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子明會提出複婚的要求是風淨言之前沒有想到的,她想得到戴子明會低頭,但確確實實沒有想到他會想要和自己複婚。


    自己的前夫是個什麽樣的人,風淨言自認為還是清楚的,雖然這個人有時候自信過頭了,但是總歸還是有一些底線的。


    直到丁姐把證據拿給風淨言看了之後,風淨言才相信了這件事情。


    其實風淨言對戴子明想要怎麽做並不是特別在意,讓她在意的是現在身為風淨言的花鏡。


    “這些隻是一些小眾媒體偷拍的照片,現在已經發布在網上了,雖然關注的人不多,但對於一些公司來說,還是有些影響的,比如他的公司。”丁姐指著照片當中戴子明的臉說道。


    “她對麵坐著的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她的前妻了,他的前妻據說是天兮集團的高層,如今他的名譽一落千丈,似乎還想借著天兮集團的勢力重新翻身。我今天和你說這些其實也不是因為什麽其他的事情,我就是覺得,你如果以後真的打算退出演藝圈的話,或者說要找男人的話,先考察好這個人的品性,不要再被人牽著鼻子走,知道嗎?”


    丁姐似乎也說到了她自己的心裏麵去,說出的話中帶著為她惋惜的意思。


    不過風淨言並沒有看向丁姐指著的戴子明,她看著照片當中的女人,心中忽然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她陰沉的氣息似乎能鋪滿整個車廂,今天的戲份已經拍完了,本來過來想要邀請風淨言一同用餐的陳思,因為自己的妝容被某人用水弄花了,說什麽都不見人了。風淨言就趁機和自己的團隊打道迴府。


    “手機給我。”


    風淨言的手伸到了後麵,也不知道在問誰要。


    一隻白白淨淨的手拿著手機,然後把手機放在了風淨言的手裏。秀秀看著氣氛不太對,送完手機之後,就把自己的存在感壓的更低了一些。


    礙於丁姐和其他的工作人員都在旁邊,風淨言隻能用文字去質問花鏡,用文字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靜靜:不要和戴子明走的太近!


    風淨言發過去之後,就覺得自己表達的不是很準確,這一句話並不能把自己的憤怒給表達出來,隨後趁著花鏡還沒有迴複的時候添加了一句:那是我的身體,我有權利讓你離他遠一點。


    另一邊的花鏡在受到風淨言的消息後,有些惆悵,但是她也不知道她在惆悵什麽,因為很久都沒有給風淨言迴複,半個小時之後,風淨言的電話打過來了。


    “不準和戴子明走的太近了!”風淨言的第一句話,就讓花鏡把手機遠離了自己的耳朵。


    花鏡聽到了自己許久都沒有聽到過的聲音,心中不由自主的雀躍起來:“你這意思,是在吃醋嗎?”


    對麵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打岔弄的摸不著頭腦:“吃什麽醋?”


    知道了風淨言對戴子明已經完全沒有想法之後,花鏡忽然覺得無比輕鬆,但心中有一股小火苗不知怎麽的了,就是想刺激刺激風淨言,於是故意道:“你之前不是已經離婚了麽,你放心,有我在,說不定你和我換迴身體之後還是能做戴太太,這樣,豈不美滋滋?到時候可別再把小三的帽子扣在我的頭上了。”


    “你敢!”風淨言現在對花鏡可謂是咬牙切齒了,做戴太太?可把她惡心壞了,這個位置誰要做誰做,她一點也不想和戴子明再糾纏不清了。


    如果有可能,最好花鏡這個人,也在她的世界裏消失。


    這些日子裏,她才剛剛對花鏡的渣印象有些改觀,但是這個人偏偏自己不爭氣。


    網絡上麵搜到的東西不免有很多都會被誇大,對於花鏡這個人,再黑的言論都有,以前的一些緋聞,她也確定了都隻是媒體的炒作和營銷,基本沒有真實的,無論如何,花鏡也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普通人,花鏡一個人應該也有不小的壓力,能夠走到現在也不容易。


    她收迴曾對花鏡短暫的同情,以前的自己以為自己堅不可摧,然而隻要這個人在,就能輕易地觸發到自己的怒點。


    “你敢!現在我們是合作關係,就要切實考慮到對方的利益,既然可以共贏,又何必要互相觸碰對方的底線呢?你隻需要知道,我也可以輕易地毀了你,如果你再繼續觸碰我的底線,我就去用你的身體搞女人,到時候,你的公司就算是再想幫你,你也無力迴天了。”


    風淨言純粹隻是想惡心惡心花鏡,因為她之前似乎看到過一條有關花鏡的新聞,花鏡這個人非常討厭同性戀,有消息稱花鏡在大學的時候,就曾遭受過一個女人的瘋狂追求,花鏡每次都對這件事情避而不談,似乎很是反感。


    她就是壓準了花鏡會對這句話有反應,所以不等手機對麵的花鏡什麽反應,就掛斷了。


    花鏡的手機還貼在自己的耳旁,搞女人,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嗎?


    她不由得想到了上次在酒店時,她壓在風淨言的身上,風淨言有些奇怪的反應。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她上次的反應那麽奇怪。”連花鏡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這張經常不會笑的臉上,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在洗澡的時候,花鏡特意的觀察了一下自己現在的這具身體,腹部平坦,兩條腿可謂是又細又長,在燈光的照射下,白的發亮,前麵她用手托了托,確實比自己原來的身體大一些。


    憑著上次摸風淨言時的印象,花鏡把整套流程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然而除了被觸碰的感覺之外,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感覺。


    那麽是什麽樣的感覺才能讓風淨言的表情變得那麽奇怪呢?


    洗完澡後的花鏡還在想著這個問題。


    會不會是沒有完全複現的原因?花鏡把目光放在了床上,躺倒在床上,輕攏慢撚抹複挑……


    還是什麽感覺都沒有。


    這個風淨言的身體不會是個性冷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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