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了,這是花鏡之前喝的酒有問題,風淨言冷著臉把這個人扔進了浴室裏麵。


    浴室裏有浴缸,這個人清醒都不清醒,也不指望她能用了淋浴。


    風淨言把人剝光之後,就把她扔了進去。花鏡現在用的是她的身體,至於看光什麽的,風淨言完全沒有任何想法。


    但在自己的眼裏,原本屬於自己的身體裏麵,住的卻是別人,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


    花鏡躺在浴缸裏麵,似乎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對勁,模模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在浴缸內之後,就又閉上了眼。


    全程都沒有看到還有另一個人在旁邊。


    風淨言扯了扯嘴角,這個人還真是放心失去意識的自己一個人在外麵。風淨言承認,如果花鏡沒有披著自己的皮,她是絕對不會來管這個閑事的。


    風淨言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


    脫去衣服,花灑下的水淋在了風淨言的頭上,隨著浴室裏麵熱氣的上升,漸漸地,風淨言也看不到浴缸裏麵的人了。


    她洗澡的速度還是比較快的,風淨言把自己解決完,等到花鏡泡的差不多了的時候,然後又去解決花鏡。


    花鏡朦朧中又感覺到似乎有人在觸碰自己,要把自己拉出溫和的水中,當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外麵的時候,忽然感受到了一絲涼意,立刻反抗起那個意圖把自己拽出去的人。


    風淨言沒有想到這個人的力氣會這麽大,僅僅是抽走胳膊的一個動作,就連帶著風淨言整個人摔進了浴缸裏。


    風淨言:……


    她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身體和原來原來的身體做了一個對比,發現了不是花鏡的力氣大,而是自己原來的身體素質,要比花鏡的身體素質好一些。


    因為浴缸裏麵變成了兩個人,浴缸裏麵的水往外溢出了一些,風淨言為了穩住自己的身體,不得不要和下麵的花鏡有身體接觸,風淨言碰到了花鏡,甚至現在和花鏡正處於一種詭異的姿勢。


    風淨言看到了花鏡的全身,為了防止花鏡滑下去,風淨言不得不稍稍托著她一些,等到自己的身體穩了之後,就立刻爬出了浴缸。


    在自己不小心掉進了浴缸內之後,風淨言就一直控製住自己的唿吸,等到出來之後,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吸氣。


    而浴缸裏麵的那個人,依舊昏迷一樣的睡著。


    她身體裏藥效應該是已經過了,因為風淨言碰到的時候,感覺不是那麽燙。幾乎是廢了風淨言的九牛二虎之力,她才把花鏡從浴缸裏麵弄出來。


    把人扔到了床上,花鏡的臉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泡澡泡的,紅彤彤的,風淨言量了一下體溫發現不是發燒了之後,就不再去管她。


    風淨言從來都沒有照顧過喝醉酒的人,她的一家人都比較節製,風淨遊很少喝酒,特別是在風淨言長大之後,幾乎天天泡在公司裏麵,很少在見到他,而老頭就更不用說了,風淨言對老頭就剩下了一個固執的印象。


    風淨言很清楚自己的酒量,超過了那個點,風淨言就不會再繼續喝了,她要保持在一個清醒的狀態,這樣才能更好的去判斷自己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是對的,還是錯的。


    花鏡莫名其妙地貼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風淨言的身體就僵住了。


    因為沒有想到今天會把花鏡帶迴來,風淨言就沒有提前收拾客房,之前秀秀來的時候都是睡的沙發,可花鏡不同,花鏡現在用的是自己的身體,晚上肯定會踢被子之類的,風淨言在慎重考慮之後,還是讓她和自己睡在一起比較好。


    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原因,風淨言覺得,如果隻是普通的醉酒的話,在經過了她這麽長的時間反複折騰,花鏡起碼應該能醒過來。


    然而並沒有。


    當花鏡的身體貼在自己的身上時,風淨言再一次發現了她身上的燙意。


    風淨言皺著眉坐了起來,看著自己身側臉紅的不像樣的花鏡,起身去拿了一張用涼水浸過的毛巾,放在了花鏡的頭上。


    一個小時後,花鏡身上的溫度終於降了下去。


    風淨言看了花鏡很久,最後在她終於決定要離開去沙發上睡的時候,花鏡忽然叫了她一聲。


    “風淨言……”


    風淨言準備離開的腳步頓住。


    “我一定會,睡了你的……”


    風淨言:“……”


    床上的人雙眼不曾睜開,口中喃喃自語,顯然不是已經醒了的樣子。門關上,風淨言突然之間放棄了去沙發上睡的想法。


    掀開被子,合上眼睛,很晚之後,風淨言才睡著。


    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的心髒為什麽會在突然之間跳動的這麽厲害,她寧願相信是身體上的毛病,也不願意承認是因為花鏡的話,才讓自己方寸大亂。


    如果自己真的出去睡了,反而更能證明自己因為花鏡亂了心。


    第二天。


    花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而自己的身旁似乎還躺了一個人,一瞬間,花鏡的腦海中就湧現了無數個想法,二話不說,就騎在了這個人的身上一頓暴打。


    風淨言的臉上青了一塊,麵無表情。


    今天本來是要去拍新戲的,這場戲就是風淨言之前以為是被公司“搶”來的戲,天兮投資過的那部。


    這部戲的名字叫做《玲瓏間》,是一部古裝戲,光看劇本和製作班底就知道,這是個大ip電視劇,更重要的,這是一部雙女主的劇,其中一個女主,就是她來演。


    另一個女主本來是一個麵容姣好的小花來演,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那邊拒演了,於是這另一個人,就變成了如今風頭正勢的封萱。


    封萱和花鏡的關係略微有那麽一點微妙,這也讓風淨言稍稍留了一點心眼兒。


    現在的時間是早上四點十六分,還有差不多十五分鍾秀秀就來了。


    花鏡發現床上的人是風淨言之後,有些不好意思地從風淨言身上下來,但卻理直氣壯地說:“你怎麽在這,為什麽脫我的衣服?”


    她明明記得她昨天去喝酒了,是一個人喝的,但是後來就什麽印象都沒有了,難道風淨言在跟蹤自己?


    這有點不可能。


    風淨言冷冷地開口:“你昨晚被人下藥了,不過幸好我和梁詩在那裏發現了你,迴來之後就把你扔在了浴室裏冷靜冷靜,衣服濕了,就懶得給你穿。”


    花鏡訕訕的下了床,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裸著的狀態,熟練的打開了衣櫃,從裏麵找到了新的內衣和內褲,然後又拿了一件衣服出來。


    風淨言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人,這個房子原本就是花鏡的,裏麵的衣服雖然風淨言後麵也有補充一些新的,但用的也都是花鏡的錢,所以花鏡穿在了她的身上,也不是不可以的。


    “你這麽快就和梁詩到了一起去喝酒的地步,她沒有發現什麽嗎?”花鏡穿好了衣服之後問她。


    風淨言看了看時間,覺得也該起床了,不過她和風淨言不同,她現在穿的是睡衣,拿到了自己的衣服就準備去衛生間裏麵。


    花鏡也沒有等她迴話,很快便說道:“梁詩這個人比我還要神經大條,她什麽也沒有發現就找你一起喝酒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跟了我這麽久的丁姐都沒有發現。”


    風淨言一挑眉:“若不是有這件事,你恐怕都把我的身體給賣了,花鏡,給我一個說法,嗯?”


    花鏡一愣,很快就明白了風淨言在說什麽:“這次隻是個意外。”


    “意外?如果我沒有記錯,上一次喝酒的時候,你的身邊似乎還有一個男人,小鮮肉?”風淨言沒有忘記之前的那張照片,照片裏麵雖然看不清楚那個男人的模樣,但是女人確確實實就是花鏡。


    花鏡用著自己的身體亂來,這是風淨言一直都不能忍受的事情,最壞的打算就是,花鏡在上次已經成功的把她的身體給賣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們兩個人之間的所有約定都算作廢。


    上一次喝酒的結果花鏡印象深刻,可是風淨言說的小鮮肉是誰?她已經很久沒有勾搭小鮮肉了,不過很快,花鏡就把這個“小鮮肉”對上了號。


    “你笑什麽?”風淨言輕易地捕捉到了花鏡的笑意,這張臉她再熟悉不過了,曾有人說過她的臉是一張死人臉,正因為如此,她有一段時間經常對著鏡子練習怎麽去笑。


    效果還是有的,但是這個是需要經常去練習,一旦某天落下了,風淨言就會忘了怎麽去笑。


    這件事情當時在身邊的所有人都知道,所有的人都一致的認為,風淨言的臉有問題,甚至風淨言也是這麽認為的,她自己知道自己平時的情緒,但就是不能讓自己的情緒和麵部表情相匹配。


    時間久了,風淨言就會刻意的壓製住自己的情緒,麵部表情雖不至於說是死人臉,但在別人的眼裏也很少有很大的情緒波動,一直都是淡淡的表情。


    花鏡笑:“你真的誤會了,那個人是你哥啊。”


    風淨言怔住,她一瞬間懷疑過花鏡的話,但是很快就相信了。因為花鏡的表情看起來似乎並不像是在騙她,並且,風淨言迴想起那張照片的模樣,那個男人的身形和穿著,似乎都很符合風淨遊的風格。


    如果是風淨遊的話,那麽就不存在什麽夜會小鮮肉的問題了,風淨言稍稍鬆了一口氣,至少自己身體並沒有被不認識的人給糟踐了。


    “我當然不會那麽隨便了,所以說,這次真的隻是個意外,誰讓你的身體酒量太差了,我一時不太能適應過來……”花鏡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風淨言的身體靠近。


    當她的手碰到風淨言的時候,風淨言終於忍不住開口:“你幹什麽?”


    “幫你換衣服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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