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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扈從的叫喊聲,趙子良立即快步走過去蹲下,扈從手上的火折子微弱的燈光照在地上,地上果真有一滴血跡,不遠處也有一滴血跡,他伸手沾了血跡湊在鼻子下聞了聞,又撚了撚,血跡很新鮮。


    “留下兩個人在這裏看著,其他人跟某來!”趙子良說著順著血跡的方向向前搜索而去,勃勒罕安排兩個人留在原地,帶著其他扈從跟上去。


    趙子良順著血跡的方向一直尋找,連續找了三條巷子,最後一滴血跡在一處圍牆下,此後就再也沒有了。


    趙子良起身抬頭順著圍牆向上看去,伸手在圍牆頂端摸了摸,摸到一片濕潤,拿在鼻子下一聞,竟然是血跡。


    趙子良扭頭對勃勒罕打了一個手勢,讓他帶著剩下的人在這裏等著,勃勒罕點頭答應,趙子良則縱身竄起飛躍牆頭穩穩落在圍牆內。


    圍牆內的血腥味更加濃鬱,這讓趙子良意識到殺了那個刺客的人應該就在這座院落內,而且身受重傷。問題又來了,那人為何要殺那個刺客?難道那人也是刺客,他們之間起了內訌?除此之外,趙子良想不出還有什麽其他的原因。


    趙子良的鼻子不是狗鼻子,但這血腥味實在太過濃鬱了,他順著血腥味傳來的方向一直向前找,他終於找到了對方,那人竟然靠在院內房子的廊柱下奄奄一息。


    趙子良慢慢走過去,那人似有察覺,手中寶劍被抬了起來,但因傷勢太重而無力放下。


    “嗤”的一聲,一根火折子在趙子良手上點燃,發出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周圍,趙子良看向那人的臉。


    “怎麽是她?”趙子良心中驚道。


    原來殺死那刺客的人竟然是許久未曾露麵過的聶三娘,在這一刻,趙子良什麽都明白了,之前聶三娘是李林甫派來刺殺他的人。卻沒想到聶三娘幾次三番刺殺失敗,被趙子良放了幾次,又救了她之後,為了報恩。她就再也沒有刺殺過他,反而一直隱藏他身邊暗處為他擋住了李林甫多次派來的刺殺他的刺客。


    “我說這幾個月來李林甫怎麽沒有派人來殺我,原來是被派來的刺客全部被你解決了!”趙子良心中歎道。


    這時聶三娘的眼睛微微睜開,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正俯身伸出了雙手,她卻因失血過多視覺出現模糊。怎麽也看不清此人是誰,她的意誌再也堅持不住,意識陷入了昏迷當中。


    勃勒罕等人等在圍牆外,沒過多久就看見趙子良抱著一個人從牆頭跳下來,他連忙上去問道:“將軍,你沒事吧?此人是······?”


    趙子良搖頭道:“不必問那麽多,我沒事,派人去通知左金吾衛,就說某在迴家途中遭到刺客刺殺,刺客已被某等殺死。讓他們派人過來收拾殘局,立刻查清楚刺客的真實身份和他背後之人,某等著他們的查實結果”。


    “諾!”


    迴到家中後,陳清瑩抱著兒子趙雷走過來,後麵還跟著管家王儒、侄兒趙虎、王芷韻等人,陳清瑩看見趙子良手上抱著一個受傷嚴重的女子,驚道:“郎君,這是怎麽啦?”


    趙子良一邊走一邊快速說道:“某在迴家途中遭遇了刺殺,是這位俠女出手殺了刺客救了某,快去請郎中過來”。


    管家王儒立即道:“儒馬上派人去!”


    趙子良又對身後的黑巨人努爾吩咐道:“你去把王燦叫來!”


    郎中很快被請了過來。趙子良把聶三娘交給郎中診治,由於聶三娘身上有傷口,郎中要處理傷口,趙子良等一些男人不便留在房內。都走了出來。


    不久陳清瑩額頭冒汗的走了出來,趙子良立即上牆詢問:“如何了?”


    陳清瑩笑道:“郎君放心,郎中說那位姑娘身體很強健,雖然流了不少血,不過隻要好好滋補,問題應該不大。【愛↑去△小↓說△網wqu】她很快就會醒過來”。


    “好,好!”趙子良鬆了一口氣。


    這時王燦和努爾急衝衝走過來,“將軍,您找某?”


    趙子良聽見,扭頭對王燦招了招手:“來書房!”


    兩人來到書房內,趙子良道:“今晚又有人要刺殺某,不過被聶三娘給攔下來,她殺了刺客,自己也受了重傷,對方這次使用的是軍中床弩,弩箭箭頭有毒,這種大殺器如果是在黑夜中使用,就算是某也不一定能躲得過去!”


    “竟然有這種事情?”王燦大驚,又道:“又是李林甫派來的?”


    趙子良道:“應該是他,除了他之外,其他人沒有這個膽子!某派阿史那氏過去他身邊臥底,就是想讓她在李林甫麵前替某說好話,別一再針對某,從如今的情形來看,她根本沒有發揮這種作用!”


    王燦點頭道:“將軍所言甚是,那將軍的意思是······她沒用了?”


    “不!”趙子良搖頭道:“既然她沒有能力讓李林甫言聽計從,那就改變她的臥底任務,讓她為我們提供李林甫的一舉一動,如果她想要脫離掌控,那就讓她去死!”


    “諾!”


    阿史那氏自從進入李林甫身邊,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作用,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情讓趙子良意識到,阿史那氏這個女人隻怕不會那麽乖乖聽話,跟她合作隻怕是無異於與虎謀皮。而且李林甫這個人既然能夠做到宰相的位置,女人對他而言隻不過是取樂的工具,想要用美色迷惑他,隻怕很難。


    接下來的幾天分別進行地榜和天榜的角逐,選擇地榜和天榜的人數較少,角逐名次的方法與角逐猛將榜不同,這兩個榜單的角逐主要看總成績,而並非進行淘汰賽。


    地榜有兩種考試,一種是步射和騎射的考試,這兩項考試占五十分,另外一種是實際帶兵和排兵布陣的考試,這兩項占五十分,一共一百分,全部考試結束後進行排名,九十分以上的考生最後進行軍陣演練對決,決出前幾名。


    而天榜考試同樣也要考試武力和智謀,隻不過武力類隻占二十分,而謀略類則占八十分。


    不過地榜和天榜最後的決賽和半決賽是真正的統兵對決,這與猛將榜的單挑是不同的。


    在武舉殿試的地榜和天榜排名角逐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文舉的上榜名單也終於新鮮出爐了,趙子良為此還專門去了一趟貢院門口看榜單,那些士子們圍在門口看著牆上張貼的榜單是否有自己的名字。


    榜上有名的士子們一個個欣喜若狂,很多人幾乎瘋癲,而沒有上榜之人則一個個垂頭喪氣,其中不少人變得癡傻。


    武舉會試的最後三天分別進行人榜、地榜和天榜的半決賽和決賽,半決賽在上午進行,決賽安排在下午,這讓考生們有充足的休息和準備時間,也可以讓很多觀眾們騰出時間。


    九月十五,這天上午進行人榜的半決賽。


    對決的是白孝德和仆固懷恩,這兩人都是番將,不過大唐的百姓們包容心都很好,沒有因為他們是番將就反對、反感他們。


    這日上午,數萬長安百姓、官員、勳貴、皇親國戚們聚集在大校場看台上,四周全部的看台都全部爆滿,隨著皇帝和後妃宮女們的到來,半決賽正式開始。


    體現一個武將最高武力值的就是騎戰單挑,這是冷兵器時代軍事上個人武力的最直接的表現形式。


    白孝德和仆固懷恩除了身穿甲胄之外,都沒有戴頭盔,這與他們番將的習慣有關,番將和番兵們都認為帶著頭盔是一個累贅,一刀下來,就算戴了頭盔,也會被砍得昏死過去,在站場上昏死過去跟死沒什麽區別。


    兩人都戴著首飾,白孝德的左耳上掛著一個亮閃閃的大鋼圈,其實這是銀的,很多民族認為銀可以辟邪,因此作為首飾戴在身上,而金卻沒有這種功效,除此之外,他額頭上還綁著一根花邊綁帶;仆固懷恩的脖子上則掛著一個碩大的白銀狗圈,大狗圈上還掛著叮叮當當的一些飾物。


    半決賽和決賽的兵器與以前不同,規則也不同,所有兵器都沒有開刃,而規則則是無限製,盡量模仿真實的戰場,讓考生毫無顧忌,可以盡全力,但又因為兵器沒有開刃盡量保存考生的性命。


    整個校場上除了裁判和幾個雜役之外就隻剩下騎著馬的白孝德和仆固懷恩,裁判走到兩人中間大聲宣布了一些事項之後,一聲令下示意半決賽正式開始。


    兩人互相凝視良久,盡管隔著很遠的距離,觀眾們都能感覺到一股肅殺的氣氛籠罩,這就是殺氣,白孝德和仆固懷恩兩人都是在沙場上打滾好幾年的人,特別是白孝德,以前做過夜不收。


    終於,兩人同時策馬奔向對方,就在雙方快要接觸時,白孝德突然從馬背上飛身而起,手舉三尖兩刃刀向迎麵而來的仆固懷恩頭頂劈去。


    數萬觀眾看得一陣驚唿,這是仆固懷恩不得不架起槍杆擋在頭頂,隻聽得擋的一聲,而白孝德又以無比快的速度收腰抬腿,雙腳踢向仆固懷恩的胸膛,這速度實在是太快,而且白孝德的位置非常具有優勢,很容易就完成了這一攻擊。


    仆固懷恩被白孝德雙腳踢飛,從馬背上倒退著跌落下來,如果背部跌落在地上就會輸,他大驚,立即收迴手中長槍,以槍尾撐在地上才讓自己幸免沒有背部著地,而這時白孝德卻也從迎麵殺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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