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貴州這邊6月到7月有了個白蒙子,我們就去摘,去別的村。


    那個村我們經常去,但那一次去的那個地方第一次去往裏麵走,他就很壓抑,那個樹很大。


    那天出太陽也很大,陽光就照不進來,就很壓抑,我感覺不對。


    往裏麵走那個路口,我們這邊小碗他做了一些事情,他都會反扣過來。


    然後我們就往裏麵走著,我就說我不去了,你們去,我在路口等你們都行。


    你們去他們說來都來了一起去,然後我就說我不去,我感覺不對。


    他們就說走,然後我就陪他們走了一會兒,突然走到一半,我就聽見有狗叫。


    那個地方它很壓抑,肯定是沒人住的,然後那個狗我感覺離我們已經很近了,感覺就差不多20多米左右。


    我就說我聽到狗叫了,然後他們說真的假的,我說你們沒聽到嗎?這麽近就20多米你們都聽不到。


    他們三個人都說沒聽到,我說完了,我一個人聽到我真的怕了。


    我一個朋友他小時候也被狗狗咬過,他也怕,但他說真的假的你別騙我,我怕狗。


    我說真的我感覺這個狗真的越來越近了,我說我要跑了,你們去了,我真要跑了,他們說別騙人。


    當時那個狗又叫了,我當時撒腿就跑,他們也跑,他們也怕。


    我跑他們就跑到一半,突然有根樹,有大腿這麽粗的樹,它就直接給斷了。


    我們就想,都沒有風怎麽會斷,然後我一個朋友他跑到別人荒地裏麵去了,他突然就跑上來了,他前麵沒說。


    他出去之後他就說,他跑到的裏麵有個人穿的那種差不多十幾年前那種老衣服就給他鋤地。


    我們當時人都沒看到,他就說老人就叫他別跑,讓他跑到路上來,然後當時樹斷了。


    我瞥了一眼,有個東西,他紅衣服的,他對著我們笑很陰森,我說太害怕了。


    然後我們出來之後不是路口,剛剛說了路口有個碗。


    出來之後,那個碗它就隻剩一半了,碗剛進去的時候它是一個完整的反撲過來的。


    然後出來之後,他就隻剩一半了。他附近都沒有另一半。


    ——


    我先說一句,世界上的所有事信者有,不信者無。


    然後就是說一個人當你走夜路的時候,尤其是半夜走習慣了,他也會濕鞋。


    接下來這個事,就是說其中有一些語段我就是說不會說,就是說隻能自行腦補一下。


    因為我的工作在古代是叫做六扇門,然後因為是夏天,高發期。


    包括一些人與人之間的衝突,然後高發期這時候是7月份到9月末。


    我們都是說,在淩晨或者就是說半夜我們才能結束工作。


    結束工作那天當時是11:30左右,我剛忙完,然後我說我迴家。


    我同事就跟我說,就是說不要迴家,天太晚了,一個人在這,他也不是說很那什麽。


    我說誰敢弄我,我就開個玩笑,然後我就是說跟我同事告別,我就騎我警用小電驢,我就迴家。


    故事也就從這開始,我們是農村所,所以後它有兩條路。


    一個是主路跟一個輔路,它輔路也是很長,跟主路的長度是一樣,但是輔有一點它是沒有燈。


    我半夜11點多鍾,我騎上我警鍾小家驢,我往家迴我們家,騎到不是很遠的地方,我記得我剛出所還沒到幾百米的時候。


    我的眼前就是相當於有一縷白霧,但是根本就是不在意,就是說你因為它白霧就像什麽,就像冬天的時候下水道噴出的那種熱氣就跟他一樣。


    我當時也沒在意,我就騎車我就走,我有一個特點就是我騎車我愛就是說四處看。


    然後輔路旁邊它是有相當一大片的黑漆漆的麥地,我就愛看,我就愛瞅。


    畢竟那是夜路,它還沒有燈,我不能一直看它,但是我瞅兩眼的時候,因為麥地在我側麵,我瞅著不對。


    我說我好像看著什麽東西,我就把車停那了,因為我近視眼,我也不知道就是說我看的是不是清楚,我就把車停停那了。


    我就看麥子地,我就看那位置,我眼睛裏明顯看著在前往不遠處隱約有一個黑影,然後我就感覺不對。


    你一閉眼你再睜眼的時候他就它就沒了,但是你再一閉再睜眼的時候它就有了,它就像片段似的,一下沒一下有,我就感覺不對。


    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有那種警裝備,我馬上從我車筐裏,我把我警用甩棍跟強光手電我拿出來了,我抽出來,做了一個防禦的動作。


    就是右手強光手電打著,左手甩就是舉頭上,就是舉頭上那種動作。


    然後我就喊了一句,我說誰,聲音不大,但也不小,當你用強光手電照的時候,什麽都沒有。


    當你把強光手電閉上的時候,走了,你記一下,隻是說那個東西它就又出現了,又出現了、


    當時我說我說不害怕我是假的,你要讓我去,我指定是不能去,但是你要讓我跑,我指定是能跑。


    因為這種東西不是說我能那什麽的,我當時心裏我就有底了,我就害怕了。


    我就騎上我那個車,我就跑,但是你越跑你就感覺平時我們那條道是白夜,但是他還是有車經過的。


    但是我跑那段時間,就是說周圍它是有動靜的,但是他沒有車,他什麽也沒有。


    你就瞅著馬路上隻有你自己,隻有你自己,之後我沒辦法了,我把我後麵的警燈開開了,我也害怕。


    他就出現了一個詭異的一幕,就是你眼前變了,就是說一瞬間它就那個景象,就相當於眼花了。


    這種感覺你說不上來,但是你的眼前的景象是指定不一樣的,而且周圍的環境你指定不一樣。


    我車停,那時候警燈開著,我就已經害怕了,然後我想到就是說有一些東西能克製它,其中就有一個徽。


    我當時的帽子是放在車筐裏的,我沒都戴,最後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我把那帽子戴上了。


    我戴上了以後,就是相當於你往後一站,你就感覺行不害怕了,那種感覺什麽都沒有了。


    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說不上來,就一瞬間,你的眼前就是相當於就是你的耳朵什麽聲音就相當於迴來了,然後路上也有車了。


    然後我就感覺我迴來了,那行我就迴家,但是我以為這個事就結束了。


    以後我就沒在意,我就迴家以後我晚上就睡覺,睡覺他做的夢我到現在我想不起來了。


    但是這個夢,已經分不清現實跟還是在做夢了,他就不是說夢中夢那麽簡單。


    因為我有一個習慣,因為我們群每一迴都偶爾會發條信息,發條信息你得用手機日記你得記上。


    我為什麽說現實與夢幻分不清了,我明明很記著我拿著手機,我半夜我強我強睜著眼睛,我把那幾條重要信息我記下來。


    等我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什麽都沒有,但是群裏信息還在。


    然後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我人就不一樣了,嗓子直接隻是說相當於說不出來話,右麵的胳膊相當於小臂很痛很疼。


    我知道是因為什麽,因為我說個題外話,我說我為什麽知道是什麽,因為我的爺爺他從小就是一個哈利波特。


    然後到我爸爸這輩,然後到我這輩傳承就斷了,然後我的爺爺是哈利波特,從小經曆這些事情多多少少你知道點,我知道是什麽。


    但是我沒找我哥,因為我哥懂了,就是說我沒找我哥。


    我是直接硬氣,我是硬告訴他,我早上起床,我嗓子雖然是不行,但是我還罵,我說你這敢整蠱,好,你看那就咱倆就硬剛,我看咱倆誰能剛過誰。


    最後我沒幹過他,我沒看過他給我剛倒在床上了,然後我沒辦法,我說這怎麽整。


    然後正趕上咱家親戚結婚,咱家親戚結婚,然後我哥就返迴鄉下,我也得去吃飯。


    我哥從進去第一眼就看我就麵色就不對,但是他沒說話,一直到吃完席把我拽到角落裏。


    他跟我說,你是不是最近發生點什麽事?我一瞅我哥,我哥說我知你是不是最近發生點事,我就說自己沒有事迴家。


    因為我跟我哥哥家離得比較遠,然後他說你過兩天你去我家,我準備東西。


    他準備了一個黃福紙、朱砂筆、黃福、朱砂,還有毛筆,還有一碗清水。


    它是用朱砂在黃福紙上畫完東西以後,用火燒完以後放在清水碗裏攪拌給你喝下去。


    後來下去以後,當天你還是那樣,也不是說好也不是說不好。


    但是就是說上午是那樣,跟你下午就是說,看樣子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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