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了的病人一個個欣喜若狂,爭先恐後把我和喬雨可以治病救人的消息給傳播出去,瞬間,我們站立的地方就被陸陸續續趕到前來治病的人給擁堵得水泄不通。


    我和喬雨隻好手忙腳亂加快了分發藥品的速度來救人,然後正在忙碌時刻,意料之外的事情卻又發生了。


    我聽到在擁堵的人牆外傳來了一陣刺耳的鳴笛聲音,緊跟著這水泄不通包圍著我和喬雨的人群從中間閃出了一條道路,一隊警察模樣的人,全副武裝,拉著警犬出現在我們麵前。


    未及近前,這些人就持槍逼著我和喬雨高喊道,“舉起手來,你們兩人已經被包圍了。”


    我吃驚地看向喬雨,發現喬雨也如墜雲裏霧中一樣迷惑不解。


    我們兩個人樂善好施,前來治病救人,防止疫情擴散,應該受到政府表彰才對啊,從哪裏冒出來了這樣一堆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傻蛋警察,用槍指著我們,而且還看上去兇巴巴的。


    就在猶豫和困惑的一瞬間,大堆的警察已經將我和喬雨團團圍困起來,我緊張不安地看向喬雨,尋求對策,但是他卻淡定地對我眨了眨眼睛,言外之意要我不用驚慌失措。


    我想我們兩個都是身懷靈力之人,特別是喬雨,想要從這裏帶著我逃跑,易如反掌,他之所以無所畏懼地站在這裏,是因為他心中有數,覺得這些人微不足道,不能拿我和他怎麽樣。


    抱著一探究竟的緣由,我和喬雨被這堆警察給包圍住,並很快被戴上了手銬,拉進了警車當中。


    剩餘的大量的藥品還沒有來得及分發,喬雨和我隻好在臨走時候,唿喚有良知的人繼續在那裏分發藥品,但是當警車載著我們慢慢遠去,我和喬雨迴頭張望時,發現廣場上分發藥品的地方已經擠成了一鍋粥,看來,總有一些人不夠自覺,自私自利,不遵守秩序。


    麵對此景,我和喬雨也百般無奈,隻能任其騷亂。


    不過,警車再行駛得遠了一些,我和喬雨的耳邊傳來了幾聲清脆的鳴槍聲音,看樣子,有警察趕到,在現場維持了秩序。


    我和喬雨就這樣懵懵懂懂被警察帶進警局,到了警局以後,警方將我和喬雨分別關押起來,並安排了不同的審訊。


    我不知道喬雨接受了什麽樣的審訊,總之,我被當做犯人一樣押解著進了一間小黑屋,屋子裏設有探頭和審訊用的桌椅等,警察拉著帶有手銬的我,坐進了受審專用的鐵椅子中,然後就來了幾個人虎視眈眈,坐在審訊桌子的對麵開始審問起我來。


    “你叫肖淩雲,對吧?有群眾舉報你兜售假藥,害人性命,擾亂社會秩序。”聽到這裏,我不禁一愣,忍不住反駁道,“天地良心,我們帶去的藥可是正兒八經治病救人的良藥,這次可怕的疫情,必須讓病人盡快服用我們研製好的這種藥物,才能最大限度地遏製疫情發展,才能最大限度地治病救人。


    是哪個無恥之徒在背後造謠說我們兜售假藥,首先我們的藥是完全免費的,沒有向任何一個病患收取一分錢,這怎麽可能歸結成兜售假藥呢?”


    審訊我的領導模樣的人,聽了不屑一顧,對我斥責道,“你不用過多辯解,我們已經掌握了很多第一手材料,你隻需簡明扼要迴答是或者不是,就好。”


    那警察倨傲和蠻不講理的態度,讓我一下子認識到,和這樣的廢物點心說再多也是對牛彈琴,於是,我隻好平靜了一下內心,淡定說道,“警察同誌,不是。”


    “很好,我再問你一個重要問題,和你一起去廣場兜售假藥的那個喬雨,來自哪裏?”


    這個問題剛一出口,一下子驚到了我,我瞬間感覺脊背有涼氣慢慢透上來。


    是誰對警方提到了喬雨身世這個私密性的話題,關於喬雨的底細,我知道,安瀾知道,再有就是賈卿知道,難道是賈卿故意向警察高密,來謀害喬雨麽?


    如果真的是賈卿徹底背叛了我們,那也太恐怖了,因為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顯然,賈卿太了解喬雨和我的底細了,就是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是告密者,他對警方透露了多少隱秘信息。


    我忐忑不安地沉思著,警察顯然不耐煩了,就催促道,“問你話呢,我們可警告你,要實話實話,因為這個問題性質非常嚴重,它牽扯到的事情,事關人類的安危,搞不好,我們晚上或者明天就需要將這個案件立即移交給上級部門處理。”


    在警察催促下,我懶洋洋慢吞吞迴答道,“你說的那個喬雨,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他好像來自別的城市,具體哪座城市我並不知道。”


    “喔,你不要知情不報,如果知道真相,隱瞞不報,是會罪加一等的。”警察恐嚇我說。


    “我並沒有撒謊,今天我和我的朋友僅僅是幫人治病,你們卻不分青紅皂白,將我們二人抓到了這裏,囚禁並審訊,如果覺得我們撒謊,你們完全可以去尋找幾個得到救治的病人,當場詢問一下,讓他們做證即可知道真相。”


    我憤憤不平地說。


    然而,這些人對我的話不予理睬,審訊我的人,見從我這裏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揮揮手,讓兩名警察押解著我,送進了一個禁閉室,讓我一人在裏麵老老實實呆著。


    我獨自一個人被囚禁在小黑屋裏,看著四周堅硬的牆壁和牢牢鎖著的鐵門,不禁沮喪萬分。


    我不知道喬雨此刻在哪裏?他遭受到了何種待遇。


    接下來該怎麽辦呢?憑著我目前掌握和恢複的靈力我完全有能力從這個監牢裏逃出去,可是逃出去以後怎麽辦呢?我會被當做逃犯滿城通緝,再也享受不到陽光下的安寧。


    很顯然,這並不是一個好方法,看來,隻有老老實實先待在這裏,看看給我強加一個什麽罪名再說。


    我愁腸百結地想著,然後,當我下定決定,準備晚上就在這逼仄地方過夜時,卻又發生了一場鬧劇。


    我多日未見的夫君賈卿竟然出現在關押我的地方,他還親自帶了大律師來,來保我出去。


    當我一臉懵逼地從關押我的小黑屋裏被去掉手銬釋放出來,走向賈卿時,我說不出是喜悅還是悲傷。


    我怔怔的看著他,想從他的眼睛裏查找到今日這蹊蹺事情背後的答案。


    可是賈卿卻文質彬彬笑意盈盈問候我說,“淩雲,我特意接你迴家,聽警局說你犯了事,我二話不說,丟下公司的事務就趕了過來,你看我這個老公當得還算夠意思吧。”


    我不屑一顧地冷哼了一聲,以示抗議,“哼,天知道你安得什麽心?賈卿,我問你,喬雨的事情是你給當局高密的麽?”我忍不住心中的憤懣壓低了聲音質問賈卿道。


    “沒,沒有啊,親愛的,我怎麽會幹那種齷齪不堪的事情呢,喬雨畢竟是我們兩個人共同的好朋友,所以我不會落石下井的。”


    我站住不動,伸開手,攔住了賈卿的去路,“麻煩你再辛苦一下,去幫喬雨也贖出來吧,他今天並沒有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壓下心中的火氣肯求賈卿道。


    “救他?怎麽可能,我沒有這種能力,淩雲,你清醒一點,你的這位朋友現在可是政府要犯,他已經被提前轉移走了,據說被帶到了一個科研基地去,詳細審查他的身份及身體,政府很想搞清楚,這個喬雨是否是外星球派來的間諜或者破壞者。


    近半年來,我們的城市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外星生物恐怖襲擊還有這次遇到的突如其來的大的疫情,政府懷疑都跟你這個可疑的外星人朋友有關,所以,他八成是要被嚴厲看管起來,並用來做科學實驗驗證他的身份了。


    我人微言輕,怎麽能幹預動這種重要的政府和國家事務呢?”賈卿聳了聳肩,做了一個愛莫能助的動作。


    看著麵前這個再也五半點親切感覺的家人,他一臉的油膩的表情讓我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我斥責他道,“姓賈的,你少在我麵前裝好人,今天的事情八成和你有關係,我們兩個人好端端地治病救人卻被人舉報成兜售假藥,然後喬雨又被當做外星可疑生物帶走,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你故意使然的。


    喬雨使我們的朋友,他的底細你最清楚,除了你還能有誰,知道那麽多?”我一時氣糊塗了,未等走出警局,就對著他嚷嚷起來。


    賈卿瞧著我做了一個噤聲的表情,然後看著我,故作高深地提醒我說,“肖淩雲,我可提醒你,這裏是警察局,你如果還嫌蹲在小黑屋裏不夠難受,我可以隨時讓人再帶你進去。”他不鹹不淡地威脅我說。


    聽著他的提醒,我心中憤怒,卻隻好強壓住心中的火氣,尋找對策。


    聽賈卿剛才一席話,我已經得知,喬雨早已經被秘密轉移走了,去了別的地方了,我不知道喬雨被運送去的地方,是否還是昨天我們兩人曾經到過的那個秘密科學實驗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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