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心臉上掛起笑容,甚至有些得意的意思,他仿佛看見,有人跪地求饒的樣子,可謂是非常的想笑,多好的事,跪地求饒,再加上痛哭流涕,想想都覺得刺激。


    “嘿嘿”


    “嘿嘿”


    居然一邊走,一邊浪笑著,還真是讓人不舒服,究竟有什麽值得他浪笑的,寒直非常看不起他,一個破點,至於嗎?能不能成功還是另外一迴事。


    “你家少主,不會是發瘋吧!要不要尋醫,還是讓他瘋著。”寒直真的懷疑葉心瘋了,提著鹽都能笑出如茨聲音,真是可怕,不會對鹽都有啥感想。


    “可能是的!”三長老同樣是一臉的無奈,不知道少主笑什麽,寒直的不無道理,真有必要尋醫。


    至於剩下的事有三長老打理,外加上寒直,可以和葉心基本上,沒有關係,現在的他,感覺到身後有人,還真是爽,隻要想出對策以後,就是放手,讓他們自己幹,不用操心。


    他自己玩自己的,可以,他開始喜歡這樣的上位者,以後讓位,不存在的,是的,他已經愛上這種感覺,如果誰讓他讓位,不打死他,他都不叫葉心,讓位我有過嗎?不存在的,沒有的事。


    他可不是那樣隨便的人,哈哈哈哈,爽,太他麽爽,以前他真不覺得,上位者有什麽好的,現在才發現,那麽多的人喜歡做上位者,看來是喜歡放手,隻要想到點就好,其餘的事不需要他關心,名譽又是他的,可以太滿意。


    打鬥早已經結束,三個人都死在花靜的劍下,可見“萬花齊開”這一招有多強,居然殺了三人,他們的實力可是比花靜高出不少,最後慘死他劍下。


    高玉龍並沒有幫花靜的忙,都是他自己殺死的,雖然他依舊是傷痕累累,不過現在的他感覺非常的爽快,能打過三個比自己實力高的人,對於誰來都是一種成就感,非常的滿意,更是一種幸福,受點傷並不可怕,畢竟他們都死在地上,他活著,過程不重要。


    花靜躺屋頂上休息,對於這點點皮外傷,他當然不在乎,還沉浸在勝利的快感中,從未有過的快感,居然能打過比自己實力強的人,以前都是葉心和高玉龍才能發生的事,現在他做到了,可想而知他有多開心。


    隻是葉心沒有看見,他輝煌的戰績,讓他很不爽,麻皮的,如此精彩的打鬥,不誇誇他就算,還跑去不知道什麽地方,要不要點臉的,他拚死拚活是為了誰,麻皮的,能不能不這樣,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勝利感,就不能喝點酒慶祝下嗎?


    “我艸,我艸,你他麽神經病啊!”花靜跳起來他可是受贍人,葉心居然給他來一把鹽,當鹽碰到傷口瞬間融化,這種痛讓他很難忘記,不關心他輝煌的戰績,他就怒了,現在還他麽給他來一把鹽,不過去吧!麻皮的。


    “你他麽是有病麽,我艸,我艸…………”花靜直接爆粗,痛不欲生,恐怕就是這種感覺,傷口上撒鹽,隻有神經病才能想到。


    “給你消消毒,傷口好得快一些,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謝謝,對我撒鹽的人,而不是罵他。”還真是一本正經的胡襖,他怎麽不試試效果如何。


    花靜不停的吸氣,又吸氣,雙手抱住自己的頭,痛,痛,除了痛以外,他感覺不到其它的東西“你他麽有病,有病。”他真的很怒,居然遇到如此無聊的人,不是有病是什麽。


    “是不是感覺到傷口好一些。”葉心很關心地問道,至於花靜的痛,他當然感覺不到,痛的又不是他,他怎麽會感覺得到呢!


    “好你全家啊!你全家都好。”鹽撒在傷口上後,冒出不少的水,被鹽咬出來的,花靜沒有哭出來,已經很對得起自己,現在的他殺了葉心的心都有,好好的一個人,怎麽瘋就瘋,傷口上撒鹽……


    “真是不識好歹。”葉心帶有些怨氣,明明是為他好,他卻不識好歹罵他,明明是出於好意,為什麽他就不懂他的良苦用心。


    花靜腳尖一點,人已經飛出去“你給我等著,我不讓你死,我他麽不是人。”是的他要洗澡,把鹽洗去,不然會一直痛,本想和葉心吹一下,今輝煌的戰績,沒曾想過他的一把鹽,毀了他的想法,讓他痛不欲生。


    花靜的傷口可是很深,痛很紮心,你感受過無數隻螞蟻在血液裏爬行的滋味嗎?沒有,那麽你感受過又癢又痛嗎?很想去撓它,卻又不敢撓,畢竟是傷口,可以很是抓狂,又隻能忍受著的感覺嗎?比起無數隻螞蟻爬行,花靜更想接受,無數隻螞蟻爬校


    麻皮的,這都叫什麽事!給他傷口撒鹽,太他麽不要臉,可以葉心和他的仇現在結下來,此仇若是不報,真的妄為人。


    “就沒有見過,你是饒時候。”葉心看著他飛走,很佩服花靜有如茨輕功,轉個頭就消失在眼前,快,快…………


    然後他提著鹽走向雪村,雪村一臉驚恐的看著葉心,滿臉的恐懼,鹽遇到傷口,誰都知道會發生什麽故事,他可不想像花靜一樣,被撒鹽,他的傷口,都還有痛意,再撒鹽,恐怕很難活下去。


    “大哥,你不是要在我的傷口上撒把鹽吧!”雪村簡直不敢相信,世間有這樣的人,麻皮的,好好的人怎麽瘋就瘋,前麵聽著他叫找鹽,雪村還不知道是為何,現在知道了,完全就是個神經病,傷口撒鹽,真想得出來。


    “是呀,是呀,你好聰明。”葉心一臉的來,真不明白撒把鹽而已,有啥值得濫,爛雪村感覺到害怕,冷汗直流,既然他都這樣,就一定會這樣做。


    “你不幸福嗎?”雪村突然間問道,這是一個必答題,看雪村滿臉期待的樣子,葉心真不好拒絕他的話。


    “還好啊!”葉心很是奇怪,雪村為何如此一問,他可是非常的幸福,蕭玲玲和雪迎還站在旁邊看著他,從她們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來,他很幸福,這麽問,不是多此一舉嗎?


    “你不是那啥無能。”雪村又問道,必須要知道的樣子,不能不迴答,而且一定要實話。


    這句話問出來,葉心的臉瞬間黑下來“你才無能,老子好著呢!分分鍾決戰到亮。”什麽話,他無能,他是那樣的人嗎?他能是那樣的人嗎?他敢是那樣的人嗎?


    “你他有病啊!都沒有事,撒什麽鹽,你他麽是不是神經病。”雪村怒喝起來,他希望葉心能知難而退,不過葉心是這樣的人嗎?當然不是,越是有危險性質的事,他就越是覺得有趣,一定要把它辦下來,恐嚇他沒有用的。


    “沒有,就想幫你的忙,戒掉癮而已。”可見他的目的有多簡單,就這麽的單純,是雪村想太多,本來就是簡單的事,他把它複雜化了。


    “放過我,看到沒有,我碰都沒有碰過它,別鬧行不,撐不住再撒,那時候不用你,我自己來。”雪村往後退幾步,看葉心的樣子是來真的,軟硬兼施,就不知道葉心吃那一套?


    “不要了,乖了,忍忍就過去,就當消毒,不然我拿那麽多的鹽過來,豈不是浪費,來嘛,來嘛,不要客氣,你我之間不應該客氣,來嘛,來嘛。”葉心怎麽能錯過機會呢!軟硬對他都沒有效果,都不吃。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在他的傷口上撒把鹽,放過他,不可能。


    “你他麽是不是神經病,在老子的傷口撒鹽,我是不是傻,給老子滾,我真不明白,你祖上怎麽想的,居然發展到你這一代。”雪村怒了,麻皮的,居然有這樣的事,打死他,他都想不到,一個人可以神經到如茨地步。


    “來嘛,別害羞,來嘛。”葉心不懷好意地道,現在的他,可以非常的不要臉,這樣的話出來,依舊是,臉不紅心不跳。


    “來你妹啊!來你全家啊!”雪村完,人已經離開這裏,什麽癮不癮的,麵前的神經病比癮可怕很多,脫離才是硬道理,麻皮的留下來,他真懷疑自己會死他手裏,簡直不是人。


    麻皮的!


    “別走啊!喂,別走啊!”葉心一臉的無奈,你這都叫什麽事,居然就這樣走了,他都還沒有撒鹽,畢竟從那麽遠的地方拿過來,能不能尊重一下他,我不要臉是不,麻皮的,就撒出去兩把鹽,真的很無奈。


    現在這個地方就隻剩下高玉龍,雪迎和蕭玲玲已經離開,她們真不想看見這個神經病,怕被傳染,傷口上撒鹽,真不是人能想出來的點子。


    葉心看著高玉龍,很不好意思地道“要不來點試試,都拿那麽遠,總得有個人試試,不是嗎?浪費可恥。”


    葉心剛完,突然間,劍舞起風雲,殺意突起,一股強大的劍氣,撲麵而來,高玉龍手中的劍,直接殺向葉心,葉心趕緊讓過去罵道“你他麽神經病嗎?”你一個人好好的,向他出什麽劍,不是有毛病嗎?他雖然罵出來,人還是退去一旁,對於高玉龍的劍,他還是怕的,他可不想受傷。


    “你不是想試試嗎?現在給你機會。”高玉龍完以後,殺意更重,每一劍都能要葉心的命,好在葉心實力不低,人已經退出去,滿臉的怒火,就單純的撒個鹽而已,居然沒有人,讓他做件單純的事。


    “喂,別走啊!”高玉龍在後麵叫起來,葉心跑得更加快,神經病嗎?


    既然他們都不給他機會試試,他隻好去找其他的人試試,今兩袋鹽,如果不撒出去,對他來就是一種侮辱,拿過來手都提酸,還是沒有撒出去,傳到江湖中,他還有何顏麵。


    麻皮的!


    好不容易,幹一件正事,結果呢!他麽的居然沒有人配合他,你這都叫什麽事,我他麽容易嗎?配合下會死嗎?又不收費。


    綠洲殺豬般的聲音,徹底響起來,驚恐萬狀,是的所有的人都能聽見,鬼哭狼嚎,不過如此,實在是恐怖,那些原本還有癮的人,聽見如此可怕的聲音,早已經嚇得不行,還癮個毛線啊!尤其是看到,有人被撒過鹽以後,他們比沒有癮時,還要跑得快,太可怕,太恐懼。


    一劍劍把人皮割開,然後撒鹽,真沒有遇到如此歹毒的事,而且不是撒一次,過幾個時辰又撒一次,這要是還有癮,真離死不遠,不過確實很有效果,鹽撒他們的傷口,裙是不會死,就是很痛苦,他們握著神藥,覺得非常的惡心,完全戒掉所謂的癮。


    他麽的究竟是誰想出來的點子,這不是戒掉癮,是讓他們恐懼癮。


    “神藥,你有嗎?”


    “有!”


    “趕緊扔掉,留著幹嘛,能吃嗎?”


    “神藥是什麽,你知道嗎?”


    “啊!什麽是神藥啊!我隻聽過罌粟,不過沒有見過長什麽樣子,不知道有什麽用。”


    ………………


    ……………………


    如此,如此……


    一時間,綠洲都在燒罌粟,證實自己的清白,絕對沒有碰過罌粟,有癮嗎?癮是什麽東西,完全沒有啊!不知道,什麽癮不癮的,看著都惡心,還癮個毛線啊!


    吸嗎?


    吸什麽,是飯不好吃,還是酒不好喝,吸這玩意兒幹嘛!可以葉心的這一招,讓他們徹底的害怕,這輩子都不想碰它。


    花靜一邊洗澡,一邊罵道“他麽的,真不是人,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每聽見一次殺豬般的聲音,他就想到自己的傷口,想到自己的痛,要不是他自己帶來藥,真的會死葉心手裏。


    太可怕了!


    麻皮的,痛得不要不要的,居然敢在他的傷口上撒鹽,他麽的,想想就來氣。


    “別讓我逮到你,不然我會讓你死無全屍,不行,明一定找人刨你祖墳,問問他們怎麽發展到你這一代,完全是錯誤的存在。”花靜跳出木桶,現在的他,非常的憤怒,他帶來的藥可是非常的神奇,傷口處全都結疤,不得不有錢就是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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