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她解皮帶的意思。


    用嘴來解皮帶!


    她傻眼了,這是一種變相的折磨,還考驗她的嘴技。


    但她沒有如此強大的技能。


    她的嘴巴隻會吃飯和說話。


    “少爺,能不折騰了嗎?”


    “叫主人!”他獨裁的命令道。他是她的主人,不僅是現在,還是一輩子。


    她連做了好幾個深唿吸,才從喉嚨裏吐出了兩個字:“主人!”


    “很好。”他冷冷一笑,大手在肩頭一按,逼迫她半跪在了他的前麵。


    硬下頭皮,她一點一點的解,一點一點的解,費力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解開了。


    她累的大口大口的喘氣,還沒來得及恢複唿吸,便有一個巨大的物體塞了進去,塞的滿滿的,直達喉嚨。


    她瞪大了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用著憤怒的、羞惱的、幽怨的眼神向他表示嚴重抗議。


    他薄唇劃開了邪肆的冷弧,“好好伺候,它高興了,爺才會高興,否則今晚別想睡覺。”


    她整個胸腔都盛滿了苦水,比黃連還苦。


    在心裏默默的唱: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她要打倒奴隸主,打倒惡勢力,打倒資本家!


    一個小時後,他釋放了。


    她以為自己自由了,沒想到才剛剛開始,


    他一個猛烈的轉身,把她按在了沙發上,他決定了,把她所有可用的地方都用一遍。


    她嚴重懷疑自己今天晚上,就要被他殺死,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主人,能放我一馬嗎?”她嗓子疼,聲音都啞了。


    “奴隸是沒有資格和主人談條件的。”他低哼一聲,臉上邪戾的獰笑,讓她背脊都冒出了冷汗,在心裏絕望的祈禱。


    聖母瑪利亞,我死後,請帶我上天堂!


    遠離地獄!


    遠離修羅魔王!


    ……


    第二天,當她醒來時,趕緊捏了下自己的臉。


    她竟然還活著,太好了!


    能死裏逃生,真是不容易。


    今天中午,她約了郭璐璐一起吃飯。


    她們點了三菜一湯。


    “曉芃,你說jane的事到底是誰做的?”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我們部門沒有這麽惡劣的人,大家都挺好的,沒發生過惡性競爭的事。”花曉芃搖搖頭。


    “人心難測,知人知麵不知心。”郭璐璐歎了口氣。


    花曉芃喝了一口鯽魚湯,忽然覺得腥味特別重,掩起嘴一陣幹嘔。


    郭璐璐看著她,用著玩笑似的語氣說道:“曉芃,你最近總是幹嘔,不會是懷孕了吧?”


    她知道花曉芃是有男朋友的,懷孕了很正常。


    這句無心的話語就像一把利劍狠狠戳進了花曉芃的傷口裏。


    她要是懷孕就好了。


    她有不孕症。


    根本就懷不了孕。


    惡心幹嘔是吃藥的副作用,那個藥最大的副作用就是胃腸道反應。


    “你別開玩笑了,我在吃藥催大姨媽呢?”


    “你大姨媽沒來?”郭璐璐挑眉。


    “沒,晚了兩個多星期,就是不來,藥都快吃沒了,還沒來,不知道是不是不來了。”她抬手撐起額頭,苦惱的歎了口氣,鬱悶的要命。


    她總不至於二十出頭就提早進入更年期了吧?


    郭璐璐扶額,“你不會是遇到庸醫了吧?”


    “應該不會吧。”她說得漫不經心,從來沒朝這方麵想過,給陸錦珊看病的醫生不可能是普通級別的。


    郭璐璐沉吟了片許,兩個大眼睛骨碌碌的轉動了一圈,“你不會沒去醫院檢查,就拿驗孕棒測了一下吧?”


    她點點頭,醫生沒讓她做別的檢查,就是測了一下,“是拿驗孕棒測的,陰性。”


    郭璐璐咂咂嘴,“你也太大意了,那東西不一定準的。以前我姐懷孕的時候,測了驗孕棒就是陰性,然後去醫院查了血,才發現是懷孕了。你還是去醫院驗個血,別亂吃藥了,吃壞了就完了,孩子不能要,你還得做流產手術呢。”


    聽到這話,花曉芃感覺肚子裏一陣抽動,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擔憂。


    慶幸是因為她還有懷孕的可能。


    擔憂是她吃了那麽多的藥,如果真的懷孕了,是不是會影響到孩子。


    迴到辦公室,她一直都在想著這件事。


    郭璐璐的話給了她一絲希望,讓她仿佛一個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苦苦掙紮的絕望者,看到了黎明的一線曙光。


    這個時候,母親打來了電話,“曉芃,你的朋友幫忙從國外請的醫生來了,明天就要開始給小鋒做檢查了。”


    “太好了,媽,如果一切正常,小鋒就可以去國外動手術了。”花曉芃興奮的說。


    花母歎了口氣,“小鋒能不能醒過來要看造化了,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你,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夢黎又和陸謹言攪和上了。早知道這樣,當初我一定反對到底,不讓你嫁過去。”


    “沒事的,媽,我能處理好的。豪門公子不都那個樣嗎?有哪個身邊隻會有一個女人的。就算沒有花夢黎,也會有其他女人的。”她淒迷一笑。


    “唉,要是小聰還在就好了,你也不會踏進那個泥坑裏。”花母滿心的擔憂。她不指望著攀龍附鳳,隻希望女兒婚姻幸福。


    花曉芃不想母親擔心,也沒有多說,把話題一轉,“媽,你托大伯媽帶過來的薄餅,她給我了。”


    “薄餅?我沒托她給你帶薄餅啊。你要想吃,我就給你寄過去,幹嘛托她帶啊!”一提到大伯媽,花母就一肚子氣。


    “你也沒做藍莓醬?”


    “沒有,你都不在家,我做藍莓醬幹什麽呢?”花母說著,就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大伯媽給了我一盒博餅,說是你做的。”花曉芃低低的說。


    “曉芃,你千萬別吃,當心她下毒,她現在是喪心病狂,為了讓她的女兒上位,她什麽事都做得出來。”花母焦急的叮囑道。


    “我沒吃。”她低低的說。


    “下毒”兩個字震動了她的耳膜,讓她腦袋裏嗡嗡作響。


    突然之間,似乎一切想不通的事,都能想得通了。


    陸錦珊給她燉紅花雞湯,給她準備一桌子孕婦忌食的菜,還要把她當死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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