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映入我眼簾的是琳娜。


    “嗨,淩雲,早上好,我路過鮮花早市,看到有開的很好的玫瑰花束,就給你買了一捧,捎了過來,我知道,你是寧可食無肉,也不可居無花的人,對吧?”她笑靨如花地站在門外,手中捧著一大束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啊,好漂亮的花,知我莫若你啊,琳娜,謝謝,快點進來,一起吃早飯了。”我連忙閃身想要邀請她進來。


    她卻沒有進來的意思,隻是探頭探腦地在門外張望著什麽。


    “喬雨呢?我聽說喬雨迴來了,怎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呢?”


    “進來說。”我一把將她拉了進來。


    此時,賈卿正端了早點從廚房走出來,看到了琳娜,不由得驚喜地說了聲,“琳娜,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來,一起吃早飯吧,嚐嚐我的手藝。”


    琳娜在屋子裏環顧了一下,無心就坐,就將那一捧花放到了桌子上,起身去拿自己的提包。


    “不了,你們吃吧,我來就是順便給你送束花,我是吃過早飯的,所以就不耽誤你們小兩口共進早餐了。


    對了,淩雲,我有件事情委托你,你要是看到了喬雨拜托告訴我一聲,我找他有點事情。”


    看著琳娜決意要走,我也不再刻意挽留她。


    “好吧,我記下了,隻不過今天喬雨這會兒可能出去了。”


    “那好,我改天再來找他,再見。”說完話,琳娜微笑著揮手和我們道別。


    琳娜走了,我思忖著剛才的事情,感覺有點蹊蹺,琳娜找喬雨會有什麽事情?無非是想見到喬雨一麵而尋找的借口罷了。


    看到琳娜離去的身影,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上次托她從國外給安瀾買迴來一堆貴重的藥物,安瀾康複以後,這些藥物自然都用不上了,所以,我想讓琳娜最好把藥物給退掉,把錢再要迴來是再合適不過了,畢竟那些藥寄迴來也是浪費。


    可是琳娜已經走遠了,怕時間太久,忘了這件事情,我索性給前腳離去的琳娜打了個電話。


    “喂,我是淩雲,剛才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剛剛托人寄迴來的一大堆藥物,能否再退給藥店啊?安瀾的病已經被喬雨給治好了,所以,這些價值不菲的藥物,堆在我的家裏也是一種嚴重的浪費。”


    琳娜接聽了我的電話,不過她頗為為難地迴答說,“淩雲,真的很抱歉啊,那些藥,是我托了很大關係才買到的,一出商家的門,是不能再退迴去的,你也知道藥品這東西,關乎人命,所以我真的愛莫能助啊,......”


    見琳娜為難,我隻好作罷,“好吧,琳娜,既然退不了,就算了吧。


    不過還是非常感謝你順路來看我,感謝你送我的玫瑰花......”


    同琳娜寒暄了幾句,我悵然地掛斷了電話。


    賈卿在旁邊聽到了,也頗為遺憾地說:“哎,真可惜,那堆藥價值不菲啊,花掉的錢足足可以給你買來一輛轎車呢,算了,隻要人健康比啥都重要。


    淩雲,不要再去想那些藥品的事情了,快點吃早飯吧。”說完話,他殷勤地為我盛好了飯菜。


    我和賈卿很快吃完了飯,剛剛收拾完畢,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這一次,是喬雨的聲音。


    “開門,淩雲,是我們。”


    門開了,我看到安瀾和喬雨並排站在門口,手中還提著一堆好吃的點心。


    “今天我和安瀾吃到一家不錯的早點,就想帶給你兩個嚐一嚐。”


    “謝謝你們兩個,我們已經吃過了呢。”


    我隨手接過了那熱乎乎的早點,打開紙袋子,從中拿了一塊點心填到了嘴中,品嚐了一下,果然覺得味美可口。


    “嗯,好吃,對了,喬雨,安瀾你們兩個快點進來,講講昨晚去案發現場勘察的事情吧。”


    賈卿聽我這樣說,好奇心驅使的他,也慌忙招唿喬雨和安瀾進來坐下說話。


    “來來來,兄弟,坐下講講昨晚的事情。”


    喬雨和安瀾坐在沙發邊,喬雨開始講述昨晚他獨自去案發現場探案的事情。


    “昨天晚上,我獨自趕到了第四個跳樓女孩的案發現場去查看,那裏自從發生了命案後,一個樓層的鄰居為了躲避晦氣,都暫時搬了出去,所以當我到達的時候,整個樓棟都異常安靜。


    再加上樓道裏的燈光不知何時壞了,所以,這棟發生命案的樓房看上去陰森恐怖。


    跳樓女孩是從六樓跳下去的,當時就她一個人獨自在家中。


    自從她進了公司打工以後,因為上班地方同自己家房子太遠,就獨自一人在這裏租了一間二室一廳的小房子。


    這個房子離她上班的單位非常近,下了樓,走過兩個路口,向右一拐,就是她供職的集團公司了。


    我想法進到案發現場以後,在房間內外仔細查看著蛛絲馬跡。


    我發現了這個女孩在案發前一周的一個夜晚,她下晚班後獨自迴到家,迴來較遲。


    因為樓道燈光較暗,當她一個人順著幽暗的樓道上樓的時候,她並沒有留意到已經有一個黑衣人暗中在跟蹤著她,那個黑衣男人臉上戴著一副茶色眼鏡,遮擋住了自己的眼睛,大半個臉上,又戴著一副口罩,所以即使有人看到,也無法具體辨認出他的身份來。


    當受害女孩獨自一人上樓的時候,那黑衣男人就裝作樓洞裏居住的鄰居,若無其事地不遠不近地跟隨著她。


    當女孩走到自己家門口時,那男人也從步梯來到了對麵住房前,他裝模作樣去掏口袋中的鑰匙,實際上卻在暗中觀察受害女孩。


    那個女孩子顯然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逼近,她低下頭,在包中尋找著自己的房門鑰匙,她找了幾秒,總算找到了,就欣喜萬分地掏出來,插進了門鎖當中,緩緩轉動,打開了房門。


    就在她扭動門把手打開門的一瞬間,那伺機而動的黑衣男子突然從身後快速竄了過來,用大手死死捂住了女孩的嘴巴,又一個餓虎撲食的動作,將女孩瞬間推進了房間,與此同時,他又用腳靈巧地將房門給關上了。


    女孩在黑暗中拚命掙紮,可是緊接著在她的眼前卻出現了一個幻覺。


    她似乎看到了某種神奇的東西,雙眼死死地盯著空中某個地方。


    在那裏,黑暗之中,半空裏懸浮著一雙碧綠的眼睛,那雙眼睛似乎充滿了魔力,讓陷入其中的女孩在刹那間就像是被控製住了靈魂。


    她乖乖地束手就擒,不再反抗掙紮,不再唿喊救命,而是聽之任之,讓那個黑衣男人將她拖進了主臥室當中。


    接下來,那個女孩幾乎在昏迷不醒當中遭到了那個神秘黑衣蒙麵男子的侵犯。”


    聽了喬雨的講述,大家都覺得恐怖異常。


    “天啊,喬雨,那個蒙麵黑衣男人到底是誰?你說的綠色的神秘的眼睛又具體是什麽東西呢?”


    我忍不住心中的恐怖和疑惑,詢問喬雨道。


    “哎,都怪我大意,過去,隻是簡單地看了一下案發現場,沒有調動太多靈力,往前仔細去探究。


    我隻是想當然地認為她們的死跟公司缺乏人性化的管理方式有關,卻沒有料到,這些女孩,無一例外都是在案發前,遭受到了莫名的侵害和侮辱。


    那個懸浮在空中的綠色眼睛,我已經辨認出來了,那是一隻會飛行的貓頭鷹。


    那隻貓頭鷹似乎是跟隨著黑衣男子一道來到了受害女孩的家中的。


    當女孩被受害人控製以後,受害女孩在掙紮中,看到了那隻神秘的貓頭鷹的眼睛,一下子就像中了魔法一樣,失去了自我意識。


    現在看來,這支貓頭鷹絕非等閑之物。


    不過,我用我的靈力去探查貓頭鷹的行蹤,卻又感覺到它似乎不是一個活物,而是一種邪術豢養出來的精怪,專門用來迷惑人心和吸人精魄。”


    喬雨的講述讓大家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而我更是聽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天啊,喬雨你怎麽說得如此危言聳聽呢,難道那個貓頭鷹類似於泰國的養小鬼和降頭術一類的邪術麽?


    那些受害女孩,無一例外都被貓頭鷹那個怪物給蠱惑了心智,在受害時失去了反抗能力。


    然後,受害人在幾天後,又在預先植入她腦海中的潛意識的支配下,寫出了自殺身亡的親筆遺書來,這樣警察即使走訪了案發現場,也無法破案,因為案件表麵看來就是那麽簡單,受害女孩不堪公司高強度的工作壓力,看破紅塵,跳樓自殺了。


    這種現象在當下社會並不少見,聽說那個富什麽康的大集團,一月之內,就有多起員工跳樓事件,而這些跳樓事件最後都不了了之了,個別員工的非正常意外死亡,並不能阻礙集團的迅猛發展和擴張。


    所以,在這種大背景下,才讓那個變態的連環殺人惡魔有機可乘。


    他乘著大家麻痹的心理來作案,作案後又僥幸跳脫了法律的製裁。”


    在義憤填膺之下,我忍不住侃侃而談。


    我的一席話驚豔了眾人,喬雨認可道,“淩雲,你說的沒錯,的確是這樣,不僅僅是大家麻痹了,而我自己也想當然了。


    這些女孩的死,無一例外都是受到了那個黑衣男子的侵犯和貓頭鷹邪物蠱惑下才非正常死亡的。


    “哎,我怎麽就想不通了,那好端端的漂亮女孩,那個惡魔在侵犯了她們以後,為什麽還要選擇讓她們跳樓自殺呢?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安瀾覺得這案件的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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