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有什麽辦法。”她撩動自己的頭發,“你們做過了吧。”


    “什麽?”


    “別裝傻。”


    “你說的是‘滾床單’嗎?”


    “還能有什麽。”她撇過臉。


    “沒有,我答應過你的。”


    她又注視著他,覺得不可思議。


    “你不會吧,真的沒做?那她怎麽說?”


    “她不開心。”


    “肯定的啊。”她像是很理解少雨茹一樣,“你就為了和我的約定?”


    “嗯。”白濤點了點頭,覺得今天很有食欲,把汽水喝光了。


    淩夢菲像是看到了另一個白濤,雖然整個人的口吻和神態有點變化。可還是白濤本人。總不見得他有人格分裂吧?可又沒聽他說起過,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一陣胡思亂想後,心情慢慢地低落。


    “你不像在撒謊,可我覺得簡直不能相信。”她哀怨地看著他,“即便如此,還是早晚的事情。否則你的計劃會因此露陷。”她把他推倒,靠在他的臂膀上,“如果能和你一起睡,一起醒來,該有多好。”


    “如果你每天和我這樣,你或許就不會渴望了。人隻有在得不到的時候才會珍惜,感情這種東西隻有在平淡中才能看到。”


    “話是這麽說,可也是我向往的事情,何況現在能這麽做的人不是我,是她。我心裏妒忌的要命,想想就讓人一肚子氣……那個,我問你啊,她的身材很好吧?”


    “你又不是沒見過她。”


    “傻瓜,我說的身材是你才能看到的。她脫光了衣服,一定讓你很受不了吧。”


    “沒有,她穿著睡衣。”


    淩夢菲緊張地抱著他說:“你今天好怪,肆無忌憚的迴答了這些問題。”


    “……”


    “今天到底怎麽了,是不是和她吵架了?還是你良心發現了,到底怎麽迴事,你有點太老實了。”她忽然跨到他身上,雙手按著“床”,低頭近距離凝視他。由於車膜很黑,月光很微弱,可憑借異種超強的勢力,還是看清了他。他的表情鎮定。她心想一定是裝出來的,就來逗逗他。把他的襯衣紐扣一顆顆的解掉。


    他竟然什麽都沒有說。她緊張又大膽的解開了他的皮帶,就在這個時候,自己都受不了的唿吸急促了起來。


    “我美嗎?”她問。


    “當然。”


    “想要我嗎?”


    “嗯。”


    她簡直要被嚇到了,本以為自己的無理取鬧可以嚇嚇他,反而讓他給愚弄了。到底怎麽迴事?


    一定是在逞能。她這麽想著,脫掉了短袖汗衫,胸罩裹著誘人的果實,在他的麵前透出了香味。他唿吸錯亂了,一把抓著果實。她緊咬著唇,不敢叫出來。可太嚇人了,他還是白濤嗎?或許這才是白濤吧,他想得到自己,一定是的。這麽想著,她便主動解開了身後的扣子,任憑他的雙手胡作非為。很快被推倒的人變成了她,以驚嚇過度的表情看著白濤,臉孔紅到冒煙。由於他的唇吸允著,她已經難以抗拒的閉上了眼。當最後的遮羞布被拉下去後,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走,要為無理取鬧買單了。他吻了上來,親著她的唇,雙舌交融,已經讓她欲罷不能。然而,當他粗暴的闖進她的身體後,隨著撕裂和纏綿,她才知道什麽是仙境。


    “輕點。”她怕車子晃得太厲害,引起別人的注意,可自己卻很享受。


    當一切靜止下來後,兩人並排躺著,車窗上都是霧氣。白濤覺得體內可怕的能量全部宣泄了,他漸漸地清醒過來。剛剛像是酒醉般,做了一件後悔的事情。


    “對不起……”他竟然在這種時候說了這三個字。


    “爽的時候就什麽都忘了,現在說對不起?”她輕聲說道,要他抱著自己。


    “我一定是吃錯東西了。”他一手按著麵門。


    “唉,我是沒有經驗的。可你一副粗野樣子讓我好怕。你是不是第一次啊?”


    “怎麽迴事?”他還在抱怨。


    “問你呢,是不是啊?”


    “是的。”他重重地說。已經沒有迴頭路了,忽然想起自己還赤著身子,就爬起來穿衣服。


    “急著穿什麽衣服啊,抱抱我。”她埋怨道。


    “會被人看到的。”他說。


    她苦著臉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真是的,搞的我像什麽一樣。你發泄好了就走?”


    “不早了。”


    “我第一次啊,你好意思的?”


    白濤被她弄得頭疼,隻好繼續陪著她躺一會。聊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說的什麽事情都忘記了,基本都是閑扯,說小時候的事情,說讀書時的事情。反正盡量避免說現在的事情。


    唿吸著混雜的空氣,適宜的溫度。白濤歎了口氣,卻發覺她已經睡著了,就靠在他的肩膀上。這下可完蛋了,要是她一直睡下去,他什麽時候才能迴家?


    可又不想把她吵醒,就這麽躺著,過了整整兩個小時。期間,他一直睜著眼在思考問題。時間過得很快,一隻手還帶著少雨茹送得手表,還好給調成了麥克風關閉狀態,否則剛剛的那些聲音肯定會成為同伴們的談資。


    他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一切都靜悄悄的,能夠聽到她的鼻息聲。就這樣繼續等下去嗎?


    還能怎麽樣。


    等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入車內後。她終於睡眼惺忪地坐了起來。


    “幾點啦?”


    白濤看了看手表。


    “八點。”


    她忽然哀怨地看著他。


    “流氓。”


    白濤聽得愕然,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走了。”她說。


    他點了點頭。


    “還不快抱抱我!”她嚷道。


    他趕緊給了她一個熊抱。白濤開車迴家已經是十點的事情了。這下可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前往自己家的道路較為僻靜,他駛入森林,忽然見到有人躺在路上。他停下車,抬頭看了看,那人披頭散發,是個女的。他開門過去看。女子該有二十多歲吧,身材消瘦,卻有一種別樣的骨感美。


    她的胸膛起伏,是有唿吸的。


    “你好?”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女子沒有迴應他。他馬上拿出手機,想打急救電話。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女子睜開了眼。


    “我在哪裏?”她問。


    “森林。”白濤不知該怎麽解釋,這一地帶都是他的地盤。問題是她怎麽來這裏了。“你肯定是跑錯地方了。”他攙扶她站起身,卻在瞬間覺得寒氣逼人,觸及她身體的右手似乎被凍僵了。他趕緊拉開距離,伸出左手,電流在指間流動。


    “你是什麽人?”


    女子撩了撩頭發,說:“你或許還不知道吧,異種在低於零下二十度的氣候下,會變得異常虛弱。所以北方是沒有異種的。”


    “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是異種?”


    “我身上有氣味嗎?”她問。


    “沒有,不過我知道有人可以抹去這些氣味。”他想到的是魯柏,“你們和那個科學家有來往?”


    “科學家?我可不介意是誰發明的。反正這種東西就快要流行了,研製他的人應該不把它當迴事了,隻是一種簡單的生財手段。”


    “那家夥一定是瘋了。”白濤說,“你是什麽人,誰派你來的。”


    女子嫣然一笑,朝著白濤伸出手,一股柱狀的寒氣逼近白濤。白濤躲閃開來。


    “哼,還是個正人君子?”女子不悅地說,“你的得意能力呢?”


    “你不想死就滾遠一點,我和你沒有半點過節,至少現在是的。”


    “我們七星可不需要別人憐憫。”女人說得時候,白濤知道不止她一個人。然而後背已經被什麽東西紮到了,轉過身去看,那是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一手變成了黑色的粗壯物,尖端長出了大型的蜂針。他意識到那東西正是紮在身體上的東西。視覺開始模糊了,左手朝著對方射出一道閃電。


    那人一直戒備著,見他抬起手,就躲到了樹後。白濤搖搖晃晃地倒下。女子走到他身邊說:“真是個天真的家夥。”


    那個弓著背的男人走了過來。


    “你別太自信了,如果他射出雷電,你肯定得趴下。”


    “我隻是試試他。”女人搖了搖頭。


    男子一把將他扛起。白濤醒來的時候,身處空曠的森林內。可惜已經離家很遠了,這林木地帶是從未見過的,一定是遠郊。他的身體很軟,頭很痛,後背的劇痛像是一直插著利器。不過那針已經拔掉了。那個弓著瘦小的身體,雙手像是枯枝一樣的男人靠著一棵樹。


    女人蹲在白濤麵前。他爬起來,卻發覺全身無力。


    “年輕人,被我的毒針紮到後,你可能一時用不出力。”男子說。


    “他說的沒錯哦。”女人溫和地說道,“看,我們偉大的有錢人,你怎麽這麽狼狽。”


    “我應該把你打飛的。”白濤狠狠地說,嘴唇是黑色的。


    “不要這麽著急。既然你醒了,我們聊聊吧。”她說,“你到底為什麽要和少家走得這麽近?”


    “你憑什麽問我這種問題?”他問。


    “你搞不清狀況嗎?我可以把你凍死。”女人身體冒出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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