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投機半句多是真的。


    至少淩安安不想跟麵前這兩人說話。


    僵持了一會兒,上官耀然到底是穩住了心神,“文琉,我們先走了。”


    孫曉綢隻能笑著告別,臨走之前她還向淩安安道:“淩小姐,希望你好好的。”


    孫曉綢掩飾嘴角的惡意,她可是清楚這本書女主在其中到底遭遇了什麽。


    雖然不覺得多麽虐,甚至虐的還不夠,但總也不是什麽好事,孫曉綢很期待。


    淩安安:“謝謝。”


    她四兩撥千斤的迴了過去。


    這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孫曉綢緊了緊手指。


    最後隻能看著他們離開。


    孫曉綢來到還在認真挑選禮物的尹夫人身旁,正要說話,尹夫人先開口了。


    “好好選禮物,上官老夫人在上官家裏地位很高,得到她的承認你的位置才能穩。”


    孫曉綢的火氣被這一句話給壓沒了。


    她跟在尹夫人身邊選著禮物。


    *


    而淩安安和上官耀然剛一迴到上官家裏,上官耀然就一把把淩安安推進了房間裏,皺眉怒聲:“淩安安,你什麽意思?”


    “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在外人麵前這麽不給我麵子?”


    上官耀然甩下了衣服。


    “男人在外麵都是要麵子的,你還記得你的身份嗎?”他頗為嘲諷道:“你忘了是誰把你帶進上官家,誰讓你享受到現在這種錦衣玉食的生活的?”


    淩安安:“……”


    雲疏:“……聒噪。”


    真他媽煩死了。


    淩安安忍耐了下自己蠢蠢欲動的手腳,她真想一腳踢過去,把他的腦髓都踢出來。


    “係統,真的沒有那什麽讓我變得力大無窮的藥丸嗎?”淩安安期待道。


    雲疏:【……沒有,忍著。】


    淩安安:“嗚嗚嗚……”


    三三對雲疏道:“大佬,感覺女主活潑了好多,是因為你的緣故嗎?”


    雲疏挑眉,“你說呢?”


    三三:“嘿嘿。”


    淩安安不接招,上官耀然發泄了一會兒也發泄不下去了,他怒氣衝衝的瞪了淩安安一眼威脅了一句“沒有下次”就直接摔門出去了。


    淩安安:“有病,係統,我們繼續學習吧。”


    *


    上官老宅裏,上官夫人高黛和上官老夫人唐萍正在說著話。


    上官夫人高黛是個十足的貴婦人,但此刻她的眉心卻蘊著幾分擔憂,對上首坐著的老婦人道:“媽,耀然對那鄉下來的女人實在是太用心了,我真的很擔心。”


    她絕對不能接受一個無才無貌無家世的農村女人嫁進上官家當他們上官家的家主夫人。


    唐萍年近七十,穿著簡約旗袍,發白的頭發用簪子挽了一個發髻,渾身氣質高華,眼睛裏都是歲月沉澱下來的閱曆。


    她抬起頭看了一眼高黛,慢條斯理道:“擔心什麽?”


    高黛窒了下,欲言又止。


    唐萍道:“你現在越是阻止,耀然越是起勁,越是要和你對著幹,不用著急,在那個丫頭身上找突破口。”


    高黛更是苦笑,“媽,那女人根本就是油鹽不進,看著是賴定了耀然,我什麽辦法都用了。”


    現在是現代法治社會,就算他們上官家手眼通天,也不可能簡簡單單就讓一個人消失。


    所以那些暗地裏的手段高黛也是不敢動的。


    老夫人唐萍喝了一口茶,手腕上的翡翠鐲子通透泛著淡光,“再過幾天就是我的壽辰是嗎?”


    高黛點頭,然後眼睛一亮,“媽,您是說……”


    唐萍點了下頭,“讓她自己知難而退就行了,我相信她是個知廉恥的好姑娘。”


    高黛連連點頭,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


    幾天時間過得很快,這幾天裏上官耀然忙著置辦上官家老夫人七十大壽,忙的不見人影。


    老夫人一向低調,過壽辰隻是自家人簡單吃一頓飯,然後由小輩孝敬上禮物,不想大辦。


    但這次是整壽,小輩們好是求了求,老夫人才同意大辦,不過正因此做的事情就多了,就像邀請什麽人在具體什麽時候還有宴席準備什麽形式的等等這些都需要人去做。


    上官耀然一向尊敬他這位奶奶,況且他還是現在上官家的家主,這件重要的事自然是由他一力接手承辦的。


    哪裏他都想辦得盡善盡美,這幾天裏自然忙的很。


    當然這正和了淩安安的意。


    沒有上官耀然來打擾她,她這幾天可是一直沉浸在知識裏不能自拔。


    轉眼上官老夫人的七十大壽就到了。


    這天早上,上官耀然推開門,身後跟著幾個女傭,手上端著衣服。


    上官耀然一指淩安安,“給安安把衣服換上。”


    淩安安一看,是禮服。


    行了,看來上官耀然是要她去參加上官老夫人的壽辰了。


    淩安安沒有反抗的任由這些女傭給她穿衣服,看著淩安安乖巧的樣子,上官耀然滿意一笑,然後出去繼續準備。


    淩安安身上的禮服很適合她。


    她穿好衣服被化好妝,然後就被女傭帶了出去,時間差不多了。


    上官耀然和淩安安進了車裏,司機開車帶著他們去上官家老宅。


    淩安安在半路上突然很好奇一個問題,“上官耀然,你是以什麽身份把我帶去上官家去參加你奶奶壽辰的?”


    她隻是單純好奇或者說想再了解了解上官耀然的腦迴路,但上官耀然不那麽想。


    他聽了淩安安這話隻覺得淩安安在跟他要求身份,他無不得意的笑了,翹著二郎腿下巴抬起對淩安安道:“你想以什麽身份就什麽身份。”


    這話說的很是霸氣。


    但淩安安聽著卻很可笑。


    因為這句話的本質是乞討。


    在上官耀然眼裏,她想要什麽身份要去求他,要去向他乞討才可以得到一個“身份”。


    真正愛著一個人的時候是上官耀然這樣高高在上猶如施舍什麽的姿態嗎?


    淩安安沒有經曆過愛情,但她知道,真正的愛情不是這樣。


    沒有絲毫尊重,像是對待玩物或者一件隨時可以丟棄的玩具一樣。


    如果上官耀然真的愛她,當初就會光明正大的把她介紹給他的家人。


    而不是像對待見不得光的情人把她關在屋子裏,現在又要帶著她去參加他奶奶的壽辰。


    難道他不知道以她現在的身份去到那樣滿是“上流人士”的宴會會得到什麽樣的眼光嗎?


    不,他知道,他隻是不在意。


    淩安安輕微嗤笑一聲,果然是“愛”啊。


    真是感動自己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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