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冤魂
在火車上，有一個小房間，很小，大約就是一張椅子，一個長方形的椅子，一扇小小的窗口。
這一個小房間內，住了一個人。
列車長將我們帶到這個小房間門口，打開門，我看到裏麵坐著一個十幾歲的弟弟，留著很長的頭發，額頭的劉海將眼睛遮擋住了，膚色蒼白，一副病怏怏的神情，看到我們的時候，依然一臉的蕭索。
我不認識這個弟弟，但是王兢認識。
王兢一看到他，就說：“是你？你怎麽在這裏……”
我立刻想起來，這個小弟弟，應該就是8年前，在汽車上發生恐怖死亡事件的三個幸存者之一。
“他是我侄子，叫簡明。當年，我弟在車上去世之後，我弟嫂精神發瘋跳河自殺，隻留下他一個人。我隻能將他帶在身邊，跟著我。自從當年發生了那些事情之後，他就變得不再說話，我知道他受到了很大的傷害，這八年來我一直帶著他到各地醫院，隻是一直治療不好。你是當年的幸存者之一，所以我覺得你的到來，會稍微能夠改變一下他。實際上，這八年來我也托人找過你很多次，隻是一直找不到。”
王兢有些憂傷，他說：“他受到的傷害，沒有經曆過的人是體會不到那種地獄般的絕望的，連我都花了那麽多年才走出那個恐怖的陰影，更別說那時候還那麽幼小的他了。我盡量試一試。”
“拜托你了。”列車長對著王兢點點頭，然後留王兢在房間裏麵，關上了門。
我和金正華站著，我看著火車外麵的景色，天空變得越來越陰沉，灰色的雲朵一層一層地堆積在空中，天色變得越來越陰暗，看來將要有雷暴雨。
“又要下暴雨了。”列車長也看著窗外，他的側臉很好看，棱角分明地切割著窗外透進來的光線，“我從簡明口中得知8年前發生的事情，我是一個無神論者，所以對於鬼魂索命之說，我是不接受的。但是，有些事情，卻又是很真實地發生——就像剛剛發生的在火車上有6個人突發病，在你們眼中，這事情非常不可思議。可是，我想說的是，對於我們這一行來說，其實在車上突然發病的案例，很多很多，有更加離奇嚴重的我都遇到過，所以我並不覺得多奇怪，可能你會覺得我很冷血。”
我看著他說話的神態，情真意切，沒有一絲裝著的成分，看來他真的不知道——
可是，那個攔住我的告訴我即將進入隧道的那個工作人員呢？
我猛然想起那個工作人員，我說：“在剛才，你們有一個工作人員攔住了我，並且對我說了一些話，從他說的話內容，我可以確定，他是知道會有人死去這件事情的。”
接下來，列車長為我提供了一個機會，他將列車上所有工作人員的照片都給了我看，讓我指認是哪一個工作人員。可是，當我來迴地看了很多遍工作人員的照片之後，我發現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那個人，是人是鬼？如果他不是鬼的話，那麽就是自己裝成火車上的工作人員，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我節節退敗，事情已經鑽入了死胡同。莫名其妙的噩夢暗示，莫名其妙的死人，莫名其妙的吃人隧道，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我能夠控製的範疇，我無能為力。
我很頹廢地對金正華說我想迴去休息，我累了。金正華便陪我迴去，途中，金正華說，花花，你看到的那個阻攔你的人，很有可能並不是乘客，而是那些鬼魂。
“你說我又可能看到鬼了？可是，我沒有來大姨媽呀。自從小學之後，我已經再也沒有見到過鬼了吧？”
“現在這種情況，隻能是這樣子解釋。”金正華說，“這事情我覺得還沒有結束，即使火車已經將那個吃人的隧道遠遠地拋離，但是我覺得還會有事情發生。”
“嗯，你看，天已經完全陰暗下來，即將要雷暴雨了。這種天氣，肯定會有什麽怪事發生。”
坐迴去11號車廂，我發現10號車廂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世人好像都是如此，剛剛發生時候因為會害怕會不會自己有事，所以會驚慌失措逃離，但是隻要時間稍微過去一丁點，所有人又會恢複正常——死的是別人，與我無關。
“已經下午4點16分了。還有一半路程，才可以到s呢。下一次迴家，我不想坐火車了。”
——
一道白色的光亮在車窗外麵劈過，好像是來自九霄雲外的巨大神劍，要把整片遼闊的大地劈開來一般，我隱隱約約聽到了雷聲。
而我腦海也有一道白色光亮突然閃爍起來：
我是不是漏了一些重要的線索？列車長說是有6個人出現了問題——不應該是7個人麽？在我的夢中，應該是有7個今天生日的人，這7個人都是祭品。
還有一個沒事？這個人是誰。
我把我的問題告訴了胖子，胖子立刻飛跑去找列車長，很快他就拿迴來了資料，我對照了一下，發現還有一個人是沒事的——
網絡歌手，金金。
金金還生還著！
當我找到了金金的時候，金金一看到我，就麵露恐懼的神態，她說：“你，你，是你——”
“你認識我嗎？”
“我不認識你，嚴格點來說，我應該是第一次見你，可是今天早晨我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我被一個女孩子追殺，那個女孩子，和你，和你好像……”
我和金金聊了很久，沒有獲得太多的信息，隻是得知在火車進入隧道的時候，她剛剛好蹲在了廁所裏麵——和王兢8年前的經曆一樣，都是因為去了洗手間，而沒有被殺。
事情再一次進入了死胡同，毫無進展。
在我很煩躁的時候，王兢卻迴來了。他的臉色很陰鬱，比窗外的天氣還烏雲密布。他看到我，隻是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麽，迴去他車廂了。
我對金正華說：“你看王兢，是不是滿懷心事的模樣？”
“是的，花花，你看人越來越準了。”
“可是，他沒有走過來告訴我。”我有些惋惜道，“既然他不肯告訴我，那我就不會去主動問他了。”
這是我習慣了的態度，就像在老家時候，我對金正華在鬼洞得到的一些信息，他沒有主動告訴我，我就沒有問他。我覺得我越來越成熟，長大成人了。
火車繼續往s市駛去，這一路上再沒有發生奇怪的事情。隨著越來越接近s市，我也越來越緊張：
如果我就這樣子下車了，那麽這一宗吃人隧道的謎團，是不是我永遠都無法得到答案了？
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9點半，整個窗外外麵漆黑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籠罩著蒼茫大地。我對金正華說：“還有2個小時就可以下車了，可是整件事情，我們沒有得到任何的答案。我們就這樣不明不白地下車，我有些不甘心。”
“嗯，我知道，可是我們不能不下車啊。可能人生就是這樣子的吧？我看那些雜誌，老是這樣說的——人生不可能會每一件事情都能夠弄得清楚，許多事情，就是帶著不甘心和遺憾被吞進心裏。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成為主角，就像這事情那樣子，我們隻是一個路人甲，並不是主角，所以真相之類的，就由得主角去獲知吧？”
“也隻能是這樣子了，可是我總是覺得，我並不是路人甲，我是見證人，整件事情，其實都和我有關聯的。”我吃了一口麵包，“可是那又怎樣？時間到了，目的地到了，必須要下車。”
10點27分。
一直沒有出現過的王兢突然匆匆忙忙地從10號車廂來找我，因為在中途的站已經下了很多旅客，所以現在車廂已經變得比較空蕩蕩。
“你們兩個，想不想知道真相？”他開門見山，直接問我和金正華。
“想。當然想了。”
“可是知道了真相也沒有用。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抓到兇手，因為兇手是冤魂。”王兢說，“其實，所有的殺人，都是蟄伏在那個隧道的冤魂犯下的。”
“這個你說過了，我們推測，也是鬼魂作祟。”金正華說，“經過隧道的時候，我感到了怨恨強烈的冤魂上了火車。”
“有人告訴我，在建造那個隧道的時候，發生了嚴重的塌方，有十幾人被活埋在裏麵。可是，可是這個慘劇被封鎖了，除了死者家屬之外，基本上沒有多少人知道。那十幾個是從農村來打工的民工……”
王兢說到這裏的時候，不再說下去了，我知道他想說什麽，但是他始終沒有說。我知道他不說的原因，我理解且懂得他的心思。
“這些慘死在隧道的冤魂，化作厲鬼，對經過隧道的人進行瘋狂的殺戮？那為什麽火車上，隻是那個特定日期的人死了？”
“今天這個日期，農曆，正是當年隧道坍塌的日子。所以，隻能說是今天生日的這些人太倒黴，剛剛好經過那個隧道。”
“不對，你說的有漏洞。8年前的汽車上，除了簡明和你，那個司機，其他人在經過隧道的時候，全部死了，那一整輛車人，不可能全部都是那一天生日吧？”
“這……”，王兢沉思了一會，“8年前那一天，也並不是今天這個日子，反正這些隻不過是細節罷了，或許這些冤魂根本就是隨機殺人，誰知道呢。”
火車即將到達s市，已經開始緩緩地進站了。我拎著行李，和金正華慢慢地往車廂走。我看著車廂的座位，車窗，心想我就帶著這麽一個巨大的謎團離開火車……
下車的人很多，我和金正華隨著人流往出口走去。當快輪到我們的時候，金正華看著前麵的人，叫了一聲：“糟糕，花花，我的車票不在身上，我好像是遺在了車廂裏麵，沒車票不可以出站的嗎？”
我著急道：“當然不可以，我第一次搭火車時候也是上車後扔了車票，結果出站時候，那個檢票的人死活都不肯讓我出去，還要我補票，我當時委屈得差一點哭了，後來還好迴去車廂重新找到。”
“那我趕緊迴去找，火車不會開動走了吧？”金正華轉身就往迴走，我也急急忙忙追上去：“我也迴去幫你找找，多一個人多一雙眼。”
我也沒有想到，就是因為我們突然的折迴去火車，卻解開了這個恐怖詭異的吃人隧道的恐怖謎團，我真的想不到，真相居然會是那樣子的……
在火車上，有一個小房間，很小，大約就是一張椅子，一個長方形的椅子，一扇小小的窗口。
這一個小房間內，住了一個人。
列車長將我們帶到這個小房間門口，打開門，我看到裏麵坐著一個十幾歲的弟弟，留著很長的頭發，額頭的劉海將眼睛遮擋住了，膚色蒼白，一副病怏怏的神情，看到我們的時候，依然一臉的蕭索。
我不認識這個弟弟，但是王兢認識。
王兢一看到他，就說：“是你？你怎麽在這裏……”
我立刻想起來，這個小弟弟，應該就是8年前，在汽車上發生恐怖死亡事件的三個幸存者之一。
“他是我侄子，叫簡明。當年，我弟在車上去世之後，我弟嫂精神發瘋跳河自殺，隻留下他一個人。我隻能將他帶在身邊，跟著我。自從當年發生了那些事情之後，他就變得不再說話，我知道他受到了很大的傷害，這八年來我一直帶著他到各地醫院，隻是一直治療不好。你是當年的幸存者之一，所以我覺得你的到來，會稍微能夠改變一下他。實際上，這八年來我也托人找過你很多次，隻是一直找不到。”
王兢有些憂傷，他說：“他受到的傷害，沒有經曆過的人是體會不到那種地獄般的絕望的，連我都花了那麽多年才走出那個恐怖的陰影，更別說那時候還那麽幼小的他了。我盡量試一試。”
“拜托你了。”列車長對著王兢點點頭，然後留王兢在房間裏麵，關上了門。
我和金正華站著，我看著火車外麵的景色，天空變得越來越陰沉，灰色的雲朵一層一層地堆積在空中，天色變得越來越陰暗，看來將要有雷暴雨。
“又要下暴雨了。”列車長也看著窗外，他的側臉很好看，棱角分明地切割著窗外透進來的光線，“我從簡明口中得知8年前發生的事情，我是一個無神論者，所以對於鬼魂索命之說，我是不接受的。但是，有些事情，卻又是很真實地發生——就像剛剛發生的在火車上有6個人突發病，在你們眼中，這事情非常不可思議。可是，我想說的是，對於我們這一行來說，其實在車上突然發病的案例，很多很多，有更加離奇嚴重的我都遇到過，所以我並不覺得多奇怪，可能你會覺得我很冷血。”
我看著他說話的神態，情真意切，沒有一絲裝著的成分，看來他真的不知道——
可是，那個攔住我的告訴我即將進入隧道的那個工作人員呢？
我猛然想起那個工作人員，我說：“在剛才，你們有一個工作人員攔住了我，並且對我說了一些話，從他說的話內容，我可以確定，他是知道會有人死去這件事情的。”
接下來，列車長為我提供了一個機會，他將列車上所有工作人員的照片都給了我看，讓我指認是哪一個工作人員。可是，當我來迴地看了很多遍工作人員的照片之後，我發現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那個人，是人是鬼？如果他不是鬼的話，那麽就是自己裝成火車上的工作人員，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我節節退敗，事情已經鑽入了死胡同。莫名其妙的噩夢暗示，莫名其妙的死人，莫名其妙的吃人隧道，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我能夠控製的範疇，我無能為力。
我很頹廢地對金正華說我想迴去休息，我累了。金正華便陪我迴去，途中，金正華說，花花，你看到的那個阻攔你的人，很有可能並不是乘客，而是那些鬼魂。
“你說我又可能看到鬼了？可是，我沒有來大姨媽呀。自從小學之後，我已經再也沒有見到過鬼了吧？”
“現在這種情況，隻能是這樣子解釋。”金正華說，“這事情我覺得還沒有結束，即使火車已經將那個吃人的隧道遠遠地拋離，但是我覺得還會有事情發生。”
“嗯，你看，天已經完全陰暗下來，即將要雷暴雨了。這種天氣，肯定會有什麽怪事發生。”
坐迴去11號車廂，我發現10號車廂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世人好像都是如此，剛剛發生時候因為會害怕會不會自己有事，所以會驚慌失措逃離，但是隻要時間稍微過去一丁點，所有人又會恢複正常——死的是別人，與我無關。
“已經下午4點16分了。還有一半路程，才可以到s呢。下一次迴家，我不想坐火車了。”
——
一道白色的光亮在車窗外麵劈過，好像是來自九霄雲外的巨大神劍，要把整片遼闊的大地劈開來一般，我隱隱約約聽到了雷聲。
而我腦海也有一道白色光亮突然閃爍起來：
我是不是漏了一些重要的線索？列車長說是有6個人出現了問題——不應該是7個人麽？在我的夢中，應該是有7個今天生日的人，這7個人都是祭品。
還有一個沒事？這個人是誰。
我把我的問題告訴了胖子，胖子立刻飛跑去找列車長，很快他就拿迴來了資料，我對照了一下，發現還有一個人是沒事的——
網絡歌手，金金。
金金還生還著！
當我找到了金金的時候，金金一看到我，就麵露恐懼的神態，她說：“你，你，是你——”
“你認識我嗎？”
“我不認識你，嚴格點來說，我應該是第一次見你，可是今天早晨我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我被一個女孩子追殺，那個女孩子，和你，和你好像……”
我和金金聊了很久，沒有獲得太多的信息，隻是得知在火車進入隧道的時候，她剛剛好蹲在了廁所裏麵——和王兢8年前的經曆一樣，都是因為去了洗手間，而沒有被殺。
事情再一次進入了死胡同，毫無進展。
在我很煩躁的時候，王兢卻迴來了。他的臉色很陰鬱，比窗外的天氣還烏雲密布。他看到我，隻是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麽，迴去他車廂了。
我對金正華說：“你看王兢，是不是滿懷心事的模樣？”
“是的，花花，你看人越來越準了。”
“可是，他沒有走過來告訴我。”我有些惋惜道，“既然他不肯告訴我，那我就不會去主動問他了。”
這是我習慣了的態度，就像在老家時候，我對金正華在鬼洞得到的一些信息，他沒有主動告訴我，我就沒有問他。我覺得我越來越成熟，長大成人了。
火車繼續往s市駛去，這一路上再沒有發生奇怪的事情。隨著越來越接近s市，我也越來越緊張：
如果我就這樣子下車了，那麽這一宗吃人隧道的謎團，是不是我永遠都無法得到答案了？
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9點半，整個窗外外麵漆黑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籠罩著蒼茫大地。我對金正華說：“還有2個小時就可以下車了，可是整件事情，我們沒有得到任何的答案。我們就這樣不明不白地下車，我有些不甘心。”
“嗯，我知道，可是我們不能不下車啊。可能人生就是這樣子的吧？我看那些雜誌，老是這樣說的——人生不可能會每一件事情都能夠弄得清楚，許多事情，就是帶著不甘心和遺憾被吞進心裏。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成為主角，就像這事情那樣子，我們隻是一個路人甲，並不是主角，所以真相之類的，就由得主角去獲知吧？”
“也隻能是這樣子了，可是我總是覺得，我並不是路人甲，我是見證人，整件事情，其實都和我有關聯的。”我吃了一口麵包，“可是那又怎樣？時間到了，目的地到了，必須要下車。”
10點27分。
一直沒有出現過的王兢突然匆匆忙忙地從10號車廂來找我，因為在中途的站已經下了很多旅客，所以現在車廂已經變得比較空蕩蕩。
“你們兩個，想不想知道真相？”他開門見山，直接問我和金正華。
“想。當然想了。”
“可是知道了真相也沒有用。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抓到兇手，因為兇手是冤魂。”王兢說，“其實，所有的殺人，都是蟄伏在那個隧道的冤魂犯下的。”
“這個你說過了，我們推測，也是鬼魂作祟。”金正華說，“經過隧道的時候，我感到了怨恨強烈的冤魂上了火車。”
“有人告訴我，在建造那個隧道的時候，發生了嚴重的塌方，有十幾人被活埋在裏麵。可是，可是這個慘劇被封鎖了，除了死者家屬之外，基本上沒有多少人知道。那十幾個是從農村來打工的民工……”
王兢說到這裏的時候，不再說下去了，我知道他想說什麽，但是他始終沒有說。我知道他不說的原因，我理解且懂得他的心思。
“這些慘死在隧道的冤魂，化作厲鬼，對經過隧道的人進行瘋狂的殺戮？那為什麽火車上，隻是那個特定日期的人死了？”
“今天這個日期，農曆，正是當年隧道坍塌的日子。所以，隻能說是今天生日的這些人太倒黴，剛剛好經過那個隧道。”
“不對，你說的有漏洞。8年前的汽車上，除了簡明和你，那個司機，其他人在經過隧道的時候，全部死了，那一整輛車人，不可能全部都是那一天生日吧？”
“這……”，王兢沉思了一會，“8年前那一天，也並不是今天這個日子，反正這些隻不過是細節罷了，或許這些冤魂根本就是隨機殺人，誰知道呢。”
火車即將到達s市，已經開始緩緩地進站了。我拎著行李，和金正華慢慢地往車廂走。我看著車廂的座位，車窗，心想我就帶著這麽一個巨大的謎團離開火車……
下車的人很多，我和金正華隨著人流往出口走去。當快輪到我們的時候，金正華看著前麵的人，叫了一聲：“糟糕，花花，我的車票不在身上，我好像是遺在了車廂裏麵，沒車票不可以出站的嗎？”
我著急道：“當然不可以，我第一次搭火車時候也是上車後扔了車票，結果出站時候，那個檢票的人死活都不肯讓我出去，還要我補票，我當時委屈得差一點哭了，後來還好迴去車廂重新找到。”
“那我趕緊迴去找，火車不會開動走了吧？”金正華轉身就往迴走，我也急急忙忙追上去：“我也迴去幫你找找，多一個人多一雙眼。”
我也沒有想到，就是因為我們突然的折迴去火車，卻解開了這個恐怖詭異的吃人隧道的恐怖謎團，我真的想不到，真相居然會是那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