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是沒有換成,陳思順利地跟著她進了第四層。


    風淨言和陳思被工作人員帶到了指定的地點的時候,就感受到了腹部的一陣饑餓,進來樓之後也有幾個小時了,風淨言問陳思:“現在幾點了?”


    “不知道,我好餓,應該快到下午了吧……”


    陳思似乎也餓到沒有精神,拿掉眼罩之後就蹲在了地上,有氣無力地開始觀察周圍。


    “你手機呢?剛剛在牢裏的時候我看到你在玩。”


    提起這個,陳思就生氣,節目組是不允許帶手機的,她來的時候帶了兩台手機,給節目組交了一台,然後自己悄悄地留了一台,可是誰知道她會在第一層就中招,以為沒什麽希望的她,就在牢裏開開心心的玩遊戲。


    她的所作所為全都在鏡頭下麵展露無遺,所以在被工作人員重新戴上眼罩的時候,她的手機就被收走了。


    風淨言看著她的模樣,就知道事情現在是怎麽迴事,不知道時間沒有關係,看來還是得需要好好地通關才能出去吃東西。


    眼前隻有一個門,似乎就是要讓她們兩個人推門進去,風淨言沒有多想,自己先上前打開門,在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兩個人下意識地眯了眯眼睛。


    陳思悄咪咪地從風淨言的身後探出頭來,這個屋子裏麵非常亮,同時,她們還看到了對麵的鏡子,鏡子裏麵照著的就是她們現在的模樣。


    因為已經適應了外麵昏暗的視線,突如其來的強光,讓她們兩個適應了好久。


    “鏡子?”陳思站在風淨言的身後,率先看到了裏麵的場景。


    風淨言眯著眼睛走了進去,陳思抓著她的胳膊,緊跟在後麵。這扇門如果沒有什麽東西頂著的話,就會順勢關上,兩個人都沒有注意這個問題,於是在風淨言進來之後,鬆開了門把手,門關死了。


    無論怎麽開,這扇門都是紋絲不動。


    “我們這是被關在了鏡子房裏了嗎?”陳思說道,其語氣當中竟然還有一些興奮。


    “你不害怕?”


    “有鏡鏡你在,我怕什麽?”陳思理所當然的說。


    風淨言歎了一口氣,雖然知道陳思應該不會就像表麵上這樣傻白甜,但是還是稍稍有一點擔憂。


    風淨言道:“先找一找有什麽線索吧。”


    陳思終於把風淨言的手鬆開了些,在這個房間裏麵找些線索,這個房間的周圍都是鏡子,鏡子和鏡子之間相連但不平行,兩人站在屋子裏麵,經過這些鏡子一照,視線上的衝擊還是很厲害的。


    排除掉這些鏡子,這個房間裏除了她們兩個人,和跟拍的老師,沒有任何東西,找了大概有十分鍾,陳思就喪著臉迴到了風淨言的身旁,風淨言默了默。


    “有什麽線索嗎?”


    陳思搖頭:“我們是要找鑰匙嗎?可是這裏什麽都沒有啊、”


    風淨言圍繞著這個屋子轉了一周,和陳思一樣,什麽都沒有發現,反而因為走動而在鏡子裏麵晃來晃去的人影感受到了一絲的煩躁。


    風淨言皺著眉說:“找鑰匙,或者門,亦或者兩者都有。”


    陳思一呆:“啊?為什麽?不是從這個門出去嗎?”


    風淨言:“我們進來的這扇門沒有鑰匙孔,所以鑰匙對這個門沒有什麽意義,現在要出去,有一個可能,就是找一個類似機關的東西,機關或許可以打開這扇門,也或許會引導我們找到另一扇門,如果另一扇門需要鑰匙的話,還要找到這個鑰匙。”


    陳思愣了愣,覺得這個分析的非常對,然後衝著風淨言伸了一個大拇指:“我家鏡鏡就是厲害!”


    風淨言走過去隨手一揮,把陳思的大拇指給蓋住,現在她們兩個人都是在鏡頭麵前,風淨言被陳思這樣毫無餘地的誇讚,還是有些不習慣。


    把陳思的大拇指給按下去之後,風淨言就開始繼續查找線索。


    而處於風淨言背後的陳思,在風淨言把手移開之後,大拇指順勢又立了起來,然後對著自己的鏡頭嘿嘿一笑,做了一個口型。


    ——她害羞了


    陳思不愧是活躍氛圍中的佼佼者,原本風淨言打算沉默到底的時候,總是會被陳思給帶動的多說了幾句話,並且還是無意識地,等到風淨言迴過神之後,就開始覺得喉嚨發幹。


    想喝水。


    她的目光指向了自己的跟拍老師,跟拍老師身後背著鼓鼓的背包,一看就像是存了許多糧的模樣,水應該是必備的東西。


    可是跟拍老師卻扛著攝像機搖了搖頭。


    “你是沒有還是不能給?”與其說是問跟拍老師,不如說是問幕後正在看著的導演,跟拍的耳朵上戴著耳機,能夠隨時接收到導演的要求。


    跟拍攝像師搖頭。


    一旁的陳思發現了這邊的情況,她現在也是又餓又渴,她已經對著她的鏡頭反應過無數次了,但是迴應她的隻有跟拍老師的搖頭。


    陳思立刻也走到了風淨言的跟前,順勢攬住了風淨言的胳膊,可憐巴巴的麵對著鏡頭:“對啊,我們好餓啊,又餓又渴,沒有力氣,你們不能這樣虐待嘉賓嚶嚶嚶……”


    “飽腹是最基本的狀態,沒有狀態,我們也沒有力氣去完成任務。”


    攝像師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又或者是收到了導演的要求,不能對她們透露出來任何東西。


    風淨言聳了聳肩,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經過了第二期完全沒有任何提示的情況,所有人解開了壽宴之謎,節目組就慣用了這樣的套路,可是第二期的時候尚且還沒有餓過肚子,這次竟然是連水都沒有喝上一滴。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兩個人靠在了鏡子牆上,坐在了一起,對著周圍的鏡子發呆。


    沒有了人的走動,鏡子裏麵的東西都靜止了,忽然之間,風淨言看到其中一個鏡子上麵似乎有一塊兒不明顯的指紋,在鏡子的左下方,因為靠近地麵,所以很難被發現。


    鏡子的對麵是鏡子,很容易被鏡子裏麵迷惑,風淨言看著指紋皺眉,問陳思著是不是她弄的。


    陳思搖頭。


    她們兩個人都沒有直接用手碰過鏡子,鏡子的其他地方都是幹淨的,隻有這一麵鏡子上有這個不明顯得指紋,而且還像是一個字。


    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線索,風淨言沒有這麽容易放棄,她退到了一邊,有些費力地看著這麵鏡子對麵的鏡子,可是距離有些遙遠,很難看清這是不是一個字。


    因為如果風淨言正麵在鏡子裏看的話,是完全看不出來這是個什麽字的,隻有把這個字反過來,才能知道這是個什麽字。


    陳思知道了風淨言的意思,忽然之間靈光一閃,然後從自己的褲兜裏麵掏出了一塊兒小小的化妝鏡。


    “這個可以嗎?”


    風淨言:“你竟然還帶了這個?”


    “當然,時間長了需要補妝的鴨,幸好我帶了,我還帶了眉筆,要用嗎?”陳思得意的說。


    風淨言想了想,都拿了過來。


    鏡子上麵的指紋不是特別的清晰,如果隨便的在上麵加重印記很容易把原來的字給掩蓋掉,如果塗錯了的話,很難再重新寫了。


    風淨言用眉筆在地上,大概地將鏡子裏麵的印記畫了出來,然後用陳思的化妝鏡照過去後發現——什麽字都不像


    “怎樣,是什麽字?”


    陳思湊過來一看:“這是個什麽鬼?”


    如果說這是一個字的話,這些筆畫未免也太多太複雜了一些,也不像是繁體字,就像是許多個字重疊在一塊兒一樣。


    接下來的時間裏,兩個人就這樣分析著這個奇怪的文字。


    陳思:“節目組也太厲害了,自創了一個字!”


    風淨言拿著眉筆,在地上反複地把這個字寫了出來,一邊寫,一邊在思考。


    眉筆隻有一支,為了表示自己也在努力找線索,陳思就跟在風淨言的旁邊,仔細地觀察風淨言的動作。


    但是因為太餓了,風淨言正有些頭緒的時候,就被身旁陳思肚子裏的叫聲打亂了思緒。


    於是陳思就被風淨言趕到了另一邊,陳思捂著咕咕叫的肚子很難過,然後就坐在了鏡子旁,看著風淨言趴在地上費力地思考。


    閆?


    如果把這個字倒過來,並且把裏麵的許多筆畫都分開,分成兩個字的話,其中一個字很像閆,而另一個字,則像塊。


    閆塊?還是塊閆?


    不對,這兩個字根本沒有什麽關聯,也不像是什麽線索一樣,風淨言再一次推了一下,結果卻發現隻有這兩個字的可能性比較大。


    再分開。


    三,門,塊。


    門,塊,三。


    門三塊……門三塊?難道是門旁邊的第三塊鏡子?


    風淨言忽然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左邊的鏡子,用力推了一下,沒有反應,似乎就真的是在牆上黏著一樣。


    再走到了右邊,也推了一下,依舊沒有反應。


    “怎麽了?”陳思好奇地問。


    “我把這個字拆開,並且用鏡子去看,很有可能就是‘門三塊’這三個字,我以為是門旁邊的第三塊鏡子,但是我左右都試了,什麽都沒有發現。”


    陳思聽到之後十分詫異,沒有想到風淨言這麽快就把這個字給解讀了出來,門三塊,陳思忽然腦洞大開:“難道是把門分成三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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