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即話鋒一轉,道:“那個煉器師的煉器術非常高強,煉器堂裏麵沒有幾個人能與他相比,但是他脾氣非常古怪,怎麽呢,你去找他幫忙,他會依照當時的心情答應或是拒絕,或者不見你,即便是答應幫你,也會提許多艱難的要求或是提昂貴的報酬,大部分人都堅持不住,如果你運氣好的話,他為無償幫助你......”“總的來,這位煉器師喜怒無常,所以,偶像你隻能自求多福,希望你是運氣的那人。”侯凡點了點頭,隨即看見後麵陸陸續續有人過來,想來應該是過來尋求煉器之內幫助的人,既然今日之事得到答案,也不好再拖遝,當即拱了拱手,笑著道了一聲謝:“明星,這次多謝了,我看時間也久了,都有許多人過來這裏,也不阻礙你辦事,我先走了,下次有空的話,過來南區找我,我做客,請你吃東西。”聞言,黎明星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迴道:“別,別,還是我請偶像你吃飯吧,這可是我的榮幸。”侯凡覺得眼前這家夥很有趣,也是哈哈一笑:“行了,行了,下次過來南區,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再見!”“好的!”黎明星重重地點了點頭,亦是一笑。離開了煉器室之後,侯凡想起黎明星來,不禁搖了搖頭,心中暗道:“真是一個有趣的家夥。”他可以看得出,這初次見麵的黎明星並沒有要算計他的意圖,而且那種崇拜之色是發自肺腑的,沒有一絲摻假,這時他是這般想著:“看來的確是因為我太厲害了,哈哈哈!”若是被丹純或巫靈等人知道侯凡如今心中所想的,怕是會笑出聲。侯凡分了一半心神在神魂裏麵,喊了一聲丹純,道:“喂,其實很久之前我就想問了,這把暗紅色重劍究竟是不是你一開始所的傳中那把神兵利器‘地脈重劍’,我總感覺有點不可能似的。”丹純微微沉吟了片刻,隨即緩緩地道:“在一開始你得到這把劍時,我有七八成把握覺得它是‘地脈重劍’,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總覺得又不是,如今我也不肯定它究竟是不是‘地脈重劍’。”侯凡不禁翻了個白眼,無語地道:“你這是在逗我嗎?當初是你信誓旦旦地這把劍是‘地脈重劍’,如今又不是,純爺,你究竟知不知道的?如果你不知道,就算你出來,我也不會看不起你的,但你不懂卻裝懂就有點不對了,做人得像我這樣誠實一點。”“誠實你個頭啊,正所謂‘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你以為我真是無所不知啊,看錯了還不行嗎,我特麽又不是煉器師,看錯了也很正常啊。”丹純被侯凡得都是有點不自然了,大罵了後者一頓來掩蓋自己的心虛和底氣不足。“嗬嗬......”侯凡和丹純相處了多久,看見這突然不同的後者,也不用多想就是知道了對方的路數,當即低聲笑了笑,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也不是責怪你,就是向你問個清楚罷了,不用這麽心虛,畢竟老貓都會在不經意間燒了胡子,嗬嗬。”“心虛你個頭!”被侯凡著,丹純更是心虛了幾分,繼續罵了一聲以作掩飾。侯凡知道丹純心中也不想,也不再調侃下去,畢竟開玩笑得要有個量度,莫要觸碰到了對方的底線所在,不然玩笑玩笑就會變成真的。不知為何,走在路上,侯凡總感覺大部分的人都會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自己,那目光總會停留多幾秒鍾,三四人結伴走過,更會細聲嘀咕幾句。侯凡聽力不錯,而且對方聲音不算太低,依稀還能夠聽到接近九成的對話。“這個人就是那個新生侯凡?”“沒錯,就是他,就是他在昨日與峽穀擂台擊敗了洪戚。”“昨日我就在場中,那場決鬥簡直是精彩連連,讓人拍手稱快,為之驚歎,特別是最後的勝負反轉,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看起來也不是太過突出之人,根本料想不到眼前這人竟然能越階擊敗魚躍榜上第四十五名的洪戚,當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度量。”“這麽的話,侯凡豈不是登上了魚躍榜,成為最新的第四十五名之人?”“你這不廢話嗎,不然還能有誰。”“原來如此。”侯凡心中暗道了一聲,怪不得一路走過會這麽多人注視自己,剛剛一心想著地脈重劍的事情,都差點忘了。經過一晚上的消息傳播和今日早上學員令牌的閃爍顯示,基本上月華學院有七八成左右的人知道了他擊敗洪戚而登上魚躍榜第四十五位這一特大消息。侯凡無語地嘀咕了兩聲:“學院那些高層也不知是怎麽搞的,我做人這麽低調了,為什麽你要把我弄得眾所皆知的情況,這不是叫我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的節奏......”侯凡可不習慣被人這麽盯著,撓了撓頭,靈力浮動離體,身形一動,便是衝向了空,利用禦空而行這一能力去往那位脾氣古怪的煉器師的居所。大概半個多時左右,侯凡終於是在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這是一處約莫十丈高左右的山峰,他瞟了幾眼,然後身形平穩地降落於半山腰之處。此次地方,風景秀美,空氣清新,偏僻安靜,倒是一處讓人心曠神怡之地。侯凡看見了不遠處有一間房子,正準備走上前時,目光陡然一轉,頓時瞳孔微縮,他看見房子之前一棵櫻花樹下站著一道身影。從背影中不難看出,這一道身影乃是一名女性。不知為何,侯凡看見這道女性背影時,心中突然快速地跳動了一下,這道背影似曾相識,很像他記憶之中的那個她。那個她,侯凡隻見過一次,相處的時間並不久,像是萍水相逢,此時很有可能永不再見那種,但那個她卻是深深地埋藏在他的腦海之中,令得他久久不能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