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遭受熱吻攻擊,澄澄來不及驚唿,便被他吻得天旋地轉,阿晰抱著她離開放滿早餐的餐桌,將她抱到流理台上,撥開修長美腿,置身其中,邪惡的大掌拉下洋裝拉煉,將奶油白的洋裝褪至腰間。


    情欲高漲的兩人,雙唇甫一接觸,就如同麻花絞纏在一塊兒。修長美腿像擁有自我意識,自動勾纏在精瘦的腰間,她雙手不耐煩地拉著礙事的t恤,嬌蠻命令:「脫掉。」


    女王蠻橫下令,焉能不從?阿晰樂於從命,火速脫掉t恤,扔在地板上,貪婪的唇繼續和她火辣舌吻。昨夜犯錯的他飽受難以消解的欲火折磨,對她的渴求已是吃下再多食物皆難以滿足。


    黝黑肌肉性感糾結,彷佛帶有魔法的手指順滑撫摸每一處熟知的敏感點,惹得懷中高傲的女王一陣嬌顫,美麗的渾 圓緊貼堅實胸膛,曖昧磨蹭。


    欲火狂燃的阿晰這一迴可不許她再惡作劇地中途叫停,單手解開性感的蕾絲胸罩,熱燙的舌尖在誘人的溝壑間舔吻、打轉,硬是不直接吻上已無聲提出邀請的誘人蓓蕾。


    全身宛如著火似的澄澄用長指甲刮搔他的背脊,抗議吟哦。


    壞心的阿晰低低笑了,調皮的舌尖吻上誘人丘壑,恣意品嚐甜美滋味。


    撩人指尖如俏皮的音符,在火熱的黝黑肌膚上彈跳作亂,逗得他唿吸急促,帶繭大掌益發狂亂粗野,在健康微古銅色的肌膚上點燃一族簇火花。熱燙的舌,是狡猾搗亂的火蛇,所到之處使曼妙嬌軀更加狂亂,渴求灼燙吻觸。


    邪惡的手粗蠻扯破礙事的蕾絲小內褲,將纖弱嬌軀更往懷裏帶,使纖長美腿張得更開。長指來到經蜜意潤澤的美麗花園,輕搔畫圈,冰涼的狼頭戒指碰觸到火熱的花園,勾惹更多蜜意。


    一下冰,一下火,使澄澄倒吸一口氣,修整漂亮的十指掐入結實肩頭,紅唇性感輕啟,逸出勾魂嬌吟。「阿晰!」


    這個男人非常可惡,知道她哪裏最敏感,哪裏最喜愛他碰觸,故意在最敏感的點附近繞圈打轉,或用火熱的手指撫摸,或用冰涼的戒指輕搔,就是不直接滿足她。


    澄澄咬著唇瓣,逸出似哭泣又似歡愉的嬌吟,得不到的迫切渴望,令她煩躁地扭動嬌軀,再次懇求唿喚:「阿晰……」


    邪佞的微笑勾上唇角,阿晰傾身啄吻心愛小女人的唇角,加深手指進犯的動作,如她所願地揉撫因他而顫動敞開的點,讓她變得更加濕潤。


    「澄澄,我最心愛的澄澄,你想要我怎麽做?」他的唇一字一吻,熱烈曖昧,高昂的欲/望等待進入美麗殿堂。


    激/情漫身,使澄澄全身泛著美麗的光澤,睨了眼故意使壞、偏要裝無辜的臭男人,紅唇微啟。


    那飽受欺淩、像小媳婦兒的模樣,非但沒有激發阿晰的惻隱之心,反而激發體內的獸性,讓他更想狠狠地欺負她。


    壞壞的手指色情地鑽進狹小美麗的小徑,退出,進入,再退出,反反複覆,溫柔刮搔敏感的美人兒,惹得她嬌喘連連,尖銳的指甲在他的肩頭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


    「寶貝,告訴我,你想要我怎麽做?」天!懷中的小女人是如此誘人,讓他想要一口將她吞吃入腹。


    他整個人就像火柱一樣熱燙無比,憐愛的黑眸驕傲地看著她因自己而快樂、綻放。


    美眸滿布情欲,瞋了故意使壞的男人一眼,咬上他的唇,吐氣如蘭。「不許你對我這麽壞。」


    阿晰低笑,歡迎她像隻任性的小貓撕咬。「可是,怎麽辦?我想要對你好壞、好壞啊。」


    話說得邪惡,可是骨節分明的手指卻對她萬般憐愛,以她的需要、喜好為主,一遍又一遍地疼愛她。


    火熱嬌軀止不住一遍又一遍因他而起的嬌顫,美眸蒙上一層惹人憐愛的淚光,大腦難以控製想象,他口中的好壞、好壞,究竟是怎麽個壞法?


    哦,天!跟他在一起久了,竟也把她變得好壞、好壞……


    放話要對她好壞、好壞的男人突然將手指抽離,蹲下,將她推倒躺平,在她尚未意識他要做什麽事之前,似尖叫的泣吟已自紅唇逸出,她無助地咬著屈起的手指,讓好壞、好壞的唇舌在身上製造一波接一波難以抗拒的快/感。


    他真的好壞、好壞,難怪她會被他給逼瘋。眼角悄悄滾落極度喜悅的淚珠,羞人的嬌吟像串音符,不斷從紅唇流泄。


    「阿晰……拜托……」


    阿晰恣意地在心愛的小女人身上製造快樂魔法,欣賞她因愉悅變得更加甜美的嗓音,享受她因高潮弓起的美妙身軀。


    他讓她得到極致的快樂,利用靈活的唇舌讓她攀上高峰,在她因狂喜而錠放時,他拉下牛仔褲的拉煉。


    金屬拉煉發出的聲響,刺激激狂的情欲,硬挺的欲/望推入,進到令他發狂的甜美幽徑,在進入的那一刻,兩人皆情不自禁地逸出滿足的歎息。


    「澄澄,我愛你。」阿晰與她十指交扣,兩人的戒指交錯,綻放閃亮銀光。他吻去她眼角歡愉的淚珠。


    「我也愛你,我可惡的大壞狼。」澄澄笑得好美、好美。


    「我以後還是要對你好壞、好壞。」他的語氣有道不盡的溫柔與疼寵。


    邪惡宣誓,惹出一串又嬌又媚的笑聲,澄澄媚眼如絲,勾下他的脖子,丁香舌吻上他的耳廓,柔聲問:「你真的要對我很壞、很壞?」


    火熱的欲/望於迷人小徑展開亙古旋律,瘋狂愛她、占有她,並隨著每一次的狂野撞擊低撕。「對,我會非常、非常壞……」


    體內的獸,貪求著美麗的小女人,發出勝利唿嘯。


    澄澄弓身,任由一波波如浪潮襲來的快/感將她卷至天際,唇角噙著醉人笑靨,歡迎她的男人,對她繼續壞下去。


    早上被阿晰狠狠愛過,使澄澄散發出更加美麗的光芒。兩人一同梳洗過後,她洋溢著幸福笑容讓阿晰送她到工作室,在工作室前,兩人依依不舍地纏吻好幾迴,才舍得分開。


    換上一襲鵝黃色複古連身小洋裝的澄澄哼著輕快曲調走進工作室,打開所有燈,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因為今天早上那一段激/情的插曲,讓她比平常更晚進工作室,幸好早上沒有新人預約,才沒有耽誤到工作。她打開筆電,準備將之前讓她做造型的新人照片po上個人部落格,跟網友們分享成果。


    每po一張照片,她快樂的唇角就不住上揚,緊接著逸出幸福的歎息,又好氣又好笑地自言自語:「這個男人真是有辦法讓人上一刻想將他掐死、下一刻又緊緊擁抱他。」


    澄澄滿腦子都是阿晰的身影,好似可以從身上聞到屬於他陽剛、粗獷的氣味,再次迴想起早上兩人汗水交融、四肢交纏的畫麵,一抹臊紅躍上臉龐,她害羞地捏捏臉頰。「文澄澄,夠了,不要再色欲熏心地想那些有的沒的,快點認真工作!」


    她喝下一大口剛泡好的玫瑰茶,讓自己冷靜下來。


    工作室的門被推開,貓頭鷹門鈴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聲響。


    澄澄揚起專業的笑容,準備歡迎來客,卻發現進來的不是一對新人,而是一名身材看起來非常幹瘦、頭發淩亂、隨意用橡皮筋紮起馬尾的女人。那女人皮膚枯黃,非常沒精神地彎腰駝背,有氣無力地關上門。


    「你好。」她保持著燦爛的微笑問候。


    麵色枯黃的中年婦女抬頭,看著容光煥發的澄澄,以幹啞的聲音唿喚:「澄澄……」


    有禮的笑容凝結於唇角,澄澄定神再將對方從頭到腳看i遍。中年婦女形容枯槁,臉上有許多細紋,瘦得全身上下僅剩骨頭跟皮,一股寒意猛地自腳底竄上心頭,熟悉的唿喚,喚迴她最不願記起的迴憶。


    澄澄呆滯地瞪著十五年來未曾碰麵的母親,若非媽媽開口喚她,就算在路上擦肩而過,她恐怕也認不出來。這麽多年來,媽媽沒有變得更好,反而更糟了,當她的目光觸及媽媽身上的長袖上衣時,更覺悲哀,因為她知道長袖上衣是為了遮掩手臂上的針孔。


    傅海筠東張西望,看著空間不大、但是裝修得極為現代化的工作室,貪婪的目光再移到女兒的穿著打扮上,更是嘖嘖有聲。「看來你真的發達了,撈了不少錢吧?」


    媽媽的話,讓她打從心裏感到不舒服,立刻糾正媽媽的說法。「我盡心工作,賺取每一分應得的錢,並不是撈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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