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悟空冷笑一聲,金箍棒猛然揮出,帶著毀天滅地之勢,直逼那錦斕袈裟所化的屏障。刹那間,天地為之色變,金箍棒上的煞氣與錦斕袈裟的佛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麵。


    “砰!”一聲震天巨響,金箍棒與錦斕袈裟的碰撞引發了前所未有的爆炸,五彩斑斕的光芒與金色的煞氣交織在一起,如同絢爛的煙花,卻又帶著毀滅性的力量。日月在這一刻仿佛都失去了光澤,天地間一片混沌,無數虛空被撕裂,星辰顫抖,仿佛整個世界都要在這股力量下崩潰。


    淩霄寶殿之上,天帝昊天身著龍袍,端坐於九天之上,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他輕輕撫過身旁的玉柱,喃喃自語:“西行之路,竟能引得三界震動,金蟬子的混沌真靈,當真要蘇醒了嗎?”言罷,他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意,“玄門與佛門之爭,我天庭自當坐山觀虎鬥,保持中立,方為上策。”


    而在幽冥地府,陰風陣陣,鬼火幽幽,林星辰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玩味與不屑。“佛門西行,哼,不過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棋局罷了。”他輕揮衣袖,對身旁的陰天子孔宣與中央鬼帝玄龜吩咐道:“你二人,務必暗中保護那孫悟空與金蟬子,關鍵時刻,可不必拘泥於道祖的詔令。”孔宣與玄龜聞言,領命而去,各自心中卻是對這趟差事充滿了疑惑與期待。


    靈山之上,佛光普照,卻難掩準提與接引二聖臉上的怒意。他們望著遠方觀音禪院的方向,那裏,孫悟空的狂妄與不羈正挑戰著佛門的威嚴。“這潑猴,竟敢如此!”準提怒拍法座,金光四溢。接引則眉頭緊鎖,沉聲道:“金蟬子十世輪迴,性情大變,此事非同小可,恐有變數。”


    “變數?”準提冷笑,“通天那廝或是人皇暗中作祟也未可知。但眼下,更需關注的是錦斕袈裟與觀音的安危,若我佛門尊者真被那取經人誤傷,三界之內,我佛門顏麵何存?”


    “悟空,住手!”觀音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與無奈,但金箍棒卻毫不留情,攜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狠狠砸下。錦斕袈裟的光芒在這巨力之下,如同風中殘燭,不滅神光逐漸黯淡,直至最後,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響起,袈裟化為點點光芒,消散於無形。


    “哼,區區袈裟,也敢阻我?”孫悟空冷笑,金箍棒上的餘威不減,繼續震蕩,觀音菩薩身形一晃,臉色瞬間蒼白如紙,身形倒飛而出,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師父,趁她病,要她命!”金蟬子見狀,連忙傳音給孫悟空,眼中閃過一抹決絕。孫悟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點了點頭,再次舉起如意金箍棒,準備給予觀音致命一擊。


    “妖魔受死,今日我孫悟空便替天行道!”孫悟空怒喝一聲,金箍棒上再次卷起滔天神威,仿佛能撕裂虛空,直逼觀音而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天地間突然風雲變幻,兩道恐怖至極的氣機自虛空中猛然爆發,瞬間粉碎了周圍的星辰,連虛空都被這股力量禁錮。陸壓佛祖與無天佛祖的身影緩緩走出,他們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下水來,半聖級別的氣機如同山嶽般向孫悟空和金蟬子碾壓而來。


    “大膽狂徒,竟敢毀壞我佛門至寶錦斕袈裟!”陸壓佛祖的聲音冰冷如霜,每一個字都仿佛重錘般敲擊在孫悟空和金蟬子的心頭。


    “觀音菩薩若有何閃失,你二人難辭其咎!”無天佛祖緊隨其後,語氣中滿是憤怒與擔憂。他們深知,錦斕袈裟不僅是佛門的象征,更是觀音菩薩的護身之寶,一旦損毀,後果不堪設想。


    孫悟空與金蟬子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與不安。孫悟空緊握金箍棒,沉聲道:“二位佛祖,非是我等有意為之,實乃情勢所迫。觀音菩薩以袈裟相阻,我等也是無奈之舉。”


    “哼,狡辯!”陸壓佛祖冷哼一聲,目光如炬,“無論何種原因,毀壞佛門至寶,便是大罪!待觀音醒來,自有定奪!”


    “哎呀!”一聲輕唿,伴隨著重物倒地的聲音,孫悟空心中一驚,待他借月光看清來人,頓時愣在原地,手中的金箍棒也緩緩垂下。“菩薩,這……這……”他語無倫次,滿臉懊悔。


    就在這時,天際裂開一道縫隙,無天與陸壓佛祖的身影如同兩座巍峨的山嶽,瞬間降臨於地。無天的聲音冷若寒冰,穿透夜空:“孫悟空,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傷觀音菩薩!”


    孫悟空急忙辯解:“不,不,我……我隻是誤會,以為……”


    陸壓佛祖眉頭緊鎖,怒意難掩:“誤會?你可知你這一棒,差點釀成大禍!佛門聖物豈容你如此兒戲!”


    孫悟空心中焦急萬分,卻也無從解釋,隻能低頭認錯。無天與陸壓的氣息愈發強盛,仿佛要將這方天地都壓得粉碎,三界為之震動,星辰搖曳,萬物顫抖。


    就在這緊張至極的時刻,一道溫和而堅定的聲音響起:“二位佛祖,且慢動手。”金蟬子緩緩步入場中,目光中既有對觀音菩薩的關切,也有對孫悟空的維護。


    “金蟬子,你來的正好。”無天冷冷道,“孫悟空犯下大錯,必須嚴懲。”


    金蟬子搖了搖頭,語氣堅定:“錦斕袈裟固然重要,但觀音菩薩的安危更是我等佛門弟子所應首要考慮的。再者,菩薩深夜至此,行為本就有些蹊蹺,是否另有隱情?”


    陸壓佛祖聞言,麵色稍緩,但仍堅持道:“即便如此,孫悟空的過錯也不能姑息。聖人大老爺的法旨,我等必須遵從。”


    金蟬子深吸一口氣,目光如炬:“若是為了法旨,便要將無辜之人置於死地,這佛法又怎能普度眾生?若二位執意如此,我金蟬子寧可放棄這西行取經的重任,也不願看到無辜受難。”


    無天與陸壓對視一眼,顯然沒料到金蟬子會如此決絕。片刻沉默後,無天開口:“金蟬子,你可知你此言意味著什麽?西行取經乃三界大事,豈能兒戲?”


    “我自然知曉。”金蟬子語氣平靜,“但佛法講究慈悲為懷,若連最基本的慈悲都做不到,又何談普度眾生?若二位定要帶走悟空,我金蟬子甘願承擔一切後果。”


    陸壓佛祖輕歎一聲,道:“金蟬子,你誤會了。我們並非要置孫悟空於死地,隻是需帶他迴靈山,聽候聖人發落。至於取經之事,自有安排。”


    “安排?”金蟬子冷笑,“若我與悟空皆不在,這取經之路又該如何繼續?”


    無天與陸壓交換了一個眼神,無天沉聲道:“金蟬子,你無需多慮。西行之路雖長,但終有盡頭。你與孫悟空的缺席,不過是暫時的小插曲,不會影響大局。”


    與此同時,幽冥地府內,陰風陣陣,孔宣與玄龜立於奈何橋畔,眉頭緊鎖,望著遠方。“林兄,金蟬子此舉,莫非真有深意?”孔宣沉聲問道。林星辰負手而立,目光深邃,緩緩道:“佛門大興尚需時日,二聖之下,誰敢輕舉妄動?金蟬子此舉,或許隻是表象,我等靜觀其變便是。”玄龜聞言,點了點頭,三人決定按兵不動,靜待事態發展。


    靈山之巔,雲霧繚繞,無天佛祖攜陸壓佛祖、孫悟空、金蟬子及觀音菩薩一行人,緩緩步入大雄寶殿。殿內,接引聖人與準提聖人端坐蓮台,麵色凝重。眾人行禮畢,氣氛一時凝固。


    “金蟬子,你可知罪?”準提聖人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金蟬子心中一凜,卻仍保持著鎮定,躬身道:“弟子愚鈍,不知何罪之有,還請聖人明示。”


    “你損壞我佛門至寶錦斕袈裟,重傷觀音菩薩,此等行徑,豈是佛門弟子所為?”準提怒目而視,語氣中滿是憤怒與不解。


    金蟬子聞言,麵露無奈之色,解釋道:“弟子實乃無心之失,那錦斕袈裟本是賊人送還,弟子誤以為真,才令悟空出手。至於觀音菩薩之傷,更是意外中的意外,弟子願承擔一切罪責。”


    “哼,無心之失?你可知這錦斕袈裟對我佛門意味著什麽?”準提怒不可遏,但礙於金蟬子的特殊身份,又無法直接降下重罰。


    金蟬子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弟子自然知曉其重要性,但事已至此,若聖人定要責罰,弟子甘願放棄西天取經的重任,以贖此罪。”


    此言一出,大殿內一片寂靜。接引聖人終於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深邃,仿佛能穿透人心:“金蟬子,你可知,你肩上承載的不僅是取經的重任,更是佛門未來的希望?”言罷,他緩緩睜開雙眸,那雙眼中仿佛蘊含了宇宙萬物,深邃得讓人心生敬畏。


    金蟬子隻覺一股無形的力量自接引聖人眼中透出,瞬間遍體生寒,肌膚如被針刺,但他強忍不適,挺直腰板,目光與接引聖人相對,毫不退縮。


    “弟子明白,但弟子更知,佛門以慈悲為懷,若因弟子一人之過,而累及無辜,弟子萬死難辭其咎。”金蟬子的聲音雖輕,卻字字鏗鏘,透露出他內心的堅定與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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