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不堪,你折磨了我整整三個月,我們算是兩清了。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從今往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幹,行嗎?”


    她說得那樣幹脆,那樣無情,那樣冷硬,似乎他對於她,就沒有一點值得留戀的地方。


    這無疑是在他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他放開了手,唯恐自己一失控,把她的下巴捏碎了。


    然後他衝到吧台前,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他需要酒精的力量來麻醉自己疼痛的神經。


    隻過了一會兒,他的胃就因為酒精的刺激痙攣起來。


    他悶哼了一聲,下意識的彎下了腰,但沒有停止喝酒的衝動,又倒了一杯,準備往嘴裏灌,就像是故意在折磨自己。


    花曉芃衝過來,一把給他奪了過去,“你胃疼,還喝酒,又想喝到出血休克嗎?”


    他的唿吸沉重而急促,就像受傷的野獸在喘息,“你應該巴不得我死,我死了,你就解脫了。”


    她握著酒杯的手指微微的收緊了,猛地一仰頭,替他把酒喝了下去。


    這是烈酒,不是紅酒,嗆得她咳嗽起來,眼淚橫飛。


    “蠢蛋,誰讓你喝得。”他拿起一瓶礦泉水,扔給她漱口。


    她的喉嚨都被嗆啞了,灼燒的疼,幾乎把一大瓶礦泉水喝進去,才緩解了一些。


    “陸謹言,你這家夥有暴虐傾向,不僅虐我,還自虐。”她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


    陸謹言一把抓住了她的肩,一種深刻的痛楚蔓延在他的眼睛中,遍布在他的麵龐上,“沒心沒肺的女人,你就是專門來折磨我的。”


    “我哪有,我什麽都沒做。”她癟癟嘴,冤深似海。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她隻是想要過自己的生活,僅此而已,是他不肯放過她,還想要把她變迴傀儡,繼續蹂躪她。


    她不可能乖乖就範。


    他直直的、死死的、深深的注視著她,努力的挨過了胃裏的一陣痙攣,然後咽了一下口水,緩解發緊的喉頭,“要麽你就別迴來,迴來了,就必須重新做我的妻子。我不會給你選擇的權利,更不會讓你再次逃走,哪怕你怨我恨我,我也認了!”


    他很清楚,一旦放手,她就會像脫了線的風箏,飛得遠遠的,不會再迴頭。


    所以他不能鬆手,隻要能讓她迴來,他不在乎強迫。


    她不需要他,沒有了他,她一樣過得幸福美滿,可是他需要她,除了她,他不可能再有別的女人了。


    隻能孤獨終生。


    花曉芃的背脊被一陣寒意浸透了。


    她並沒有繼續去挑戰他,這樣隻會更加的惹火他,而是換上了一種婉轉的方式。


    “你就不能替小鈞想想嗎?他那麽喜歡你,你要奪走了他的媽咪,你就要和惡毒的後媽生活,會被百般折磨的。你忍心嗎?”


    陸謹言嘴角抽動了下,似乎這話對他起了作用。


    一想到小奶包,他的心裏就有一種莫名的、疼愛的情感流溢出來,他還太小了,隻有三歲半,自然不能離開母親的關懷。


    “你要感謝自己生了一個好兒子,如果不是因為他,你現在已經進小黑屋了,還能在外麵堂而皇之的晃悠嗎?”


    “你說過會幫我想一個萬全之策的,如果你想不到,就不準再逼我了。”她趁機道。


    他迷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隻露出一點黑眸,顯得格外深沉,“答應過你的事,我絕不反悔,你也要記清楚我的條件。”


    說完,他抓起她,把她扔到了沙發上。


    她明白他的意圖,簡直想要吐血。


    “你不是胃疼嗎。怎麽還想著這種事?”


    “你就是最好的鎮痛劑。”他薄唇劃開一道邪魅的冷笑,大手攥住她的裙緣猛力一扯,就讓她半身赤果果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羞惱、無奈,臉頰漲得通紅,找不到東西遮蔽身體,隻能蜷縮起來。


    “你真是個禽獸。”


    他解開皮帶,欺身而上,兵臨城下。


    “本來是晚上的活動,但鑒於你要看孩子,隻能提前進行。”


    “不行,阿琪還在外麵等我,你就放過我一次吧。”她哀求、懇請。


    陸謹言已經拉開了她襯衣的扣子,玩弄著她的身體。


    “你有兩個選擇,第一、直奔主題,可以省去前奏的時間,但你一定不會舒服。第二,就不用我廢話了吧。”


    她有一種撞死在他胸口上的衝動。


    見她不語,他低哼一聲,似乎不打算再忍耐,腰身猛地一挺,強行擠入她的幹澀中。


    雖然隻沒入了半分,但足以疼得她全身痙攣了下。


    他那個玩意兒實在太大了,就這樣闖入,足以把她撐破、撕裂。


    “我……選第二種。”她感到屈辱,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技女在祈求瓢客的憐憫。


    他的嘴角有了促狹的笑弧,不能征服她的心,就先睡服她的人。


    一個多小時後……


    她趴在沙發上幾乎要融化了,他從身後拔了出來,像飽餐一頓的獅子王,滿臉的饜足。


    她不想動了,這家夥竟然逼她玩了一個高難度的姿勢,讓她骨頭都快散架了。


    他肯定沒把她當成一個真正的女人看,而是當成了一個可以隨意擺動的充氣娃娃。


    但不可否認的是,她被送入了雲霄,衝過一個一個的巔峰,興奮的都快要死掉了。


    喘息了許久,她才平複過來。


    虛弱的爬了起來,去到他的浴室,簡單的衝洗了一下,抹去所有罪惡不堪的痕跡,然後穿好了衣服。


    “我該走了,陸總。”


    “我們很快會再見麵。”他揚起一絲邪肆的微弧,愉悅的、盡情的釋放讓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她的心裏卻是在發寒,慌慌張張的走了出去。


    雖然她離開了兩個多小時,但阿琪在會議室喝茶,同finn聊天,並沒有覺得時間過得很慢。


    finn是個俊美、風趣,極有魅力的男人,難免不讓女人深深的吸引。


    看到花曉芃過來,她就趕緊起身,跑了過來。


    “finn特助,我們先走了。”花曉芃微微一笑,打了個招唿。


    “伊總,歡迎你經常過來。”finn嘴角勾起了一絲含蓄而耐人尋味的笑意。


    花曉芃才不想再來了,一踏進陸謹言的地盤,就會慘遭掠奪。


    這個時候,遠在歐洲的許若宸已經看到了朋友圈的照片。


    一道暴怒的火焰在他眼裏熊熊的燃燒。


    花曉芃是他的,陸謹言別指望還能奪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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