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先出去嘛,等他們弄完了你再迴來不是一樣的嗎?”


    陳國棟沒有辦法,隻得出去了。他知道那些道士一時半會兒也弄不完,總在大街上晃悠又不是個事兒,大街上也沒什麽好看的,他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叫“杏花紅”的妓|院,就走了進去,之後就在那裏消磨了一下午的時間。


    道士走了之後,劉淑心又看著下人打掃了一下房間,又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吃晚飯的時間了,她嘴中嘟囔著:“這個陳國棟,怎麽還不迴來呀?叫他出去他就不知道迴來了,真是個沒心沒肺的東西。”


    一旁的徐媽媽說道:“夫人,依我看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大少爺對您好像是離了心了,您以後可要多長點心眼,千萬不要覺得大少爺沒有什麽想法,我怕到時候他會有什麽行動也說不定。”


    劉淑心冷哼了一聲,說道:“他那樣的廢物能有什麽想法啊?我看他呀,就算是有想法也沒有那個膽子反抗。就算是他對我所作所為不滿,也不敢把我怎麽樣,如果他敢的話,當初就會阻止我除掉陳貴妃。”


    徐媽媽想了想,說道:“可是我這心裏總有些不踏實。”


    劉淑心說道:“可能是你老了吧,以後你就不用再做這些事情了,安度晚年好了,迴去好好陪陪兒子孫子,我這裏有其他人可以用,你就不用總在這兒候著了,什麽時候想出來溜達溜達就過來溜達溜達。”


    徐媽媽說道:“老奴知道了,多謝大小姐的關心。”


    劉淑心說道:“媽媽,您跟我這麽客氣幹什麽,我可是您從小看著長大的,現在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了,我當然要給你養老,對你好一點兒了,以後你們有什麽需要的,盡管來這邊拿就是了,不用問過我的意思。”


    徐媽媽高興的說道:“謝謝大小姐,我真是沒白疼你啊。”


    劉淑心又等到了很晚,還是沒看到陳國棟的影子,她心中有些不安,雖然她看不起陳國棟,也瞧不上他的懦弱,但是他們畢竟是一家人,她早已經習慣了陳國棟總是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冷丁的不在跟前兒,倒有些不自在了。


    她就問一旁的丫頭,陳國棟走的時候是一個人還是帶了小廝,丫頭想了想,說好像是一個人走的。


    劉淑心說道:“你去找他的小跟班兒柱子問問看,看看他到底去哪兒了,柱子應該能知道他的老爺時常會去哪兒吧。”


    丫頭答應了一聲,連忙去找柱子,柱子也說不清楚,丫頭就叫他出門去找,柱子剛走到大門口,就看到陳國棟滿臉通紅,搖搖晃晃的走了迴來,而且還一身的酒氣。


    柱子見此情形嚇了一跳,連忙走過去扶住他說道:“我的大老爺,您這是在哪喝的酒呀?怎麽醉成了這個樣子?”


    陳國棟擺了擺手,口齒不清地說道:“沒事兒,就是小酌了兩杯,你這是要幹什麽去啊?”


    柱子說道:“夫人叫我去找你,我剛走到這兒就看到你迴來了,您這是去哪兒了?夫人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陳國棟冷哼了一聲,說道:“她高興不高興的跟我有什麽關係啊,難道我還怕她不成?”


    柱子苦著臉說道:“您當然是不怕她了,怕的是我們呀。”


    陳國棟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放心,有我在,她不會把你怎麽樣的。”然後就讓柱子扶著自己,慢條斯理的迴到了房間。


    他一進門兒就看到劉淑心臉色鐵青的坐在那裏,一迴頭,看到他喝得醉醺醺的,立即氣不打一處來,說道:“你這一下午死哪兒去了,怎麽一下午也沒見到人影?我叫你出去走一走,沒叫你這麽長時間也不迴來呀。”


    陳國棟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說道:“你叫我出去,我哪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能完事啊,我在外麵餓了,就自己找了個酒館,吃了點兒東西,喝了點兒酒,難道這也不行嗎?”


    陳貴妃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柱子,說道:“你下去吧,以後把老爺看緊一點,如果他一個人到處亂跑,搞成這個樣子,迴來我唯你是問!”


    柱子答應了一聲,連忙退下了。


    本來事情到這兒也就該結束了,誰知道晚上脫了衣服睡覺的時候,劉淑心突然聞到了陳國棟身上的脂粉香氣,而且那些脂粉的香氣是她從來沒聞過的,她也從來沒用過這種劣質的脂粉。


    一聞到這種香味兒,她就立即警覺起來,然後推了推陳國棟。


    陳國棟本來已經快睡著了,被她一推,不耐煩地說道:“幹嘛呀?”


    劉淑心厲聲道:“你身上的香味是哪兒來的?你是不是去了那些不幹不淨的地方了?”


    陳國棟的酒一下子醒了,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說道:“什麽呀?我身上哪有什麽香味呀,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然後就揪著自己的衣領聞了聞,可是他什麽也沒有聞出來,因為他身上的酒味兒比香味兒要濃重得多。


    劉淑心說道:“你還不肯承認,我對香味兒向來是比較敏感的,你身上的這種香味兒,分明就是最劣等的那種香味兒,一看就是那些青|樓女子所用,你跟我說你消失了這一下午,究竟去哪兒了?”


    陳國棟見她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知道瞞不住了,說道:“我沒幹什麽呀,隻不過找個地方喝杯酒,歇歇腳罷了。”


    劉淑心說道:“你想歇腳,隨便找個飯館、茶館都可以啊,為什麽偏偏要到青|樓去?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


    陳國棟說道:“那兒不是熱鬧嗎?還有人給我唱曲兒跳舞的,我隻是看看曲兒和舞蹈,真的沒做什麽呀,那裏的人都是庸脂俗粉,我怎麽能看得上眼兒呢?我真的什麽也沒做,你就放過我吧!”


    可是劉淑心卻不相信他的話,死活就是要讓他說出自己幹了什麽,最後陳國棟實在沒有辦法,說道:“好不好吧,我承認我確實幹了什麽了,這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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