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玩鬧的一些人就開始認真的開始觀察著這個地方了,在場諸位厲傑的資曆最高,說的話也最有分量,在不知道任務的情況下,眾人都會下意識的聽從著領導者的吩咐。


    厲傑就成了這個領導者。


    “節目組真的要這麽做嗎?真的一點提示也不給?”


    “你也可以全當來這裏旅遊了。”陳凱嘿嘿一笑,對著赫爾萌說。


    陳凱是個喜劇演員,也是小品界的風雲人物,幾乎到了哪裏,哪裏都會出現歡笑,然而現在不知道為什麽,赫爾萌總覺得陳凱的笑容讓人發怵。


    眼看著赫爾萌就快要嚇哭了,陳凱終於意識到了不對,立刻去哄人:“哎別別,我就是逗逗你,真怕啊?”


    ……


    陳凱不愧是喜劇人,後麵不知道又說了什麽,赫爾萌的笑聲就傳了過來。


    風淨言搖了搖頭,繼續搜尋著線索,這是第一天,最開始也說了,具體多長時間能出去,未定,所以,這個地方的線索應該會有不少,如果光憑推測的話,還是不太可能得到這個遊戲真正的主線。


    和她一起搜尋的是楊茜月,楊茜月是最近特別火的女團的成員,風淨言隻知道是個女團,但是是什麽女團就不知道了,通過上一期的了解風淨言稍微知道了這個人應該是喜歡獨自做任務,並且是一個笑點超級低的一個女孩。


    她站在風淨言的邊上,不小心被一個石頭台階絆了一下,自己也能對著鏡頭哈哈大笑。風淨言不像她,隻會把一些比較有營養的分析告訴鏡頭。


    “這是什麽?”隨著楊茜月的聲音,鏡頭慢慢拉近,風淨言迴頭看了一眼,疑惑道:“簪子?”


    “是的,地上撿的,會不會是誰掉了?”楊茜月將這個木簪上看看,下看看,最終放在了風淨言的手上,顯然,她認為風淨言應該能有什麽想法。


    “節目組說過,開始之後,裏麵的一切東西都有可能成為線索,這是從哪裏撿到的?”


    楊茜月顯然還沒有想到劇情上麵去,經過風淨言的提醒之後,她才有些恍然,然後指著一堆草叢說:“就在那裏,剛才不小心踩到的。”


    風淨言皺著眉想了想,但並沒有想出什麽,隻好去別的地方看看,她們住的地方和內院裏有些距離,所以幾人就重新規劃了一下集合地,赫爾萌的住處是最偏僻的一塊兒,但也是最寬敞的一間,並且院內有一棵開著櫻花的樹,因為風景比較好,所以就定了這裏為集合的地方。


    楊茜月似乎是因為和風淨言共同發現了一個線索,所以直到走到櫻花樹下麵時,她們兩個人都在一起。


    赫爾萌和朱天齊已經在了,兩人坐在石桌旁不知道在聊什麽,看到她們兩個來了之後,就對著她們神神秘秘的問:“你們有沒有遇到過什麽人?”


    風淨言眼睛一抬,朱天齊對我們說,他在搜尋東西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是個廚子,他問廚子有什麽線索可以提供,廚子特別入戲的告訴他,老爺設了宴款待客人,並且請客人在天黑前用完餐,還說了,用完餐就迴去,不要到處走動。


    風淨言聽了之後說:“我之前也遇到過,除了你說的那些之外,還說了壽宴,她說的隻是幾個詞,花,壽宴和借宿。”


    說到花,每個人的院內都有花,但是赫爾萌的院子裏的話卻是一棵櫻花樹,院內幾乎到處都落滿了花,和花海一樣。


    互相分享了自己已知的消息之後,其他人也相繼迴來了,七個人都把各自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順便,楊茜月還把自己撿到木簪的事情說了。


    然後幾個人就去了朱天齊所說的地方吃飯,吃飯的過程中也提到了晚上不要隨意走動的事情,不過所有的人都吃的開心,也都沒有注意這些,直到第二天他們七人當中少了一個人。


    原本歡樂的氛圍忽然之間嚴肅了不少,陳凱都少有的話少了許多。


    一直默默無聞的徐子淇忽然開了口:“朱天齊我昨晚還看見他了,我們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天,他就迴去睡了,他會不會觸發到了什麽支線任務,還是已經out了?”


    赫爾萌瘋狂點頭,在場的人裏麵似乎隻有她的膽子最小,其實她膽子最初報給節目組的是膽子不大也不小,但是經過了上一次被喪屍按著三分鍾健康指數下降然後被淘汰了之後,她的膽子就異常的小,似乎是被嚇到了。


    赫爾萌說:“是啊,人究竟是淘汰了還是退出了,怎麽就不見了呢?導演或者製片人誰都好,都不來說明一下嗎?”


    在場的人都看向自己的跟拍攝像師。


    攝像師們:“……”


    他們似乎是死都不說話的感覺,這種態度也讓人知道了,朱天齊的消失,似乎就是節目組安排好的,隱藏在每個人背後的陰風忽然就散去了不少。


    “會不會是天齊因為晚上出去了,才不見的,之前npc不是說了嗎,晚上不要隨便亂走。”


    “有可能,但是我們是要找線索,如果實在找不到線索的話,那麽晚上就必須要出去看看了。”


    “嗚嗚嗚,老爺不讓奴婢去陪小姐,小姐她……她……嗚嗚嗚嗝”


    伴隨著打嗝兒聲和哭聲,一條明晃晃的線索就從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冒出來了。


    陳凱第一個走過去拉住不知道要跑去哪裏的一個小丫頭,小丫頭哭的滿臉是淚,陳凱拉開丫頭的胳膊的時候就愣了一下,被這個小丫頭的哭戲震撼:“哎呦,小姑娘挺入戲啊,誰是你家小姐啊?”


    誰知剛剛還哭的梨花帶雨的小丫頭,下一秒就插著小腰說:“你是何人?”


    陳凱摸小丫頭的腦袋:“我是凱哥哥。”


    下一秒,陳凱的手就被小丫頭扔了一邊去:“嗚嗚嗚,你們都是壞人,你們都是老爺的幫兇!”


    眾人依舊一頭霧水:“你家小姐在哪呢?老爺怎麽了,為什麽說我們是幫兇?”


    小丫頭哼哼唧唧的看著他們,似乎是覺得他們人太多,這才委屈巴巴的開口:“你們都是來參加老爺的壽宴的,老爺的壽宴隻有姑爺才能參加,小姐不喜歡姑爺,老爺就把小姐藏起來了,小姐……嗚嗚嗚”


    說完,小丫頭又開始哭了起來。


    終於得知了主線任務的眾人:“……看來就是要找到丫頭口中的小姐,就算是完成了任務,小丫頭,你知道老爺把小姐藏到哪裏去了嗎?”


    小丫頭:“知道也不告訴你們,你們都是壞人!”


    經過眾人的百般糾纏,小丫頭終於說了出來任務的內容:“廚房張嬸的女兒過世了,張嬸傷心不已就迴家不幹了,廚房隻剩下了廚子一人,但廚子今日說突然肚子疼,晚餐你們自己解決。”


    眾人:“……”


    “還有,老爺的馬兒昨日踩到了泥坑,老爺不喜歡髒馬,你們需要幫馬兒洗個澡。最後,最重要的就是,夜裏不要隨意走動。”


    小丫頭蹦蹦跳跳的又走了,雖然臉上還有淚痕,但離開的時候卻絲毫不見半分難過,似乎忘了之前的事情一般。


    “不行了,我怎麽被她帶的有點入戲。”徐子淇忽然說道。


    厲傑很快就給人辦理了分工,一部分人去廚房準備晚餐,一部分人去洗馬,風淨言就是去給馬洗澡的一部分人之一。


    除去了朱天齊,他們還有六個人,三個人一隊,分工合作,風淨言以為老爺的馬,隻有一匹,結果到了馬棚,六匹馬瞪著眼鏡bulingbuling的看著他們三個人。


    陳凱依舊保持著活躍氣氛的角色,一臉生無可戀的跪在了馬棚麵前:“這就是說好的一匹馬兒??”


    然而並沒有人迴答他,隻有楊茜月在看著他笑,他們三個人都是那類不會做飯的人,風淨言其實會做飯,但是楊茜月似乎對花鏡有所了解,第一時間就說了自己不會做飯,順帶還把風淨言拉下了水。


    於是風淨言隻能跟著他們來到馬棚給馬洗澡。


    風淨言暗自把這個“人情”記下了,三人給六匹馬洗了澡並擦幹,正要離開時,才發現馬槽內似乎藏了一塊東西。


    是一塊兒玉佩,幾人拿著玉佩找到了小丫頭,小丫頭拿著玉佩雙目一瞪:“哼,果然是你,姑爺屢次三番來騷擾我家小姐,如今可好,可算給我發現了,我這就去告訴老爺,悄悄他選的姑爺是個什麽貨色!”


    “我沒聽明白,既然他是姑爺,為什麽不能來找你家小姐,他們不是夫妻嗎?”風淨言沒有忍住拉住了小丫頭問。


    風淨言問的也是其他人想要問的,丫頭抬頭望著她,一雙眸子裏有些疑惑:“咦,你不是姑爺,那麽為何要來參加老爺的壽宴?”


    風淨言:“……”我也想知道。


    小丫頭指著風淨言又說:“老爺的壽宴隻會邀請姑爺們,為何會有女子在此?”


    在場唯二的女子楊茜月張了張嘴打斷丫頭,說:“為啥壽宴隻邀請了男的?那我也是女的啊。”


    丫頭木著臉看著她,隨後把楊茜月用眼神上下掃了掃:“公子說笑了,您明明是男兒身,您是男是女,我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霎時,楊茜月的嘴一撇,低頭了看自己,欲哭無淚。


    陳凱的笑聲早已響起:“哈哈哈哈哈確實看不出來是女的!”


    大戰一觸即發。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互換後,我和情敵HE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尤瑞緹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尤瑞緹並收藏互換後,我和情敵HE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