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人看到曹操的“明升暗降”還是又些心裏不快的。可是曹操卻是高興的屁顛屁顛的,他也確實有高興的理由啊。


    第一,到現在為止,記得住和沒記住的曆史事件都發生了。這樣就沒有出現不該有的“變數”,不會影響後世。畢竟,逆天是重罪。


    第二,離開了天子腳下,去當一方父母官,怎麽也是自由輕鬆了許多。


    第三,可以把老婆孩子扔給老爸老媽,自己織帶貼身的婢女傭人前去上任,這樣薩娜和自己都可以得到短暫的“性福”,又能恢複自由的單身生活,何樂不為?


    家人的如喪考妣和曹操的心花怒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相公,你看我們的操兒這是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啊,離開中樞去做個縣令,真不知道他為何如此的開心。”


    “是不是這件事對他打擊太大,孩子失了心啊?”


    “看著也不像啊,你要不要叮囑一下他媳婦看看操兒這是怎麽了啊。”


    丁氏哪管曹操,三個孩子也幾就夠丁氏勞神費心了,不足月出生的曹鑠身子一直都不好,丁氏也是竭盡所能的照顧好靈兒的三個孩子。


    而且兩個人,雖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曹操愛去哪就去哪,最好再能帶迴來幾個娃給丁氏玩,這才是丁氏最喜歡的結果。曹操其實也挺樂於見到這樣的結果。


    沒過幾天,曹操就領印上任去了。臨走前,曹操去見了他的經驗值義兄袁紹,袁紹還表達了惋惜之情。


    哦,對了,還見到了袁紹的萬年跟班張邈。曹操看了看袁紹,又看了看張邈。這兩個日後重要的經驗值現在看起來都是肥肥胖胖,意氣風發心裏還是覺得很開心的。


    曹操和他這兩個發小最大的不同在於,曹操有著3000年的記憶,雖然史書上曾經的曹操也願意匡扶漢室。可是,現在的曹操懂得漢室將亡,天下將亂。如何能更快的結束這個亂世,才是最直接的拯救天下蒼生的辦法。


    袁紹代表了汝穎士族,這才是漢王朝的士族根基,是兩漢400年的文臣基礎。因為漢代的特俗晉升體製“舉孝廉”,導致能被推舉的人,要不就是同門,要不就是同家,要不就是同鄉。寒門出身除非名聲在外,否則機會慎微。


    這個士族集團,為了證明自己的“孝廉”,將自己幾乎所有的身家都隨著故人的逝去,埋於土下,第一,證明了自己對於先人的“孝”。第二,證明了自己對於錢財的“廉”。其實,人這種生物,越是缺少什麽,越是想告訴別人自己有什麽。這樣推舉出的士族官員,從政之後,一不“孝”,二不“廉”。最後的結果就是,這個士族集團把持了當時幾乎所有的重要官位。朝綱敗壞,皆源於此。


    史書記載,“汝穎出奇士”。那啥叫汝穎?其實,就是現在河南南邊和安徽的北邊。這個地方在當時是最為富庶之地,讀書人多,自然在當時這個人均文盲的曆史背景下,就顯得格外的出彩了啊。


    見完這兩個白白胖胖的經驗值發小,曹操不得不開心的想到“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這句後世經典台詞。


    在京城想辦的事情差不多了,曹操就開心的準備度假去咯。帶上薩娜,帶上許褚,拿上自己喜歡的幾樣武器,騎著馬,唱著歌,吃著羊肉串就去上任去了。


    時日不多,曹操也就慢慢的走到了頓丘上任。曹操雖說抱著一顆來度假避禍的心,不過,救世安民的想法一直都是曹操這世為人的抱負。那既然來都來了,就熟悉一下轄區的情況吧。換上便服,配著寶劍,帶著許褚,就出來遊街巡視了。


    先問明白了路人,縣中是不是有妓院,妓院在哪。就帶著許褚去找妓院去了。縣城不大,下轄9村,2鎮。妓院倒是在城南主街上,曹操騎著馬和許褚聊著天路過一個大戶人家樣子的院子,兩人聽的清楚,裏麵唿喊爭吵。


    “老爺,您不能這樣,小女不是一般的伶人,不能賣與老爺。小女還要接著老小兒這點家業啊。”


    “廢什麽話,自古伶人就可買賣,怎麽,你的女兒做了伶人憑什麽不能賣給我?又不是不給你錢!”


    “老爺,小老兒說了,小女不能賣,老爺您不能這樣。求求您,就放過我們父女吧。”


    “呦嗬,出來遊個街都能遇到這樣強買強賣的事情,仲康,去看看怎麽個迴事。”曹操自然不怕事大,著令許褚去看個究竟。


    許褚得令那自然就過去看個清楚,幾步上前,抬頭看去,上書“趙府”。許褚二話不說,哐哐哐的就砸起了門。曹操看了也是哭笑不得。隻是讓他去探個究竟,又不是讓他把別人門砸壞。虎癡許褚身高8有餘,肩寬臂長,圓背虎腰,比普通路人高出1頭,壯2圈。他砸門真怕兩下就把這戶人家的門砸壞了。


    “別砸了,別砸了,來了來了。”


    裏麵的門房應著門。一開門,隻看一個手持黑色杖棍的金剛整整的堵住了半扇門,門房退了兩步,站定了身子拱手問道。


    “請問壯士您有何事?”


    雖說驚慌,卻也沒有短了禮數,看起來確實是個大戶人家。


    “我家老爺讓我來看看這裏麵鬧的是哪出。”


    許褚也不外道,一手提著杖棍,另一手推門便進。門房雖說害怕,還是上前攔了一步。


    “壯士,壯士,請留步。這裏麵是自家府邸,沒有請帖拜書,不能私進。您要找誰,我給您通報一聲。”


    許褚在京城跟著曹操混了7,8年了,這點事情早就見多了。指了指手中的杖棍,說道


    “看到它了沒,就是我家老爺的請帖。”


    許褚不由分說,就往裏闖,曹操在外麵下了馬,叉著腿倚在門上看著熱鬧。後麵也有街井路人和左右鄰居一起湊過來看,剛剛就聽到裏麵吵鬧,這迴大門開了,正好能看個裏麵是怎麽迴事。


    “來人啊,有人闖門,來人啊!”門房不敢攔著許褚往裏走,可是他能喊院子裏的奴仆武師。大戶人家除了仆人,也多少會在養幾個武師做門客,一是看家護院,二是可以彰顯自己豪放大度。


    聽到門房唿喊,2,3個武師和幾個家丁立刻跑了出來。一打眼,一座金剛手持3尺長的齊眉杖棍,哪有人敢上前。不過,也仗著人多勢眾,站定了架勢,為首的武師也敢出來應對兩句。


    “這位英雄,請留步,再往後走,就是家人的後宅,後麵都是女眷,壯士今天所來何事?如果是缺些盤纏銀兩,直說便是,我救能替老爺做主。如果說也是聽聞老爺好客的名聲,那卻要英雄稍等片刻,我去知會了老爺好和英雄一見。”


    許褚看了看他們的架勢,再迴頭看看曹操,曹操微微的點了點頭。曹操肯定不怕事大,初來咋到,又沒有人認得他是新來的縣令,出了事帶著許褚跑了就是了,迴了縣衙換身衣服,誰能認出來他們,就算被認出來了,打死也不承認,他們又有什麽辦法。這有什麽怕的。許褚看到曹操點頭,自然就是心領神會。


    “我既不求銀兩,也沒有聽說過你們老爺是誰,我隻是聽令我家老爺,要來看個吵鬧的究竟。”


    許褚幾句話,聲若震雷,氣如洪鍾。幾個家丁立刻就慫了,可是武師不能被人2句話就給嚇住。還是擺出了架勢。


    許褚一看有架能打,那自然是開心的很。操起杖棍就橫掃過去,幾個武師一看不能力拒,就隻能閃躲。可是家丁們哪有武師的水平,幾個家丁摞在一起,一下就被掃到一旁,摔在一起。許褚這下也就用了4分力氣,骨斷皮裂的倒是沒有,不過幾個家丁也戰不起來了。幾個武師趁機散在了許褚的四周,許褚哈哈一笑,一棒就砸向了麵前的武師,武師不敢招架,也隻能騰挪,隻見許褚一棒砸空便跟上一腳。這個武師剛剛落地來不及再躲,隻能操起手裏的齊眉棍架在身前,隻見這一腳先踢碎齊眉棍,再把武師踢出2丈有餘。


    許褚身後的武師趁機向前,抽刀就砍,許褚踢飛第一個武師也不停留。好似背上有眼一般,順著踢腿,往前一上,掄起手裏的杖棍就橫掃過來。身後的武師這刀砍空,就看身旁巨棍已到,來不及閃躲隻能硬接。許褚知道這棍必中,也就隻用了5分力氣。一棍就把這個武師也打的2丈開外,口吐鮮血。不過,畢竟是習武之人,筋骨強筋,又有內力護體。隻是吐血,並無性命之虞。


    剩下的武師一看2招下去,兩個武師就倒在了地上,自詡並不比倒下的武師高強,也就退了一步,收了兵器。給許褚讓了路。


    許褚到了後院,隻見一個錦衣穿戴的人站在中間,身邊2個家丁拉著一個高挑的美女,美女身旁一個半大老頭,聲淚俱下的哭喊求饒。求趙老爺放過他們父女,老頭身後的一種樂師,舞姬沒人敢出口大氣。


    “求求趙老爺,放過我們父女吧,我們迴鄉之後,老爺您請我們的錢,我們如數退還,分文不收。求求您了……趙老爺,放過我們把……”


    “這位老叟,你不要哭鬧,這是怎麽迴事?”


    許褚也不廢話,直接就問。曹操帶著一眾看熱鬧的也湧入了後宅。如果邊上再有個賣瓜子的就好了,曹操看著熱鬧心裏合計著。


    “你……你是誰?你怎麽跑到我這後宅的?”


    錦衣打扮的人看到眼前這個修羅模樣的人,慌張的開了口。


    “我又沒有問你,我在問這旁的老人。大爺,您說,如果您有理,我們家老爺給您做主。”


    老人看到眼前這個金剛,先是慌了神,然後救就像溺水的人看到浮在水上的稻草也想抓住一樣,高聲說道。


    “我們本是山東琅琊的卞家,世代都是做歌舞生意。可是我們隻做歌舞,不賣皮肉,無奈這趙老爺看中了舍下小女,便要買走。老朽不賣,他就強搶……英雄,給老朽做主啊。”


    “哦呀?山東琅琊?卞家小女?等了你20幾年,原來你在這啊!”曹操高興的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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