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比地獄更恐怖的是——
你見過地獄麽？
你做過做恐怖的噩夢是什麽樣子的？
你有沒有見過最恐怖嚇人的畫麵？
如果你沒有看到過，那麽接下來，在我推開了這一扇銀色的門之後，你就會看到這一切。
我的手是一直顫抖寫的，因為我要再接受一次恐怖的尖銳的襲擊。
門呀呀地被推開了，在那一瞬間，我腦海突然閃現出來之前有一天黃昏在宿舍的陽台，和魏文的對話。
——小麗，你說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麽？
——我也說不清，我也從來沒有認真地思考過這個問題。可是，我覺得既然被生下來了，就應該好好地活著吧？
——我許多時候，不知道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麽。有時候覺得，即使我現在就死了，應該也不會有人知道，有人會為我悲傷。即使會有人討論一下，那也隻是茶餘飯後的一個話題罷了，下一分鍾後，就不會再有人記得了吧。有時候這樣想想，覺得有無窮無盡的絕望。
——你千萬不能這樣想。人隻要還活著，就可以遇到很多事情，即使現在還沒有遇到令你開心的人或者事情，但是隻要你還活著，總有一天，你是會遇到的，所以你一定要等。
——嗯，謝謝你。
……
我推開了門。
那是一間巨大的四四方方的房間，起碼有五十多平方米，但是在中間的位置，隔著一塊厚厚的透明玻璃。
魏文就在這塊透明的玻璃後麵。她整個人是直立著的，但是並不是自己站立在地麵，而是她的身體被禁錮在一塊銀色的鐵板之上，一動不動。魏文身上插著各種各樣的大大小小的管子，這些管子在魏文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就好像是魏文身體上生長出來很多觸須。而從魏文的胸部下麵的位置，她的這個位置被剖腹開來了，兩排鉤子分別往左右的方向鉤住她的皮肉，撕裂開來，所以呈現出一個巨大的血洞。在這血洞的幽門的位置，有一個巨大的管子卡插在那裏。那條管子有一圈一圈的褶皺，就像是抽油煙機延伸屋外的那條銀色的管子。而在這些血洞當中的其他地方，能夠清晰地看到魏文身體裏麵的各個器官，這些器官還是活動著的，能夠清晰地看到它們的躍動。
那條抽煙煙機管子一般的管子一直從魏文的幽門處吸抽出來東西。雖然那個管子不是透明的，但是我看到管子的抖動，的確是源源不斷地從魏文的身體抽出來東西。
是地獄麽？是連接那個鬼葬世界的東西，所以這個堡主從魏文身體的幽門抽出來那些東西？
我看著魏文，魏文看著我，她慘白的麵容擠出一絲笑容：“小麗，你，你又來了？”
“嗯。”我的淚水又忍不住要凋落下來，我隻得拚命忍住。
“魏文，我是花花的好友。我們是來幫助你的。”金正華開口了，他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悲傷。我也理解，畢竟金正華和魏文不熟悉，他和魏文之間，並沒有太深厚的感情。不像我，經過那些時光的陪伴，交流，談心，我和魏文已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哦，我知道。你是守護在小麗身邊的人。”
“我們一直想找出堡主，所以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的，希望你能夠告訴我們。”
“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嗯，我想了解一些關於堡主的事情。不知道你是否了解，或者說你有沒有見過他？”
“堡主？沒有，我其實也不知道這個古堡的堡主是什麽，我以前也一直不知道堡主什麽的。我隻是在這裏莫名其妙的出生，然後某一天我知道了自己的出生是被人設計出來的，我活著的意義就是一個工具。所以我後來就想反抗，想逃離這裏，所以後來就遇到了一個好心腸的叔叔，我求他把我從這裏救出去。”
我知道魏文說的那個好心的叔叔就是皮影戲的老板，田老二。
“你說的這個活著的意義，其實是不是他們利用你的幽門能夠連接另外一個世界，所以進行研究？”金正華問的有些直接，有些殘酷，我有些想阻止他的，但是最終還是來不及阻止。
“嗯，是的，那麽也看到了，我，我真的就是這樣子。我的幽門，是可以連接到地獄的。過去我經常嘔吐出很多恐怖嚇人的東西，我也曾經懷疑過，隻是我沒有多想，我隻是以為這些所有的一切，都隻不過是我的幻覺。直到小麗叫我去醫院做胃鏡，我才知道這殘忍的一切。是啊，我活著的意義，就是這樣，我隻不過是他們製造出來的工具。”
魏文說話的語氣越來越悲傷，我感覺到不妥，我立刻用眼神阻止了胖子金正華，讓他暫時不要再繼續問下去了。
可是，金正華不知道吃了什麽火藥，他完全無視我的眼神暗示，他居然繼續說：“你是被他們抓迴來的，在這裏多久了？”
“多久，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其實已經感受不到時間了，有時候我覺得這一切很漫長，我好像被捆綁在這裏已經有幾十年幾百年了，所以我就變得麻木了；可是，有時候我又覺得好像這事情剛剛發生不久，就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所以我又變得非常暴躁，很想很想死去。”
魏文的語氣變得越來越絕望了，我怕她會想不開，所以我拉著金正華的手，我要他出去。
“不，我還有一件事情還沒有弄清楚的，我要繼續問。”金正華麵色堅定地說。
“胖子，你到底怎麽了？你要問，去問別人，先不要了，你出去吧。”我有些生氣了，我不知道為啥他要跑進來問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而這些問題，在不斷地刺激著魏文。
“不行，有些事情一定要問清楚的，我們知道的越多，對我們尋找堡主的幫助就越大。”金正華也眼紅了，“難道你不想盡快找出堡主，幫助她麽？”
“我想，我當然想了，我恨不得現在立刻揪出那個變態的堡主，把他暴打一頓，然後救下魏文。可是，可是，可是還有其他更加好的方法對不對？你繼續這樣，繼續這樣，她，她——”我氣得快要哭了，我又不敢大聲說話，因為我怕魏文會聽到。
這個臭胖子到底怎麽迴事啊，來大姨媽了麽？為什麽今天那麽逆著我，一點也不順著我的？
“那就要殘忍一點！”金正華突然大聲叫了起來，嚇了我一跳。
我淚流滿麵，看著他，我說：“你唬我，你到底怎麽了，你——”
“小麗，小麗，你們不要因為我而吵架呀，這樣子我看著很難受的。小麗，你過來一點，我有話想對你說，好不好？”
我聽聞，趕緊走了過去，貼近玻璃。
“魏文，你說，你說。”我擦幹腮幫上的淚痕。
“我有一件事情想求你的，你可以幫忙麽？”
“你說，隻要我能夠做到的，我上刀山下火海，一定為你做到。”
“你看到了嗎？在你的那邊的牆角上麵，那裏有一個按鈕，你看到了嗎？”魏文的頭動彈不得，她用眼珠子轉動到那邊方向，告訴我那邊有一個按鈕。
我抬頭看了一眼，果然在牆角方向，挨近天花板的位置，那裏有一個紅色的按鈕。
我欣喜地說：“魏文，這個按鈕是不是能夠打開這邊的玻璃，或者是能夠將你救出來的按鈕？”
魏文的聲音很低很低，她的眼眉低垂下來，她說：“不，不是，或者又可以說是能夠救我吧？那個按鈕是一個緊急按鈕，隻要按下去，我這邊的空氣會迅速抽離，我能夠在1分鍾時間內死亡。所以，所以我想請求你，按下那個按鈕。”
我整個人都震驚的差一點要癱瘓在地上。
“不，我說了我們會努力找出堡主，把你救出去的。魏文，你，你現在怎麽突然就變得那麽絕望了呢？你這樣子，我們的努力豈不是就全部白費了？”
“你聽我說，小麗，你先聽我說。”魏文也哭了，“我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死亡對於我來說，難道不是一種最好的解脫麽？我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就是生不如死，既然這樣，我為什麽還要活下去呢？”
“不，不可以的，不能這樣。魏文，你還記得不記得，以前在宿舍，有一次你問我的事情，那時候我迴答你的答案是——你千萬不能這樣想。人隻要還活著，就可以遇到很多事情，即使現在還沒有遇到令你開心的人或者事情，但是隻要你還活著，總有一天，你是會遇到的，所以你一定要等。現在，依然是這樣子啊，隻要還活著，什麽都有可能發生的，有可能會繼續遇到黑暗，但是肯定會有遇到光明的，所以，所以，所以請你為了你，為了我，一定要堅持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謝謝你，我懂了。”魏文說，“對不起，我隻是一時之間突然想不來才突然這樣，對呀，為了你這麽一個好朋友，我必須要好好活著，我要好好活著，等待我們團聚的那一刻。我不會做傻事的了，謝謝你。”
……
從房間出來，我依然非常生胖子金正華的氣，剛剛在房間內我不太敢爆發，現在出來了之後，我終於敢爆發了，我說：“你到底怎麽了啊，脾氣突然變得那麽暴躁，剛剛差一點就害死了魏文。”
金正華一聲不出，他也沒有想和我解釋的意思，直接往前麵走。
突然，前麵的走廊，出現了一個人。
那個人似乎拿著一把長長的劍，因為他是逆光的位置，所以我看不清楚他的麵容。
難道是九哥？
（獻給江老師，願在另一個地方能夠找到自己的理想國度）
你見過地獄麽？
你做過做恐怖的噩夢是什麽樣子的？
你有沒有見過最恐怖嚇人的畫麵？
如果你沒有看到過，那麽接下來，在我推開了這一扇銀色的門之後，你就會看到這一切。
我的手是一直顫抖寫的，因為我要再接受一次恐怖的尖銳的襲擊。
門呀呀地被推開了，在那一瞬間，我腦海突然閃現出來之前有一天黃昏在宿舍的陽台，和魏文的對話。
——小麗，你說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麽？
——我也說不清，我也從來沒有認真地思考過這個問題。可是，我覺得既然被生下來了，就應該好好地活著吧？
——我許多時候，不知道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麽。有時候覺得，即使我現在就死了，應該也不會有人知道，有人會為我悲傷。即使會有人討論一下，那也隻是茶餘飯後的一個話題罷了，下一分鍾後，就不會再有人記得了吧。有時候這樣想想，覺得有無窮無盡的絕望。
——你千萬不能這樣想。人隻要還活著，就可以遇到很多事情，即使現在還沒有遇到令你開心的人或者事情，但是隻要你還活著，總有一天，你是會遇到的，所以你一定要等。
——嗯，謝謝你。
……
我推開了門。
那是一間巨大的四四方方的房間，起碼有五十多平方米，但是在中間的位置，隔著一塊厚厚的透明玻璃。
魏文就在這塊透明的玻璃後麵。她整個人是直立著的，但是並不是自己站立在地麵，而是她的身體被禁錮在一塊銀色的鐵板之上，一動不動。魏文身上插著各種各樣的大大小小的管子，這些管子在魏文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就好像是魏文身體上生長出來很多觸須。而從魏文的胸部下麵的位置，她的這個位置被剖腹開來了，兩排鉤子分別往左右的方向鉤住她的皮肉，撕裂開來，所以呈現出一個巨大的血洞。在這血洞的幽門的位置，有一個巨大的管子卡插在那裏。那條管子有一圈一圈的褶皺，就像是抽油煙機延伸屋外的那條銀色的管子。而在這些血洞當中的其他地方，能夠清晰地看到魏文身體裏麵的各個器官，這些器官還是活動著的，能夠清晰地看到它們的躍動。
那條抽煙煙機管子一般的管子一直從魏文的幽門處吸抽出來東西。雖然那個管子不是透明的，但是我看到管子的抖動，的確是源源不斷地從魏文的身體抽出來東西。
是地獄麽？是連接那個鬼葬世界的東西，所以這個堡主從魏文身體的幽門抽出來那些東西？
我看著魏文，魏文看著我，她慘白的麵容擠出一絲笑容：“小麗，你，你又來了？”
“嗯。”我的淚水又忍不住要凋落下來，我隻得拚命忍住。
“魏文，我是花花的好友。我們是來幫助你的。”金正華開口了，他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悲傷。我也理解，畢竟金正華和魏文不熟悉，他和魏文之間，並沒有太深厚的感情。不像我，經過那些時光的陪伴，交流，談心，我和魏文已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哦，我知道。你是守護在小麗身邊的人。”
“我們一直想找出堡主，所以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的，希望你能夠告訴我們。”
“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嗯，我想了解一些關於堡主的事情。不知道你是否了解，或者說你有沒有見過他？”
“堡主？沒有，我其實也不知道這個古堡的堡主是什麽，我以前也一直不知道堡主什麽的。我隻是在這裏莫名其妙的出生，然後某一天我知道了自己的出生是被人設計出來的，我活著的意義就是一個工具。所以我後來就想反抗，想逃離這裏，所以後來就遇到了一個好心腸的叔叔，我求他把我從這裏救出去。”
我知道魏文說的那個好心的叔叔就是皮影戲的老板，田老二。
“你說的這個活著的意義，其實是不是他們利用你的幽門能夠連接另外一個世界，所以進行研究？”金正華問的有些直接，有些殘酷，我有些想阻止他的，但是最終還是來不及阻止。
“嗯，是的，那麽也看到了，我，我真的就是這樣子。我的幽門，是可以連接到地獄的。過去我經常嘔吐出很多恐怖嚇人的東西，我也曾經懷疑過，隻是我沒有多想，我隻是以為這些所有的一切，都隻不過是我的幻覺。直到小麗叫我去醫院做胃鏡，我才知道這殘忍的一切。是啊，我活著的意義，就是這樣，我隻不過是他們製造出來的工具。”
魏文說話的語氣越來越悲傷，我感覺到不妥，我立刻用眼神阻止了胖子金正華，讓他暫時不要再繼續問下去了。
可是，金正華不知道吃了什麽火藥，他完全無視我的眼神暗示，他居然繼續說：“你是被他們抓迴來的，在這裏多久了？”
“多久，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其實已經感受不到時間了，有時候我覺得這一切很漫長，我好像被捆綁在這裏已經有幾十年幾百年了，所以我就變得麻木了；可是，有時候我又覺得好像這事情剛剛發生不久，就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所以我又變得非常暴躁，很想很想死去。”
魏文的語氣變得越來越絕望了，我怕她會想不開，所以我拉著金正華的手，我要他出去。
“不，我還有一件事情還沒有弄清楚的，我要繼續問。”金正華麵色堅定地說。
“胖子，你到底怎麽了？你要問，去問別人，先不要了，你出去吧。”我有些生氣了，我不知道為啥他要跑進來問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而這些問題，在不斷地刺激著魏文。
“不行，有些事情一定要問清楚的，我們知道的越多，對我們尋找堡主的幫助就越大。”金正華也眼紅了，“難道你不想盡快找出堡主，幫助她麽？”
“我想，我當然想了，我恨不得現在立刻揪出那個變態的堡主，把他暴打一頓，然後救下魏文。可是，可是，可是還有其他更加好的方法對不對？你繼續這樣，繼續這樣，她，她——”我氣得快要哭了，我又不敢大聲說話，因為我怕魏文會聽到。
這個臭胖子到底怎麽迴事啊，來大姨媽了麽？為什麽今天那麽逆著我，一點也不順著我的？
“那就要殘忍一點！”金正華突然大聲叫了起來，嚇了我一跳。
我淚流滿麵，看著他，我說：“你唬我，你到底怎麽了，你——”
“小麗，小麗，你們不要因為我而吵架呀，這樣子我看著很難受的。小麗，你過來一點，我有話想對你說，好不好？”
我聽聞，趕緊走了過去，貼近玻璃。
“魏文，你說，你說。”我擦幹腮幫上的淚痕。
“我有一件事情想求你的，你可以幫忙麽？”
“你說，隻要我能夠做到的，我上刀山下火海，一定為你做到。”
“你看到了嗎？在你的那邊的牆角上麵，那裏有一個按鈕，你看到了嗎？”魏文的頭動彈不得，她用眼珠子轉動到那邊方向，告訴我那邊有一個按鈕。
我抬頭看了一眼，果然在牆角方向，挨近天花板的位置，那裏有一個紅色的按鈕。
我欣喜地說：“魏文，這個按鈕是不是能夠打開這邊的玻璃，或者是能夠將你救出來的按鈕？”
魏文的聲音很低很低，她的眼眉低垂下來，她說：“不，不是，或者又可以說是能夠救我吧？那個按鈕是一個緊急按鈕，隻要按下去，我這邊的空氣會迅速抽離，我能夠在1分鍾時間內死亡。所以，所以我想請求你，按下那個按鈕。”
我整個人都震驚的差一點要癱瘓在地上。
“不，我說了我們會努力找出堡主，把你救出去的。魏文，你，你現在怎麽突然就變得那麽絕望了呢？你這樣子，我們的努力豈不是就全部白費了？”
“你聽我說，小麗，你先聽我說。”魏文也哭了，“我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死亡對於我來說，難道不是一種最好的解脫麽？我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就是生不如死，既然這樣，我為什麽還要活下去呢？”
“不，不可以的，不能這樣。魏文，你還記得不記得，以前在宿舍，有一次你問我的事情，那時候我迴答你的答案是——你千萬不能這樣想。人隻要還活著，就可以遇到很多事情，即使現在還沒有遇到令你開心的人或者事情，但是隻要你還活著，總有一天，你是會遇到的，所以你一定要等。現在，依然是這樣子啊，隻要還活著，什麽都有可能發生的，有可能會繼續遇到黑暗，但是肯定會有遇到光明的，所以，所以，所以請你為了你，為了我，一定要堅持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謝謝你，我懂了。”魏文說，“對不起，我隻是一時之間突然想不來才突然這樣，對呀，為了你這麽一個好朋友，我必須要好好活著，我要好好活著，等待我們團聚的那一刻。我不會做傻事的了，謝謝你。”
……
從房間出來，我依然非常生胖子金正華的氣，剛剛在房間內我不太敢爆發，現在出來了之後，我終於敢爆發了，我說：“你到底怎麽了啊，脾氣突然變得那麽暴躁，剛剛差一點就害死了魏文。”
金正華一聲不出，他也沒有想和我解釋的意思，直接往前麵走。
突然，前麵的走廊，出現了一個人。
那個人似乎拿著一把長長的劍，因為他是逆光的位置，所以我看不清楚他的麵容。
難道是九哥？
（獻給江老師，願在另一個地方能夠找到自己的理想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