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無論是這個蒼目,還是那陰屍老祖,好像都沒有按照常理出牌啊。


    大戰足足持續了十多分鍾,我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將陰屍老祖劈飛出去,其中有有幾次,我甚至將他整個人都斬成了兩半,但是在那血月的補給之下,無論對方被我砍成什麽造型,它都能夠瞬間複活,就算是我用天遁術的金色蝌蚪文去對付他,對方也能夠與最快的速度躲避過去,隻要不能一下子將他炸得煙消雲散,它都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恢複,跟開了掛沒有任何的區別。


    魏莊那邊也是被蒼目耗得頭疼,那家夥就是開了分身掛,甚至到最後,魏莊都有了一些頭暈想吐的感覺。


    這兩個家夥,根本的目的並不是要殺死我和對方,他們沒有那個實力,但是卻可以通過這種方法,最大程度的牽製我和魏莊,等我們脫困的時候,那鐵神早已經被黑無常拐迴陰屍宗了。


    “草擬大爺的。”


    鐵神被拐走,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的兒子被人被抱走了一樣,我現在真是急得想殺人,但偏偏又殺不死這具古怪至極的僵屍。


    那邊,魏莊也是怒了,他突然在自己的衣服上麵扯了一把,一塊碎布被他扯了下來,然後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有些時候,電影裏麵或許也並非全都是騙人的,蒙上眼睛,或許能夠破掉你這障眼法。”


    魏莊蒙眼,憑借著周圍的能量波動去判斷蒼目的位置,幾次嚐試之後,他又是一斧頭劈出,居然真砍中了蒼目。


    蒼目被轟飛,肩膀上被看出一條觸目驚心的傷口,甚至能夠看到那陰燦燦的白骨,周圍的虛影瞬間消散,魏莊扯下碎布,終於長舒一口氣。


    “這怎麽可能?”


    蒼目有些驚訝,很快身上那些血管全都爆炸開來,身上到處都布滿了綠色的粘稠,看起來十分的惡心。


    “繼續。”


    這一次,蒼目的速度明顯快了不少,魏莊再次閉眼,卻是驚訝的發現那一股能量波動消失了。


    與此同時,他感覺小腹傳來一陣冰涼,下一秒便是火辣辣的疼痛,蒼目的爪子在他的小腹上留下三道血痕,而且這其中帶有屍毒,就算是半步大能中了這樣的屍毒也一定會變僵屍。


    不過魏莊不同,他直接用真氣將屍毒逼了出來,再次看向周圍這些眼花繚亂的殘影的時候,他像是突然領悟到了什麽一樣。


    “幹戚盾。”


    魏莊一聲低吼,直接將幹戚盾拋到了空中,隨即念動一道咒訣,幹戚盾居然一分為八,呈八個方向將周圍的這些虛影圍成了一個圈,隨即開始迅速的聚攏,將蒼目困入其中。


    “縱你萬般變化,一斧砍之。”


    魏莊一聲大吼,整個人也跳到了半空之中,幹戚斧被他連續劈下,交織出好幾道閃電轟向下方。


    蒼目大驚,想要逃走,但是卻被幹戚盾困著,短時間內根本就跳不出去。


    電斧劈下,不斷的轟碎那些虛影,終於,蒼目發出一聲慘叫,半截身體都被魏莊劈碎。


    魏莊落地,收起幹戚,冷冷的看著對方,蒼目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臉上的表情變得愈加的驚駭。


    “你、你居然。”


    “審判的時間到了。”


    魏莊一步向前,手起刀落,蒼目的腦袋高高的飛向空中,身首異處。


    “唿唿.”


    魏莊長舒一口氣,抹掉額頭上麵的那一排汗珠,整個人都感覺輕鬆了不少。


    而這個時候,我依舊在與那陰屍老祖糾纏,魏莊在幹掉蒼目之後朝著我這邊衝了過來,在我們的聯合攻擊之下,不斷地在那陰屍老祖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但是,對方那恐怖的愈合能力讓我們感到絕望與崩潰,這家夥壓根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怎麽辦?”我問道。


    “我們傷他的速度,必須快過他愈合的速度,要不然,我們對他一切的攻擊,都是白搭。”魏莊迴答。


    “但是,血月不散,這個家夥的愈合能力就會越來越強,我們的速度,壓根就快不過對方。”


    “那就隻能決戰到天亮了。”魏莊說道。


    這一次這兩個家夥的目的,就是想用這種自殺的方式把我們困在這裏,他們的目的達到了,這個時間,那個黑無常可能已經順利的帶著鐵神迴陰屍宗了。


    事到如今,也不能太過心急,幹掉這個陰屍老祖,再去陰屍宗把鐵神給搶迴來。


    “好吧,決戰到天亮。”


    我無奈的退到了一邊,道:“這家夥的實力並不怎麽樣,大能初期巔峰吧,你先打一會,我休息一下。”


    “好。”


    魏莊點頭,提著幹戚便朝著陰屍老祖衝了上去,過去便是一陣狂掄,十多分鍾之後,魏莊有些氣喘籲籲的退了迴來:“累了,該你上場了。“


    “好。”


    我點頭,提著火麟劍衝向陰屍老祖,同樣是一頓狂劈亂砍,十多分鍾過後,我也退了迴來:“兄弟,該你上了。”


    “嗯。”


    魏莊點頭,提著幹戚衝了上去,這一次,他堅持了有二十來分鍾,然後走向我這邊:“休息夠了沒?”


    “差不多了。”我提著火麟劍衝了上去,然後朝著魏莊那邊丟了一包煙。


    魏莊抽出香煙點燃了一支,愜意的吐出了一口煙圈,他在連續抽完三支之後,提著幹戚跑了過來:“玩夠了沒有,該我玩了。”


    “在等一下。”


    我迴答道,然後指著那陰屍老祖的胸膛,說道:“兄弟你看,他恢複的速度的確很快,但是我發現,我的劍,其實也挺快的,我正在思考,能不能在他的胸膛上劈出一個葉字,在他傷口沒有完全恢複之前。”


    “哈哈,還差一豎。”魏莊迴答,說著他也舉起了幹戚:“我小時候,其實有一個夢想,就是當畫家,那我看看,能不能在他身上劈出一個斧頭。”


    “好,你來。”


    我也過去抽了好幾隻煙,在我迫不及待的想上場把魏莊給替換下來的時候,這個家夥也玩嗨了:“兄弟,你再等等,斧頭的確有點困難,我現在正嚐試著劈出一隻盾牌。”


    “盾牌多沒意思,我們來玩人彘。”


    說著,我一劍看向陰屍老祖,瞬間將他的一條手臂給削了下來,他的手臂瞬間重生,然後我又一劍削了下去:“嗯,我突然想起了齊天大聖斬頭的故事,我們現在來玩,斬大聖。”


    “好啊。”


    天快亮了,天上的那一輪血月卻依舊沒有褪去的姿勢,但是陰屍老祖卻是被我和魏莊搞懵逼了。


    這就如同一場遊戲,我和魏莊都是滿級,但是陰屍老祖卻是一個開了掛的新手,我們殺不死他,他傷不了我們,原本這種情況會把我和魏莊搞崩潰。


    但是時間一久,反倒是陰屍老祖有些被我們搞崩潰了。


    玩著玩著,我和魏莊都玩出了興致,在陰屍老祖的身上玩出了各種花樣,他本是一具僵屍,沒有痛感,沒有思維,還能無限重生複活。


    但是,我怎麽就在這家夥的臉上看出了懵逼的神色,甚至在他的眼角,看出了一絲的淚花在閃動。


    “不對啊,這個時間點,天明明應該已經亮了,怎麽天上的那一輪血月,還高高的掛在天上,而且這個家夥,依然有著這麽恐怖的愈合能力。”魏莊說道。


    “你管那麽多幹嘛?”


    我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將陰屍老祖的四肢砍斷,甚至我們開始站在相隔二十多米的兩個方向,將那陰屍老祖在中間當成羽毛球砍來砍去:“血月不散,那我們就放縱的玩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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