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慘劇後麵的真相
露珠的眼神閃爍，有種難以猜透的眼神，我看不透她的世界。
她長得樣子其實看起來給人一種非常簡單，單純的感覺，但是她的眼神卻是千變萬化，顯得複雜多變。
“你的意思是，歐陽大叔在欺騙我？”我問到。
“是的。其實，你如果仔細想一想，就會知道他所說的話，很多漏洞，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根本就站不住腳。他的許多話，都是虛假的，建立在虛構的基礎上。”
“你知道他和我們說了什麽？”我奇怪地問道。
“我可沒有偷聽你們的說話，但是不用聽，我也可以猜得到。他每次說的，無非都是那一堆推托之詞。我敢保證，他過去和我所說的那些話，就是他和你們說的那些，一模一樣。”
看來露珠和歐陽大叔也有過交集，或者有一些過節，又或者他們共同一起調查過水庫九頭骷髏養陰的事情。隻是，我決定不讓自己參與進來。我要和她，以及歐陽大叔，保持距離。
所以，我說：“我有我自己的判斷。哪些人對，哪些人錯，我會根據我的標準來判斷。我不會全部相信，但是我也不會全部懷疑。”
“嗬嗬嗬，你這樣說，那就顯得我是在多管閑事了。可是，我還是不得不說一句，我是在救你。歐陽大叔這個人信不過，你繼續和他在一起，你會有危險。甚至某一天，你掉進了他的圈套，你都不知道怎麽迴事。”
“我想知道，你到底知道了些什麽。”我突然覺得，露珠應該是知道一些關於水庫九頭骷髏養陰的事情。
“我知道的，你也知道。隻是，我想告訴你，在我們前麵幾年裏，有好幾個女生，其實都是因為調查水庫的九頭骷髏養陰事件而死。”
“這個我知道。因為水庫裏麵的水充滿了怨恨。多年以前，有一個女生被人侮辱之後跳進去了水庫自殺，她的怨恨留在了水裏。然後，有人利用了她的怨恨以及九頭骷髏，進行養陰。後來的幾年，有人去水庫旁邊，被那些泛起來的怨恨殺死。”
露珠又吃了一顆田螺，她吃田螺速度非常快速，連牙簽都不用，直接用嘴巴就可以吸出來，看得出來她應該經常吃田螺。
“你說的大致是對的，但是有些細節情況，並不對。”露珠的舌頭伸出來，舔了一下嘴角的油跡。
她的舌頭很尖很尖，而且很紅很紅，我嚇了一跳。
她的舌頭看起來比普通人的要長，又細又尖，好像是蛇的舌頭一般。
她反問我：“你覺得為什麽水庫會留有怨恨？我說的是那個自殺的女生。在有水的地方，例如山村的河流，湖泊，大海，甚至遊泳池，都會出現有人遇溺而死的情況。那些地方都沒有留下怨恨，偏偏是我們學校的水庫，卻有怨恨留了下來——注意，我說的是那個受了侮辱而自殺的女生，並不是後來被人利用九頭骷髏以及鏡咒培育出來的大量怨恨。”
“這些事情，我怎麽知道？也許就像那些港產片的，女生含冤而死，所以變成了厲鬼，就留下來了怨恨。”
“嗯，因為那個女生，並不是自殺而死的，而是被人殺害的。”
“啊！”
“歐陽大叔是不是和你說，女生是因為受到了侮辱所以在報警之後才自殺的？”
“是的！而且我昨晚上網搜索了很久很久，的確是看到了當年的報道。的確是這樣，而且當年那幾個建築工人，也全部被抓了，得到了報應。”
“沒錯，是這樣。可是，真相遠遠不是如此簡單。”露珠又吃了一粒田螺，“咳”一聲吐出來一小團肉，“這一個田螺裏麵有好多小田螺仔！”
她繼續說：“你不覺得整件事情，充滿了疑點嗎？”
“事情發生了那麽多年了，都快有20年了吧？當時又還沒有網絡，通信也不發達，所以現在我隻能是找一些網上資料看。”我說，“而且，當年那些建築工人，現在也不知道怎麽去找他們。”
“那個女生，名字叫綠袖。”露珠說，“她如果真的要自殺，為什麽不應該是受到了侮辱不久，而是要等了好幾天？而且，她後來已經報警了，已經抓到了壞人，為什麽還會去自殺？”
我打斷露珠的話，我說：“你這話靠不住腳的。因為這事情，我們都沒有經曆過，我們是無法去猜測她當時的心路曆程的。也許就是因為她要去抓壞人，所以才沒有一開始選擇自殺。當那些壞人都被抓到了之後，她覺得人生的目標已經完成了，沒有了支撐她繼續活下去的動力，萬念俱灰，所以選擇了自殺。”
露珠卻說：“嗯，你這一點說的對，我們都不是當事人，都不知道她那個時候的心路曆程。不過，我卻從另外一個渠道，得到了一些不同的真相。這個真相就是，有一個兇手，利用綠袖發生的這個事情，巧妙地殺害了綠袖，然後讓所有人都認為，綠袖是因為發生了侮辱事件，想不開而選擇了自殺。而沒有人想到，她其實是被另外一個人利用了這突發事件被殺害的。”
我隻覺得一陣的陰冷包裹著我。露珠所說的，已經是一個恐怖的殺人事件了。
“我的推測是，露珠來到學校之後，不知道得罪了哪一個人，這個人一直想殺害她，但是又不敢輕舉妄動。但是，後來剛剛好發生了建築工人事件，為這個人帶來了掩飾罪行的最佳機會。所以，那個人殺害了綠袖，把綠袖扔到了水庫裏。”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太恐怖了。”我說，“可是這些，當年應該都有查明的，自殺和他殺，應該會查的出來的。”
“對，你說得對，可是如果綠袖的屍體在水庫裏，被草魚吃了很多很多，隻剩下一些骨肉呢？那樣子，根本就不可能還會保留什麽證據。”
我突然想起來一些東西，我說：“你到底是誰，你為啥對於這些，知道得那麽清楚？就好像當年你經曆過這件事情一樣，看你年齡，當年發生這事情的時候，你應該最多也就1歲或者2歲吧？”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露珠笑嗬嗬地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然後站起來，走了，也不清理一下她吃剩下的滿桌子垃圾。
她離開之後，金正華立刻從旁邊走了出來。
“她和你說了什麽？花花？”胖子迫不及待地問我。
我將她所說的話，原封不動地全部複述給金正華聽。
胖子聽完，說：“她到底什麽來頭？花花，我覺得你應該找一個信得過的老師了解一下當年發生的事情。這個老師必須是當年已經在學校了的，而且必須信得過。”
我腦海裏迅速地飛快旋轉，我在尋找這個信得過的老師。可是，根本就沒有。
這個必須是要上了年紀的老師，可是我本身平時就沒有和老師有太多的交集。
“那到底要怎麽辦？”我望著金正華，“過幾天我也想迴家去了。這事情，好像查不出什麽結果來。”
“這些事情急不來的。”金正華道，“倒是花花你這些天必須要小心，你身上還帶著蟬咒呢，你的蟬咒還沒有破除的，那些蟬，時時刻刻會對你發動攻擊。”
“我沒事，現在好像也沒啥蟬了。這邊很奇怪，到七八月就基本好像沒有蟬的蹤跡了。”
“如果按照整個事件推算下來，那麽林楓的姐姐，應該就是水庫當中怨恨的受害者了。”我說，“林楓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找到，失蹤了那麽多天了。如果找到他，我就把他姐姐的事情告訴他，不過，不過，他姐姐應該也是兇多吉少了，這，唉——”
“我再想想辦法吧。”金正華說。
那天晚上，宿舍隻剩下我一個人。其他三人全部去旅遊或者迴家過暑假去了。
我迴去宿舍經過一樓的時候，宿管阿姨很熱情地和我打招唿，說：“很多人都迴家去了，你不迴家呀？下周周一開始，衝涼房隻在下午7點到9點有熱水供應了。”
“哦，謝謝阿姨。”我說完，走了上去。其實有沒有熱水對我影響不大，因為夏天一到，衝涼時候我都是用涼水的。雖然說用凍水對女生的大姨媽不好。。。。。
迴到宿舍，我打電話到胖子房間，和他簡單的聊了一會，胖子對我說：“今晚好像有暴雨，花花你小心點，早點睡覺。要不，我去陪你吧？”
“得了吧，你道術再飛天遁地非常厲害，你都不可能逃得過宿管阿姨的金睛火眼的，她不可能讓你留在女生宿舍成為一個禍害的。”
“這樣，要不你過來我這裏？”
“滾，我才不去！”
“我們是清白的，又不會幹出什麽壞事。”
“不要，被人看到了我就水洗不清了。而且，孤男寡女一個房間，我才不敢確定你會不會對我做出什麽壞事來！”
我發現我說這話的時候，麵頰火辣辣的，我知道我的臉肯定紅的好像個小蘋果。
“額，花花你思想真不純潔，想的太深了。既然這樣，你今晚早點睡覺吧，我看到都起風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發現窗戶果然被刮過的風吹的怕啦作響。我趕緊走過去，把窗戶關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上網玩了一會cs，不知道是不是近來睡眠不足的關係，我今晚有一點心神不寧，眼皮也一直在跳動，我隱隱約約覺得，今晚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10點的時候，下起了驚天動地的傾盤大雨，我窩在宿舍，隻覺得整個天地都是在地震似的，我好像是窩在了一條汪洋大海裏麵的小船。
我忍不住打開宿舍門，因為我怕又會有雨水流進來宿舍，當我打開宿舍大門的時候，嚇了一跳。
因為外麵的走廊通道，居然是黑漆漆一片，平時晚上走廊通道都是徹夜明亮的，今晚居然走廊的燈全部不亮。
而且，果然有水不斷在走廊地板蔓延。我看著黑漆漆的走廊，幾間宿舍都是黑漆漆的一點燈火都沒有從門縫透出來，也不知道是早早關燈了還是都放假迴家了宿舍根本就沒人。
我也不敢任著大門敞開，趕緊退迴宿舍把門關好，鎖好，即使看到有水慢慢地從門縫底下流進來，我也懶得去掃了。
反正是雨水，等明天再掃好了，就當洗刷洗刷一下地板的灰塵。
我快速洗漱完畢，然後爬上床，雖然不冷，但是我還是蓋上了被子。天花板的風扇轉的嘩啦啦地響，窗外的暴風雨好像千軍萬馬的咆哮。
在這種嘈雜的環境當中，一開始是非常難以入眠的。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一直維持到午夜12點，提供照明的電主動斷了，整個宿舍陷入了黑暗當中，我依然睡不著，
我想了很多很多事情，特別是露珠所說的話，以及歐陽大叔所說的話，一遍一遍地在我耳邊滑過。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聞到了一種有一些熟悉的味道。
魚腥味。
濃鬱的魚腥味。
水庫裏麵，那些帶有怨恨的草魚的味道。
這些味道，突然出現在了我的宿舍當中。
難道——
下一章：被草魚啃過的綠袖來了
露珠的眼神閃爍，有種難以猜透的眼神，我看不透她的世界。
她長得樣子其實看起來給人一種非常簡單，單純的感覺，但是她的眼神卻是千變萬化，顯得複雜多變。
“你的意思是，歐陽大叔在欺騙我？”我問到。
“是的。其實，你如果仔細想一想，就會知道他所說的話，很多漏洞，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根本就站不住腳。他的許多話，都是虛假的，建立在虛構的基礎上。”
“你知道他和我們說了什麽？”我奇怪地問道。
“我可沒有偷聽你們的說話，但是不用聽，我也可以猜得到。他每次說的，無非都是那一堆推托之詞。我敢保證，他過去和我所說的那些話，就是他和你們說的那些，一模一樣。”
看來露珠和歐陽大叔也有過交集，或者有一些過節，又或者他們共同一起調查過水庫九頭骷髏養陰的事情。隻是，我決定不讓自己參與進來。我要和她，以及歐陽大叔，保持距離。
所以，我說：“我有我自己的判斷。哪些人對，哪些人錯，我會根據我的標準來判斷。我不會全部相信，但是我也不會全部懷疑。”
“嗬嗬嗬，你這樣說，那就顯得我是在多管閑事了。可是，我還是不得不說一句，我是在救你。歐陽大叔這個人信不過，你繼續和他在一起，你會有危險。甚至某一天，你掉進了他的圈套，你都不知道怎麽迴事。”
“我想知道，你到底知道了些什麽。”我突然覺得，露珠應該是知道一些關於水庫九頭骷髏養陰的事情。
“我知道的，你也知道。隻是，我想告訴你，在我們前麵幾年裏，有好幾個女生，其實都是因為調查水庫的九頭骷髏養陰事件而死。”
“這個我知道。因為水庫裏麵的水充滿了怨恨。多年以前，有一個女生被人侮辱之後跳進去了水庫自殺，她的怨恨留在了水裏。然後，有人利用了她的怨恨以及九頭骷髏，進行養陰。後來的幾年，有人去水庫旁邊，被那些泛起來的怨恨殺死。”
露珠又吃了一顆田螺，她吃田螺速度非常快速，連牙簽都不用，直接用嘴巴就可以吸出來，看得出來她應該經常吃田螺。
“你說的大致是對的，但是有些細節情況，並不對。”露珠的舌頭伸出來，舔了一下嘴角的油跡。
她的舌頭很尖很尖，而且很紅很紅，我嚇了一跳。
她的舌頭看起來比普通人的要長，又細又尖，好像是蛇的舌頭一般。
她反問我：“你覺得為什麽水庫會留有怨恨？我說的是那個自殺的女生。在有水的地方，例如山村的河流，湖泊，大海，甚至遊泳池，都會出現有人遇溺而死的情況。那些地方都沒有留下怨恨，偏偏是我們學校的水庫，卻有怨恨留了下來——注意，我說的是那個受了侮辱而自殺的女生，並不是後來被人利用九頭骷髏以及鏡咒培育出來的大量怨恨。”
“這些事情，我怎麽知道？也許就像那些港產片的，女生含冤而死，所以變成了厲鬼，就留下來了怨恨。”
“嗯，因為那個女生，並不是自殺而死的，而是被人殺害的。”
“啊！”
“歐陽大叔是不是和你說，女生是因為受到了侮辱所以在報警之後才自殺的？”
“是的！而且我昨晚上網搜索了很久很久，的確是看到了當年的報道。的確是這樣，而且當年那幾個建築工人，也全部被抓了，得到了報應。”
“沒錯，是這樣。可是，真相遠遠不是如此簡單。”露珠又吃了一粒田螺，“咳”一聲吐出來一小團肉，“這一個田螺裏麵有好多小田螺仔！”
她繼續說：“你不覺得整件事情，充滿了疑點嗎？”
“事情發生了那麽多年了，都快有20年了吧？當時又還沒有網絡，通信也不發達，所以現在我隻能是找一些網上資料看。”我說，“而且，當年那些建築工人，現在也不知道怎麽去找他們。”
“那個女生，名字叫綠袖。”露珠說，“她如果真的要自殺，為什麽不應該是受到了侮辱不久，而是要等了好幾天？而且，她後來已經報警了，已經抓到了壞人，為什麽還會去自殺？”
我打斷露珠的話，我說：“你這話靠不住腳的。因為這事情，我們都沒有經曆過，我們是無法去猜測她當時的心路曆程的。也許就是因為她要去抓壞人，所以才沒有一開始選擇自殺。當那些壞人都被抓到了之後，她覺得人生的目標已經完成了，沒有了支撐她繼續活下去的動力，萬念俱灰，所以選擇了自殺。”
露珠卻說：“嗯，你這一點說的對，我們都不是當事人，都不知道她那個時候的心路曆程。不過，我卻從另外一個渠道，得到了一些不同的真相。這個真相就是，有一個兇手，利用綠袖發生的這個事情，巧妙地殺害了綠袖，然後讓所有人都認為，綠袖是因為發生了侮辱事件，想不開而選擇了自殺。而沒有人想到，她其實是被另外一個人利用了這突發事件被殺害的。”
我隻覺得一陣的陰冷包裹著我。露珠所說的，已經是一個恐怖的殺人事件了。
“我的推測是，露珠來到學校之後，不知道得罪了哪一個人，這個人一直想殺害她，但是又不敢輕舉妄動。但是，後來剛剛好發生了建築工人事件，為這個人帶來了掩飾罪行的最佳機會。所以，那個人殺害了綠袖，把綠袖扔到了水庫裏。”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太恐怖了。”我說，“可是這些，當年應該都有查明的，自殺和他殺，應該會查的出來的。”
“對，你說得對，可是如果綠袖的屍體在水庫裏，被草魚吃了很多很多，隻剩下一些骨肉呢？那樣子，根本就不可能還會保留什麽證據。”
我突然想起來一些東西，我說：“你到底是誰，你為啥對於這些，知道得那麽清楚？就好像當年你經曆過這件事情一樣，看你年齡，當年發生這事情的時候，你應該最多也就1歲或者2歲吧？”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露珠笑嗬嗬地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然後站起來，走了，也不清理一下她吃剩下的滿桌子垃圾。
她離開之後，金正華立刻從旁邊走了出來。
“她和你說了什麽？花花？”胖子迫不及待地問我。
我將她所說的話，原封不動地全部複述給金正華聽。
胖子聽完，說：“她到底什麽來頭？花花，我覺得你應該找一個信得過的老師了解一下當年發生的事情。這個老師必須是當年已經在學校了的，而且必須信得過。”
我腦海裏迅速地飛快旋轉，我在尋找這個信得過的老師。可是，根本就沒有。
這個必須是要上了年紀的老師，可是我本身平時就沒有和老師有太多的交集。
“那到底要怎麽辦？”我望著金正華，“過幾天我也想迴家去了。這事情，好像查不出什麽結果來。”
“這些事情急不來的。”金正華道，“倒是花花你這些天必須要小心，你身上還帶著蟬咒呢，你的蟬咒還沒有破除的，那些蟬，時時刻刻會對你發動攻擊。”
“我沒事，現在好像也沒啥蟬了。這邊很奇怪，到七八月就基本好像沒有蟬的蹤跡了。”
“如果按照整個事件推算下來，那麽林楓的姐姐，應該就是水庫當中怨恨的受害者了。”我說，“林楓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找到，失蹤了那麽多天了。如果找到他，我就把他姐姐的事情告訴他，不過，不過，他姐姐應該也是兇多吉少了，這，唉——”
“我再想想辦法吧。”金正華說。
那天晚上，宿舍隻剩下我一個人。其他三人全部去旅遊或者迴家過暑假去了。
我迴去宿舍經過一樓的時候，宿管阿姨很熱情地和我打招唿，說：“很多人都迴家去了，你不迴家呀？下周周一開始，衝涼房隻在下午7點到9點有熱水供應了。”
“哦，謝謝阿姨。”我說完，走了上去。其實有沒有熱水對我影響不大，因為夏天一到，衝涼時候我都是用涼水的。雖然說用凍水對女生的大姨媽不好。。。。。
迴到宿舍，我打電話到胖子房間，和他簡單的聊了一會，胖子對我說：“今晚好像有暴雨，花花你小心點，早點睡覺。要不，我去陪你吧？”
“得了吧，你道術再飛天遁地非常厲害，你都不可能逃得過宿管阿姨的金睛火眼的，她不可能讓你留在女生宿舍成為一個禍害的。”
“這樣，要不你過來我這裏？”
“滾，我才不去！”
“我們是清白的，又不會幹出什麽壞事。”
“不要，被人看到了我就水洗不清了。而且，孤男寡女一個房間，我才不敢確定你會不會對我做出什麽壞事來！”
我發現我說這話的時候，麵頰火辣辣的，我知道我的臉肯定紅的好像個小蘋果。
“額，花花你思想真不純潔，想的太深了。既然這樣，你今晚早點睡覺吧，我看到都起風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發現窗戶果然被刮過的風吹的怕啦作響。我趕緊走過去，把窗戶關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上網玩了一會cs，不知道是不是近來睡眠不足的關係，我今晚有一點心神不寧，眼皮也一直在跳動，我隱隱約約覺得，今晚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10點的時候，下起了驚天動地的傾盤大雨，我窩在宿舍，隻覺得整個天地都是在地震似的，我好像是窩在了一條汪洋大海裏麵的小船。
我忍不住打開宿舍門，因為我怕又會有雨水流進來宿舍，當我打開宿舍大門的時候，嚇了一跳。
因為外麵的走廊通道，居然是黑漆漆一片，平時晚上走廊通道都是徹夜明亮的，今晚居然走廊的燈全部不亮。
而且，果然有水不斷在走廊地板蔓延。我看著黑漆漆的走廊，幾間宿舍都是黑漆漆的一點燈火都沒有從門縫透出來，也不知道是早早關燈了還是都放假迴家了宿舍根本就沒人。
我也不敢任著大門敞開，趕緊退迴宿舍把門關好，鎖好，即使看到有水慢慢地從門縫底下流進來，我也懶得去掃了。
反正是雨水，等明天再掃好了，就當洗刷洗刷一下地板的灰塵。
我快速洗漱完畢，然後爬上床，雖然不冷，但是我還是蓋上了被子。天花板的風扇轉的嘩啦啦地響，窗外的暴風雨好像千軍萬馬的咆哮。
在這種嘈雜的環境當中，一開始是非常難以入眠的。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一直維持到午夜12點，提供照明的電主動斷了，整個宿舍陷入了黑暗當中，我依然睡不著，
我想了很多很多事情，特別是露珠所說的話，以及歐陽大叔所說的話，一遍一遍地在我耳邊滑過。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聞到了一種有一些熟悉的味道。
魚腥味。
濃鬱的魚腥味。
水庫裏麵，那些帶有怨恨的草魚的味道。
這些味道，突然出現在了我的宿舍當中。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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