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陣子之後,江琪才一臉陰沉地返迴原地。劉元安見狀並未多言一句。待視察完軍隊後,他便與老鬼一同領著侍衛們啟程離開了駐馬店。江琪則率領部下一路護送著這二位長官走出了訓練營地。待到遠離眾人之時,劉元安揮手示意護衛們退到稍遠處去,隨後他與老鬼、江琪並肩而行,走到前方不遠處的一塊巨大石頭旁坐定。三人開始談論起黨務處在當前形勢下針對他們所采取的一係列舉動。


    老鬼率先開口說道:“如此看來,咱們這點微薄家業已然被那些賊人給盯上了啊!”劉元安微微頷首,表示讚同道:“是啊,照目前的情形來看,恐怕所有這一切最終都得拱手相讓給他們才行,否則隻怕連性命都難保嘍!”聽到這裏,江琪滿心不甘地嘟囔起來:“這些可都是老大親自帶領著我們曆經千辛萬苦一點一滴打拚出來的成果啊!”


    此時此刻,老鬼早已身不由己地上了這條賊船。此前,他甚至還曾下達命令除掉過好幾個人呢,如果此事一旦敗露被黨務處所知曉,那他必然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緊接著,老鬼又憤憤不平地說道:“江旅長啊,俺可不曉得您心裏究竟作何感想,但俺隻清楚一件事——誰敢來搶奪屬於俺的東西,俺就跟他拚個魚死網破,非把那家夥弄死不可!”


    老鬼不緊不慢地接著說道:“江旅長啊,江兄弟!論年紀呢,我稍長於你一些,今兒個也就倚老賣老一迴,勸你一句。倘若你害怕惹上麻煩事兒,倒不如向老大討些錢財,亦或是帶著你的家眷速速離去、遠走高飛得了。”然而,令江琪震驚不已的並非老鬼讓他逃跑這一建議,而是老鬼竟然能夠下定如此這般決絕的決心。


    隻聽老鬼又道:“實際上,當你踏入軍情處那一刻開始,想必心裏頭就跟明鏡兒似的,清楚得很呐——黨務處所仇視咱們的程度,甚至遠超對赤黨的憤恨。無論你是否能夠逃脫追捕,今生今世,你與他們都注定勢不兩立。你好生琢磨琢磨罷。”麵對這番話語,


    江琪不禁心生疑慮,忙追問道:“老鬼,依你之見,我究竟該如何行事才好呢?”老鬼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緩聲道:“至於你具體應當怎樣去做,我著實無從知曉。但有一點毋庸置疑,那便是我已然除掉了數名敵人。倘若他們膽敢再度來襲,哼!那也無需多言,唯有繼續與之廝殺到底!”


    此時此刻,從老鬼口中蹦出的每一個字,皆猶如一把利刃,直插人心。顯然,他已然動了殺機。畢竟,他絕無可能給予江琪任何泄露機密的契機。要知道,如今的他可是效命於老大,斷斷容不得一個與己方不同心同德之人摻和其中。雖說老大對此並未明言,但他絕對不會坐視這種事情發生。今天江琪不交這個投名狀那也隻能撕破臉了。


    江琪聽了這個話,見老大也不說話。知道了這也是老大的意思了。就狠下心來說,兩位長官稍坐,我馬上就去辦。劉元安冷冷的說,不要勉強。江琪說,老大,看我的。江琪命令手下去把兩個人抓來。等手下人去抓人時,又命令手下把自己旅的四個團長和一個大隊長都叫來。


    等人抓來了,幾個團長也來了,江琪說,你們去審審這兩個人是什麽人?審人這事行動大隊長在行。親自動手一會兒就都交代了。上級交代他們潛伏進來,盡可能的拿到他們的通赤證據,沒有的話也要拿到他們的黑資料。有了這個話,江琪現在知道了黨務處是不會放過他的,不管他姓不姓赤。


    江琪麵色凝重地將幾位團長與大隊長召集到一處,經過一番低聲商議之後,似乎已經達成了某種共識。隻見他微微頷首,向身旁的手下示意,隨即那幾個人便如狼似虎般地衝上前去,將那兩名被捆綁得如同粽子一般的人硬生生拖拽而來。


    緊接著,令人膽寒的一幕發生了——在場的六位核心人物紛紛毫不猶豫地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無情地對準眼前那毫無還手之力的兩人。伴隨著一連串清脆而又冷酷的槍聲響起,每一槍都仿佛是對生命的褻瀆,每一顆子彈都精準無誤地穿透著那兩個可憐人的身軀,直至將他們打得體無完膚、千瘡百孔方才罷休。


    至此,這群人已然沒有任何退路可言,他們親手鑄就的罪惡行徑注定無法挽迴。完成任務後的老鬼和劉元安則帶領著手下眾人迅速離去,消失在了茫茫山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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