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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最近精神不太好，將軍您別介意。”秦明帶她到花園去走走，一直在前廳幹坐著也不是個辦法。
隻是他帶著她剛一進花園就停住了腳步，封無熙道，“怎麽停下了，有什麽不對麽。”
“將軍，我們就在這裏，哪也別去。”秦明幹笑，“其實花園裏也沒什麽好看的，就是些花花草草。”
“花園裏有什麽是我不能見的，還是說有什麽我見不得的。”封無熙挑眉。
秦明背在背後的手鬆開又握緊，想起之前自家老娘說的話。
不行，讓將軍去，萬一將軍這個多情浪子的真看上了妹妹，那怎麽辦。
可將軍的眼界那麽高，妹妹雖然生的美，但也不一定就能入將軍的眼。
再說這事可是娘親自交代的，他要是辦的不好，等將軍走了他一定會被娘親夥同妹妹泄憤，爹都不會幫他。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我們家的花園挺普通的，怕將軍不入眼。”秦明不自在的笑笑，又道。
“將軍既然要看，那屬下帶將軍去看看。”
“秦明你想多了，西北可還沒有江南流水的的景致。”秦明的態度落在封無熙的眼中，她饒有興趣的說道。
秦明一聽，心裏更不放心了。
他們這些副將和將軍約法三章，在外麵的時候不準暴露本性，浪蕩起來的將軍他們真的怕煦朝的百姓招架不住，想象破裂。
什麽冷酷無情、氣性高潔、勇猛精進，對女子不假辭色統統都是放屁，尤其是對女子不假辭色這一條。
前幾年將軍臉還沒毀的時候，休沐和他們出去的時候，就他一個人玩的最瘋。
後來帶上麵具去到哪裏都是眾人的焦點，這才收斂起來了一些。
他們也不是沒勸過將軍既然喜歡女子，那不如娶位夫人，偏生將軍在這件事情上緊咬不鬆口。
說是什麽隻喜歡美人，娶迴家就是萬萬不能，弄得軍中不少人都猜測將軍是不是“寡人有疾不能言明”。
最後傳過謠言的全都被抓去好好的收拾了一頓，讓他們知道將軍究竟有多“行”。
秦府的花園和京城其他府邸中的花園沒什麽不同，假山亭台，飛簷鬥拱，迂迴迴廊。
穿過迴廊，忽有一陣琴聲傳來，琴音美妙如同山間溪流緩緩而出。
一抬頭就看見假山上簾幔輕攏的亭中有位女子，纖細白皙的指尖落在琴弦上，撥動琴弦間琴聲低迴婉轉。
封無熙看了一眼身側尷尬的秦明，心中有了幾分猜測，“這位姑娘的琴聲悅耳，又在這花園之中，莫非是秦明你的……”
“她是我妹妹秦挽，這時辰是她每日練琴的時間。”秦明一句話先把自己從這事情裏摘幹淨，至於能不能脫身，將軍相不相信他說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們說話間，琴音一頓，停了。
亭中女子起身，看向了他們。
“既然都到了，不介意我認識認識你妹妹吧。”封無熙嘴角勾了一下又收斂。
“咳咳將軍你相信我，這裏麵絕對沒我的事，我妹妹長的也就一般般，肯定入不了您的眼，您可千萬別、將軍等等我啊。”
碎碎念的秦明一抬頭，眼前哪裏還有什麽人。
封無熙早在他剛開始說的時候，就運起輕功，足下輕點落在了亭台之上。
那麽點高度，對她來說不值一提。
“在下封無熙，是不是打擾到小姐練琴了。”封無熙正好落在秦挽的麵前，中間相隔數步。
秦明爬了石階上來，連忙給他們介紹道，“小妹，這位是封將軍。”
“將軍是來找爹的，我陪他來花園走走。”秦明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暗示她，讓她收斂一點。
封無熙臉上帶著麵具，看不清神情如何。
秦挽臉上蒙著一層輕紗，一雙明眸裏滿含著好奇的看著她，屈膝行禮道。
“秦挽見過封將軍。”
光是看那一雙眼睛，就知道一定是個美人。封無熙想著微微點頭，抬手虛扶了一下。
“秦挽小姐不必多禮，我和秦明除了是下屬更情同兄弟，你是他的妹妹自然也算是我的妹妹……”
她話剛說到這裏，就看秦明插入她們兩個中間。
“將軍啊，你看你天氣也有點熱，要不然我們去喝杯茶。”生怕她老毛病又犯了的秦明。
“大哥，挽兒之前吩咐廚房煮了一些甜湯，讓下人送一些過來好麽。”秦挽眼中帶笑的望著秦明，像是知道他在打什麽鬼主意。
“這個、那個。”秦明著急的都快抓耳撓腮了。
“芳凝你等下讓人送些來。”秦挽笑著吩咐，繼而溫柔的看向他們說道，“挽兒身體不適，就先告退了。”
秦明沒想到居然是妹妹自己要離開，當下大喜，“好好好，挽兒你迴去好好休息，甜湯大哥一定喝光。”
秦挽落落大方的衝著封無熙告辭，比之一般女子多了分勇敢。
“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那麽好看的妹妹，你之前可都沒說過。”封無熙坐在亭中，伸手撥弄了一下麵前的琴。
“我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秦明當然不會說真話，難道說自己怕軍營裏那幫單身的牲口，讓他介紹妹妹嗎。
“妹妹那麽漂亮，的確是該藏著些。”她一笑，有點惋惜的道。
“就是帶著麵紗，看不太仔細。”
“將軍你可別把主意打到我妹妹身上來啊，她可是良家女子，感情方麵單純的和白紙一樣。”
秦明瞪大眼睛，生怕她說要對他妹妹下手。
“美人我見的多了，單說這京城之中就有一位豔絕京華的美人，無人能出其左右。”
秦明一聽頓時就把心放肚子裏，不好意思的坐在將軍邊上。
“其實要能成將軍的大舅子也不錯，可將軍你對成婚根本就毫無興趣，我也是怕挽兒一顆芳心許錯人。”
“現在好了，她也見過你了，看樣子是沒看上將軍你。”秦明那鬆了口氣的樣子怎麽看著讓封無熙有點手養。
“你對我很有意見。”
“其實將軍你人真挺不錯的，但凡不那麽風流把妹妹嫁你我一千一萬個願意。”作為同封無熙同上青樓不知多少次的秦明感慨。
“我是個很專一的人，你隻是不知道我對心愛之人的態度罷了。”她輕哼了聲。
“將軍的專情屬下沒看見，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見。娶公主固然是一件好事，但對將軍來說恐怕和禍事也相差無幾了吧。”
秦明說到這裏住了嘴，等到端上甜湯的下人離開後，才繼續說到。
“挽兒她對你和其他一樣，都有憧憬有喜歡，但是這憧憬和喜歡都是建立在將軍外在展示的那一麵之上。”
“要是將軍真性情被眾人所知，他們一定會覺得很幻滅的。”
“聽你那麽說，你對我的意見很大？”封無熙手指敲了敲桌子。
“也沒有啦，將軍會兩麵派也都是被我們給逼的，我們了解了解。”秦明嘿笑，全然不知道大禍臨頭。
“公主馬上就下嫁給我的情況，你母親還讓你做這個讓我和你妹妹相識的中間人，就不怕公主吃醋。”
“這我還真不知道，總之將軍你還是留點心吧，京城喜歡你的大家閨秀人也不少。”
“要不是因著皇上賜婚你和公主，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讓你納小，我們幾個估計將軍你肯定不會像現在那麽清閑。”
“秦明。”封無熙突然道。
“屬下在。”秦明條件反射站直了身體。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既然這樣就幫著林奚一塊去打聽打聽好了，我怕他那麽木頭樣子打聽不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來。”
“等秦尚書的事就交給我了。”
“誒誒誒，將軍不是說好了讓林奚去打聽的麽，將軍我不要去啊——”秦明懵了。
“晚了，最遲兩天，我要看到這件事詳細的報告。”
——————
暮雲宮。
“公主您看這些東西，全都是各宮送來恭賀您成婚之喜的。”晚晴是暮雲宮的掌事女官，招唿眾人將送來的物品登記造冊收入庫房。
紅色的禮單被展示在蕭雲笙麵前，她看了一眼就毫無興趣，“這些事情我不在意，晚晴你處理就好了。”
吃著糕點，她心裏那叫個發愁。
婚期越是臨近，宮裏出入管束的更加嚴格，難不成真的要嫁給封無熙，天哪，她對一個見都沒見過麵的人真的沒有一點興趣。
何況還是個看起來冷冰冰，毀了容的醜八怪，她的話糙理不糙，下半輩子要對著那麽一個人。
已經偽裝了十多年溫良賢淑，皇室楷模的端陽公主，後半輩子難道還要就做個端莊優雅的鎮國侯夫人？
蕭雲笙長歎一聲，“我該怎麽辦啊。”
“公主您還沒死心啊。”殿中沒有其他人，晚晴看著憂鬱的公主開口勸說。
“奴婢雖然沒有見過封將軍，可傳言中封將軍人品出眾，除了臉上一點缺憾……幾乎是完美的夫君人選呢。”
“你覺得好，不如你代我、你代我嫁——！對啊，那麽好的辦法我怎麽沒想到。”蕭雲笙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她。
“晚晴，你代我嫁怎麽樣。”
“我娘最近精神不太好，將軍您別介意。”秦明帶她到花園去走走，一直在前廳幹坐著也不是個辦法。
隻是他帶著她剛一進花園就停住了腳步，封無熙道，“怎麽停下了，有什麽不對麽。”
“將軍，我們就在這裏，哪也別去。”秦明幹笑，“其實花園裏也沒什麽好看的，就是些花花草草。”
“花園裏有什麽是我不能見的，還是說有什麽我見不得的。”封無熙挑眉。
秦明背在背後的手鬆開又握緊，想起之前自家老娘說的話。
不行，讓將軍去，萬一將軍這個多情浪子的真看上了妹妹，那怎麽辦。
可將軍的眼界那麽高，妹妹雖然生的美，但也不一定就能入將軍的眼。
再說這事可是娘親自交代的，他要是辦的不好，等將軍走了他一定會被娘親夥同妹妹泄憤，爹都不會幫他。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我們家的花園挺普通的，怕將軍不入眼。”秦明不自在的笑笑，又道。
“將軍既然要看，那屬下帶將軍去看看。”
“秦明你想多了，西北可還沒有江南流水的的景致。”秦明的態度落在封無熙的眼中，她饒有興趣的說道。
秦明一聽，心裏更不放心了。
他們這些副將和將軍約法三章，在外麵的時候不準暴露本性，浪蕩起來的將軍他們真的怕煦朝的百姓招架不住，想象破裂。
什麽冷酷無情、氣性高潔、勇猛精進，對女子不假辭色統統都是放屁，尤其是對女子不假辭色這一條。
前幾年將軍臉還沒毀的時候，休沐和他們出去的時候，就他一個人玩的最瘋。
後來帶上麵具去到哪裏都是眾人的焦點，這才收斂起來了一些。
他們也不是沒勸過將軍既然喜歡女子，那不如娶位夫人，偏生將軍在這件事情上緊咬不鬆口。
說是什麽隻喜歡美人，娶迴家就是萬萬不能，弄得軍中不少人都猜測將軍是不是“寡人有疾不能言明”。
最後傳過謠言的全都被抓去好好的收拾了一頓，讓他們知道將軍究竟有多“行”。
秦府的花園和京城其他府邸中的花園沒什麽不同，假山亭台，飛簷鬥拱，迂迴迴廊。
穿過迴廊，忽有一陣琴聲傳來，琴音美妙如同山間溪流緩緩而出。
一抬頭就看見假山上簾幔輕攏的亭中有位女子，纖細白皙的指尖落在琴弦上，撥動琴弦間琴聲低迴婉轉。
封無熙看了一眼身側尷尬的秦明，心中有了幾分猜測，“這位姑娘的琴聲悅耳，又在這花園之中，莫非是秦明你的……”
“她是我妹妹秦挽，這時辰是她每日練琴的時間。”秦明一句話先把自己從這事情裏摘幹淨，至於能不能脫身，將軍相不相信他說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們說話間，琴音一頓，停了。
亭中女子起身，看向了他們。
“既然都到了，不介意我認識認識你妹妹吧。”封無熙嘴角勾了一下又收斂。
“咳咳將軍你相信我，這裏麵絕對沒我的事，我妹妹長的也就一般般，肯定入不了您的眼，您可千萬別、將軍等等我啊。”
碎碎念的秦明一抬頭，眼前哪裏還有什麽人。
封無熙早在他剛開始說的時候，就運起輕功，足下輕點落在了亭台之上。
那麽點高度，對她來說不值一提。
“在下封無熙，是不是打擾到小姐練琴了。”封無熙正好落在秦挽的麵前，中間相隔數步。
秦明爬了石階上來，連忙給他們介紹道，“小妹，這位是封將軍。”
“將軍是來找爹的，我陪他來花園走走。”秦明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暗示她，讓她收斂一點。
封無熙臉上帶著麵具，看不清神情如何。
秦挽臉上蒙著一層輕紗，一雙明眸裏滿含著好奇的看著她，屈膝行禮道。
“秦挽見過封將軍。”
光是看那一雙眼睛，就知道一定是個美人。封無熙想著微微點頭，抬手虛扶了一下。
“秦挽小姐不必多禮，我和秦明除了是下屬更情同兄弟，你是他的妹妹自然也算是我的妹妹……”
她話剛說到這裏，就看秦明插入她們兩個中間。
“將軍啊，你看你天氣也有點熱，要不然我們去喝杯茶。”生怕她老毛病又犯了的秦明。
“大哥，挽兒之前吩咐廚房煮了一些甜湯，讓下人送一些過來好麽。”秦挽眼中帶笑的望著秦明，像是知道他在打什麽鬼主意。
“這個、那個。”秦明著急的都快抓耳撓腮了。
“芳凝你等下讓人送些來。”秦挽笑著吩咐，繼而溫柔的看向他們說道，“挽兒身體不適，就先告退了。”
秦明沒想到居然是妹妹自己要離開，當下大喜，“好好好，挽兒你迴去好好休息，甜湯大哥一定喝光。”
秦挽落落大方的衝著封無熙告辭，比之一般女子多了分勇敢。
“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那麽好看的妹妹，你之前可都沒說過。”封無熙坐在亭中，伸手撥弄了一下麵前的琴。
“我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秦明當然不會說真話，難道說自己怕軍營裏那幫單身的牲口，讓他介紹妹妹嗎。
“妹妹那麽漂亮，的確是該藏著些。”她一笑，有點惋惜的道。
“就是帶著麵紗，看不太仔細。”
“將軍你可別把主意打到我妹妹身上來啊，她可是良家女子，感情方麵單純的和白紙一樣。”
秦明瞪大眼睛，生怕她說要對他妹妹下手。
“美人我見的多了，單說這京城之中就有一位豔絕京華的美人，無人能出其左右。”
秦明一聽頓時就把心放肚子裏，不好意思的坐在將軍邊上。
“其實要能成將軍的大舅子也不錯，可將軍你對成婚根本就毫無興趣，我也是怕挽兒一顆芳心許錯人。”
“現在好了，她也見過你了，看樣子是沒看上將軍你。”秦明那鬆了口氣的樣子怎麽看著讓封無熙有點手養。
“你對我很有意見。”
“其實將軍你人真挺不錯的，但凡不那麽風流把妹妹嫁你我一千一萬個願意。”作為同封無熙同上青樓不知多少次的秦明感慨。
“我是個很專一的人，你隻是不知道我對心愛之人的態度罷了。”她輕哼了聲。
“將軍的專情屬下沒看見，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見。娶公主固然是一件好事，但對將軍來說恐怕和禍事也相差無幾了吧。”
秦明說到這裏住了嘴，等到端上甜湯的下人離開後，才繼續說到。
“挽兒她對你和其他一樣，都有憧憬有喜歡，但是這憧憬和喜歡都是建立在將軍外在展示的那一麵之上。”
“要是將軍真性情被眾人所知，他們一定會覺得很幻滅的。”
“聽你那麽說，你對我的意見很大？”封無熙手指敲了敲桌子。
“也沒有啦，將軍會兩麵派也都是被我們給逼的，我們了解了解。”秦明嘿笑，全然不知道大禍臨頭。
“公主馬上就下嫁給我的情況，你母親還讓你做這個讓我和你妹妹相識的中間人，就不怕公主吃醋。”
“這我還真不知道，總之將軍你還是留點心吧，京城喜歡你的大家閨秀人也不少。”
“要不是因著皇上賜婚你和公主，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讓你納小，我們幾個估計將軍你肯定不會像現在那麽清閑。”
“秦明。”封無熙突然道。
“屬下在。”秦明條件反射站直了身體。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既然這樣就幫著林奚一塊去打聽打聽好了，我怕他那麽木頭樣子打聽不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來。”
“等秦尚書的事就交給我了。”
“誒誒誒，將軍不是說好了讓林奚去打聽的麽，將軍我不要去啊——”秦明懵了。
“晚了，最遲兩天，我要看到這件事詳細的報告。”
——————
暮雲宮。
“公主您看這些東西，全都是各宮送來恭賀您成婚之喜的。”晚晴是暮雲宮的掌事女官，招唿眾人將送來的物品登記造冊收入庫房。
紅色的禮單被展示在蕭雲笙麵前，她看了一眼就毫無興趣，“這些事情我不在意，晚晴你處理就好了。”
吃著糕點，她心裏那叫個發愁。
婚期越是臨近，宮裏出入管束的更加嚴格，難不成真的要嫁給封無熙，天哪，她對一個見都沒見過麵的人真的沒有一點興趣。
何況還是個看起來冷冰冰，毀了容的醜八怪，她的話糙理不糙，下半輩子要對著那麽一個人。
已經偽裝了十多年溫良賢淑，皇室楷模的端陽公主，後半輩子難道還要就做個端莊優雅的鎮國侯夫人？
蕭雲笙長歎一聲，“我該怎麽辦啊。”
“公主您還沒死心啊。”殿中沒有其他人，晚晴看著憂鬱的公主開口勸說。
“奴婢雖然沒有見過封將軍，可傳言中封將軍人品出眾，除了臉上一點缺憾……幾乎是完美的夫君人選呢。”
“你覺得好，不如你代我、你代我嫁——！對啊，那麽好的辦法我怎麽沒想到。”蕭雲笙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她。
“晚晴，你代我嫁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