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櫟以為自己隻能自力更生的時候,突然一大波的侍女就站到她麵前。


    大概有十來個左右。


    盛瑜不是說沒有侍女嗎?怎麽現在又有了。


    就這麽喜歡誆她嗎?


    如果不是盛瑜救過她的命,又答應會接她母親離開煦日,她一定不會對盛瑜客氣的。


    侍女們各司其職,有條不紊。


    薑櫟什麽都不用做,等著她們來伺候自己。


    踏進盛好了溫熱的水的浴桶裏時,全身舒暢通透,今天一切的煩惱都忘掉了。


    早晨起來梳妝打扮之後,她又是完美的新娘子了。


    隻是如此完美的她又要在馬車裏繼續顛簸了。


    臨上馬車前,盛瑜給了薑櫟一個蘋果。


    並附言道“月和公主不要再把紅果吃掉了,餓了就知會一聲。”


    拿著蘋果的薑櫟臉熱了幾秒,隨後轉身在侍女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這個盛瑜居然知道她把蘋果吃掉!?肯定是偷窺她了!果真是登徒子!


    今天的馬車好像又和昨天的馬車不一樣了,坐墊比昨天的軟,坐起來舒服。


    車裏還有一個高高的靠枕,她正好可以用來休息。


    應該就不會像昨天那樣頭亂撞了。


    除此之外,還有幾本書可供她消磨時間。


    是哪個小可愛這麽貼心,這服務真是太周到了,比煦日安排得還要好。


    又坐了一日多的馬車,終於到了安平城。


    在此途中,盛瑜突然問了她會不會跳舞。


    心中盡管有疑慮,但也實話實說了。


    馬車沒有直接進宮,又是到了驛站。


    依舊穿著嫁衣的她坐在房間裏,思慮重重。


    按理說,她是和親,怎麽沒有直接進宮,卻停留在了驛站。


    那個元和帝是想幹什麽?盛瑜還問她會不會跳舞,是不是想讓她?……


    薑櫟心裏又有了不好的預感。


    作為弱國,真的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隻能任人擺布。


    沒有思考太久,薑櫟就聽到了敲門聲。


    抬頭一看,是盛瑜走了進來。


    盛瑜幹脆的坐在了薑櫟的對麵,給自己倒了杯茶。


    “月和公主,事情有了一些變化,你需在此住上一月,練好一月後宴席上要獻的舞。”


    薑櫟蹙眉,等著盛瑜繼續說下去。


    “元和帝改了主意,他想在把你納進後宮前,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國色天香之姿,而且一月後的宴席上會有許多別國的使臣來,看你跳舞。”


    盛瑜停頓一下,喝了一口茶。


    “那煦日?……”薑櫟微怔。


    “煦日會來,也會知道月和公主你獻舞。”


    薑櫟:這滄瀾國真挺會欺負人的。


    她在臨行前,就被平昭帝追加了封號,那她也算是堂堂的公主。


    她堂堂公主在眾國使臣麵前獻舞,就像是舞姬一樣。


    不止是辱她,也在辱煦日。


    被薑櫟黝黑的眼睛一直盯著看,盛瑜連忙擺手,道“你可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又不是我出的主意,我可巴不得你早點進後宮呢!”


    “薑櫟沒有這樣的意思。”薑櫟的話語中透著一絲無奈。


    弱國嘛,隻能任人擺布了。


    “月和公主該慶幸自己生得傾國傾城,不然元和帝看不上你,肯定又會改變主意隨意把你許配給其他小國,到時日子就更慘咯。”


    盛瑜單手托著腮,語氣摻雜著幸災樂禍,又有著一絲絲同情。


    引得薑櫟非常不優雅的翻了個白眼。


    可麵上掛著假笑,隻說“謝瑜王謬讚。”


    見薑櫟一點害怕的樣子,看起來是真自信自己的容貌,不過盛瑜也相信薑櫟的容貌能勾住元和帝。


    他看著薑櫟,笑道“本王這次來,順便也給月和公主帶了舞團,要是一月後跳不好,元和帝可能也會因此不高興,然後還是把你許配給他人的。”


    盛瑜又說了恐嚇的話,薑櫟還是不怕。


    她的母親擅舞,所以她自小就有跟著母親習舞。


    不能說舞姿非常絕美,但也絕對不會差。


    “薑櫟明白。”


    今天的薑櫟這麽聽話,都不跟他頂嘴,好沒意思啊。


    盛瑜不滿的撇了撇嘴。


    “喏,令牌。”盛瑜從兜裏拿出一塊令牌放在桌上“出入驛站都要出示。”


    薑櫟掃了一眼那令牌,遂對盛瑜下了逐客令“瑜王要是無事,就請迴吧,不是說舞跳不好,薑櫟就要許配給他人嗎?”


    被薑櫟一噎,盛瑜反倒了有好心情。


    輕笑道“要不月和公主先在本王麵前舞一曲,讓本王賞賞?”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薑櫟,就想看到薑櫟臉上露出生氣的表情。


    薑櫟麵色微變“還請瑜王自重。”


    又調戲她!真是令人討厭!


    雖然薑櫟變臉隻是幾秒的時間,但也足夠讓盛瑜想要繼續調戲薑櫟。


    他笑容更盛,似笑裏藏刀“就月和公主這樣的態度,怕是很難勾住元和帝吧?這突然讓本王很不信任你啊,本王如今都不確定給月和公主的許諾值不值當了。”


    隻要薑櫟越生氣,他就越高興,最近發現自己很喜歡看薑櫟跟他頂嘴的樣子。


    這個想法有點危險。


    薑櫟很討厭盛瑜虛假的笑容,明明假的要死,還不收斂點。


    笑得那麽誇張,真的醜死了!


    薑櫟的聲音冷了幾分“薑櫟用何種方法,與瑜王無關,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盛瑜本來隻是想讓薑櫟氣氣,結果聽了這個迴答,他一點也不滿意,而且幹嘛不關他的事?


    怎麽說他也承諾了薑櫟會接她母親離開煦日國的嘛!連個保障都不給。


    這女子真的無情,他還是救命恩人,不是嗎?


    盛瑜笑容一收,語氣有些咬牙切齒“沒有過程,本王不放心。”


    薑櫟默了幾秒,突然站起來。


    “月和公主……想做甚?”


    盛瑜的身體下意識往後仰了仰,有些防備。


    “瑜王不是想了解過程嗎?”薑櫟看著盛瑜,麵無表情反問道。


    “那……那你突然起來……”做甚?


    盛瑜因為薑櫟的動作,說話就猛地停住了。


    薑櫟竟然就這樣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在後勾著他的脖子,一手貼著他的胸膛。


    與薑櫟平視,就見薑櫟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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