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麽比在聽到喜歡的人說永遠不會和自己在一起更加難受了。


    那個人還說他很髒……


    想恨恨不起來,想怨怨不了。


    因為他最恨最怨的還是他自己,恨自己是那樣不堪的人,怨自己不潔身自好。


    那天之後,他就再也不敢找季文榕了,自己在季文榕的心中是那樣的不堪,他也不敢再汙了季文榕的眼睛。


    他接了一個需要在外地拍攝的電影,想要躲著季文榕。


    他去之前發了條消息告訴季文榕自己要去外地拍攝,他還奢望著季文榕可以對自己說些好好照顧自己的話,可季文榕也隻說好好拍戲,就沒有其他了。


    拍攝的六十七天,他一直沒給季文榕發過消息打過電話,希望著季文榕可以主動給自己發消息打電話問他的情況。


    他就隻是故意不聯係季文榕而已,季文榕也順勢不再聯係他了。


    他往常一天一個電話,現在沒有電話,季文榕也不擔心關心自己,連問也不問。


    拍攝的這麽多天,他除了拍戲的時候可以不想季文榕,其他時間季文榕就占滿了他的整個腦子。


    他隻靠著手機裏六七百張偷拍季文榕的照片緩解自己的想念之情。


    拍完戲迴公司時,他碰巧看到了季文榕。


    榕在他心目中還是那麽的帥氣,認真時散發的氣質依舊吸引著他。


    他也很想衝過去抱住季文榕,可他不能。


    榕看到他了,隻是公式化的微笑,就像對待公司裏其他藝人一樣。


    他在榕的心中,一文不值……


    他當然想要放棄,可看到榕出席活動時與別人的談笑風生,他就嫉妒得發狂心疼得難受,他要把榕搶過來。


    以為時間是最好的良藥,結果都是錯的。


    不聯係季文榕不見季文榕,反而讓他對季文榕更加的想念。


    久到他拍的電影都上映了,他還是想著季文榕。


    票房大賣,公司舉辦了慶功宴,他又看到了季文榕。


    看著季文榕一直被人灌酒,他還是忍不住擔心了,走到季文榕的身邊不敢靠近也不敢說話,隻敢看著。


    把要灌季文榕酒的人都悄悄攔下,他酒量好幫季文榕頂著。


    榕的秘書還不知道他和榕的關係已經掰了,於是也很放心把榕交給了他。


    攙扶著已經醉了的季文榕,扶到車裏。


    說來也是可笑,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季文榕不知道他的目的,所以會像兄弟一樣接觸,後來也不了解季文榕是從哪裏知道的,和他就不敢再有身體接觸了。


    這是他們時隔了一年半才有的身體接觸。


    季文榕醉醺醺的,意識也不清醒,如果知道是他,一定不會讓他送的。


    俯身拉上安全帶,看著閉著眼睛的季文榕,潯祿心中一動,如果就偷偷親一下,榕應該不會知道的吧?


    他從來都不敢對榕做一些越軌的事,害怕榕會討厭自己。


    趁著榕沒醒,他就隻是親一下臉頰,應該沒事的。


    可想了很久,潯祿最終還是坐迴了駕駛座上。


    終究他還是有私心的,把季文榕送迴了自己家,扶到了自己的臥室。


    坐在床邊,注視著季文榕紅潤的臉頰、眉眼、唇……隻能看不能碰。


    良久,潯祿看季文榕嘴唇微動,聲音也很幹澀“水……”


    “榕,你等一下。”潯祿著急起身。


    他馬上去廚房倒了杯溫水,想了想還是要去藥櫃拿上解酒藥,免得榕難受。


    翻箱倒櫃的時候,潯祿就看到了一包藥。


    那藥是春、藥,是以前他不節製時有朋友送來的藥,他沒用過也沒想著用,畢竟做這方麵還是你情我願的好。


    如果他給榕下藥了,榕又是醉醺醺的,等第二天早上起來,生米煮成熟飯了,榕那麽負責任,就算再不喜歡他也會接受他的。


    想法一瞬間有了,就再也掐不滅了。


    這個想法是很卑鄙,但潯祿的藥已經喂到了季文榕的嘴裏。


    在藥還沒發作的時候,他又去客廳取了潤滑劑。


    看到榕的臉越發紅潤,他終於親上了他念了很久想了很久的唇。


    他知道榕有潔癖,所以他不敢上榕,他隻能讓榕上自己了。


    第一次真的很痛,但想到是榕就覺得沒有任何關係了。


    季文榕第二天早上就發現自己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身邊還躺著同樣光溜溜的潯祿。


    真的驚了很久,他才反應過來,雖然後麵是沒有感覺,但還是感覺哪裏怪怪的。


    而且這個房間的氣味已經說明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不可能沒有事都沒有發生,可他的身體並沒有什麽異常狀況。


    【小係,昨天是怎麽了?你沒屏蔽吧?】


    【昨天潯祿給你下藥,然後你把他上了。】


    【我把他上了?!怎麽可能!我現在就算是男的,也是零!我怎麽可能上他啊!】


    【額……潯祿他是自願的,講通俗一點,他自己坐上去的啦!】


    【你幹嘛突然開車啊!小係!】


    【我實事求是而已啦……】


    跟係統聊完之後,季文榕整個人都懵掉了。


    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傻的人啊……頭疼……


    季文榕坐在床上想了一會,還是起身穿衣服。


    動靜可能有點大就把潯祿給吵醒了。


    潯祿看到季文榕穿衣服馬上就清醒了,立刻就抓住了季文榕的手,爬了起來“榕,你不要走……”


    結果動作太大,就扯到了後麵,吃痛地嘶了一聲。


    季文榕心下有些無奈還有絲心疼,他穿好衣服後坐迴床上,抓著潯祿的手,輕聲道“潯祿,昨天的事我會負責,我洗漱之後就去樓下給你買早餐和藥。”


    聽季文榕不會丟下自己,還會對自己負責,潯祿就心花怒放,但也不禁疑惑“藥?什麽藥?”


    季文榕瞄了那被子,好像透過被子看到裏麵一樣,讓潯祿忍不住羞赧。


    季文榕挑眉反問“看你那麽痛,不得上藥嗎?”


    說的那麽直白,想到昨晚的事,潯祿就羞紅了臉,推著季文榕,磕巴道“我……那你趕快去……”


    季文榕摸摸潯祿的頭就出了房間。


    待季文榕出了門,潯祿捧著自己的臉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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