽了?你大秦國的人是人,你白起是人,我們這些,就不是人了?


    其他士兵隻要犯了錯那動不動就是軍法處置,現在,你大秦國的大將軍,殺神白起有了做的不對的地方,就想如此不了了之?


    哪有這麽好的事?真當其他人都是聾子,是瞎子,還是以為別人都必須在你大秦國的威勢以下瑟瑟發抖,聽從號令?


    其他人怎麽樣,是不是真的就是畏懼大秦國,不敢多說,不願意多說,生怕為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李牧不知道,但他知道,他自己是萬萬不會如此的,管你什麽大秦國不大秦國,今天,若是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答複,這事情,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


    他們此來,不是來給你們大秦國俯首稱臣的,是共同合作而來,要是你大秦國就這般的高高在上,一直是把自己當成天下共主。


    那看來,這合作,也就沒有必要了。


    就算是真的把衢州攻克了又能如何,到頭來肯定還不是便宜了你大秦,至於其他的諸侯國,根本就撈不到一點葷腥,能有口湯喝就已經不錯了。


    這樣的話,這合作,無疑就是他們在自己給自己挖墳墓。


    大秦國的實力越來越強,他們到底是打的什麽心思,誰不清楚,統一天下,不正是他們的願望。


    要統一天下,他大秦國的阻力,大秦國的絆腳石,也就是他們這些裂地諸侯國,他們若是還存在,怎麽會有統一天下。


    “這要是我的兵,肯定早就已經拉下去軍法處置了。”


    接著,李牧又說道。


    這話讓眾人都為之側目,甚至有人跟著點了點頭,對李牧,那叫一個敬佩。


    他說出了自己想說卻又不敢說的話,怎麽可能會不敬佩。


    他說的這話的弦外之音,大家當然是都知道,但卻沒有人表示什麽。


    沒辦法,這兩位神仙打架,他們這些凡人,還是裝聾作啞,不要參與的好。


    要不然,萬一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們可萬萬承受不了。


    所以,百般權衡之下,還是什麽都不要說的好。


    他們這些人,在這官場混跡了這麽多年,一個個的可都是老油條,什麽應該做,什麽能做,什麽不應該做,什麽不能做,心裏都有一杆秤,比誰都清楚明白。


    在他們的心裏,什麽公平,什麽正義,其實都已經不太重要了,這世界上,哪裏有絕對的公平正義,有光明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黑暗。


    利益,利益對他們來說才是最為重要的東西,實實在在,自己的利益,國家的利益,這些都是他們要為之憂慮的。


    所以,即便是明白李牧做的不錯,對他的行為,也是很支持,但這支持,也就是隻能在精神上的支持,具體的行動,他們還真是做不出來。


    不因為別的,就隻是因為這樣做,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根本就沒有利益可言。


    “你要對我進行軍法處置?”


    聽了李牧的話,白起開口說道。


    他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譏笑。


    一直以來,從來都是他對別人說出這句話,但誰能想到,今天竟然有人這麽跟他說了,實在是新鮮。


    “若是可以的話,我願意代勞。”


    李牧說道。


    既然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他也就沒有必要在假裝客氣了。


    軍法處置就軍法處置,怎麽著?以為你是殺神白起老子就不敢了?


    還真不怕告訴你,就算是你們君主大秦國趙政來了,隻有有機會,他也敢給其來個軍法處置。


    不過,這話也就是隻能說說,那個人,才是這天底下最為頂尖的人物。


    什麽墨家巨子,什麽第一縱橫士,什麽殺神白起,兵聖長卿,武神石季柯,即便是這些世間絕對是一等一的人物,也根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


    他所真正看中的,是整個天下,這才是他的目標,個人的能力再強,那也不過是一個人,在他的百萬雄獅之下,根本就翻不起任何的風浪。


    可能你這時候就會說了,要是一對一的情況下,趙政又會是怎樣的情況。


    那我還真就不怕告訴你了,一對一的情況下,他趙政,可能連你都打不過。


    但是,可千萬不要因為這就沾沾自喜,你應該為其悲哀。


    人家雖然個人實力不怎麽強,但你想想,你會有跟他一對一的機會嗎?


    肯定不會啊,因為他是高高在的大秦國君主,在他的眼中,我們這些人,完全就是螻蟻般的存在。


    你什麽時候見過一個人要跟一個螻蟻一對一的情況?


    這事情,童話故事裏都不會出現,更別說是現實中的了。


    再者說了,他趙政雖然個人實力不怎麽樣,但手握一份龍氣的李斯,殺神白起,還有那些不凡的將領,不同樣是對他俯首稱臣,讓他們幹什麽就幹什麽。


    所以,對他來說,什麽個人實力不個人實力的,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到他們這個位置,根本就不可能跟你一對一單挑的。


    “那你想怎麽做?”


    白起又說道。


    他還真是想聽聽,這李牧到底是能說出也麽樣的話來。


    “車裂。”


    李牧說道,這兩個字從他的嘴裏說出來,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仿佛這就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好。”


    聽了他的話,白起哈哈大笑,開口說道。


    “好好好。”


    接著,他又說道,雖然是在笑,但他的眼睛裏,沒有任何的開心的感覺,有的,之日冰冷的殺機。


    “李牧啊李牧,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白起又感歎道。


    “你這是想要我白起的命啊。”


    他又道。


    這句話說完,他的臉上一下子變得冰冷,盯著李牧,咬著牙開口說道。


    對,這麽一個想要自己的性命的人,他怎麽可能會能平和的對待。


    “白將軍言重了。”


    對他如此,李牧依舊是平靜的說道。


    仿佛他所做的這一切,完全就不足以引起他的情緒的波動。


    看著,白起更為惱火。


    “我說的,不過是按照我大漢的軍法罷了。”


    接著,他又說了一句。


    “至於到底要不要做,要怎麽做,是處罰還是獎勵,還是請你們自己決斷,我就不插手了。”


    李牧又道。


    他這一句話,聽著是沒有什麽毛病,但有心人都能感覺的出來,這實在嘲諷整個大秦國呢。


    他的矛頭,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對著他白起一個人,而是整個大秦國。


    這話說的,什麽叫是獎勵還是處罰,他白起做出這種事,雖然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但不處罰已經是夠給他麵子的了,還要獎勵?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嘛。


    “李牧,你莫要欺人太甚。”


    白起實在是忍不住了,開口說道。


    這也幸好是在軍中,個人恩怨,不得不放下的地方。


    要不然,就兩人的脾氣,一個比一個硬,肯定早就已經打起來了。


    “我就如此,你能如何?”


    李牧也是,當仁不讓的開口說道。


    現在的白起,可沒有麵對李大狗他們的時候的那種雲淡風輕,隻因為,兩人本來就是在同一個水平線上,所以,這才應該是白起最為真實的模樣。


    “好了。”


    終於,李斯開口了。


    這時候,也就隻有他才能有說話的資格,至於其他人,說話根本就不管用。


    別說是勸阻,恐怕連自己都會搭上去,到時候,被白起與李牧聯手針對,那滋味,當真是想想就刺激。


    這也是從頭到尾,兩人說了這麽長時間,一直都沒有人開口勸阻的原因,不是不想,確確實實是因為不敢。


    但是,李斯就不一樣了,他是有這個能力的,在場的,掰掰手指頭,想來想去,也就隻有他能說得上話。


    不過,奇怪的是,他原本就應該是早就開口勸阻,讓那樣的話,他們也不至於鬧到現在這種地步。


    但是,偏偏他就是不開口,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樣的,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啊。


    聽到李斯的話,他們雖然依舊是有些怒火,卻不不得不就此作罷。


    “如今,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在過多的爭論是非多錯,也沒有什麽意義。”


    接著,李斯又說道。


    “李丞相,你這麽說的話,那就……”


    聽到這,李牧就又不願意了,馬上就要再次開口。


    這話說的,怎麽聽怎麽不對味,什麽叫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多過的爭論是非多錯已經沒有用了?


    所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誰犯了錯都是已經過去了嘛,都不爭論是非多錯?


    說出這忙的話,也太過於荒唐了吧,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丞相,一個天下第一丞相應該說的話。


    若真是如此,那還要軍法幹什麽?


    “李將軍,你先別如此激動,聽我把話說完,在做打算,豈不更好?”


    不過,李牧才剛剛開口,就被李斯被打斷道。


    李斯說話,雖然平淡,也十分的客氣,但卻好像是有無窮無盡的魔力,讓人聽了,如沐春風,不由得就已經是心平氣和,將心中的怒火收齊了不少。


    對此,李牧心中,滿是震驚,果然,李斯不愧是李斯,手握一份龍氣,不容小視。


    龍氣這種東西,本就是天地間最為珍貴的東西,為人所用,是難上加難的是。


    但卻是能夠掌握,肯定就會有一些常人說不能夠觸及的手段,就如那第一縱橫士,一手逆天象,攜萬丈雷霆屠仙,這種事,他們這些武人,是無論如何我做不到的。


    他們,就算是能力再強,武功再高,卻也依舊不過是肉體凡胎,根本就不可能有那種非常人的手段。


    但若是手握龍氣,那可就不一樣了,他們,雖然依舊是肉體凡胎,但卻可以用天地之力,其恐怖程度,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好。”


    不知為什麽,李牧就已經是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仿佛他的心中,就已經其是認可了李斯說的話。


    雖然明白,這並非是他的本心,但無論如何也控製不了,控製不了對這李斯的親近,對他的好感。


    當然,可千萬不要誤會,這裏說的好感,可不是男女之間的那好感。


    就算是他李牧真的是有那種感覺,人家李斯也萬萬不會同意的。


    “我們也都知曉,這白起,雖然是沒有完成任務,但卻也是情有可原,如果這般草率的就決定要了他的性命,如此,恐怕有些不妥。”


    李斯又說道。


    他的這話,的確其有道理,說的有水平,不管是大秦國的人馬,還是其他的裂地諸侯國的將士,都能接受。


    這也正是他要的效果。


    現在,他可不僅僅是大秦國的丞相,也不能就考慮大秦國的利益。


    如果真的是要按照他的心意行事,這李牧說這麽多話,這麽多事,恐怕早就已經是被拉出去老了。


    白起是什麽人,那可是他大秦國的大將軍,你可倒好,還想對他軍法處置,這不是開玩笑嘛。


    別說是你李牧,就算是他李斯,都沒有這種權利,這世界上,真正能做到如此的,也就隻有大秦國君主趙政,其他人,都不夠格。


    雖然,在大秦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也是不怎麽對付,時常因為意見不合爭論不休。


    這本來也就是文武官員之間自古以來就有的矛盾,觀點不同,立場不同,對同一件事的做法當然也不會相同。


    但爭吵歸爭吵,這也隻是他們大秦國內部的事,對外的話,他們的目標了還是一致的。


    就如今天的李牧,對,沒錯,他是說的有道理。


    但有道理能有個屁用,這世間,若是所有的事都能用道理來解決的話,那怎麽可能還有打仗,還有流血。


    那樣的話,幾個人坐下來,講講道理,看誰說的道理好,他就是勝利者。


    失敗的人也不不高興,更不要氣餒,再接再厲,好好想想,爭取在以後中,說道理能把他說贏。


    要是真能這樣,那也真是皆大歡喜的是,不用打仗了,不用流血犧牲了,對這世間來說,的確是一大幸事。


    但是,這事情根本就不用想也知道,完全就是不可能會實現的。


    講道理,實在是太過於蒼白,言語的話,根本就沒有什麽可行性,所以,才會有這麽多的戰爭。


    他李牧,其實他不是什麽好東西,這道理,他又不是不懂。


    恐怕是從一開始他就明白,不論如何,這白起,他是根本就不可能搬倒的。


    但他依舊是這麽做的,為的是什麽?為的還不是自己的利益?


    他這樣,無非就是想證明,在這軍中,並不是你們大秦國一家獨大,還有他們大漢的一席之地。


    他說的話,其冠冕堂皇,但若是真仔細想想,也就那麽迴事。


    說別人,當然是怎麽都行,反正是不管自己的事。


    但如果這次去的不是他白起,而是你李牧,結果,又會是怎樣的?


    在那兵聖長卿的擾亂之下,那糧草,你就確定是能夠保護的住?能夠安然無恙的帶迴來?


    我想,應該是不可能吧,所你李牧真的是有這種本事,那在十大將軍的排名上,怎麽可能還會被他白起穩壓一頭。


    他李牧失敗之後,迴來,又會說點什麽呢?


    別的我不敢說,但肯定是不會要求軍法處置,不會車裂,他可不是那種忠肝義膽,大公無私的人。


    其實,有些事,要是能仔細想想,其實也就那麽迴事。


    “他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李斯說道。


    “我看,不去就這樣,讓白起將功補過,若能帶領士兵,攻克衢州,那前邊是事,就不再多說。”


    他又說道。


    “那要是攻不破呢?”


    李牧不肯罷休,說道。


    今天,這家夥也不知道是吃錯什麽藥了,還真是鐵了心的要跟他大秦國作對。


    這真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如此的膽量。


    也不好好想想,要是白起真的是出了什麽意外,大秦國,真的能饒了你?


    “攻不破?”


    李斯道。


    說著,他看了這李牧一眼,眼神中,隱藏著凜冽的殺機。


    他並沒有掩飾,就是想要讓這李牧看到,也算是給他警告。


    “你說應該怎麽辦?”


    李斯又說了一句,他的眼神,依舊是沒有從這李牧的身上移開。


    他到想看看,這李牧,是不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真的敢把他們大秦國給往死裏得罪。


    “那就兩罪齊罰。”


    偏偏,這李牧對他的眼神,恍若未聞,好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依舊是自顧自的開口說道。


    “好,就如你所說。”


    李斯點頭,這話,幾乎是從他的牙縫中擠了出來。


    他實在是有點想不通,這李牧,怎麽就能夠如此的強硬?


    不過,沒有人能給他答案,在場的所有人,肯定都對這件事有所疑惑。


    但真正明白的,清楚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給他們說清楚。


    關於這件事,也就沒有再多說,於是,接下來的日子,這些各個裂地諸侯國都不再隱藏實力,幾乎都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一定要將衢州給攻破了才肯罷休。


    因為,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是背水一戰,要不然,他們之前的努力,也是付諸東流。


    對這一切,趙田郎也是早有預料,就在李大狗剛剛離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開始著手準備,就等著他們的這一次最為猛烈的攻擊。


    雖然是有了心理準備,但這次的難度,依舊是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冕繩這座城池,已經完全被戰火所覆蓋,硝煙彌漫,在震耳欲聾的炮火聲中,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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