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白了一眼囚牛：“你是不是傻？我是那逞能的人嗎？”
囚牛：“你少逞能了？”
混沌：“這不重要！”
囚牛：……
混沌沒再跟囚牛解釋，轉身對著虎視眈眈的一眾兇神說道：“我知道你們心裏都惦記我，但你們人這麽多我也顧不過來。”
眾人：……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聽起來很不對勁兒。
混沌：“你們都看到了，這麽多人都要跟我來一出，我也不可能每個人都答應。而且你們有些是我的債，有些不是，我也沒理由一鍋端了。是我招惹的我絕對不會否認，當初對你們每一個人我（打的）都是真心實意，絕無敷衍！”
這時候就是囚牛都聽得有點不對勁了，這是什麽渣女發言？
混沌卻無所覺，繼續道：“這樣吧，你們先打一場。規則什麽的你們自己定，最後獲勝的十個人可以跟我交手，其他輸了的人也不讓你們白跑一趟，就留下來幫忙建設杻陽山，誰要是不同意現在就走，我絕不阻攔。”
雖然混沌這話實在是讓人生氣，但到底還是沒人離開。
混沌很是滿意：“很好，既然現在不離開就代表對我剛剛說的沒有異議，各位做好心理準備，你們人數眾多，最後隻有十個跟我交手的名額，其他人就要留在這重建杻陽山。我也希望不論輸贏你們都能好好相處，不要因為我而記恨他人。我對你們每個人都是一樣的。”
這話簡直渣出天際了！
其他人也稍微意識到他們似乎是被混沌給“調戲”了，但卻不好反駁，畢竟混沌說得含糊其辭，也沒有表示清楚，他們要是太多計較倒顯得是對號入座了。
就這樣，一幫兇神原本氣勢洶洶地過來勢要跟混沌幹架，結果就被忽悠的開始“自相殘殺”，最後也確實決出了十個獲勝的。有七個是十萬年前敗於混沌之手，這次就過來找迴場子的，另外三個則是被假混沌設計戰敗，現在要在混沌這找補迴來。
其他百來號輸了比鬥的兇神隻能在囚牛和孰湖、鹿蜀的指揮之下開始他們的苦力生涯，這也是一種難得的體驗。
至於那十個贏了的，也沒能立即跟混沌交上手。
混沌的理由也很簡單，杻陽山現在這種情況她無心比鬥，當前最重要的就是重建杻陽山。
移動杻陽山已經傷到了根基，雖然混沌將杻陽山拉了迴來，但已經造成的傷害不可逆轉，他們需要給杻陽山注入更多的靈力來修複杻陽山的靈脈，同時要幫著恢複杻陽山的一草一木。
多少草木經年久遠，指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得道，現在卻毀於一旦。
所以混沌說了，至少在徹底修複杻陽山的靈脈之前，她不會接受任何人的挑戰。
於是這十個獲勝者也商量了一下，為了能早日跟混沌交上手，不讓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勝利白費，決定也跟著參與杻陽山的重建，要不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找點事情做。
囚牛看到這樣的場麵十分欣慰，混沌不用跟這些人動手，還能隱藏守住受傷的秘密，每天晚上休息時自己悄悄給混沌療傷，十天半個月也就能痊愈了，到時候靈脈還沒修複好，也有時間為切磋做做準備，最理想的狀態就是大家能化幹戈為玉帛。
而且通過這次的事情也足以證明，兇神雖然大多不好相與，但是除了饕餮那幫兇神之外，大多數兇神並沒有過激的想法，像饕餮他們那樣四處破壞八荒台恨不得天下大亂的兇神還是也不算很多。
晚上休息，囚牛還調侃混沌。
“之前還頭疼杻陽山重建，現在就是瞌睡了就有人來送枕頭，這麽多人來幫忙，實力還都不俗，殿下果然魅力無邊。”
混沌：“聽你這口氣怎麽酸溜溜的？”
囚牛拉住混沌的手：“這麽多男人來找你，我不能酸嗎？而且你之前說的要是換個男人說那可就是渣男！”
混沌挑眉：“我不喜歡性別歧視啊！憑什麽男人說就是渣男，我說就不能是渣女了？”
囚牛：……讓我捋捋。
“所以你還挺驕傲？”
混沌忍笑，故意板著一張臉說道：“還行吧，就是人數還少了點。”
囚牛氣笑了：“怎麽的？一唿百應還不夠，你這是還要一唿千應啊？”
混沌：“就算我池塘裏的魚太多，但我也隻要你這一條！”
囚牛哭笑不得：“你信不信你找來一幫兇神重建杻陽山的事鳳凰書院那邊肯定收到了風聲？”
混沌無所謂地說道：“收到就收到唄！他們還能怎麽樣？過來阻止嗎？我求之不得，到時候重建杻陽山就是他們的事。我敢跟你打賭，別的不說，就是鳳凰書院那幫慫貨絕對會一直裝死到重建結束。”
囚牛捏了下混沌的手腕：“也別這麽說。”
混沌：“我說錯了嗎？杻陽山的八荒台崩裂，不管是饕餮他們故意破壞還是怨氣太重，鳳凰書院會不知道嗎？裝的吧？就算真不知道，杻陽山整個被孰湖移出大陣，這麽大的動靜，四海八荒的兇神都知道了，鳳凰書院裏的哪怕都是瞎子也該聽到風聲，可見他們有何動作？一幫人天天啊幹啥啥不行，找事兒第一名！”
眼看著混沌越說越氣，都要把自己給氣著，囚牛趕緊順毛安慰：“是是是，你這說就說，怎麽還把自己給說急眼了呢！不管凰神他們如何，要是讓凰宓知道你這一唿百應的渣女情況，她絕對要笑你。”
混沌眼角終於有了笑意：“不，我覺得她會請教我怎麽養魚。”
囚牛：“這不是有洛安嗎？她還用養？”
混沌白眼：“家魚哪有野魚香？再說洛安算哪根小魚幹？他跟凰宓的婚約已經解除了。不過我看凰宓對洛安還有點意思，說不定會請教我該怎麽收拾洛安這條麒麟魚。”
事實證明，背後說人要不得。
當第二天一早囚牛在府邸門口見到洛安的時候，深深地為他昨晚陪著混沌說了一晚上洛安的壞話而感到愧疚。
“你怎麽來了？”
洛安：“杻陽山的事傳到了鳳凰書院，所以師尊便讓我過來幫忙。”
囚牛點頭，雖然很多時候白皓仙君的一些做法他無法認同，但也不能否認白皓仙君心中也有一腔正義，在麵對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不會含糊。
“怎麽凰宓沒有跟你一起過來？”
“她最近在閉關修煉，還不知道杻陽山的事。”
囚牛笑了笑：“難怪，我就說這種湊熱鬧的事她最喜歡了。”
“混沌呢？”
“哦，她一大早就去查看杻陽山的靈脈恢複情況，我正在準備早膳。你應該也還沒吃吧？她也快迴來了，一會先一起吃個早飯再過去。”
“好。”
洛安跟囚牛一起進去，沒一會混沌迴來，看到洛安在，挑挑眉。
“怎麽凰宓沒跟你一起過來？”
洛安看向囚牛，“你們兩個倒是有默契，問的問題都一樣。”
囚牛笑了，心裏有些說不出來的得意，轉頭跟混沌說道：“凰宓在閉關，不然說什麽也得看看你這百十來號後宮。”
混沌拿起一顆果子砸向囚牛：“你還沒完沒了是吧？”
囚牛沒躲開，笑嗬嗬地讓混沌砸了。
洛安看著囚牛和混沌之間那仿佛沒有其他人能插足進去的親近，又是心酸又是複雜。
用過早膳後，三人一起前往杻陽山中心。
洛安大概一輩子都沒有一次性見過這麽多兇神，而且這些兇神還是在做……好事。
想起師尊跟自己說的這世上就不該存在兇神，所有兇神都應該死，他咬咬牙，沒有說話。
混沌看著洛安的神色，心中有所猜測，似笑非笑道：“怎麽了？見不得兇神做好事啊？覺得難以接受？”
洛安冷著臉不言語。
混沌卻不依不饒：“這善神中能有敗類，兇神自然也能做好事，你以為善神全都是好東西？不說別的，你師尊是偽君子，你師母是真惡人，他們在一起倒是絕配，可別去禍害別人了。”
洛安：“你！”
“好了好了！”囚·和事佬·牛上場，“都是為了重建杻陽山，不要傷了和氣。洛安你知道混沌一向心直口快，別計較。”
做著和事佬，但到底還是偏向混沌那邊，混沌很滿意！白了洛安一眼便去跟其他兇神一起修複靈脈。
囚牛正要跟過去，被洛安拽住手臂：“你現在跟混沌到底怎麽迴事？”
囚牛一笑：“什麽怎麽迴事？就是你看到的這迴事？”
“你們在一起了？”
囚牛低頭一笑，臉上是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溫柔：“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在一起了，不過感覺這樣很好。她允許我親近，給我對她好的機會。雖然有時候有點兇，可我不介意，還覺得這樣的她很可愛，我很高興她在我麵前任性，也樂意她跟我胡鬧，這說明她在我這是放鬆的。”
洛安狠狠皺眉，囚牛這是已經一往情深了？
“我勸你，不要對混沌動真情，永遠不要。”
囚牛抬頭：“什麽？”
囚牛：“你少逞能了？”
混沌：“這不重要！”
囚牛：……
混沌沒再跟囚牛解釋，轉身對著虎視眈眈的一眾兇神說道：“我知道你們心裏都惦記我，但你們人這麽多我也顧不過來。”
眾人：……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聽起來很不對勁兒。
混沌：“你們都看到了，這麽多人都要跟我來一出，我也不可能每個人都答應。而且你們有些是我的債，有些不是，我也沒理由一鍋端了。是我招惹的我絕對不會否認，當初對你們每一個人我（打的）都是真心實意，絕無敷衍！”
這時候就是囚牛都聽得有點不對勁了，這是什麽渣女發言？
混沌卻無所覺，繼續道：“這樣吧，你們先打一場。規則什麽的你們自己定，最後獲勝的十個人可以跟我交手，其他輸了的人也不讓你們白跑一趟，就留下來幫忙建設杻陽山，誰要是不同意現在就走，我絕不阻攔。”
雖然混沌這話實在是讓人生氣，但到底還是沒人離開。
混沌很是滿意：“很好，既然現在不離開就代表對我剛剛說的沒有異議，各位做好心理準備，你們人數眾多，最後隻有十個跟我交手的名額，其他人就要留在這重建杻陽山。我也希望不論輸贏你們都能好好相處，不要因為我而記恨他人。我對你們每個人都是一樣的。”
這話簡直渣出天際了！
其他人也稍微意識到他們似乎是被混沌給“調戲”了，但卻不好反駁，畢竟混沌說得含糊其辭，也沒有表示清楚，他們要是太多計較倒顯得是對號入座了。
就這樣，一幫兇神原本氣勢洶洶地過來勢要跟混沌幹架，結果就被忽悠的開始“自相殘殺”，最後也確實決出了十個獲勝的。有七個是十萬年前敗於混沌之手，這次就過來找迴場子的，另外三個則是被假混沌設計戰敗，現在要在混沌這找補迴來。
其他百來號輸了比鬥的兇神隻能在囚牛和孰湖、鹿蜀的指揮之下開始他們的苦力生涯，這也是一種難得的體驗。
至於那十個贏了的，也沒能立即跟混沌交上手。
混沌的理由也很簡單，杻陽山現在這種情況她無心比鬥，當前最重要的就是重建杻陽山。
移動杻陽山已經傷到了根基，雖然混沌將杻陽山拉了迴來，但已經造成的傷害不可逆轉，他們需要給杻陽山注入更多的靈力來修複杻陽山的靈脈，同時要幫著恢複杻陽山的一草一木。
多少草木經年久遠，指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得道，現在卻毀於一旦。
所以混沌說了，至少在徹底修複杻陽山的靈脈之前，她不會接受任何人的挑戰。
於是這十個獲勝者也商量了一下，為了能早日跟混沌交上手，不讓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勝利白費，決定也跟著參與杻陽山的重建，要不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找點事情做。
囚牛看到這樣的場麵十分欣慰，混沌不用跟這些人動手，還能隱藏守住受傷的秘密，每天晚上休息時自己悄悄給混沌療傷，十天半個月也就能痊愈了，到時候靈脈還沒修複好，也有時間為切磋做做準備，最理想的狀態就是大家能化幹戈為玉帛。
而且通過這次的事情也足以證明，兇神雖然大多不好相與，但是除了饕餮那幫兇神之外，大多數兇神並沒有過激的想法，像饕餮他們那樣四處破壞八荒台恨不得天下大亂的兇神還是也不算很多。
晚上休息，囚牛還調侃混沌。
“之前還頭疼杻陽山重建，現在就是瞌睡了就有人來送枕頭，這麽多人來幫忙，實力還都不俗，殿下果然魅力無邊。”
混沌：“聽你這口氣怎麽酸溜溜的？”
囚牛拉住混沌的手：“這麽多男人來找你，我不能酸嗎？而且你之前說的要是換個男人說那可就是渣男！”
混沌挑眉：“我不喜歡性別歧視啊！憑什麽男人說就是渣男，我說就不能是渣女了？”
囚牛：……讓我捋捋。
“所以你還挺驕傲？”
混沌忍笑，故意板著一張臉說道：“還行吧，就是人數還少了點。”
囚牛氣笑了：“怎麽的？一唿百應還不夠，你這是還要一唿千應啊？”
混沌：“就算我池塘裏的魚太多，但我也隻要你這一條！”
囚牛哭笑不得：“你信不信你找來一幫兇神重建杻陽山的事鳳凰書院那邊肯定收到了風聲？”
混沌無所謂地說道：“收到就收到唄！他們還能怎麽樣？過來阻止嗎？我求之不得，到時候重建杻陽山就是他們的事。我敢跟你打賭，別的不說，就是鳳凰書院那幫慫貨絕對會一直裝死到重建結束。”
囚牛捏了下混沌的手腕：“也別這麽說。”
混沌：“我說錯了嗎？杻陽山的八荒台崩裂，不管是饕餮他們故意破壞還是怨氣太重，鳳凰書院會不知道嗎？裝的吧？就算真不知道，杻陽山整個被孰湖移出大陣，這麽大的動靜，四海八荒的兇神都知道了，鳳凰書院裏的哪怕都是瞎子也該聽到風聲，可見他們有何動作？一幫人天天啊幹啥啥不行，找事兒第一名！”
眼看著混沌越說越氣，都要把自己給氣著，囚牛趕緊順毛安慰：“是是是，你這說就說，怎麽還把自己給說急眼了呢！不管凰神他們如何，要是讓凰宓知道你這一唿百應的渣女情況，她絕對要笑你。”
混沌眼角終於有了笑意：“不，我覺得她會請教我怎麽養魚。”
囚牛：“這不是有洛安嗎？她還用養？”
混沌白眼：“家魚哪有野魚香？再說洛安算哪根小魚幹？他跟凰宓的婚約已經解除了。不過我看凰宓對洛安還有點意思，說不定會請教我該怎麽收拾洛安這條麒麟魚。”
事實證明，背後說人要不得。
當第二天一早囚牛在府邸門口見到洛安的時候，深深地為他昨晚陪著混沌說了一晚上洛安的壞話而感到愧疚。
“你怎麽來了？”
洛安：“杻陽山的事傳到了鳳凰書院，所以師尊便讓我過來幫忙。”
囚牛點頭，雖然很多時候白皓仙君的一些做法他無法認同，但也不能否認白皓仙君心中也有一腔正義，在麵對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不會含糊。
“怎麽凰宓沒有跟你一起過來？”
“她最近在閉關修煉，還不知道杻陽山的事。”
囚牛笑了笑：“難怪，我就說這種湊熱鬧的事她最喜歡了。”
“混沌呢？”
“哦，她一大早就去查看杻陽山的靈脈恢複情況，我正在準備早膳。你應該也還沒吃吧？她也快迴來了，一會先一起吃個早飯再過去。”
“好。”
洛安跟囚牛一起進去，沒一會混沌迴來，看到洛安在，挑挑眉。
“怎麽凰宓沒跟你一起過來？”
洛安看向囚牛，“你們兩個倒是有默契，問的問題都一樣。”
囚牛笑了，心裏有些說不出來的得意，轉頭跟混沌說道：“凰宓在閉關，不然說什麽也得看看你這百十來號後宮。”
混沌拿起一顆果子砸向囚牛：“你還沒完沒了是吧？”
囚牛沒躲開，笑嗬嗬地讓混沌砸了。
洛安看著囚牛和混沌之間那仿佛沒有其他人能插足進去的親近，又是心酸又是複雜。
用過早膳後，三人一起前往杻陽山中心。
洛安大概一輩子都沒有一次性見過這麽多兇神，而且這些兇神還是在做……好事。
想起師尊跟自己說的這世上就不該存在兇神，所有兇神都應該死，他咬咬牙，沒有說話。
混沌看著洛安的神色，心中有所猜測，似笑非笑道：“怎麽了？見不得兇神做好事啊？覺得難以接受？”
洛安冷著臉不言語。
混沌卻不依不饒：“這善神中能有敗類，兇神自然也能做好事，你以為善神全都是好東西？不說別的，你師尊是偽君子，你師母是真惡人，他們在一起倒是絕配，可別去禍害別人了。”
洛安：“你！”
“好了好了！”囚·和事佬·牛上場，“都是為了重建杻陽山，不要傷了和氣。洛安你知道混沌一向心直口快，別計較。”
做著和事佬，但到底還是偏向混沌那邊，混沌很滿意！白了洛安一眼便去跟其他兇神一起修複靈脈。
囚牛正要跟過去，被洛安拽住手臂：“你現在跟混沌到底怎麽迴事？”
囚牛一笑：“什麽怎麽迴事？就是你看到的這迴事？”
“你們在一起了？”
囚牛低頭一笑，臉上是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溫柔：“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在一起了，不過感覺這樣很好。她允許我親近，給我對她好的機會。雖然有時候有點兇，可我不介意，還覺得這樣的她很可愛，我很高興她在我麵前任性，也樂意她跟我胡鬧，這說明她在我這是放鬆的。”
洛安狠狠皺眉，囚牛這是已經一往情深了？
“我勸你，不要對混沌動真情，永遠不要。”
囚牛抬頭：“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