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為何如此吵鬧。”野束不花聽著外麵聲聲起哄聲,不由驚呀地問及隨從。


    “統領,外麵來人求見。”不等護衛迴答,一護衛便跑了進來。


    野束不花不由冷笑道:“說不急,可事實卻是恨不得吞了我。”


    說著,野束不花放好佩刀後,便是轉頭整理了片刻衣服才對左右吩咐道:“走吧,去會會呂政那小子。”


    “統領,你的佩刀?”一護衛指著野束不花放下的佩刀提醒道。


    要知道他們東林人可是食睡不離刀的,刀卻是他們的第二條生命。


    野束不花遙了遙頭:“我此去是受氣的,何必連累它一起去受氣呢。”


    放下一句話後,野束不花便一臉陰沉地離去。


    “大人,我家家主誠邀你過去看戲。”


    “看戲?”野束不花有些不解地望著一邊的呂氏家丁。


    “是的,家主說,你老也沒有看過如此熱鬧的東西,就當給你圖個新鮮。”


    野束不花苦笑道:“前麵帶路吧。”


    數刻後,野束不花便看到了在一戲台前等候的呂政。


    “呂統帥好雅興啊。”


    看著一臉親熱的野束不花,呂政如同親朋好友一樣地迎了過去。


    “唉,這人生啊,還是平靜享受日子為好。”


    聞言,野束不花臉色一鬆:“呂老弟所言極是,其實我也是極度希望一世都在草原放牛羊享受草原的日子。”


    “可惜啊,總有那些極端份子,不知和平不易,總是想著當劫匪。”呂政一臉可惜道。


    野束不花雙眼不由一挑。


    其實野束不花已經聽出了呂政所言深意,即把和親繼續下去,雙方保持和平,但現在呂政所言卻是要人背鍋。


    聽到此,野束不花內心不由猜想起呂政的意思了,思來想去,野束不花不由輕笑道。


    “都是老哥聽信了底下那些人所說,說什麽你們搶我們的牛馬羊,更把我們的女子拉走,這個誰受得了啊。”


    話到此,野束不花一臉認真地望著呂政:“老弟放心,這一切一切罪責都由我一人人受。”


    說著,野束不花笑了笑道:“老弟你可不要以為我的份量不大,我可是...。”


    不等野束不花說罷,呂政當即打斷道:“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些事還是稍後再說吧,現在就讓我們看看戲。”


    說著,呂政大笑地拉著野束不花坐了下來。


    隨後,但是隨從端過來一少水果酒茶小食。


    不過當野束不花想開怕時,呂政卻指著戲台上那些準備出演的人而遙了遙頭。


    見此,本來心急如焚的野束不花隻能依著呂政而認認真真看戲了。


    此出戲是呂政精心準備的。


    此戲戲說一邊地,因二國和平而開商,進而使得二國互補有無,使得一些部落罷脫逐水草而活,物質也漸漸豐富起來了。


    看著看著,野束不花品出味道來了,這是借戲說話啊。


    不過整場戲,呂政都沒有與野束不花有過交談。


    待看罷時,野束不花看到不遠處其餘的戲台下不由士兵歡唿起來了。


    “陛下萬歲,呂大人高義,我軍戰無不勝。”


    “殺光馬賊,殺光那些不仁不義之輩...。”


    ......


    聽著那些士兵起哄的話,野束不花臉色有些不自然來了,如果不是看著呂政一臉萌逼的樣子,野束不花都有些以為呂政這是故意的。


    “呂老弟,這戲也看完了,但我久居草原還真看不明白你的戲啊。”


    看著野束不花饒有深意的問話,呂政遙了遙頭。


    “今晚,大哥也累了,天色也晚了,有什麽話,還是明天說吧。”


    “你...。”野束不花指著呂政有些無語了。


    不過呂政卻隻是笑了笑便離去,並沒有多與野束不花說話。


    見此,野束不花也有些怨氣了,他並沒有聽從呂政所說迴去營帳,而是在軍營裏遊走起來。


    但走著走著,野束不花並沒有看到有人來阻止後。


    他膽子也大了起來,野束不花不單單去與那些士兵交談,還觸摸了士兵的兵甲。


    因為野束不花想表達誠意,所以其並沒有穿東林服裝,而是如大虞裝束。


    再者,野束不花有過很長一段時間是研究大虞,所以野束不花並沒有讓人認出有所不同。


    待看著那些兵甲的精良時,野束不花內心極大震驚。


    當他了解到呂政對這支軍隊的治軍之法時,野束不花便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沒有絕對的優勢之下,絕對不能隨意開戰。


    在走了三十來個營帳後,野束不花一臉陰沉迴到自己的營帳。


    此時野束不花在沉思著呂政的意思,想著那些士兵的兵甲,想著東林此次大敗,想著想著,野束不花突然發現,其實所有問題呂政已經給出答案了。


    東林人發動戰爭不過是想搶掠罷了,這種種所有都隻有一個目的,那便是為了部落的生存,為了日子的好過。


    但這一切切,呂政卻給以戲說話,要完全開放邊地,使二國無礙通行,商隊隨意可入出,賣買皆通。


    想到那戲上演的結局,野束不花不由笑了。


    “小子,你還是好手段啊,不過你也太要理想吧。”


    想清楚呂政的目的後,野束不花當即手書一封加急送迴王庭。


    野束不花不單單把呂政的目的說了出來,還極力催成此事。


    而此時遠在京師的烏裏海卻麵如死色了。


    “大人,此時當如何啊。”


    烏海裏看著底下那些亂了陣腳的隨從官員。


    “急什麽,現在又沒有滅國之禍。”烏海裏大喝道。


    就在此時,一名青年太監走了進來。


    “喲,那麽齊人啊。”


    烏海裏瞪著青年太監:“不知公公來此何意?”


    “陛下心善,邀請諸位去觀戲。”


    “看戲?”


    “不是下牢嗎?”


    “我看那皇帝腦子有問題。”


    ......


    在底下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罵著時,烏海裏卻冷靜下來了。


    “大家都住口,我們是為和親而來的,其餘事就不要多想了。”


    說著,烏海裏大步離去,此時烏海裏不由想到此前呂政他所說的話。


    此時烏海裏第一念便是梁王了,想到此,烏海裏決定,繼續盡最大能力幫助梁王。


    半個時辰後,烏海裏便來到一問心殿裏,此時由百香樓抽調出來組成的戲團正準備演出。


    不過當要烏海裏想找皇帝時,他卻發現現場隻有四公主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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