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十二月天。


    隨著溫度越來越低,街上的行人也隨之減少。


    司馬睿從畫廊收工準備迴到自己那套公寓,剛坐上他的座駕還沒來得及啟動,副駕駛位的車門就被人拉開了。沒等他迴過神來,來人已經將那溫軟的唇瓣貼上了他的微冷。


    眼下黑燈瞎火,司馬睿隻感覺到了鼻息間滿滿都是香甜。


    縱是橫掃夜場的司馬睿,也是少遇上這種“兇猛”情況的。正當他想推開那種香甜綿軟的時候,來人已經喧賓奪主,主動到了極點的撬開了他的牙關。在情事方麵,司馬睿一向很大男子主義,縱是眼下這種莫名其妙,他也不容許自己成為弱者。


    於是,他不甘示弱,準備予以迴擊的時候。來人已經放開了他,司馬睿錯愕,但卻在路燈的點點光芒裏,看到了那張最近一直折磨他的小臉。


    “怎麽會是你?”司馬睿不解的問道。


    “為什麽不能是我?還是說,你誰都可以?!”來人不服氣的反擊。


    司馬睿看著她這種鬥誌啾啾的不服輸,笑得嘴角大開。一改常態的將她擁在了懷裏,然後小聲的問:“誰都可以的話,你一對比就太廉價了!”


    “司馬睿!”她大聲抗議。


    “嗯,我在。”司馬睿笑得楚楚,擁著懷裏的酥香軟玉,突然間有種說不上來的心安落定。似乎有了她,心房處那個角落就在也不是空落落的了。


    他側目,看見懷中的小丫頭,還是氣鼓鼓的。忍不住就是一笑。然後無心的問了句:“這麽晚了你怎麽自己過來?張煒航呢?”


    司馬睿怎麽也沒想到,他的話剛落,原先懷中氣鼓鼓的小丫頭,會在下一秒變成了一隻正在噴火的小恐龍。


    她伸出手硬生生的扯住了他的領口,語氣是惡狠狠的咄咄逼人:“你說。為什麽你總是要在我們兩個人之間扯上安靜?為什麽你總是要扯上他?明明就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麽,你總是要扯上他,這到底關他什麽事情了!”


    與安靜無關嗎?


    傻丫頭,我該說你單細胞,還是該說你晚發育?


    “這麽多年。你難道就沒看出安靜對你有別樣的情愫?”司馬睿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不過癮的在扯了扯她的嘴角。


    “別樣的情愫?”她老老實實的任由他各種無情的蹂/躪,小腦袋瓜就陷入了沉思。


    安莎莎不解,她跟安靜認識了十幾年。打小時候搬家在同一小區上下樓層的時候,就跟他認識的。那會兒她們還是同班同學呢,安靜那人嘴賤老愛拿她來開刷,出了什麽事情卻是第一個擋在她前麵的。她們也就這麽嘻嘻鬧鬧的長大,在安莎莎心裏頭,安靜似兄長,又更似家人。


    而如今,在這種情況下。司馬睿無端端的提起了安靜,連帶著之前她跟司馬睿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似乎話題的終結者也是安靜。


    如果她安莎莎沒有猜錯的話。司馬睿是想表達一件事情。


    那就是:“你不會想說安靜喜歡我吧?”


    司馬睿對於她的這種推理能力表示讚賞,但是心裏頭多多少少因為她的自白,而感到有些許酸楚。


    “司馬睿,一直以來我們兩的相處情況,就是你說什麽我都聽著,然後現在。我覺得應該換我說了,換你好好聽著。”她摘下戴在腦殼上的鴨舌帽。然後放在車頭,口吻嚴肅且認真的。那雙戴著棕色美瞳的大眼睛,在眼下的黑燈瞎火裏,明亮得就像兩盞明燈,帶著他一路向西,片刻不停。


    差一點…就差一點,司馬睿就要醉在那雙眸子裏。


    於是,為了怕深陷太多,司馬睿隻能是轉移注意力的看向了窗外。


    車內迴響著她的堅決果斷,幾乎就讓司馬睿以為,如果這一次他在拒絕的話,他們兩個人可能就真的得老死不相往來了。在這種戰戰兢兢下,司馬睿壓上了全副身家,連帶著他的心。


    賭的,卻是一場白首不相離。


    她說:“司馬睿,你是不是也是喜歡我的?你之所以一直都推開我,是因為安靜,對不對?”


    司馬睿沉默沒有迴答。


    她說:“可是你知道嗎?愛情是自私的。不愛就是不愛,你要我怎麽去接受這段感情?你看清楚,張煒航是張煒航,你是你,我是我。我們是三個獨立的人,為什麽一定要攙和在一起?你知道嗎?在愛情裏是沒有誰對誰錯,也沒有誰早誰晚的,隻有誰先愛上就輸了。你以前總是說我不懂愛,可是我想問你,難道你就懂嗎?你知道的,我沒辦法做到去拒絕一個喜歡自己的人,但是我總該擁有自己去追求幸福的權利吧。”


    她說:“司馬睿,我不愛安靜,但是我愛你。”


    她說:“司馬睿,能不能不要在顧忌安靜,好好的看一看我,在看一看我的愛?能不能放下你心中的疼痛,留下的餘生讓我陪你度過?”


    司馬睿被安莎莎的這種認真和迫不及待,震驚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許久,他捂住了胸口處,苦笑的搖了搖頭。


    果然,這安莎莎就是他司馬睿此時的大劫。


    隻是,張煒航對不住了。因為愛情,其實是自私的。


    ……


    飯後。


    陳姑娘在廚房裏,幹淨利落的就把碗給洗了個幹淨。而祁大神開了電視,卻是在閉目養神的養精蓄銳。


    他其實在躊躇著,待會要怎麽樣把這隻小白兔留下來過夜。今晚他可是怎麽說,也不會就這麽放任這隻小白兔走掉的。


    嗯,怎麽也不會。


    所以,在大神還沒想好對策的時候。小白兔已經洗好碗從廚房裏出來了。


    她輕輕的拉開了大神蓋在臉上的棉衣,然後微微的低下頭,輕聲的問道:“你好些了嗎?如果還痛的話,我們就得吃藥了。”


    祁大神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小臉。那種感覺太過真實,以至於祁大神一個沒控製住,伸手就把她拉了過來,幾乎是毫無預警的,小白兔整個人錯愕不已的就跨在了大神的身上。


    手心下,是祁大神剛硬有力的胸膛。那溫度灼熱得幾乎要將她給灼傷。


    她臉紅的支支吾吾,可卻老半天都說不出半句話來,大神看著她這迷糊的小模樣,是再也忍不住了。


    在那麽一瞬間,大神就把原本跨坐在他身上的小白兔。牢牢的壓在了身下。


    一張三人座的長沙發上,陳萌躺上去還是有空餘的。可祁大神不同,他人高馬大、手長腳長的這張沙發根本就不能容下他。


    再者,陳萌實在是不習慣這種壓迫的感覺,就好像…她下一秒就會被人吞之入腹一樣。


    所以,她不安,且戰戰兢兢的,使勁的伸手去推祁大神。可這壓在她身上的人根本是紋絲不動。不論她怎麽用力,他都是雷打不動般的壓著她。


    那雙黑色的眸子,像是黑洞一樣深不可測。她就這樣看著看著,醉在了那深不可測裏。


    祁大神看著她不再繼續動彈了,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天知道,他差點就快忍不住了,這箭在弦上的差點就讓他把持不住。


    可小姑娘眼下這是直勾勾的看著他眼睛,是怎麽迴事?


    身下的她。唇紅齒白麵紅耳赤的,那一頭長發在剛剛的掙紮裏散開了。絲絲縷縷的落在她白皙細嫩的脖頸上,在往下。是她中規中矩的圓領毛衣,在剛剛的掙紮後,變成了鬆鬆垮垮的露肩毛衣。祁大神目不轉睛,甚至有些著迷的看著她的肩胛,連帶著是鎖骨處的那粉色小吊帶。


    她那發育良好的小小渾圓,隨著她的急促唿吸,深深淺淺的摩擦著他的胸膛。


    就隻是看到這裏,祁大神就自認把持不住,怎麽還敢往下看?


    終於,大神在也忍不住,就著鼻息間的點點奶香,直接的堵住了她殷紅的唇瓣,吸吮輕咬。


    陳姑娘錯愕不已,隻能是瞪大著眼睛的看著他。


    祁大神被她看得心虛不已,伸出手就捂住了她的眼睛,然後才放心的開始攻城略地。陳萌在這方麵上,簡直是毫無經驗,隻能是任由祁大神搓圓搓扁。所以在大神離奇霸道的掠奪裏,小姑娘氣喘籲籲的,連帶著腦袋瓜子都亂成了一團,根本無法好好的思考問題。


    也正因為如此,祁大神才能隨心的“為為所欲為”。


    當人氣稀薄的三居室公寓裏,充滿了愛情的粉色旖旎,在三人座沙發上的兩人早已意亂情迷。


    腹黑狼已經是箭在弦上了,而小白兔還是呆呆然的一臉迷糊,任由身上的腹黑狼為所欲為。


    當大神粗氣連連的將大手往下,在小心翼翼的附在那發育良好的渾圓上時,隻聽見偌大的公寓裏迴響著一首“藍精靈”的兒童歌曲。


    這種意外,是大神始料不及的,幾乎是殺得祁大神措手不及,不等他從那種情/欲裏迴過神來,身下的小白兔已經清醒過來,隻見她臉紅到了極點的推開了他,然後快速的從沙發鑽了出去,快狠準的在茶幾上找到了那部正在叫囂的手機。


    深唿吸了一會兒,才按下了接聽鍵,說道:“你好,我是陳萌。”


    “你好,我是白以陌。”


    公寓裏迴響著電話那頭的溫潤男聲,讓祁大神的眉目間閃過了一絲綠幽幽。


    電話那頭白以陌還一頭霧水的什麽都不知道,突然間像是感應了什麽一樣,忍不住的就打了個冷顫。估計,他這輩子是做夢也不會想到祁大神會把自己欲/求不滿的高帽,牢牢的套在他腦袋上的。


    所以說,祁大神那欲/求不滿的猩紅小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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