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曹操感慨恍如隔世、陶恭祖部將殺卞翁
挾天子以令不臣我就是不臣 作者：走著瞧主義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曹操帶著兵進了眭固的營地，遇到了夏侯惇，才發現出了問題。
許褚和典韋不見了。
兩個人本來是自己前軍的主帥和副帥。
此時的二位主帥，正帶著20，30白繞部投誠了的黑山賊追殺著眼前眭固的黑山賊呢。
眭固的黑山賊開始後退的時候，許褚和典韋就發現了賊人退卻。殺了2個多時辰，雖然說肉身疲憊，可是殺意正濃。
身後跟著他們的前軍，看著兩個主將這麽勇猛，自然也是心中豪氣萬丈。
二個主將找了馬，騎著殺了出去，身後這點兵也連跑帶顛的跟了出去。
許褚和典韋也本著曹軍將領一向如此的光榮傳統。除了殺人，還要越貨。看到有騎著馬的賊人就奔過去，許褚負責長刀開路，典韋負責投戟殺敵。夏侯惇還沒有開始正麵的追擊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帶著人殺進了眭固的中軍。隻是以為人數太少，曹操沒有看到他們，夏侯惇沒有看到他們，眭固也沒有看到他們。
雖然也有小頭目被他們兩個人追的煩了，想著他們再怎麽厲害，也就2個人帶著些親兵而已。就帶著身邊潰逃中的黑山賊想反擊一下，可是兩個人手起刀落，本還反抗一下的小頭目，不是失去了生命，就是失去了夢想。
打了一會兒的功夫，自己身後的兵卒們也都混上了馬匹。原本就是黑山賊投誠的，雖然說比不上他們倆個的騎術，可也都騎過馬，也沒有耽誤了他們倆殺人的效率。
夏侯惇這邊加大了追擊的力度，賊人就加快了奔逃的腳步。他們倆渾然不知的還在這裏砍殺。砍到快日薄西山的時候，兩個人迴頭一看。
“啊？我們人呢？”
除了跟在追擊身後的20幾騎，身邊的曹軍都不見了蹤影。
“壞了，往迴砍！”
兩個人雖然殺的興起，可是也知道自己不是無敵天下之人。順著賊人逃跑的方向砍了半天，弄丟了主公。
主公丟了怎麽辦？那就往迴砍唄。
辨了辯方向，兩個人又帶著親兵往迴砍。也沒砍多久，就看到了來找他們的夏侯淵。
“仲康，惡來！你們哪去了？孟德發現你們兩個不見了蹤影，被嚇的魂不附體了。最寶貴的輜重都不要了，讓我來找你們。”
“呃……我們也是來為主公尋找輜重的。”
“對，對，看我們前軍的馬匹！”
夏侯淵一聽就知道是他們兩個人臨時起意扯的謊話，可是隻要人都平安，別的事情自然都好。
“走吧，主公還等著你們倆呢。見不到你們，估計他寢食難安。”
“好吧。”
接上了許褚和典韋，夏侯淵帶著人馬開始往迴走。又從自己馬匹的行囊中掏出了一把肉幹。扔給了他們倆個。
“吃吧。殺了這麽久，也該累了。”
兩個人拿到了肉幹，對視了一下。
“還有沒？再給我們點。”
夏侯淵愣了一下。把自己的行囊直接扔給了他們倆個。
許褚接著行囊，打開了看了一眼。就從裏麵把肉幹拿了出來，分給了後麵跟著他們一起殺了4個時辰的兵卒。
“吃吧。”
看到身後每個人都拿到了肉幹，許褚和典韋兩個人才一起吃著手裏的肉幹。
“是人脯……”
“噗……”
夏侯淵悠悠的說了一句，許褚直接把嘴裏的肉噴了出來。
“逗你的。”
“我他媽知道。”
這個事情其實隻是聽到的一瞬間覺得有點震驚而已。隻要稍微一想，就知道這肉不可能是人脯。軍中的肉幹都是馬肉為主，羊肉為輔。運氣好的時候，能有點豬肉。從來就沒有過人肉。
典韋和許褚身後的兵卒吃著手裏的肉幹，心中還是多少有些感動的。
跟著白繞混，從來都是白繞吃肉，他們吃菜。偶爾有點分給他們的肉，他們都不用想。肯定就是人肉。雖然當時覺得沒有什麽問題，可是現在迴想起來，才覺得心中悲傷。
畢竟自己能吃別人，那自己其實也別人眼中的糧食。這與野獸何異？
更何況，這個肉幹本來也沒有自己的份，是自己主將少吃了2塊，自己才能吃到這幾塊肉。雖然大戰之後，稍微鬆懈了下來，就感覺到身體異常的疲憊，可就是沒有什麽胃口。
不過，每個人還是都在吃手裏的肉幹，覺得隻有“吃”，才感覺到自己生而為人的真實感。
一行人迴到了黑山賊的營地。
曹操正指揮著人盡快打掃戰場。想盡量趁著天黑之前，把糧食，帳篷和最值錢的輜重趕緊打包帶走。盡量在今天晚上趕迴到自己駐紮的營地。剩下的打掃戰場的工作，明天天亮再說。畢竟現在盛夏之中，雙方死在這裏的數萬人，趁著沒有臭了趕緊埋了，避免瘟疫才是真的。
此處是連接昌邑、廩丘和武陽重要的通道，難免日後會有人往來此處。曹操可不想處理瘟疫。畢竟在這個時代，瘟疫才是最大的敵人。
殺了一天，雖然都很疲憊。好在自己是戰勝的一方。除了許褚，典韋和樂進身上受了點傷，別人身上都是完好無損的。強打精神，趕緊把糧草和最好的幾個帳篷，還有點搬運糧草的騾子和馬匹一起帶走。大家就連夜往自己的營地趕了。
迴到半天的戰場的時候，曹操看著這滿地的屍身，恍如隔世。好像很難把這些人的死亡和自己的決定聯係在一起。
身邊的夏侯惇好像看出來曹操的心事一般。
“孟德，快點迴去吧，晚上我們喝上幾杯。”
“軍中禁酒！”
“你原來說的是戰前禁酒，喝酒不打仗，打仗不喝酒。和沒有說得勝了不能喝。”
“誰身上有酒？”
曹操突然大喊起來。
“我這，應該是酒……”
許褚後麵的一個騎兵迴了話。
“拿來！”
騎兵把酒給了曹操。
“下次打仗不許喝酒。”
“是！不過，主公，這是繳獲的馬。”
“孟德，今天你就別得瑟了，一直被打臉。”
曹操沒有管夏侯惇嘲諷自己，他也知道夏侯惇這麽說，是想讓自己輕鬆一點，並無惡意。
他打開了酒囊的塞子。路過自己前軍鋒線的時候，一邊騎著馬，一邊把酒灑在了滿是屍體地上。
“辛苦你們了。路上喝吧。”
雖然這些人是曹操本來就想要抹去的不安元素，是原來白繞的降兵。可是看到他們死戰不退的樣子，曹操還是覺得自己想錯了。他覺得人一旦做了不可饒恕的“惡行”之後，就隻有“為惡”的這一條路可以選了。
其實，他們的大部分，隻是沒有做好人的機會罷了。
打掃戰場一共打掃了3天。曹操動員了兗州軍也安葬了賊人的屍身。
迴到廩丘的時候，荀彧也迴來了。他不但帶迴來了張邈和鮑信的支持。還拿迴來了一張袁紹任命曹操作為兗州刺史的任命狀。
“可有可無，不過，還是有個自然更好。名正言順罷了。”
戲誌才也讓青州的黑山賊給了於毒和眭固的黑山賊一些糧草，讓他們北上冀州。去找袁紹和公孫瓚的麻煩去了。
“主公，要不要你家人從潁川接過來啊？畢竟那邊袁公路在側。”
這一日荀攸問了問曹操關於自己家人的安排。
“不用，不用，沒有事。袁公路那賊，要對付荊州劉景升。暫時沒有空搭理我。”
在曹操雄霸兗州的時候，得到了孫堅戰敗身死的消息。
“如果當時在洛陽，多給孫堅一些軍糧。是不是能讓迴到江東呢？”
曹操略微的自責。不過，這應該就是孫堅的命。一輩子了為了漢室，卻不想最後死在了漢室宗親的手裏。
連最後的老板，袁術都背棄了漢室，做起了皇帝夢。
每個人都說自己是正義的，師出有名。其實都隻是為了私心而已。美其名曰如此而已。
袁紹被自己送過去的黑山賊打的滿地找牙。公孫瓚在劉虞的製衡下也算老實。
袁術治下有豫州，雖有糧草，並無精兵。去打荊州，直接被劉表打的滿地找牙。徐州的老匹夫陶謙嘴上說著漂亮話，人事一件不做。
大家起聯軍討伐董賊的時候，他連個屁都沒有。黑山賊起事，他堅壁清野。百姓都無處可去，黑山賊更不願意去他的地接。
“啊，對了，去把在琅琊避難的我嶽父接過來吧。”
曹操突發奇想的要去把身在琅琊的卞家老爺子接過來。反正他帶著樂戶在那邊也是過的提心吊膽。雖然青州的黑山賊在自己的指揮下，並沒有去騷擾過徐州的北部，不過，被自己打散了的於毒和眭固的黑山賊的小股賊人，說不定就成了流寇過去打擾了老人家的清幽。
兗州在自己手裏，濟南國有鮑信管著，從琅琊到廩丘，怎麽想都是坦途。
曹操就隨便派了個人，帶上50騎兵馬，帶上自己的親筆書信，去接了嶽父迴來。
可是，他等到的不是卞氏的父親。等到的是陶謙的部將殺了卞氏全家，和自己那些騎兵的大部。
許褚和典韋不見了。
兩個人本來是自己前軍的主帥和副帥。
此時的二位主帥，正帶著20，30白繞部投誠了的黑山賊追殺著眼前眭固的黑山賊呢。
眭固的黑山賊開始後退的時候，許褚和典韋就發現了賊人退卻。殺了2個多時辰，雖然說肉身疲憊，可是殺意正濃。
身後跟著他們的前軍，看著兩個主將這麽勇猛，自然也是心中豪氣萬丈。
二個主將找了馬，騎著殺了出去，身後這點兵也連跑帶顛的跟了出去。
許褚和典韋也本著曹軍將領一向如此的光榮傳統。除了殺人，還要越貨。看到有騎著馬的賊人就奔過去，許褚負責長刀開路，典韋負責投戟殺敵。夏侯惇還沒有開始正麵的追擊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帶著人殺進了眭固的中軍。隻是以為人數太少，曹操沒有看到他們，夏侯惇沒有看到他們，眭固也沒有看到他們。
雖然也有小頭目被他們兩個人追的煩了，想著他們再怎麽厲害，也就2個人帶著些親兵而已。就帶著身邊潰逃中的黑山賊想反擊一下，可是兩個人手起刀落，本還反抗一下的小頭目，不是失去了生命，就是失去了夢想。
打了一會兒的功夫，自己身後的兵卒們也都混上了馬匹。原本就是黑山賊投誠的，雖然說比不上他們倆個的騎術，可也都騎過馬，也沒有耽誤了他們倆殺人的效率。
夏侯惇這邊加大了追擊的力度，賊人就加快了奔逃的腳步。他們倆渾然不知的還在這裏砍殺。砍到快日薄西山的時候，兩個人迴頭一看。
“啊？我們人呢？”
除了跟在追擊身後的20幾騎，身邊的曹軍都不見了蹤影。
“壞了，往迴砍！”
兩個人雖然殺的興起，可是也知道自己不是無敵天下之人。順著賊人逃跑的方向砍了半天，弄丟了主公。
主公丟了怎麽辦？那就往迴砍唄。
辨了辯方向，兩個人又帶著親兵往迴砍。也沒砍多久，就看到了來找他們的夏侯淵。
“仲康，惡來！你們哪去了？孟德發現你們兩個不見了蹤影，被嚇的魂不附體了。最寶貴的輜重都不要了，讓我來找你們。”
“呃……我們也是來為主公尋找輜重的。”
“對，對，看我們前軍的馬匹！”
夏侯淵一聽就知道是他們兩個人臨時起意扯的謊話，可是隻要人都平安，別的事情自然都好。
“走吧，主公還等著你們倆呢。見不到你們，估計他寢食難安。”
“好吧。”
接上了許褚和典韋，夏侯淵帶著人馬開始往迴走。又從自己馬匹的行囊中掏出了一把肉幹。扔給了他們倆個。
“吃吧。殺了這麽久，也該累了。”
兩個人拿到了肉幹，對視了一下。
“還有沒？再給我們點。”
夏侯淵愣了一下。把自己的行囊直接扔給了他們倆個。
許褚接著行囊，打開了看了一眼。就從裏麵把肉幹拿了出來，分給了後麵跟著他們一起殺了4個時辰的兵卒。
“吃吧。”
看到身後每個人都拿到了肉幹，許褚和典韋兩個人才一起吃著手裏的肉幹。
“是人脯……”
“噗……”
夏侯淵悠悠的說了一句，許褚直接把嘴裏的肉噴了出來。
“逗你的。”
“我他媽知道。”
這個事情其實隻是聽到的一瞬間覺得有點震驚而已。隻要稍微一想，就知道這肉不可能是人脯。軍中的肉幹都是馬肉為主，羊肉為輔。運氣好的時候，能有點豬肉。從來就沒有過人肉。
典韋和許褚身後的兵卒吃著手裏的肉幹，心中還是多少有些感動的。
跟著白繞混，從來都是白繞吃肉，他們吃菜。偶爾有點分給他們的肉，他們都不用想。肯定就是人肉。雖然當時覺得沒有什麽問題，可是現在迴想起來，才覺得心中悲傷。
畢竟自己能吃別人，那自己其實也別人眼中的糧食。這與野獸何異？
更何況，這個肉幹本來也沒有自己的份，是自己主將少吃了2塊，自己才能吃到這幾塊肉。雖然大戰之後，稍微鬆懈了下來，就感覺到身體異常的疲憊，可就是沒有什麽胃口。
不過，每個人還是都在吃手裏的肉幹，覺得隻有“吃”，才感覺到自己生而為人的真實感。
一行人迴到了黑山賊的營地。
曹操正指揮著人盡快打掃戰場。想盡量趁著天黑之前，把糧食，帳篷和最值錢的輜重趕緊打包帶走。盡量在今天晚上趕迴到自己駐紮的營地。剩下的打掃戰場的工作，明天天亮再說。畢竟現在盛夏之中，雙方死在這裏的數萬人，趁著沒有臭了趕緊埋了，避免瘟疫才是真的。
此處是連接昌邑、廩丘和武陽重要的通道，難免日後會有人往來此處。曹操可不想處理瘟疫。畢竟在這個時代，瘟疫才是最大的敵人。
殺了一天，雖然都很疲憊。好在自己是戰勝的一方。除了許褚，典韋和樂進身上受了點傷，別人身上都是完好無損的。強打精神，趕緊把糧草和最好的幾個帳篷，還有點搬運糧草的騾子和馬匹一起帶走。大家就連夜往自己的營地趕了。
迴到半天的戰場的時候，曹操看著這滿地的屍身，恍如隔世。好像很難把這些人的死亡和自己的決定聯係在一起。
身邊的夏侯惇好像看出來曹操的心事一般。
“孟德，快點迴去吧，晚上我們喝上幾杯。”
“軍中禁酒！”
“你原來說的是戰前禁酒，喝酒不打仗，打仗不喝酒。和沒有說得勝了不能喝。”
“誰身上有酒？”
曹操突然大喊起來。
“我這，應該是酒……”
許褚後麵的一個騎兵迴了話。
“拿來！”
騎兵把酒給了曹操。
“下次打仗不許喝酒。”
“是！不過，主公，這是繳獲的馬。”
“孟德，今天你就別得瑟了，一直被打臉。”
曹操沒有管夏侯惇嘲諷自己，他也知道夏侯惇這麽說，是想讓自己輕鬆一點，並無惡意。
他打開了酒囊的塞子。路過自己前軍鋒線的時候，一邊騎著馬，一邊把酒灑在了滿是屍體地上。
“辛苦你們了。路上喝吧。”
雖然這些人是曹操本來就想要抹去的不安元素，是原來白繞的降兵。可是看到他們死戰不退的樣子，曹操還是覺得自己想錯了。他覺得人一旦做了不可饒恕的“惡行”之後，就隻有“為惡”的這一條路可以選了。
其實，他們的大部分，隻是沒有做好人的機會罷了。
打掃戰場一共打掃了3天。曹操動員了兗州軍也安葬了賊人的屍身。
迴到廩丘的時候，荀彧也迴來了。他不但帶迴來了張邈和鮑信的支持。還拿迴來了一張袁紹任命曹操作為兗州刺史的任命狀。
“可有可無，不過，還是有個自然更好。名正言順罷了。”
戲誌才也讓青州的黑山賊給了於毒和眭固的黑山賊一些糧草，讓他們北上冀州。去找袁紹和公孫瓚的麻煩去了。
“主公，要不要你家人從潁川接過來啊？畢竟那邊袁公路在側。”
這一日荀攸問了問曹操關於自己家人的安排。
“不用，不用，沒有事。袁公路那賊，要對付荊州劉景升。暫時沒有空搭理我。”
在曹操雄霸兗州的時候，得到了孫堅戰敗身死的消息。
“如果當時在洛陽，多給孫堅一些軍糧。是不是能讓迴到江東呢？”
曹操略微的自責。不過，這應該就是孫堅的命。一輩子了為了漢室，卻不想最後死在了漢室宗親的手裏。
連最後的老板，袁術都背棄了漢室，做起了皇帝夢。
每個人都說自己是正義的，師出有名。其實都隻是為了私心而已。美其名曰如此而已。
袁紹被自己送過去的黑山賊打的滿地找牙。公孫瓚在劉虞的製衡下也算老實。
袁術治下有豫州，雖有糧草，並無精兵。去打荊州，直接被劉表打的滿地找牙。徐州的老匹夫陶謙嘴上說著漂亮話，人事一件不做。
大家起聯軍討伐董賊的時候，他連個屁都沒有。黑山賊起事，他堅壁清野。百姓都無處可去，黑山賊更不願意去他的地接。
“啊，對了，去把在琅琊避難的我嶽父接過來吧。”
曹操突發奇想的要去把身在琅琊的卞家老爺子接過來。反正他帶著樂戶在那邊也是過的提心吊膽。雖然青州的黑山賊在自己的指揮下，並沒有去騷擾過徐州的北部，不過，被自己打散了的於毒和眭固的黑山賊的小股賊人，說不定就成了流寇過去打擾了老人家的清幽。
兗州在自己手裏，濟南國有鮑信管著，從琅琊到廩丘，怎麽想都是坦途。
曹操就隨便派了個人，帶上50騎兵馬，帶上自己的親筆書信，去接了嶽父迴來。
可是，他等到的不是卞氏的父親。等到的是陶謙的部將殺了卞氏全家，和自己那些騎兵的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