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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日的風波最後結束了,最後還是在雲素語的權利壓製下解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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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她也是沒能保住紀棉,隻能對她下了禁足的懲罰。但是說實話她給的懲罰和南心儀的比起來一定是更為輕鬆一些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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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素語也有些想不通,南心儀一個已經有了子嗣的妃子,為什麽要和一個新入門的妃子過不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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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論恩寵,禦司暝的恩寵又何曾分過她一分一毫,而那紀棉又是一個背景不顯又無子嗣傍身的,怎麽就給她這麽大的危機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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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還是憐兒給她解惑,說這大概是女人的直覺吧,是不是好相與的一眼就能看出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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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素語仔細琢磨了,大概也是那樣的事,畢竟當初自己看紀棉也不那麽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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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後來的事情,雲素語也懶得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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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這裏所有的事情都差不多結束了,就想起來庭兒的學業。這不,趁著庭兒休息,雲素語把庭兒叫了過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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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著一張雪白的宣紙,庭兒直接就苦了臉,雲素語生病的這段時間,他雖然有一直為她抄寫詩文,但是他主要學習的都還是箭術方麵的事情,此刻,她真的是看見紙就昏,聽見詩文就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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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寫。”雲素語敲了敲桌麵,催促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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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兒無可奈何,隻能抓了筆過來,抓耳撓腮好一陣兒也沒有寫出一個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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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了?忘記了?”初初的時候,雲素語還能保持著一個溫和母親的樣子,可在君晚庭卡了大概半個時辰的時候她也有些忍不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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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近沒跟著太師學習麽?”雲素語含著冷意的話一說出來庭兒直接打了個冷顫,然後顫巍巍把頭地下去,兩隻白嫩的小手遞出來,委屈巴巴,“母後你罰我吧,我把課業落下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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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點也沒上?你父皇可是告訴我你這短時間特別刻苦用功呢?”雲素語不解,他知道禦司暝是不會騙自己的,那庭兒現在的情況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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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兒一聽這話隻能把頭低的更低,“我一直在學習箭術,沒有時間……忘記了……”庭兒的借口一個又一個出來,後來自己都聽不下去了隻能閉著嘴,做起了悶聲葫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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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庭兒不喜歡侍弄文字,哪怕治國論策他也是不那麽喜歡的。大概是年紀尚小,所以對於那些深奧的論述他一是一時理解不上來,二是實在有些枯燥乏味,遠不是這個年紀孩子喜歡的生活,反倒是打打殺殺的箭術更能吸引她的興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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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素語歎一口氣,罷了,沒學便是沒學了,自己現在對他打打也是沒辦法的,所以最後她也沒辦法,隻能委婉取中,轉而檢查他的箭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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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兒,抬起頭來,雖然你沒做功課是錯的,但是講話時候你要看著母後,不論以後你做了什麽事麵對的是什麽,你都不要低著頭去和她說話,我的庭兒應該是頂天立地的。”比起庭兒的學業,雲素語更關注的是他做事的態度和信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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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母後的話,庭兒乖乖的抬起了頭,本打算乖乖認錯,卻沒想到聽見雲素語一聲大喊,“庭兒,你怎麽流鼻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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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鼻血了嗎?他竟然一點兒也沒有注意到。庭兒抬起手去觸了觸鼻子,發現一手血紅,庭兒也很害怕,“母後,我是怎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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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禦醫,快去叫禦醫啊!”雲素語連忙叫一旁的憐兒去叫禦醫,自己一手把庭兒抱過來看看他的情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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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素語心裏也很難過,而且有種深深地無力感。在這短短的一年時間裏他們一直是在和禦醫接觸,說些不太情緒的話,她現在看見禦醫院那一堆白胡子的大臣她心裏就泛著不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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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兒流鼻血按理來說不是什麽大事,可畢竟他們這一年裏真的是大小事故不斷,所以禦司暝在聽說了這件事之後就立刻趕了過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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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禦醫院行事走的是章程,問診探脈之後,禦醫們退出了君晚庭的寢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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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禦醫一時間不知道這話應該怎麽說,拿著藥箱的手也都微微有些顫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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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禦司暝卻是個性子急的,看不進去禦醫們含含糊糊,所以說話也就沒那麽客氣,“庭兒究竟怎麽樣了?你們到底是看沒看出來什麽名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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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老禦醫琢磨著措辭,才是委婉的把這一句話說出來,“小殿下的毒,似乎是又複發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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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不是已經解了麽?”禦司暝不能接受這個結果,難道說語兒拚了半條命結果,竟也不能救下庭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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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素語也是困惑不已,隻是後來突然想到了什麽,她才意識到自己犯了糊塗。當初空覺和禦司暝講得隻有蠱毒之血可以稀釋庭兒身上的毒,可稀釋二字,終究和解毒之間有些一定的區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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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如何是好?”雲素語看向禦司暝,“暝,我們的庭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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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素語不甘心,又看向禦醫們,“這個毒還有的解嗎?”雲素語沒有任何一個時刻比現在更渴望得到一個肯定的解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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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那個禦醫不負眾望,在雲素語眼皮子底下點了點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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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該如何解?”雲素語一臉興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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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鈴還須係鈴人,既然是毒藥,那自然就有解藥。隻是這解藥如何求得,應該隻有下毒的人才知道了。”老禦醫看雲素語聽到話之後直接愣住的表情,她就知道這個解藥絕對不是那麽好拿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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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禦醫歎了一口氣,探脈寫方是他的本職,這尋求解藥就不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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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退了一眾禦醫,隻剩下雲素語和禦司暝兩個人的時候,雲素語斬釘截鐵地看著他,“我要去追月國,去找宮煜,找他要解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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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胡鬧!語兒,你知道宮煜想要什麽嗎?宮煜是什麽樣的人?他會輕易就這樣給你解藥嗎?”禦司這個時候難得的還算理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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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雲素語卻雖顯然是沒有人能攔得住了,她一心為了救庭兒,甚至忍不住說了傷人的話,“難道你就要讓我在這裏等著看庭兒毒發身亡嗎?庭兒他今年夏天才滿三歲,禦司暝你真的忍心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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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禦司暝沒有說話,他怎麽會讓忍心,庭兒也是他的兒子啊。隻是在沒有萬全之策之前,莽撞行事是萬萬沒有好處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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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這個時候雲素語已經被衝昏了頭腦,根本聽不下去他的勸告。他隻能獨斷的下了禁行令,防止她偷偷溜出去,去追月國討要解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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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素語怒不可遏,她不明白為什麽他可以這麽冷靜,他自己的親生兒子正在生死的邊緣掙紮,他竟然可以如此無動於衷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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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被禁止出行,但是雲素語還是有自己的辦法。皇宮暗衛眾多,但其中佼佼者還是蘇神。雲素語這一日伏在案前寫了洋洋灑灑很大篇幅的一封信,交給了蘇神,讓她連夜送往了追月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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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神輕功和隱匿的功夫都是一流的,她一個人從皇宮中潛伏出來,竟沒有一個人發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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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邊禦司暝還在想通過國家和國家的手段和追月國協商,通過割地來換取庭兒的解藥,隻是在這上麵,卻遭到了一眾大臣的反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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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者為國,怎能因為各人私欲而割舍了自己百姓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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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禦司暝也是一時糊塗了,才想了那麽一個混招,他也真的是沒了辦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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