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上官婉兒想要發難的時候,藍啟明開口道:“我喜歡上官婉兒,以後大家就多多幫忙,隻要幫我出謀劃策有效果,其他事我也幫你們。”


    “好大的口氣,你是哪家的?”


    “幾位皇子我都認識,就算是我都不敢說這種話!”幾個人忍不住說,藍啟明無視他們,直接走到上官婉兒另外一邊:“這位童靴,位置讓給我,以後有什麽問題找我,家裏有人被冤枉了,還是抄家了,又或者反正有啥冤情,我都可以給你平一次。”


    藍啟明把上官婉兒的同座唬的是一愣一愣的。


    周圍的也被藍啟明的氣場鎮住了,連夫子都驚呆看著藍啟明。


    “謝了,夫子,我以後就坐這裏。”


    “都坐好,上堂。”


    “你到底是什麽人?”


    上官婉兒很冷靜,這就是她文官素養,並沒有因為藍啟明上次親吻她的事亂了陣腳。


    “如果我說我是你將來的夫君,你信嗎?”


    “這是課堂,請別開玩笑。”


    “有沒有想上來用距離作一首詩?”


    “夫子,我們新學員想要上去作。”


    “噢,那就請新學員為我們作一首。”


    “我嗎?”


    藍啟明被上官婉兒趕鴨子上架,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古詩藍啟明不會,但現代詩藍啟明會啊:“咳咳,那就給你們來一首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這是什麽?會不會詩?”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隻能深埋心底;


    .........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這?”


    夫子驚呆了。


    這是詩嗎?


    聽著似乎是詩,但又跟他們的詩歌不一樣,裏麵每一句世界最遙遠的距離,似乎都蘊藏著很多哲理。


    上官婉兒沒想到會這樣,如此露骨的表白,一時間也被裏麵的語音驚呆了:“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不要太感動哦。”


    “誰感動了。”


    上官婉兒畫好了三八線,表示讓藍啟明不要越線,這是接受他的存在了嗎?


    課修時間。


    有人在課堂上用一首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進行訴求愛情,整個文官修院都很驚訝,正要投訴的時候都被裏麵的詩歌吸引住了:“太感動了如果有人跟我這樣告白,我想我一定會接受他。”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隻能深埋心底,真的,說到心坎裏去了。”今天文官修院禁止談戀愛的規矩好像要被打破了,要突破世俗的枷鎖啊。


    “你到底是什麽人,再不說我讓你帶你到天牢裏,不要懷疑,我有這個能力。”上官婉兒被武則天親自受命的文官,自然有這個權利。


    “我說了啊,我是你未來的夫君,我叫小白。”


    “這位同僚,你能不能認真點?”


    “這紮心了,老鐵。”


    “。。。”


    “我不管你是有什麽目的接近我,我清楚告訴,我身上沒有你想要的東西,請你立即離開這裏,別耽誤我們學習。”


    “要我離開也可以,你陪我離開,讓咱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


    “無聊!”


    土味情話似乎對上官婉兒不起作用啊。


    “混蛋,真的是你?”


    “誰喊我?”


    “是本公主,來人,把他給我綁過來。”


    “喂喂喂,小太平,這裏可是書院,你別亂來。”藍啟明表示對方冷靜冷靜再冷靜。


    “婉兒,你怎麽會跟這個登徒子一起的,快過來。”李令月一副要保護上官婉兒的樣子,難道不清楚,她才是要保護的那個人嗎?


    “你才平,登徒子,還穿著我們書院的衣服,是怎麽混進來的,有什麽目的。”李令月警惕藍啟明。


    “我對你肯定是沒有目的的,從新認識一下,我叫小白,婉兒的追求者。”


    “追求者?”


    李令月被藍啟明說的都有點懵:“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但你對我的侮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啥侮辱,不就小點嗎,問題不大,迴頭我給你燉個木瓜湯,保證讓你擁有個豐滿的身材。”


    “什麽是木瓜湯?”


    “反正就是又好喝又能讓你持續發育的湯。”


    “真的有這麽神奇的湯?”不得不說,李令月感興趣了,雖然別人都表麵跟恭敬,但私底下都喊她假小子假小子,不就是因為她……:“那你什麽時候帶給我。”


    “明日,明日就給你帶過來,順便明天再教你幾招秘訣,絕對可以讓小看你的人,大吃一驚。”藍啟明果真有當神棍的潛質,三兩下就把李令月哄定了。


    畢竟她還是個孩子。


    其他準備來“教訓”藍啟明的紈絝子弟,見到藍啟明跟公主李令月都能聊的來,公主還很聽話不找他麻煩,這讓他們遲疑了:“咱們先迴去查一查他是什麽人。”


    暗潮洶湧?


    肯定談不上,藍啟明也發現了鬼鬼祟祟的幾個人,頂多算小打小鬧。


    雖然是一群紈絝子弟,但他們也得看什麽人能欺負,什麽人不能欺負。


    “老大,要不要試一下他,他不是很牛嗎,狂妄到說什麽事都能辦,讓位的那倒黴蛋父親不是被關進死牢了嗎,我就不行他可以撈出來,如果他能撈出來,咱就認他做老大,如果弄不出,咱們就弄死他。”


    “行,這個建議不錯,走,我們現在就找那個倒黴男。”


    很快,一夥人就提著讓給藍啟明座位的男子到藍啟明麵前:“兄弟,剛你說啥事都可以,我們書院三雄不行,這個讓位給你的倒黴蛋是林部尚書的兒子,有沒有辦法把他父親從死牢裏弄出來。”


    虎視眈眈看著藍啟明,似乎想要等到藍啟明拒絕的話,他們就秒懂了,裝大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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