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八,勤政殿。


    “大王,錦衣衛指揮使皇甫憲求見!”太監小心走進大殿報告。


    趙子良把剛批閱好的放在一邊,雙手放在禦案上,“宣!”


    皇甫憲很快走進來心裏參拜,“拜見大王!”


    “平身!”


    “謝大王!”皇甫憲起身,拱手道:“大王,謀逆案已經全部查清了,微臣今日來向大王稟報該案件的始末和個中內情!”


    趙子良道:“本王在聽!”


    “事情是這樣??????因此,綜合各條線索的情況,可以肯定該謀逆案的主謀就是紫陽侯李希,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劃和指使的!”皇甫憲說完將案卷呈上。


    太監把案卷接過來送到禦案上,趙子良隨便翻了一邊,神情平靜的看著皇甫憲問道:“這就是說此案跟賢妃和千陽夫人沒關係?”


    皇甫憲道:“從所有涉案人員的口供和錦衣衛調查的結果顯示是這樣的!”


    “你能肯定?”


    皇甫憲一愣,隨即道:“本案的涉案人員當中柳秉言、劉廣仁等都供出了紫陽侯李希,李希自己也承認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瞞著千陽夫人和賢妃娘娘策劃和安排的,給所有涉案官員造成了是賢妃娘娘做主的一種錯覺,他對自己是幕後主謀供認不諱!”


    趙子良再次翻開案卷,拿起朱筆在上麵批示:“交司法寺從重、從快審理”。


    五月初八,勤政殿。


    “大王,錦衣衛指揮使皇甫憲求見!”太監小心走進大殿報告。


    趙子良把剛批閱好的放在一邊,雙手放在禦案上,“宣!”


    皇甫憲很快走進來心裏參拜,“拜見大王!”


    “平身!”


    “謝大王!”皇甫憲起身,拱手道:“大王,謀逆案已經全部查清了,微臣今日來向大王稟報該案件的始末和個中內情!”


    趙子良道:“本王在聽!”


    “事情是這樣??????因此,綜合各條線索的情況,可以肯定該謀逆案的主謀就是紫陽侯李希,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劃和指使的!”皇甫憲說完將案卷呈上。


    太監把案卷接過來送到禦案上,趙子良隨便翻了一邊,神情平靜的看著皇甫憲問道:“這就是說此案跟賢妃和千陽夫人沒關係?”


    皇甫憲道:“從所有涉案人員的口供和錦衣衛調查的結果顯示是這樣的!”


    “你能肯定?”


    皇甫憲一愣,隨即道:“本案的涉案人員當中柳秉言、劉廣仁等都供出了紫陽侯李希,李希自己也承認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瞞著千陽夫人和賢妃娘娘策劃和安排的,給所有涉案官員造成了是賢妃娘娘做主的一種錯覺,他對自己是幕後主謀供認不諱!”


    趙子良再次翻開案卷,拿起朱筆在上麵批示:“交司法寺從重、從快審理”。


    王宮,萬瀑潭。


    在萬瀑潭的邊上聳立著一座石製涼亭,坐在這裏可以看見萬千道山頂瀑布從天而降,其壯觀令人心醉,如今已經是五月,瀑布從山頂落下,在潭水中掀起無數水花,周圍彌漫著大量的水霧和水汽,濕潤的空氣讓周圍的氣溫比其他地方低很多,顯得格外清涼,且坐在這涼亭內,瀑布落下的聲音卻又不影響在這裏進行交談。


    在涼亭內的石桌邊上,趙子良和賢妃、千陽夫人坐在這裏,石桌上放著茶水和瓜果,卻沒有人吃一點點。


    三人沉默了半響,賢妃哀求問道:“大王難道就不能網開一麵嗎?希兒畢竟年紀還小,就不能給他一次機會嗎?”


    李淑也道:“是啊,父王,兒臣就這麽一個弟弟,請父王開恩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淑兒求您了!”


    趙子良扭頭看了她們一眼,冷哼道:“你們的心還真大,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想著為李希開脫、求情,你們知不知道這些天朝中很多大臣上書說李希年輕,不可能設計出這麽精細的布局,背後必定還有人主使,強烈建議繼續查下去,這件事情一旦被擴大化,有人故意捕風捉影,大搞牽連,不但平日裏與李希有過交往的朝廷官員會受到牽連,甚至??????你們姑侄二人都是豬嗎?這個時候還不知道避嫌,還到本王這裏來求情,你們是不是舒坦日子過久了?”


    站在旁邊的李嗣業忍不住勸道:“娘娘、夫人,趕緊向大王告辭迴去吧,李希本來就跟你們是至親,他搞出謀逆這麽大的事情出來,天下人難免不會懷疑是貴霜君和五王子在後背指使,這個時候你們不但不能求情,還應該主動自證清白,否則朝中一些居心不良之輩隻怕會揪住此事不放,把矛頭直接指向娘娘、夫人、貴霜君和五王子,大王英明,知道這件事情與娘娘、夫人、貴霜君和五王子無關,但有些時候事情總是無法控製的,特別是民間輿論,一旦全天下所有百姓都認為李希的背後是娘娘或夫人,大王就難做了!”


    趙子良眉頭一皺,扭頭看了看李嗣業,臉色冷了下來,“李嗣業,你是一個武將,朝中之事輪得到你來說三道四嗎?”


    李嗣業這才意識到自己過界了,慌忙跪倒在地:“微臣死罪,請大王降罪!”


    李淑和新平見狀立即起身跪倒替李嗣業求情:“大王恕罪,李將軍是勸誡我們才犯錯的,若大王一定要懲罰,請連我們一起懲罰吧!”


    趙子良氣得指著二人怒道:“是不是以為本王不敢把你們怎麽樣,你們就本王麵前如此肆無忌憚?我父子二人怎麽這麽倒黴,竟然娶了你們這麽愚蠢的一對姑侄?來人,傳召對賢妃和千陽夫人禁足,扣發一年月例貢品,千陽半年內不得走出家門一步,賢妃半年不得走出北宮一步。滾,給本王滾!”


    二人的貼身婢女立即上前來攙扶二人,勸道:“娘娘、夫人,快些走吧,別再惹大王發火了!”


    二人哭哭啼啼的被婢女們攙扶而去。


    趙子良看了看還跪在地上的李嗣業,訓斥道:“李希不但在朝中拉攏了一批人,在軍中也拉攏了一批人,他有沒有找過你?”


    李嗣業急忙道:“絕對沒有,如果有,微臣早就向大王稟報了,他的膽子還沒有大到這個地步,請大王明察!”


    “沒有最好!”趙子良說完抬了抬手,“你起來吧,說說今日進宮有見本王有何事!”


    “是!”李嗣業從地上爬了起來,抱拳道:“八百裏加急快報,五月初二,花刺子模與大食國的交界邊境線上又發生了大食國巡邏遊騎越界進入花刺子模的事件,而且這次對方在花刺子模境內紮下營盤,兵力有三千規模,都是騎兵。目前花刺子模的軍隊和我西秦派駐在那裏的軍隊正在與大食軍緊張對峙,隨時有可能發生衝突!”


    “碰!”趙子良猛的一拍石桌,大怒道:“真是混賬!我們駐紮在花刺子模與大食國邊境的是哪一支人馬?統兵之人是誰?”


    李嗣業道:“是第五軍團第八營,都尉是楊光亮!”


    趙子良豁然起身怒氣衝衝:“這個楊光亮是幹什麽吃的,強盜都進入家裏來了,他還跟人家搞什麽對峙?”


    李嗣業抱拳道:“大王息怒,那裏畢竟是花刺子模的地盤,不歸我西秦直接管轄,楊光亮不可能越俎代庖,如果花刺子模俺巴汗有意,早就請求楊光亮一起殺過去了!”


    趙子良想了想,說道:“對峙不能一直進行下去,更不能讓大食國的人馬一直越境駐紮下去,必須要把他們殺迴去,並給他們一些教訓,我西秦在這種事情上的態度絕對不能有絲毫軟化,隻要稍微退讓,大食國就會得寸進尺,既然他們把腳買邁進來,我們就要把他們的腳砍斷!花刺子模俺巴汗的年紀大了,雄心不再,我們必須要盡快扶持新人選,此人必須要對大食國的態度強硬,先從俺巴汗的兒子們當中找,如果找不到就從各部族長中尋找,這件事情由軍情司去辦!在辦這件事情之前,先把這支越近的大食軍滅了再說,就算與大食國全麵開戰也在所不惜,本王要讓全天下諸國都看看,敢挑釁我西秦,就要做好全麵開戰的準備、做好被滅國的準備!向第五軍團魏猛傳達本王詔令,讓第八營迅速主動出擊,給本王幹掉這支大食騎兵,第五軍團其他各部各營向大食國邊境靠攏,隨時準備做好開戰的準備!”


    “是!”


    興漢八年(公元770年)五月十五,西秦第五軍團第八營都尉楊光亮率領麾下三千精騎、聯合花刺子模一千騎兵主動出擊,進擊越過邊境的大食國三千騎兵。


    在黃沙烈日下,炙熱的沙漠熱風吹得旌旗獵獵作響,當得知西秦騎兵和花刺子模騎兵聯決而來,並以軍快速推進時,越境的三千大食國騎兵此時想要撤走已經來不及了,不得不倉促擺開陣勢迎戰。


    大食軍將領曼因塔此時頗為後悔,早知道西秦真的會動手,就不應該越過邊境紮營了,但此時後悔也來不及,隻能硬著頭皮迎戰。


    “出擊——”楊光亮拔出腰刀向前一指大喝道,同時戰馬在他的雙腿驅策下衝了出去。


    “殺啊——”身後左右兩側西秦騎兵和花刺子模騎兵也都一起出動,排得整齊的騎兵們策動戰馬小跑起來,地上的沙子開始升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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