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或許你自己並不清楚,有些人,或許你並不了解。”比如我。


    蘇衍站在原地聽完,小兵這才扶著他迴到了帳篷,看著麵前的地圖,蘇衍陷入了沉思,她真的跟自己訴理解的不一樣?


    傍晚時分,竺靈收到了來自小鐲子的信件,也算是難為他了,那個奸詐狡猾的丞相可不是那麽好瞞的,據說他現在行動一天到晚都是被監視著。


    要不是他把自己小照顧到現在,有些小細節,小鐲子比原主自己都清楚,這招瞞天過海,可能還唬不住赫連旗。


    另外,他最近頻繁和水相來往,水相是一個特殊的職位,每個國家都有一位水相,據說是測禍福,測天意之人。


    存在的意義有點特殊,南嶽國的水相,是一個步入六十的老年人,因為年輕的時候預測過幾件事情,其中有兩件發生了,原主的父母就對他大力嘉獎。


    說句不好聽的,原主現在在百姓之間的信任度,恐怕中沒有這位水相高,他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被譽為一個國家的命根。


    其實這東西,不管原主信不信,反正她是不信,不過重點在於,百姓是不信。


    看來,赫連旗是見邊關沒亂,蘇衍沒死,所以又要出幺蛾子了,還真是一刻都不肯停歇,得給他找點事情做,才不會來打攪他的事情。


    想著,竺靈提筆,娟秀有力的字體,再白色的宣紙上,緩緩顯現。


    若是自家後院著火了,應該能分點兒心吧?


    晚上,蘇衍來過一次,但也隻是問她什麽時候走,竺靈表示不急,反正有半個月的休息時間,慢慢來。


    “容我說一句不好聽的,陛下孤身前來,可有考慮過南嶽國的朝政?”蘇衍很早就想問這個問題,可是觸及到赫連旗,他不想問,似乎心底已經有了答案。


    “自然,孤來之前,已經下旨,丞相赫連旗,代為管理朝政,期間若是出現什麽問題,孤讓他一同陪葬。”


    若是沒有一道聖旨壓著,就這麽悄無聲息的離開,估計她去的時候是皇帝,迴來的時候可以是平民百姓也可以是個死人或者說什麽都不是。


    “陛下記著就好,那是我家世代守護的東西,還請陛下莫要忘了先皇的教誨。”蘇衍說完,便離開了,近幾日因為胡魯被抓,敵方息事寧人許多,不敢再有動作。


    蘇衍比原主要大五歲,為人處世,比原主自是沉穩內斂許多,隻是,他卻要賠上一生來扶植和照顧這個並不怎麽喜歡他的女皇,或許這才是他不願接近她的原因。


    若是有人捧著一顆真心站在你麵前,處處為你著想,你卻將那真心踐踏,給了他侮辱,蘇衍啊……竺靈站在窗前,看著滿天繁星,陷入沉思,看來還得想些其他辦法。


    第二天,竺靈的傷好一點,就親自提審了胡魯,她應該慶幸,這裏除了那個已經死掉的叛徒外,其他人對蘇衍都是忠心耿耿,要不然她在這裏的消息,早就在皇城滿天飛了。


    因為行色匆匆急著救人,她倒是忘了一件事兒,她本不應該頂著這個身份來的,徒增許多煩惱和危險,看來,她的腦袋瓜子也有不在線的時候。


    “胡魯?”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帳篷裏,顯得有些單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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